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市長的隱私官情①②
二六五
打個結巴就少２００元錢，風笑天認爲自己是賺着了：“８００就８００，給我安排吧。”
他下面那玩意兒被老闆娘**得不成樣子，得趕緊發泄，至於**、毒龍鑽是什麼意思，他也顧不上再去詳細的研究了。
老闆娘聽他一說安排，媚眼兒笑成了一條縫：“嘻，這就給你安排，小帥哥喜歡哪種類型的，大姐我這裡可是什麼樣的都有，性~感的、成~熟的、技術好的，模樣漂亮的，還有嫩得出水的，隨便挑。”
老闆娘心裡算是樂開了花，這嫩雛好糊弄，８００元，就她這小**，最多5００元就可以玩個全套。
老闆娘媚笑着，手一招，店內的衆妖冶女郎很快站好一排，眨着媚眼放着電，都希望帥哥能挑着自己。
“你看那個什麼樣？剛滿１６歲，嘻，這可是我店裡最小的。”成~**人指了指一名嬌小的女孩。
風笑天瞧了瞧，那名女孩看上去的確小，胸前的蓓蕾更小，似乎還沒發育齊全，心裡一陣嘀咕，靠，也太小了點吧？這不拉命債嗎？
“不滿意啊？”老闆娘瞧出了風笑天不怎麼願意的表情，趕緊指着另一名濃妝女郎：“這個怎麼樣？她可是我店裡技術最好的一個，嘻……口功一流。”
就這貨色？風笑天心裡有些不滿，那名女郎臉上打的粉足有２兩重吧？
“還不滿意啊？”老闆娘見自己的推薦風笑天微皺的眉頭，生怕這個凱子走人，趕緊說道：“不滿意沒關係，你看我這裡這麼多小姐，總有你一個稱心如意的，你自己慢慢挑吧。”
實在是不大滿意，風笑天隨意溜了一眼，一個個濃妝豔抹的，就一個字，俗！風笑天有點沒了興致。
糟糕，小帥哥眼光高，老闆娘心裡暗急，這到嘴的肥肉可別這麼放過了，老闆娘傍着風笑天，湊着他吐着香氣：“小帥哥，你對店裡的小姐不滿意，要不你等我一下，我打個電話再給你叫，直到你滿意爲止。”說完，老闆娘的手有開始不老實起來，直奔風笑天的關鍵部位。
下面一陣難言的**，太爽，老闆娘巧手的搓揉再次點燃了風笑天的**，箭在弦上，得發泄。風笑天鼻息加重，下面漲得難受，管他孃的，隨便挑個得了，他瞧了老闆娘一眼，準備要她將就找一個，這一瞧，眼睛不由一亮，靠，還找什麼找？這不一現成的嗎？
老闆娘見風笑天瞧自己的眼神有了絲情~欲的炙熱，心兒一跳，這小帥哥看樣子是對自己有興趣了，玉手在他下面輕輕一搓，嗲聲說道：“小帥哥，這麼瞧着我幹嘛？我可不成。”
“爲什麼？”風笑天被她妙手這麼一搓，差點崩潰。
“這，這不符合規矩。”老闆娘噴着香氣，手裡的熱度讓她的身子沒來由的一熱。
靠，這不逼死人麼？風笑天對着那一些庸脂俗粉實在提不起興致，就瞧着風情萬種的老闆娘要順眼一點，柔軟的腰身，豐~滿高聳的胸脯，還有那修長的絲襪**，眼前的風~情老闆娘讓他有一種立馬想上牀痛快發~泄一番的衝動。
“你別急嘛，我再替你挑一個好不好？”老闆娘軟軟的靠在他身上，手裡的尺度與熱度令她動了春心。
“不用，就你了，1000怎麼樣？”風笑天的手蠢蠢欲動，老闆娘高聳的胸脯誘~惑着他。
“討厭，你這小傢伙怎麼會看上我？”話是如此的說，但風笑天帥氣年輕，老闆娘下面的手感令她感覺到風笑天的強壯，她已經很久沒有客串了，老闆娘的呼吸有點急促。
“嘻，誰叫你這麼誘人呢？”風笑天湊進她的耳朵小聲調侃着，手順着腰身移向了她的豐~臀。
“討厭，不要啦。”老闆娘半推半就的捉住了風笑天不大老實的手，媚眼兒快滴出水來，誘~惑至極。
也許是金錢的誘~惑，也許是風笑天的模樣招人愛，也許是風笑天下面的強壯令老闆娘泛起了春心，在一羣妖冶女郎羨慕的眼光中，老闆娘終於點頭，貌似還有點害羞的將風笑天引領到裡面的房間。
