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天罪忍不住笑了起來,瞪圓了眼睛在上官思青身上一頓猛瞅。這絕對是一種享受,上官思青是高手,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恰到好處,尤其在一片英武中蘊含着的無限美好,更是讓天罪心中‘小鹿直跳’。
“唔唔唔!”
“咦?你在說什麼?”
“唔唔唔!”
“我聽不清啊,你說的清楚點啊!”
“唔唔唔!”
“哦,不好意思,忘了你嘴上堵着東西吶,咳咳……是我的錯。”
天罪將上官思青嘴上那一大塊的布扯下來,對方馬上就喊道:“你……你不要碰我,你要是碰我,我就……我就喊了!”
天罪揉着腦門說道:“你已經在喊了好不好?而且……你就算是喊了又能怎麼樣?這周圍都是什麼人?南明國的前鋒營將士,剛剛吃了我的東西,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他們會裝作什麼都聽不見。還有誰?對了,還有小劍和卓一凡,他們是我的手下,我的人,你覺得他們會進來救你?哦!對了對了,還有你的那些同伴,九個人風裡來雨裡去,刀山火海一同踏過,按道理他們應該來救你的,唔……哎呀,我剛纔有些忘記了,我好像是記得……就是他們把你洗白白裝在布桶中扔進來的吧?”
上官思青道:“你……你混蛋!”
“我混蛋?”天罪呵呵一笑,突然伸出手來一把按在了上官思青的胸口處,他原本是想嚇嚇她,可是……
稍一接觸,便是欲罷不能,整個身心都投身其中,一股麻癢電流從腳後跟直衝腦門頂,天罪心中那點‘正直’‘淡定’什麼的,瞬間就淪陷了。
上官思青雙眼流淚的看着他祈求道:“那……少君可不可以把您的手拿開吶?我求您了……”
“咳咳……這個嘛……嘿嘿。”天罪眼皮一挑,不但不鬆,反而是一屁股坐在了上官思青的身上,兩隻手好似‘和泥玩’,把兩個球擺弄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天罪笑道:“其實……你說我是混蛋,我看……你纔是個小混蛋吧?”
上官思青愣了一下,哭喪着說道:“少……少君,您都這樣對我,卻又罵我,我真是……可憐啊……”
天罪笑道:“好了好了,少裝了,我只能說……你的演技太差了。”
上官思青眼淚突然不流了,擡起頭眯着眼睛問道:“你怎麼知道的?”聲音透着一股冰冷。
天罪道:“這還不簡單嗎?你是高手,很厲害的那種高手,跟其他八個人比起來,就算是差也差不到哪去,雖然打不過,但最不濟也可以逃脫啊,結果卻被人又是洗澡又是換上這種……唔……滿是誘惑的衣服,還被簡單的捆上就扔了進來,拜託,這種布桶要是就能困住你的話,我還需要你們九個人幹什麼?你的嘴巴光是用一塊碎布就能堵死的話……呵呵,我也不至於生那麼大的氣啊。”
上官思青臉微微一紅,低下頭說道:“少君,思青知罪了……是的,我是半推半就的被他們扔進來的,因爲我實在是不好意思主動……主動這樣,既然少君知道了,那麼……少君想要如何便如何吧,我……我人在這裡吶。”
天罪笑道:“嗯嗯,我知道你們不想走,我又何嘗想讓你們走?不過就是讓你們學習學習,知道知識,懂得規矩。但……你怎麼還是在騙我啊?”
上官思青急忙道:“我……我怎麼又騙你了吶?怎麼會吶?”
天罪笑道:“還說沒有?好,我來問你,對於男女之事你是不是知道一些?”
上官思青臉紅道:“江湖兒女……自然要比小家小戶的懂得多些……”
天罪翻着白眼道:“那不就完了?你既然懂,自然是知道我這麼大個小屁孩是根本沒有辦法真的把你怎麼樣的吧?你是不是根本就懷着逗孩子玩的心思,才這樣義無反顧的被扔進來的啊?”
