三一五
三一五
跳了一會舞,任雨澤發現這兩個京城來的大老闆都不見了,同時不見的,還有那兩個陪着他們的女孩。
看到任雨澤四處搜索的眼光,二公子端着一杯紅酒,走過來,說道:“他們兩人上樓去了,要不,你們也上樓去休息一下。”
一邊的小麗眼裡就充滿了期盼,任雨澤搖了搖頭,說道:“感謝李總你的盛情款待,我就不上去了。”說完,任雨澤看到小麗略爲失落的眼神,就轉頭問道:“要不,小麗,你陪我走走?”
二公子聽到任雨澤約小麗到外面去走走,就以爲任雨澤不願和女孩在這裡做,就對小麗說道:“小麗,你就陪書記走走吧,我們不打擾你了。”
小麗立即乖巧地挽起任雨澤的手臂。任雨澤向二公子說了一聲再見,就和小麗下了樓。
不過,下了樓後,任雨澤並沒有像小麗所想的那樣,而是直接把女孩送回了學校,女孩再三央求任雨澤留下電話,任雨澤還是笑着拒絕了對方,一個人回家了。。。。。
幾天之後,李雲中回到了北江省,剛下飛機,就給任雨澤來了一個電話,在電話中,李雲中落寞的說:“雨澤啊,我已經努力過了,事情結束了。”
任雨澤明白李雲中說的是什麼意義,這個時候任雨澤的心裡還是有點遺憾的,雖然他絕不會後悔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但心理多多少少的會有點惋惜,只能說自己錯過了一個好時機。
“謝謝雲中書記,走到這一步,實在是我自己的問題,對你,我只能說聲對不起。”
“我們到不需要客氣,我只是替你遺憾,好了,就是給你通報一下請款,先這樣吧。”
任雨澤手握電話,默默的坐了下來,苦笑了一下,決定還是不要再想這個問題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但事情並不是任雨澤想象的那樣就輕易的過去了,第二天,北江省就接到了一個對任雨澤通報批評的處理決定,在決定中,對於任雨澤在非常時期擅離職守的錯誤行爲指出了批評,並給予任雨澤大過一次的處理決定,這個處分決定,很快就在北江省傳開了,所有的官場中人也都議論紛紛,有說處理過分的,也有說處理太輕的,衆說紛紜。
省委執行了中央的決定,在省委專門召開了一個高層的會議,會議上,任雨澤當着所有幹部的面做了深刻的自我批評,文章是文秘書長幫忙撰寫的,聲情並茂,引來了大家的一片唏噓,覺得任雨澤真實不值。
但只有少量的幾個人,比如李雲中,雲婷之,謝部長等心中不僅沒有看低任雨澤,反而對任雨澤的這種行爲從內心裡敬佩,這樣的性情中人,他們已經好多年都沒有看到過了。
樂世祥是接到了中央對任雨澤的通報批評之後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北江市沒有人敢給他說江可蕊失蹤的事情,他一直都以爲女兒在災區做節目呢,現在看到了任雨澤的處分報告,趕忙給雲婷之去了電話,雲婷之也就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包括任雨澤爲此失掉了一次重要機會。
樂世祥當時就老淚縱橫,他絕沒有想到,自己差一點點就失去了寶貝女兒,要是真的失去了,他不知道自己會是一個什麼樣子。
他給任雨澤打來了電話,嘴裡只是反覆的說:"謝謝你,謝謝你。"