內有洞天，走過一排拉着簾子的牀，出房間，再過了一個小天井，老闆娘打開了一間房門，客廳裝飾豪華，地毯，高級傢俬，真皮沙發，眼前的一切都跟外面的簡易炮牀有着天壤之別。這應該是老闆娘起居的房間，嗅着房間內瀰漫的女人芬芳氣息，風笑天深覺選老闆娘選對了，選另外的女郎，多半得在外面髒不拉幾的牀上折騰，就那地方，自己八成陽痿。
老闆娘帶着風笑天進了臥室，一進門就能嗅到號的女人香，一張大得離譜的牀映入眼簾，老闆娘看樣子是個不大愛收拾的主，絲襪、胸~罩、內~褲，牀上胡亂扔着女人的貼身性~感衣物。刺~激啊，風笑天瞧着牀上那些刺~激情~欲的小玩意兒，情慾陡生，手上有了動作，只聽一聲嬌呼，老闆娘已經被風笑天環腰抱起。
“小帥哥別急呀……”老闆娘嬌呼着，摟着風笑天的脖子，扭動着身子。
急，怎麼不急，扭動身體的**在懷，風笑天感覺自己出氣都有點困難，下面更是漲得難受，現在不上牀還更待何時？風笑天將老闆娘扔到了牀上，同時將自己的衣褲剝了個精光，下面的不雅示威般的呈現在老闆娘的面前，猴急的模樣讓老闆娘忍俊不止，這小傢伙八成是從監獄裡放出來的。
“你脫呀，趕緊了。”風笑天喘着粗氣。
“急什麼急？衝個澡在來嘛。”老闆娘鼻息咻咻，媚眼兒瞅着風笑天的雙腿之間，那玩意兒逗人愛。
“不洗了，你不來我幫你。”這時候還洗什麼澡？老子都不嫌你髒，風笑天手腳忙亂的撕扯着老闆娘的裙子。
“別，扯壞了，討厭，我自己來。”老闆娘掙扎着坐起了身子。
“快點。”
“別催啊，壞傢伙，有點情趣行不？”老闆娘嘴裡嬌膩着，慢條斯理的掀開了裙子。
風笑天強忍着欲~火停下了猴急的動作，老闆娘裙子一點點的掀開，剝落，瞧着老闆娘白生生的肉體一點點映入眼簾，風笑天吞了口唾沫，老闆娘的身子實在誘惑，情趣蕾絲胸罩透明、性~感、堪堪兜住那對呼之欲出的**，那兩點嫣紅隱隱約約，似現非現，吸引着風笑天的眼球，柔腰豐臀，超薄的絲褲襪下，那條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透明**很巧妙的遮掩住那抹幽處，霧裡看花，憑添幾分神秘、幾分香豔。
擋不住的眼饞啊，瞧着老闆娘搔手弄姿的遲遲不解除最後武裝，興奮到了頂點的風笑天有了動作，推倒，當他身體壓上去的時候，手還來不及去絲扯老闆娘身上的貼身衣物，老闆娘八爪魚般的纏了上去，纏得太緊，經驗老道的老闆娘似乎不急於真個成就好事，柔軟腰肢扭動摩挲着，修長的絲襪**緊緊的纏繞在風笑天腰臀，那抹散發出靡靡氣息的幽處廝磨着風笑天要命部位……頂不住了，風笑天滿頭大汗，耳邊聽着她蕩人的呻~吟，下面的摩挲刺激着他的中樞神經，進不去啊，該死的阻擋，風笑天勾住了褲襪的邊扎亂撕扯着，此刻，他只有一個想法，在崩潰之前，氮自己找個溫潤的地方……
“慢，慢點，輕點.”老闆娘動情的呻~吟着，扭動着腰臀稍微擡了擡，再不配合，質量上好的進口褲襪準被他撕得稀爛，兩條身體糾纏得太緊密，解除老闆娘身上的武裝比格鬥還要累，當風笑天笨拙的將老闆娘的褲襪內~褲褪到腳彎，已經是氣喘吁吁，該死，老是找不對位置，風笑天氣喘如牛，他已經滑開了好幾次。
“慢點啊，還不，不對。”老闆娘嬌喘着，她都替風笑天着急，配合着將雙~腿分開，強烈的摩擦讓那裡動情得不象話。
“哦，就這……”老闆娘呼吸一窒，身子觸電般的抖了抖，她感覺到自己那最敏感的一點被碰觸到。
“不……不行……”老闆娘的腰身突然一扭：“還……還沒戴…**呢。”