上官思青雙眼猛地瞪圓,嘴巴張合了幾下,但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這就是默認了。
也是,天罪纔是個*歲大的孩子,看起來更小,跟六七歲似的,這麼大個小屁孩……就算再好色,他能有好色的‘本錢’?最多就是玩玩吃奶的遊戲,上官思青咬咬牙就挺過去了。
天罪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也是很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他很想說自己相當男人,但……身體不給力啊!
“你把臉湊過來讓我親一口!”
上官思青又是愣了愣,隨後也只能咬着牙側過臉來對着天罪。但誰知天罪突然張開血盆大口,直接歪過頭去,在上官思青的嘴上就是一口,咬住了不算,還使勁的又咬幾次,直到把她整個嘴巴都咬的腫了起來,他才心得志滿的舔了舔嘴脣說道:“恩恩,這樣效果就夠了,我也不丟人了,你也算是完成任務了。”
上官思青一下子就明白了天罪的用意,原來……這個小屁孩也是很好面子的啊……真是的,也不知道他是跟誰學的,真想見見他的父親!
隨後又小聲說道:“那……少君可不可以把手……把手拿下去吶?有點……有點腫了……”
“不行!”
天罪翻着眼皮道:“你以爲真的就沒事了?每天晚上都要到我的營帳裡來,聽到沒有?”
“是……是的少君……”
“恩……再玩一會,等一下你再出去,嗯嗯,時間一定要足夠長,嗯嗯……”
……
此時的營帳外,八個人外加一個小劍都挑着眉毛貼着營帳試圖聽裡面的聲音,別說裡面沒啥聲音,就算是有,裡三層外三層的布和皮子也早把聲音隔絕了。
崔始源嘿嘿笑道:“咱們少君還真是‘勇猛’啊!這都快一個時辰了,還不見人出來,嘿嘿嘿嘿……”
風中信吳光遠皺眉道:“不會是……黑羅剎那娘們把咱們少君給劫持了吧?”
“唔……”
幾個人同時驚呼。
只有老嫗香草婆婆擺了兩下手說道:“安心安心,若非思青自願,我們又怎會這麼輕易制住她?我給她沐浴的時候,她也是一動不動安分的很,即是自願,又何來劫持一說?”
衆人這才放下心來,崔始源撇了撇嘴道:“哼,她還真能裝!誰不知道她第一個急着追隨少君,好當她那什麼‘美人’,以後她能吃肉,怕是我們只能喝湯嘍!”
正當這些人在‘臆想’的時候,咚咚幾聲鑼鼓就在營房前面傳了過來。衆人好奇轉身一看,就瞧見李頭兒穿着一身光鮮嶄新金鱗甲,手中捧着一個大盒子,得意洋洋的走了回來,他身後還跟着八八六十四名陛下親衛,看起來意氣英發。
同一時間,在中軍大營之中,陛下一手惦着那個鹽袋子,又是心滿意足,又是滿目疑惑,說道:“卿家,這李校尉突然得了這種精鹽寶物,背後必有文章,而前鋒營最近唯一特殊的事情,就是西來國的那些落魄貴族去了那裡,朕方纔要追問他精鹽來源,卿家爲何偷偷給朕暗號?”
塌下老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拱手說道:“稟陛下,陛下果然聰慧賢能,已經猜出精鹽來處,既然已經猜出,那還有什麼追問的價值?無非會給李校尉添上一條欺君之罪,在這當口,怕是要失了軍心。”
陛下點了點頭,這點他還真是沒有考慮道,他是個有‘小孩子’心性的人,但卻不專權,並善聽能改,增進所用。
隨後又激動的說道:“嘿!這個西來國的還真是有趣,剛一來就給我送了這樣一份大禮!不過……說來也是奇怪,如果他們真有這精鹽提煉之法,那受到西來國主壓榨索要,如果不給再百般迫害,這也有情可原,可是如今他們卻主動把這種東西露出來……早知今日,當初又何必拒絕了他西來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