對樂世祥來說,他太瞭解這個宦海之中每一個人的想法和渴望,任雨澤的行爲讓他很慶幸的認識到,自己的確是沒有看錯人,江可蕊也沒有看錯人,這個年輕的男子爲家庭,爲江可蕊做出了最大的犧牲。
任雨澤呢,他在遺憾的同時,心裡還是暗自僥倖的,一個處分對自己來說,並不是太過重要的事情,記得自己在臨泉市和新屏市的時候都是受過處分的,只要沒有停止自己的工作,怎麼處理,自己都是能夠接受的,換個角度來看,實事求是的說,自己在非常時期,擅離崗位也確實是一個錯誤。
所以整個處分沒有影響到任雨澤的工作熱情,反而因爲這個事情的最終結果得出,讓任雨澤不在擔心受怕了,他放開了心情,很快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
今天鶴園縣的縣委書記郎玄春和縣長勞強志邀請任雨澤參加了一個他們剛剛建立的兒童基金建立儀式,任雨澤在會上作了發言,並帶來了自己從特種鋼廠指揮部,還有省鋼,車本立,權總等等地方募捐而來5百萬資金,這對鶴園縣留守兒童基金來說是一個良好的開端,再加上其他縣區募集的資金,第一天就達到了千萬之多,
任雨澤在講話中還聲色俱厲的警告了鶴園縣對資金的使用和管理,警告他們,一旦這個基金在使用過程中出現什麼問題,自己會親自督查,嚴厲處理。
接着任雨澤又到鶴園縣的工會參觀了一下剛剛設立的夜校,上次見到的幾個在路途堵截自己的教師也都在這裡開始上課了,這次一個個見了任雨澤,那是相當的客氣,任雨澤也親切的和他們做了交流,總的來說,這次鶴園縣的工作做的還是比較踏實的,任雨澤看過之後,也就放心了不少。
晚上在鶴園縣吃完了飯,一行人才返回了北江市,到北江市是的時候也已經9點多了,剛到家屬院的門口,就接到了蘇厲羽的一個電話,她也是今天才從災區採訪歸來,說想見一見任雨澤。
任雨澤有點猶豫的說:“這麼晚了,要不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們見面吧?”
“不行,我就想現在見到你。”蘇厲羽的口氣很固執,任雨澤也聽得出來,她的情緒波動很大,任雨澤心裡想,或許在災區看過之後,蘇厲羽的心靈受到了很大的衝擊,那種催人淚下的場景讓人難以擺脫。
任雨澤說:“好吧,你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你。”
“我接你。”
任雨澤到家屬院的門口,點上了一隻煙,慢慢的等着蘇厲羽的到來。
時間沒有多久,蘇厲羽開着車就過來了,任雨澤看到,蘇厲羽憔悴了許多,人也黑瘦了一些,任雨澤坐在了她的旁邊,說:“這次到災區,吃了不少苦頭吧?”
蘇厲羽一下就熄滅了小車,轉身伏在任雨澤的身上痛哭起來,哭的聲淚俱下,哭的肝腸寸斷,任雨澤用手拍着蘇厲羽,他明白蘇厲羽此刻的心情,一個從來都在溫室裡生活的女孩,總算看到了慘然的一面,她能不傷心嗎?
“好了,好了,堅強一點,我們好好的工作,好好的生活,不要辜負這美好的生命。”任雨澤寬慰着蘇厲羽。
“我忍不住,忍不住。”蘇厲羽哭着說。
任雨澤眼中也有了淚水,是啊,看到那些情景,誰能忍得住呢?
“聽說你也去了災區,是嗎?”蘇厲羽擡頭問。
任雨澤點點頭:“是的,我去找可蕊了。”
“你真勇敢?”