下面一滑，風笑天快瘋了。靠！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戴~套？風笑天喘着粗氣，再次貼了上去，用行動來表示不需要任何的安全措施。
風笑天的動作很笨拙，但就是這種笨拙反而讓老闆娘動了情，嗅着風笑天身上的男人氣息，感受到他強壯的撩撥，老闆娘已經把持不住，女人關鍵處特有的芬芳瀰漫，她不再堅持，虛眯着朦朧媚眼，分開了~雙腿，位置對了，消魂的柔軟，風笑天呼了口熱氣，腰身微微弓起，他終於可以體驗那一剎那的消魂滋味……
在美國的任雨澤呢？這個晚上他睡的很香甜，也沒有做什麼噩，一覺就睡到了天色放亮。
任雨澤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新的一天又來臨了，他不知道今天會不會有什麼好的消息傳來，任雨澤翻個身，他閉上眼，真不想離開牀啊。、
這時候，臥房外有一絲輕微的開門響動，任雨澤從那微不可聞的的腳步聲中，他也能很準確的判斷出是簫易雪來了，因爲這個房間，也只有簫易雪有房卡，這是她爲了方便保護任雨澤而特意要去的，任雨澤既然聽出了是簫易雪，就沒有像昨天晚上那麼緊張，他躺在牀上也懶得動彈。
門開了，夾雜着輕微的腳步聲，一絲似蘭似麝的香氣飄進任雨澤的鼻端，是女子的體香，任雨澤閉着眼睛，他很享受這種醉人心扉的女人香。
“懶鬼，都幾點了，還不起來。”簫易雪很不滿的嘀咕着，聲音很小，但任雨澤卻聽得很清楚。
看到任雨澤沒有什麼反應，簫易雪又大聲了一點：“喂，任雨澤同志，起牀了。”
好聽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肩膀感覺到被一隻柔軟的手推了推，任雨澤微微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簫易雪美麗的臉蛋近在眼前，任雨澤眼睛不由一亮，就見簫易雪一襲淡黃色連衣裙，將凹凸有致的身材襯托得分外窈窕，烏黑飄逸的披肩長髮很隨意的束在腦後，再配上那張絕美的臉蛋，整個一性感美女。她身上的體香在鼻息間縈繞，香，任雨澤鼻子不聽話的聳了聳，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迷人氣息。
這種不加掩飾的貪婪引致簫易雪內心的激盪，也讓她想到了昨夜的那段激盪心魂，她裝着沒有發覺什麼異樣，又推了推任雨澤，說：“起來了，今天我請你在外面吃早點。”
聽到是吃東西，任雨澤威力就咕嘟咕嘟的響了幾聲，昨天兩頓飯真的都沒怎麼吃好，一個是在市長家裡吃的，那地方怎麼好放開海吃呢？下午又是陪着客人喝酒，更沒有吃什麼主食，現在明顯感到餓了。
“好好，我馬上起來。”任雨澤說。
“去把衣服換了，鬍子剃了。”很奇怪的，簫易雪的口氣有了一點點變化。
對於簫易雪這命令式語氣，任雨澤不以爲意，他爬起來，屁顛屁顛的一頭鑽進衛生間，時間不長，走出衛生間的任雨澤一身上下煥然一新，休閒時尚的衣褲穿在身上得體合身，面頰上的鬍鬚沒了，濃淡適宜的劍眉下那雙眼睛黑亮靈動，挺直的鼻樑下，嘴脣厚薄適中，脣角微微上翹，一幅似笑非笑的樣模樣，不是很帥，是絕對帥。
簫易雪有點發愣的看着任雨澤。
任雨澤瞧着有些發愣的陳，心裡微微有些奇怪，先前照鏡子，鏡子裡面的自己很正常啊？蠻帥，她怎麼象瞧怪物一樣瞧着自己？
“怎麼？衣褲不大合適？”任雨澤上下瞧了一眼，嘀咕着：“挺合適的啊？”
“唔……還成。”簫易雪感覺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收回發愣的目光，她沒料到這傢伙打扮一番出來竟然這麼出衆，人模狗樣的，簫易雪心裡很不服氣的嘀咕了一句。
