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妙曼語氣哽咽,那雙媚眼如絲的眼眸此刻卻是噙滿了淚花,晶瑩透明的眼淚正不斷的奪眶而出,順着她那張狐媚嬌豔的臉上溢流而下。
蕭浪心中一動,隨後內心深處充滿了一股苦澀之意……我怎麼會嫌棄你?我知道你並非是那樣的女人!
然而蕭浪並沒有開口說什麼,他只是默默的靠向了已經是離開他身體的安妙曼,而後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了這具柔軟嬌嫩然而內心卻不知道承受着多少壓力的身體。
蕭浪抱得是如此的用力,他緊緊地抱着,用力的抱着,感受着安妙曼身體的溫暖,感受着這個女人內心深處的那股無人可述的傷痛。如果可以,他願意儘自己所能抹平這個女人內心的痛楚,換她一生一世都發自內心的燦爛笑容!
安妙曼被蕭浪緊緊地抱着,她先是默默地垂着淚,最後便是抱住了蕭浪,埋頭在了蕭浪的肩頭上失聲痛哭起來。
蕭浪沒有說什麼,只是緊緊地抱着安妙曼,任何時候,行動都比口頭上的語言來得真切與實際。
慢慢地,似乎是痛哭宣泄夠了,安妙曼的哭聲才漸漸地停下來。
這時,蕭浪纔開口緩緩地說道:“妙曼,我怎麼會嫌棄你呢?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女人,如果你是一個沒有原則很容易被金錢權勢打動的女人,那你何必等到現在?一直以來,你不都是面臨着這樣的誘惑嗎?可是,你全都一一拒絕,你只想憑着自己的努力讓自己過得更好。雖說這個方式會很艱苦,但卻很充實,也問心無愧,不是嗎?”
安妙曼聞言後很認真的看着蕭浪,她眼眸中依然是噙着點點淚花,原本狐媚撩人的她此刻卻是多了一分楚楚動人的柔弱風情,看着更是惹人心憐。
“蕭浪,你說的是真的嗎?”安妙曼開口問着,她一直都叫蕭浪爲浪弟弟,而此刻卻是叫了蕭浪的全名,這個小細節倒是可以窺出她此刻內心的情緒波動。
蕭浪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地看着安妙曼,說道:“你美麗、性感、成熟、嫵媚,你是一個讓男人動心的女人……好吧,我承認我也不例外。但你並非是一個浪蕩的女人,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原則,有着自己所要堅持的東西。我說這些話並非是爲了哄你,而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
“今晚也許是那個姓許的出言冒犯到了你,亦或是勾起了你不愉快的回憶,所以你纔有剛纔那麼反常的舉動吧?其實我倒是希望我壞一點,能夠再混蛋一點,那我就可以順水推舟的做我早就想做的事情了,但我辦不到。我想要的是一個完整的你,而不是一個情緒失控被我有機可乘的你。”蕭浪認真的說道。
然而,安妙曼聽着那張狐媚嬌豔的臉卻是禁不住一紅,隨後她美眸嗔了蕭浪一眼,說道:“你這是在間接的向姐姐我表白嗎?浪弟弟……”
蕭浪笑了笑,他
聳了聳肩,說道:“如果你願意這麼理解,我也不反對。”
安妙曼笑了笑,她先是低了低頭,而後才語氣幽幽地說道:“其實類此今晚的情況我也沒少遇到過,但不知怎麼的,今晚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也許一直積壓着然後突然間爆發,又也許是一種在乎吧……”
說到這,她擡眸看了蕭浪一眼。
她相信蕭浪應該聽懂她的話,此前她就算是遇到過別的有錢有勢的人物對她提出諸如此類的要求她都能夠坦然面對,過後當做是一個個衣冠禽獸在她面前盡出洋相表現出一副副可恥的嘴臉。
但是今晚不同,因爲她知道蕭浪聽到了許成對她說的話,她怕……她心中害怕蕭浪是不是也跟許成一樣把她看成是那種風月場所的女人。
正是這份在乎與害怕,讓她心中那種壓抑的情感直接爆發,甚至蕭浪送她回來之後她主動的貼身而上,那似乎是一種試探。
試探蕭浪是否真的是以爲她就是那樣的女人,試探蕭浪能否能夠接受她。
如果沒有這份在乎,那她可以不在意,人世間誹我、謗我、罵我、辱我,只要不在乎那麼何必看別人的眼神?何必浪費口舌的去解釋?我心自有明月!