“談不上勇敢,以後你就能理解,當你成家之後,親情,愛情,責任都會成爲你自然而然的生活元素。”
“成家真的能讓人成熟嗎?”蘇厲羽擦乾了淚水,問。
任雨澤點點頭:“真的,的確是如此。”
蘇厲羽看着窗外,好一會才幽幽的說:“我突然想成家了。”
任雨澤看着她,說:“本來是應該那樣,你也不小了,好好的談個男朋友吧?你會喜歡上家的感覺,喜歡上被人牽掛的感覺。”
蘇厲羽抿一下嘴脣說:“我今天見你就是想給你說這個,以後我不在愛你了,我要找一個愛我的人。”
“好,這樣就對了,看來啊,這次災區你沒有白去。”任雨澤看到蘇厲羽這個樣子,從心裡還是爲她高興,終於,她長大了。
從來任雨澤都認爲這個小丫頭只是一個任性的,天真和充滿了幻想的女孩,任雨澤一直希望她可以獲得她自己的幸福,相比起蘇厲羽的老爹蘇良世來說,蘇厲羽就像綻放在泥塘中的那一朵清雅的蓮花,嬌媚而淨潔。
蘇厲羽也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在夜色中漆黑的目子緊緊的盯着任雨澤,而後她突然的抱住了任雨澤的頭,深深的吻在了任雨澤的嘴脣上,那樣熱烈,那樣堅定,那樣的衝動。
任雨澤試圖掙扎一下,但僅僅是試探了一下,他就停止了動作,他不忍心破壞一個女孩最美好的願望,他們就這樣吻着,吻着。
後來蘇厲羽慢慢的推開了任雨澤,笑了一笑,說:“這個想法已經在我心裡好幾年了,今天總算是完成了這個心願,好了,你可以下車了,以後記住,我就是蘇記者,你就是任書記。”
任雨澤什麼都沒有說,就是擡手拍了拍蘇厲羽的腦袋,轉身下車離開了,他知道,蘇厲羽會從今天起,整理好她自己的生活了,自己再也不用爲他擔心。
再過上幾天,江可蕊和小唐她們也返回了北江市,這次省電視臺最終還是有兩個同志遇難了,江可蕊爲此也大哭了幾場。
任雨澤親自到機場去迎接她們,小唐暫時還不能下地,腿上打着石膏,可是任雨澤從她們的面容上已經看到她們精神狀態都很不錯,特別是江可蕊,在飽經了一次磨難之後,人更成熟和風~韻,只有經歷了人生的考驗,纔會有這中洞悉生命的內涵。
小雨也來了,一下就撲進了江可蕊的懷裡,江可蕊也默默的留下了眼淚,看的任雨澤等人心裡都是酸楚楚的,而小唐對任雨澤就多瞅了好幾眼,那眼中多了一些迷離和情感,她看到換上了簡單的白襯衣和休閒褲的任雨澤,身材挺拔,舉止投足間有一種成熟男人的慵懶魅力。
而隨機回來的蕭易雪卻多了一份哀怨,她也爲任雨澤家人團聚高興着,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心中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那幾個日日夜夜的相處,讓她在心中多了一份對任雨澤的念想,她知道這樣不對,也想要剋制住自己的情緒,可是那悠悠的心緒卻總是很難拋去。
安排好了蕭易雪等人,任雨澤帶着江可蕊回家了,回到家裡,任雨澤格外的殷勤,圍着江可蕊說個不停,連老媽都很不以爲然的搖搖頭,至於這樣親熱嗎,不就是分開了十多天嗎,她們是不知道,這十多天來對任雨澤和江可蕊意味着什麼。
一家人總算團聚在了一起,一面吃飯,一面任雨澤就來不斷的去看江可蕊,看的江可蕊自己都有點小臉紅紅的,這傢伙,也不知道避個人,就這樣熱辣辣的看着自己,一副想要吞掉自己的模樣。