這時，一陣不大文雅的聲音又一次的響起，發自任雨澤的腹中，餓了，這不雅的聲音令任雨澤老臉一紅，有些尷尬。
這傢伙也知道不好意思？昨天晚上他那樣子，也沒見他怎麼緊張啊，簫易雪想到昨天晚上，心裡微覺好笑，臉上也是一陣的發燙，不用說，她有一次的想起了當時任雨澤下面那個甩來甩去的光棍了。
“餓壞了吧？那我們趕快走。”簫易雪轉身，帶着一陣淡雅香風擦身而過。
瞧着簫易雪華麗窈窕的身影，任雨澤微微搖了搖頭，心裡品評着這個美貌女人，這丫頭就長了一張迷死人的臉蛋，性格也很不錯的，可是怎麼就進了安全部呢？
想不通歸想不通，任雨澤不是一個願意和自己較勁的人，他放開了心中那些不解，跟着簫易雪到了附近的一家環境幽雅的飯店，飯店內此刻已經有不少用餐的客人，看客人的穿着打扮，再看酒店內的豪華裝飾，這家飯店很上檔次。
“你來點菜吧。”簫易雪示意服務小姐將菜單遞給任雨澤。
“那…….多不好意思。”任雨澤嘴裡客氣，手卻一點都不客氣的接過菜單，菜單上的花花綠綠早已勾起了任雨澤腹中的讒蟲。
任雨澤憑藉着自己所學的那些英語，還真的點出了幾個菜來，按過去在國內的習慣，任雨澤早餐是很簡單的，不過今天是餓的有點急了，所以他把早餐當成了午餐，很點了幾個大菜，簫易雪有點愣愣的看着任雨澤，不過最後還是忍住笑問：“既然點了這些菜，那一定是要喝什麼了？”
“花生奶。”
“喝什麼花生奶啊？來點酒怎麼樣？嘻……”簫易雪顯然是在調侃任雨澤。
“吃飯就吃飯，喝什麼酒啊？”任雨澤不再理會簫易雪，對着身旁的女服務員說道：“來一瓶花生奶。”
簫易雪插口對服務員說道：“來兩瓶花生奶好了。”
任雨澤伸個舌頭，自己差點把簫易雪忘了。
菜很快上齊，任雨澤一點都不客氣，風捲殘雲般橫掃着餐桌上的美食，簫易雪眼睜睜的瞧着滿桌的美食見少，再不動筷子，只怕連殘羹都撈不着。任雨澤風捲殘雲般的吃起來，很快就吃完了所有的食物，然後自己動手把餐具收拾到了一起，並擦乾淨餐桌，因爲任雨澤不喜歡面前擺放着不乾淨的東西，也討厭食物殘留的味道。
任雨澤重新坐下來，端起花生奶，聞到了花生奶所散發出的芬芳。輕飲一口，立刻感受到那甘洌清涼由舌尖滑進喉嚨時的舒暢。
這時，簫易雪擡起頭看着任雨澤，微微的笑了一下，說：“吃飽啦？”
任雨澤點點頭，坐直了身體，簫易雪問：“我能抽根菸嗎？”
任雨澤又點點頭，並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香菸，遞給了簫易雪，她點着香菸，吸了一口，雙腿併攏着坐好，樣子優雅極了，然後幽幽的看着任雨澤，問：“你是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怎麼會到安全部去？”
任雨澤在吃飽後就有了一點點的疲倦，他搖了搖頭，說：“我是很好奇，但你不想說就別說了。”
她愣了一下，皺起眉頭，說：“你這個人真有意思。”簫易雪臉上帶着一抹神秘的笑意，那笑容讓任雨澤的心有一種奇怪的、有些慌慌的感覺。
任雨澤說：“我覺狄其實在很多時候都是很乏味的。”
“我可不這樣認爲，和你在一起，我覺得很放鬆，很想和你好好的喝喝酒、聊聊天。”
簫易雪剛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她面色有點緊張的聽着什麼，任雨澤不解的看着她，剛要張口，簫易雪豎起了食指，放在脣上，“噓”了一聲，而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這時候任雨澤才發現，在簫易雪的耳朵裡面，有一個小小的，像是耳塞一樣的玩意。