可是因爲在乎,所以她纔會考慮蕭浪對自己的看法,所以纔會變得脆弱,所以纔會有着一系列反常的舉動。
蕭浪聽了安妙曼的話後他心中一動,沒有說什麼,只是抱着安妙曼的雙臂卻是更加用力了。
“其實以前我有過一段短暫的情感,那時候我已經是在帝豪夜總會工作。說來可笑,有一次那個男的在外面找了一個小姐,偏偏這個小姐還是帝豪夜總會中一個媽咪手底下的小姐。被我發現之後我質問他,然而他卻是不以爲然的說我本身就在夜總會的公關部工作,說什麼公關部不就是高級妓女的意思嗎?說我自己都不乾不淨了,那他出去花一下爲什麼不可以?”安妙曼說着,隨後笑了笑,說道,“當時聽了之後,我直接給了他一巴掌然後揚長而去。”
“你挺仁慈的……”蕭浪笑了笑,說道。
“嗯?”安妙曼臉色一怔,有點不明所以。
“換做是我在場,聽到那傢伙這麼說你,打斷他雙腿算是便宜他了。”蕭浪說道。
“噗……”
安妙曼禁不住一笑,美眸白了蕭浪一眼,說道:“你啊就是個暴力狂。”
“沒辦法,山野出來的孩子就是這樣的粗俗暴力。”蕭浪笑着說道,而後他繼續說道,“妙曼,如果你覺得這份工作容易遭來閒言碎語,那爲何不離開呢?憑着你的能力無論做什麼都很色。”
安妙曼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能離開,因爲花姐對我有恩。我要幫着花姐,反正我目前不能離開。”
花姐?花想容?就是安妙曼口中那個
神秘而又手腕強大的女人?
蕭浪心想着。
“好啦,你自己呢?你怎麼不把你的情感經歷說說啊?”安妙曼眼眸看向了蕭浪,說道。
“我的情感經歷?你開什麼玩笑,我至今單身,哪有什麼情感經歷?”蕭浪笑着說道。
“是嗎?記得某人上上次在帝豪夜總會喝醉的時候口中似乎一直在叫着一個名字,白飛飛?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安妙曼一笑,眼眸眨了眨,看向了蕭浪。
蕭浪臉色一怔,臉色有着極爲短暫的滯留之色,隨後他苦笑了聲,說道:“那已經是陳年往事了,我都忘了,何必再提呢?她是我大學認識的一個女生,說起來不算是我的女朋友,總之我跟她沒有始也沒有終。”
“好吧,那麼我也不再追問了。”安妙曼笑了笑。
“第一次看到你流淚,很心痛,但卻又想看着。”蕭浪忽而一笑,伸手過去輕輕地擦拭着安妙曼臉上的淚痕。
“浪弟弟,你安的什麼心啊?姐姐流淚了你不安慰安慰反而還說想看我流淚?難不成你希望我傷心啊?”安妙曼嗔了聲,盡顯狐媚之意,看着扣人心絃。
“當然不是,我只是突然發覺,你哭起來很好看……當然,笑起來更好看。來,給爺露個笑臉!”蕭浪笑呵呵的說道。
安妙曼禁不住輕啐了聲,而後她那嬌軀一靠,便是貼上了蕭浪的身體,隨後極爲撩人的說道:“浪弟弟,你拒絕了姐姐一次,還能拒絕第二次嗎?”
“嗯?什麼意思?”蕭浪怔住。
“就是這個意思……”
安妙曼忽而嬌羞無比的說了聲,隨後雙手一推,直接將蕭浪推倒在了沙發上,緊接着她已經宛如美人魚般的纏了上去。
蕭浪呼吸瞬間急促,正想說什麼,可安妙曼根本不給他機會,一俯身便是用她那嬌豔紅脣堵住了蕭浪的口。
一番纏綿悱惻的長吻之後,安妙曼的火熱紅脣才貼在蕭浪的耳邊,說道:“浪弟弟,這次是姐姐心甘情願的……正好遂了你的心願!”
“妙曼,別這樣,其實……我真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我很負責任啊……”
蕭浪一本正色的說着,然而他的雙手可不像是他口中說的那樣不隨便,早已經是順勢將安妙曼緊身短裙背後的拉鍊拉開,隨後稍稍一扯!
蕭浪突然間有種窒息的感覺,只因眼前這一幕過於太讓人血脈賁張了,他雙眼視線完全被那片雪白完全佔據!
安妙曼狐媚嬌豔的臉上呈現出一抹嬌羞的嫣紅,但越是這樣,眼前的她越是嬌豔美麗。
“浪弟弟,姐姐許你一夜纏綿,你能否諾我一生守護……”
安妙曼猶如呢喃般的輕喚着,隨後她整個人便是慢慢地貼在了蕭浪的身上,直至兩個人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