這個晚飯後的時光對任雨澤來說特別的漫長,他不時的看錶,不時的督促小雨早點睡覺,還是江可蕊理解他,後來說自己有些累了,想早點休息,這次讓任雨澤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跟進了臥室。
燈光很暗,印襯著江可蕊的臉格外溫柔秀美,江可蕊偶爾擡頭看看任雨澤,眼神撲朔迷離。
壓低了聲線,江可蕊說:“爲什麼老是這樣看着我。”這無比曖昧的聲音,配著這無比曖昧的燈光,一下子就讓任雨澤心跳慢了一拍。
“我想好好的看看你、”
“是真的啊。”江可蕊笑的更曖~昧了,那玫瑰花瓣般的側臉被燈光浸染的朦朦朧朧,好像畫中走出的仙女。
“恩,真的,每天都會夢到你。”任雨澤的眼光也有些朦朧起來。
江可蕊不在說話了,她站了起來,開始從容不迫的**服,那動作優雅而多情,修長的手指放在套裙的拉鍊上,一點一點往下拉,再愚鈍的人都能感覺出裡面的暗示。任雨澤擁住了江可蕊,在耳邊吹著小風,柔聲說:“我來了,我要你。”
就算隔著衣服布料,任雨澤也能感受到江可蕊體溫的灼熱,任雨澤的喉嚨開始不受控制的乾渴,身體的某處也開始隱隱發熱。
他在她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聲音變得更輕了,“我都硬的不行了……寶貝。”一句話,就讓江可蕊的臉變紅了,脊椎酥軟,差點就沒叫出聲來,腦海裡也不自禁的浮現出任雨澤那筆直的鋼槍。
江可蕊把他的襯衫慢慢的解開,任雨澤結實的胸膛便毫無保留地袒露在了燈光之下,任雨澤的皮膚光~滑~細膩,胸部結實而有彈性,最誘人的是他胸前的那兩點,粉~嫩粉~嫩的顏色,像兩顆小紅豆鑲嵌在上面,讓江可蕊看了就想把它們含在嘴裡狠狠的吮~吸~玩~弄。
任雨澤的呼吸明顯加重了,但他還不打算立刻就吃掉江可蕊,好東西需要慢慢的品嚐纔有味道嘛。
他審視着江可蕊美麗的身體,心裡評價著:嗯,腰還是很細,韌性也足,能擺很多姿勢。小腹還是夠平坦,很性感。雙腿夠長夠直,最後,是粉紅色的小內~褲慢慢的脫~下了它,任雨澤的眼前就出現那****的,兩片柔軟的貝肉,它們微微溼潤,泛著水光,任雨澤伸出手指將那兩片軟肉剝開,露出了縫隙中間那顆小而**的蒂,以及下方不斷收縮的小洞口。
任雨澤的手指在那上面富有節奏的撥弄着,時而滑動,時而跳躍至頂端以指甲輕輕搔刮,最後,指尖掠過敏感的會陰,落在了那處柔軟的蜜花上,那形狀小巧可愛,顏色極**,散發著幽幽的芬芳,兩片脣已微微**張大,輕輕翕合著,上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見,撥開脣,裡面就是有如玫瑰花瓣的洞口,此時那裡已經沾滿了蜜汁,小小的水穴洞口,不斷的收縮,像張飢餓的小嘴,誘惑著任雨澤的進入。
“唔……不要……看……”被任雨澤充滿欲~望的眼神掃蕩著羞恥的地方,江可蕊全身就像被火燒一樣,每持續一秒都是難以忍受的煎熬,尤其那小羞恥的**,更是從深處傳來一種從未有過的瘙~癢~感。
任雨澤的呼吸加重了,食指抵在了那柔軟的陰~阜上,在肉~穴的縫隙上前後勾摳起來。
“唔……”江可蕊如遭電擊,一剎那間大腦似乎停止了運轉,所有的感觸全部都集中在了那隻揉~弄自己**的手上了。
而此時的任雨澤,下~體的**也不知何時挺的筆直,頻臨噴發,都說小別勝新婚,看來是一點不假。
任雨澤食指在**裡頗有技巧的揉弄,不一會,就把江可蕊弄的水淋淋溼嗒嗒,春~水流涌動,**裡奇癢難耐,空虛到了發痛的地步,渾身酥軟的江可蕊,眼裡漸漸浮起了氤氳水霧,她急促的喘息著,語不成聲的呻~吟