好一會之後，簫易雪才說：“剛纔總部來了消息，說給我們又增派了一個幫手。”
“奧，又派人過來，有必要嗎？”
簫易雪凝重的說：“看來事情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總部已經預測到了這個行動的難度了。”
任雨澤有點不以爲然的說：“但我沒有覺得有什麼麻煩。”
“不要忘了，比起總部強大的信息網絡來說，在巴爾的摩我們的信息還是閉塞的。”
任雨澤想想，也點點頭，說：“那麼來的會是誰，他什麼時候可以來到？”
“今天就能到，這個人代號009.對我來說，他全部印象就是高深莫測、精準冷酷，如幽靈一般存於世上，但據說又玩世不恭。”
“你沒見過？”
簫易雪搖搖頭說：“沒有見過，曾經我們配合過一次，但只是行動上的配合，沒有照過面，後來聽說此人蹲監獄了。”
任雨澤有些驚訝：“他是個犯人？”
簫易雪點頭說：“是啊，聽說那次他因爲一時的激憤，對幾個本來已經抓捕到手的疑犯痛下殺手，給整個行動帶來了巨大的損失。”
任雨澤愣了一下，想想又說：“這樣啊，難怪關他了，不過我想，那幾個人一定也該死。”
沉默了一下，簫易雪有點沉重的說：“是該死，他們對我們安全部的一個女特工使用了慘無人道的摧殘。”
任雨澤聽到這裡，也有點擔心起簫易雪，蕭博瀚來了，他們這羣人，爲了這個國家，每天都冒着巨大的風險，就算有一天遇害了，人們也不會知道他們的名字，無法緬懷他們的事蹟，這應該就是無名英雄吧……
整個白天裡，任雨澤依然沒有等到蕭博瀚的任何消息，當天的晚上，任雨澤正在客房裡打電話，電話是國際長途，是遠在北江市的文秘書長打來的，他正在給任雨澤彙報最近幾天的工作，他說這幾天北江市一切都很平靜，楊喻義有幾個重大的資金使用提案想乘着任雨澤不在北江市市的時候通過，但沒有成功。
任雨澤心中笑着，楊喻義當然是不能成功了，在走的時候，任雨澤已經找了一個藉口，把三百萬以上的資金使用權收歸到了常委會，那個新上任的財政局局長畢鵬，更是對任雨澤的指示言聽計從，他也給任雨澤信誓旦旦的做了保證，只要有重大的資金支出，他都會及時的給任雨澤彙報，就算聯繫不上，他也一定要拖到聯繫上任雨澤爲止。
對這一點，任雨澤很滿意，比起過去那個財政局的李局長來，這個新上任的財政局局長對自己是感恩戴德，絕對的服從，自己用好了這個畢局長，那就算掐住了楊喻義的七寸，讓他不得不收斂許多。
任雨澤說：“好，文秘書長啊，我不在北江市的這段時間，你多費點心。”
文秘書長客氣的說：“這個請任書記不用擔憂，別的辦法我沒有，但找一些反對意見，拖延一下時間，我還是沒問題的，這是我的強項啊。”
任雨澤‘呵呵’的笑了兩聲，正要繼續說話，就聽到了門鈴聲響起，前一兩天任雨澤回到房間一般都是不鎖門的，因爲任雨澤的房間在走道的最裡面，外面好多間都是自己人在住，特別是安全部帶來的李劍和王濤就住在任雨澤的旁邊，他們的房門一般都開着，可以觀察到每一個走過門口到任雨澤房間的人。
但自從上次和簫易雪差點鬧了個誤會之後，簫易雪就要求任雨澤還是把門鎖上，說那樣更安全一點。
現在任雨澤就要過去開門了，他和文秘書長的工作也談完，就說了聲再見，掛斷了電話，過去打開了房門。眼前出現了一個任雨澤並不認識的男子，他的眼睛微微地眯着，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就更小了，他只有眼角的餘光看着任雨澤，他頭髮很亂，他雙手抄着兜，臉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任雨澤從這最初的印象中已經斷定，這絕不是一個華人商會的客人，更不會是巴爾的摩的企業家，準確的說，他不應該出現在自己的門口。
