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心裡咯噔一下,一對杏眼怒視聶康,咬着牙說道:“小子!別給臉不要!”
現在小高的性格,不再像之前那樣可以被聶康隨意調戲了。
聶康嘆了口氣,不再多說。
“大哥哥,姐姐幹嘛欺負你呀?”秒兒睜大雙眼,十分好奇。
聶康捏了把秒兒的臉蛋兒,“姐姐總是這樣子,秒兒啊,你來爲大哥哥報仇怎麼樣?”
“好呀!你想讓秒兒怎麼幫你,打她屁屁怎麼樣?”
“嗯!真聰明!”聶康輕輕彈了秒兒的腦袋一下。
小高臉色難堪起來,她雖然冷酷,但還是無法對小孩子拉下臉色的,爲了哄剛剛經歷綁架的秒兒,也只好允許她打屁股了!
秒兒直接溜到了小高的身後,小高咬着嘴脣,恨恨的瞪着聶康。
啪啪兩下,秒兒用力不小,小高身子被迫往前顫了兩下,臉羞得紅如蘋果。
“秒兒啊!你打的不疼,看哥哥給你做個示範!”
聶康走到小高跟前,低聲道:“我這是重演以前的事,目的是幫你恢復記憶,配合一下,趕緊撅起屁股來!”
“你……你確定?”
“你也很想恢復記憶吧!想就配合我!”
小高無奈的背過身去。
“把屁股翹一下!”
“混蛋……”小高長吸一口氣,上半身往前傾斜,翹起屁股,感覺彆扭無比。
看着她渾圓挺/翹的臀部,把略微緊緻的工作裝撐起,聶康嚥了下口水,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打了兩下。
小高屁股上的痛感很明顯,但還是沒能讓她腦中出現任何曾經的畫面。
“不管用!”小高回過頭來,一臉黑線。
“啊?那再打兩下試試唄!”
“你……”小高一咬牙,又翹起了屁股……
又是兩下……
“算了!”小高幽怨的看着聶康,“下回再打!”
聶康伸了伸懶腰,“去辦公室歇會兒?”
“辦公室被人家佔領了!”小高道。
“哪有的事!林剛佔有的只有一口井而已!”
說完,聶康抱起秒兒,照着辦公室走去,小高也沒有主意,跟在了後面。
聶康把秒兒放到小高手裡,推開了門。小高跟在他後面,一併走了進來,她也見識過聶康的拳腳,足夠讓她放心的。
四名被林剛留下看守辦公室的大漢,警覺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之前罵過聶康的板寸頭男子,一馬當先的走到了門口,把嘴一咧,“呵呵,還沒走?是不是落下東西了?”
“是,落下了四條狗。”
話音未落,就響起“啪”的一聲!
板寸頭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回,已經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抽翻。
板寸頭並不是不瞭解聶康的實力,之所以囂張,是因爲有林剛撐腰。原以爲聶康已經走投無路,不敢跟人動手,這纔有膽子去招惹聶康,被抽了,也活該他倒黴。
其他三名大漢緊忙圍了過來,但是他們作爲林剛的手下,也都瞭解聶康的實力,不敢上手……
聶康一腳踩住地上的板寸頭,兩眼爆射凌人的鋒芒,看着三名大漢,“兩條路,一是滾出去,二是被我打得滾出去,自己選。”
三名大漢互相對視,其中一名大漢走上前來,“先放了我兄……”
啪!
那大漢被抽的在地上打滾。
聶康甩了甩手,繼續看着剩餘的二人,“給你們一秒鐘的時間選擇。”
蹭!
兩名大漢爭先恐後的衝到了門口,到了門口後,還撞到了一起,狼狽的從門口擠了出去。
剛剛被聶康抽的打滾的那人也動了,爲防再次被抽,來不及起身,直接打了兩個滾,是真真正正的從門口滾出去的。
聶康把腳收回,板寸頭咳嗽兩聲,掙扎着爬起來,剛剛擡起半截身子的時候……
聶康高高揚起手臂,把手掌伸平,自上而下。
呼的一聲!手上帶起的一股風,竟然把板寸頭的短髮給吹動了!
啪!!!
板寸頭後脖頸受力,暈了過去,可是因爲力氣實在太大,面門撞在地上之後,重重的摔了個狗吃屎,磕掉了一顆門牙,又把他給疼醒了。
原本言語上罵聶康是狗,如今被聶康打成了吃屎狗,羞得板寸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如果有一堆屎能讓他鑽,相信他也會毫不猶豫的一頭撞進去。
聶康輕鬆的提着板寸頭的衣領,到了門口,隨便一甩,在響起“噗通”一聲之前,聶康已經關上了房門。
話說王山領着林剛一衆走向了礦山。
“等一下!”林剛叫住王山,“這不是上山的路嗎?你幹嘛要去後面繞?”
“呵呵呵,驚喜就在後面。”王山笑道。
林剛有些不耐煩了,充滿寒意的看着王山,“到底什麼驚喜?你別賣關子了!”
“馬上到了!馬上到了!”王山加快了引路的步伐。
到了後山,王大憨的施工隊還在現場,他們早已經完成了工作,不過聶康給他們的是一週的時間,每天都會發放工資,所以即使完成後,他們還留在現場,假裝在檢查質量。
正在打牌的王大憨等人見到王山來了,緊忙收起撲克,一同迎了過來。
王山突然頓住,擡起頭來,兩眼茫然,“我的媽!”
林剛看着眼前的景象,皺了皺眉,拍了王山一下,“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王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狠勁抓着腦袋,突然氣勢洶洶的衝向正往這邊走來的王大憨。
“尼瑪的王大憨!”王山一把扯住王大憨的衣領,“你他媽到底有沒有按圖紙來做工程!”
“我……我就是按圖紙來做的呀!”
“放屁!圖紙畫的清清楚楚,讓你挖一口井!你他媽給我蓋個煙筒!?”
“啊!?”王大憨大驚,回身看向一衆自己的工人。
工人們只負責幹活的,不懂圖紙,也都面面相覷,無話可說。
王大憨把王山的手從自己領子拿開,緊忙從屁股兜子裡拿出皺巴巴的圖紙,“不會錯呀!你看看!明明是個煙囪!”說着,把圖紙對上王山的眼睛。
“你他媽把圖紙看反了!”王山把圖紙給他正了過來,“這纔對勁兒!”
王大憨狠勁的撓着腦袋,“我說……這數字咋都是倒着寫的呢……”
在衆人的旁邊,一根威武的煙筒,如同憤怒的長矛,一柱/擎天!彷彿要捅破蒼穹!撬動乾坤!如果大地是一張牀,那這根菸筒就是牀上主宰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