江可蕊沉淪到更深處,情不自禁地把腿~張的更開,枯竭了多日的**,春水就如小溪一般,失控的流淌出來,竄升起的電流直達大腦,**幾乎令人發瘋。。。。。
相聚的日子真的很美好,最近的任雨澤應該是最快樂的時光,每天鶯歌小唱的奔波在北江市的各各地方,北江市的各項工作也進入了一個快節奏之中,不管是新城的建設,還會特種鋼廠的籌備,都在迅速而有條不紊的展開。
就連烏克蘭方面,也傳來了好消息,按預定的時間,今天烏克蘭的考察組就要到北江市來考察金新機械廠了。
一大早,任雨澤就帶着文秘書長和翟清塵等人,到機場去迎接對方了,這次任雨澤是耍了個大的,直接讓車開到了飛機的舷梯旁邊,十多個人等候着烏克蘭方面的專家,艙門打開,這幾個老外也下來了。
這次任雨澤是讓嶽副市長做的翻譯,本來說到大師找一個教俄語的教授過來,但任雨澤考慮着教授未必能理解商場和官場的語言,未必能翻譯的到位,這一問,嶽副市長的餓語也還不錯,就讓他做翻譯了。
對方這次總共來了6個人,當先一個高胖大個子男人,任雨澤感覺,就這身板,至少可以分文秘書長兩個,可能還要多出一條腿來,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吃什麼長大的,能發育的如此強壯,後面幾個也是高高大大的樣子,走到任雨澤的面前,就有一種泰山壓頂的架勢。
這個大胖子是他們的領隊,叫雷布羅夫,還有幾個叫什麼,任雨澤真的記不住,咬口的很,不是司機,就是什麼蘿蔔的,一點都沒有中國名字的藝術性。
“歡迎你們到北江市來考察啊,雷布羅夫先生,我代表北江市市委和政府,對你們表示真誠的歡迎。”
“哈嘍,哈嘍,任書記客氣了,能來你們北江市,也是我們的榮幸。”
任雨澤心想,耶,這個老外還會客套話啊,了不起,了不起嘛。
這人多多少少的會一點中文,任雨澤也多多少少的懂一點俄文,在加上嶽副市長的翻譯,大家的交流也就不成了問題。
任雨澤也把身邊的這些領導給對方做了一個介紹,雷布羅夫對這樣強大的歡迎陣容還是很滿意的,他到中國來了多次,特別是這次,他還搞明白了一個事情,那就是市委書記原來還比市長的權力大一點,這對他們來說有點稀奇的。
出來談生意,最怕的就是老和沒有權利的人談,談半天,最後真正管事的人出來,一句話,全部否決了,那才叫沒有意思的很,這次他們到中原地區的一個市裡就遇到了這樣的問題,起初是副市長和他們談,談的差不多了市長出來了,前面談的很多都推翻了,在後市委書記又出來,這一下弄他們了一兩個月的時間,最後還算不錯,總算談成簽字了。
這次他到北江市來,絕對不希望發生那樣的一個狀況。
“任書記,我想問一下,這個項目我們下一步和誰談?”
任雨澤覺得有點奇怪的,怎麼剛下飛機就問這樣的問題,稍微一思考,任雨澤就明白了,肯定是他們在中原地區吃過虧的,現在有點害怕,任雨澤說:“這次主要由我和市長跟你們洽談,所以雷布羅夫先生完全可以不用擔心的,我們說話算話。”
這雷布羅夫心裡也是有些個驚訝,小白臉書記看來很精明的嘛,一下就明白了自己的想法,不錯,和這樣的人打交道要簡單許多,成就成,不成拍手走人,不會粘粘糊糊的。
他就哈哈的笑着,大家在寒暄幾句,一同上了車,這一路威風的很,警笛呼呼的叫着,大家就到了北江大酒店,安頓之後,按中國人的規矩,肯定是吃飯,座談,也就不一一詳述了。