“請問你找誰呢？”任雨澤還是禮貌的問了一句，從小到大任雨澤所受的教育就是不要以貌取人。
“我就找你。”來人嬉皮笑臉的看着任雨澤說。
“奧，找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當然是需要你告訴我了。”來人有點揶揄的笑着說。
任雨澤也笑了，他看到了這個那人後面出現了三個人，簫易雪和她那兩個安全部的特工已經站在了那人的身後。
任雨澤的笑容讓對方迷惑了一下，他就轉過頭看了一眼簫易雪等人，知道了自己這個玩笑並不好笑，已經引來了對方的反感了，這可以從簫易雪等人那警惕和冷峻的眼神中看出。
來人就笑了笑，說：“任書記，難道沒有人通知你我今天就到嗎？”
任雨澤愣了一下，在這個男子把菸蒂摁息在門口邊的垃圾桶後，用手指打出了一個9字符號的時候，任雨澤一下恍然大悟了，這就是簫易雪說的總部來人？這就是簫易雪說的那個神龍不見首尾的冷血殺手？靠，這真滑稽。
“是你啊？那請進吧。”
任雨澤讓開了門口的通道，轉身返回房間，而這個代號009的男子也跟了進來，在他的身後，簫易雪也跟了進來，她不知道爲什麼任雨澤讓對方進房間，但她覺不能讓任雨澤單獨的面對一個不相識的陌生人。
任雨澤坐在了圈椅上，看着這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說：“你也坐吧，你是009？”
年輕人滿不在乎的坐了下來，他沒有急於回答任雨澤的話，而是對簫易雪使勁的瞅了兩眼，眼中顯然有色~迷迷的神情。
簫易雪聽到任雨澤的話，心中也是一驚，眼裡抹過一絲懷疑，這傢伙簡直就一流氓，哪象是傳說中的特級特工，一幅色鬼樣，但仔細看看，卻是一點不錯的，今天上午收到總部資料上的照片又的確是他，想着今後要跟這討厭的傢伙搭檔，簫易雪一時無語
“對了，美女，你也坐吧，你應該是任書記的秘書吧，真性~感啊，坐坐，到這裡都是自己人了，就不要客氣”。年輕男子笑眯眯的，努力掩飾着眼中的那色樣。
自己人？這傢伙臉皮有夠厚，笑得也夠噁心，怎麼看怎麼都不順眼，簫易雪忍不住又瞪了年輕人一眼，但這個年輕人根本都不在乎簫易雪的鄙視，依然是笑呵呵的。
任雨澤緊了緊眉頭，到現在爲止，他開始有點不喜歡這個年輕人了，自己這次執行的是特殊的一次任務，重要性和嚴肅性就不用多說，連總理和範部長都異常的關注，但現在莫名其妙的派來這樣一個人，真讓人哭笑不得，看看他那色~迷~迷的眼神，自己都想上去抽他兩嘴巴。
而且這個傢伙連自己的問話都沒有回覆，就開始調~戲起簫易雪來了，任雨澤就帶着疑問看了簫易雪一眼。
簫易雪嘆口氣，點點頭，暗示着任雨澤，這個人就是總部派來援助他們的人，接着過來幫任雨澤添上了茶水。
任雨澤也默默的點了一下頭，對簫易雪說：“你也坐吧，聽聽這個009帶來了什麼總部最新的信息。”
“您……是？”待簫易雪坐下，年輕人的神色稍微正經了點，他本來真的以爲簫易雪就是任雨澤的秘書，或者小蜜，二奶什麼的，但自己既然亮出了身份，任雨澤還讓她坐下，這就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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