到了下午,烏克蘭代表團的考察也就正式的啓動了,一溜子小車就開到了金新機械廠去,過去的黨委書記縣長是臨時的廠長,他們也早就接到了通知,組織了人員,對廠區和車間收拾的乾乾淨淨的,職工們的熱情也是很高的,這次看來,市委對金新機械廠的關注度很是很高的,最近大部分的員工也都開始了特種鋼廠的操作基礎培訓工作,等那面一上馬,大家就能拿到全額的工資了。
至於這面,聽傳言說,下一步會把這個廠子搬到特種鋼材廠的附近去,這裡的廠區要賣給開發商,那時候不僅以後的廠區會規模變大,而且還能通過換地掙上一大筆的錢,有可能這一兩年大家沒有補齊的工資也能補齊。
所以鋼廠職工們也是自發的到了現場,歡迎對方的考察。
這一圈從車間,到設備,最後到財務的考察,很是用了一些時間,按說任雨澤是不用親自陪同的,但因爲有機場額那句話在,任雨澤也是從頭至尾的陪着看了一個遍,真心的說,任雨澤很有點枯燥的,不管是設備,還是那些賬務,任雨澤都不很熟悉,一個外行只能跟在後麪點頭了,實在是無趣的很。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任雨澤好不容易熬到了考察結束,大家又回到了酒店,這個時候就是任雨澤的強項了,吃飯,喝酒。
不要看對方的格子很高,身材寬大,任雨澤還是很有信心把這些人放翻的,今天任雨澤是精挑了一下酒罈老將,連本來不需要前來的人大一個副主任,任雨澤都讓參見了,據說此人別號“下水道”,多少酒到了他的嘴邊,都是暢通無阻的流進了肚子裡。
反正任雨澤和他喝過不下十次酒了,從來沒有見他醉過一次,他自己也說了,當年在鄉上工作的時候,經常渴了都是喝苞谷酒。
任雨澤是上次和烏克蘭那個副總統接觸過,知道這個國家的人,那就是一個豪爽,看不得別人作假,所以任雨澤今天也是準備豁出來了,不把對方撂倒,決不收兵。
在任雨澤書記這樣的一個大前提指導下,那酒就是和飲料一樣,直接搬上來幾箱子,而且都還是高度的白酒,酒杯也換成了玻璃直口杯,一瓶酒最多也就是到上四杯,這二十來個人,一下還沒有開喝,5,6瓶酒已經打發出去了,酒店專門給這個豪包中安排了兩個女孩服務,看的她們都目瞪口呆的,估計她們也是從來都沒有經見過這樣的場面。
今天在酒宴上,大家也不提合作的事情,因爲明天還要去看一下新的廠址,還要看看特種鋼廠的情況,任雨澤的意思是等他們都看完了,那個時候在坐下來慢慢的詳談,現在談有點爲時過早,自己既要熱情,還要讓對方感覺不出自己太過迫切的心情。
“來來,大家一起舉杯,爲我們這種緣分幹一下。”任雨澤站起來,首先邀請了第一杯。
這第一杯酒是誰都躲不過的,一起站立,碰一下,但聞包間裡響聲一片,接着就聽咕嚕咕嚕的一片聲響時候,好多人都長長的吐上一口氣,噓聲一片。
在接着就是翟清塵端杯邀請了。
這樣下來,等烏克蘭方面的雷布羅夫開始邀請的時候,好幾杯都下了肚子,這一圈邀請之後,大家的自由搏擊了,你陪我一下,我陪你一下,不多時,烏克蘭方面的幾個人都招架不住了,他們絕沒想到,在北江市還有這麼能喝的一些人,說別的可能烏克蘭人不敢吹牛,但說到喝酒,他們是絕不謙虛的。
可是今天不行了,最後只剩下雷布羅夫和一個叫弗拉基米爾的男人了,這兩人看着北江市一個個依然談笑自若的酒罈高手,那是真心的佩服啊,不斷的豎起大拇指,對任雨澤等人表示敬佩之情。
任雨澤現在其實也很難受了,今天的酒已經喝到了極限,但任雨澤好的一點是,身邊就坐着那個最能喝酒的人大副主任,所以在別人邀請的時候,這個主人往往可以起身迎戰,讓任雨澤躲過了不少杯,就這,任雨澤也是有點胃中翻滾不定。
看看差不多了,任雨澤再稍微的暗示一下,北江市的英豪們羣起而攻之,徹底全殲了烏克蘭團隊,這個時候,任雨澤才一頭衝進了衛生間,大吐一場,安頓了對方休息,帶着隊伍凱旋而歸。
第二天考察的時候,這些烏克蘭的專家們一個個萎靡不振的,就在昨天,他們還是很有些趾高氣揚的感覺,因爲自己是出資方,更是工業強國,對中國地方企業還是有些看不太上眼的,但沒有想到,任雨澤在她們最爲驕傲的喝酒上出其不意的重傷了他們,讓他們再也沒有了狂妄驕傲的心態,對任雨澤等人,他們也就格外的客氣和尊重了。
那個雷布羅夫領隊,今天很是認真的聽取着任雨澤的介紹,任雨澤說:“這一片空地我就想着下一步作爲你們的新廠址,你看看,第一是交通很好,比起現在的金新機械廠,這裡四通八達,以後你們還一和特種鋼廠共建一條鐵路,這樣你們的產品就能知道運到火車站,可以減少很多吊裝,轉運的費用。”
“奧,那麼將來可以修通這個鐵路嗎?”任雨澤的建議讓雷布羅夫雨鞋心動起來,特別是他們這些重型機械產品,倒一次車,費用是很大的。
任雨澤點點頭,說:“肯定能修,從這裡到火車站距離也不遠,而且這一條沿線上,幾乎都是農田,很方便拆遷和修建。”
雷布羅夫隨着任雨澤手指的方向看去,的確是如此。
接着任雨澤有給他不斷的灌輸其他的一些優勢,什麼北江市有特種鋼材啊,這一噸剛纔直接從國外購進,成本怎麼這麼的大啊,還有北江市的工資水平,生活費用也很低啊,金新機械廠的設備完善啊,工人的技術水平很高啊等等,反正任雨澤是展開了自己強項,說的是天花亂墜的,讓對方這六個人都很有了興趣。
對於烏克蘭方面這些專家的各種提問,質疑,任雨澤也能幹乾脆脆的給予回答和解釋,本來他對這些東西也是考慮了很長時間,所以對方能夠想到的問題,任雨澤也幾乎心中都有腹案,回大起來行雲流水,絕不磕磕絆絆,這相應的也增大很了很多可信度,讓雷布羅夫等人聽得無懈可擊。
但在下午的座談的時候,這個烏克蘭的隊長卻提出了一個讓任雨澤不好回答的問題,他說:“假如我們可以談成,並在你們北江市建廠,以後這個特種鋼材的價格能不能給予最大的優惠,別的不說,就按你們供給國內其他軍工廠的價格執行,怎麼樣?”
這個問題是有點大的,雖然特種鋼廠是委託北江市來管理,但像如此重大的價格問題,肯定是要軍方點頭才行,要說起來,國內的軍工廠大部分是軍方的,所以在價格上肯定很低,能不能對社會上也通用這樣的一個價格,任雨澤不敢輕易的答應。
任雨澤敲擊着會議室厚實的實木桌面,思考着說:“雷布羅夫先生,對於這個問題我是無法給出你一個準確的回答,因爲鋼廠我們也是和別人合作的,合作方什麼想法,我現在不知道,我唯一能說的就是,價格肯定會比市場價格低很多。”
雷布羅夫歪這頭,想了想說:“那麼我希望這個問題能有一個明確的回答,我可以直言不諱的給你說,其他條件我們現在基本可以認同,包括金新機械廠的股份,也和我們認定的差不多,都在可協商的範圍內,但這個鋼材的價格對我們一個生產軍工的企業至關重要。”
談判就一下陷入了僵局,任雨澤和翟清塵等人也都意識到這個問題的複雜性,在任雨澤的心裡,這個事情恐怕只能先和軍方聯繫一下,最後才能給出一個標準答案。
作者題外話:我明天請假一天,不能更新,實在是沒時間寫,請大家理解一下,最近上面老有人來檢查工作,每天都要忙到晚上,太累了,休息一天,請大家諒解一下,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