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哥現在,都快哭了!
從小到大,不管是在學校還是步入社會,他都是霸王一樣的人物。
什麼時候,像今天這樣,受過這等屈辱。
但最關鍵的是,趙衝的強大、狠辣,讓他只能敢怒不敢言。
而且,就算趙衝不說。
現在的他,也已經對趙衝有心理陰影了;以後見到趙衝,不說是退避三舍,那也差不多了。
Wωω ●ttκд n ●C〇 趙衝還至於,再專門提點一下自己嗎?
“聽到沒有?”見鐵哥不說話,趙衝眉頭一皺,厲聲質問道。
“聽到了,聽到了!”
鐵哥本來還在愣神,聽到趙衝的冷喝,瞬間回過了神來。
看到趙衝那有些不滿的眼神,他忙不迭的點頭說道:“以後看到您,我就繞路走,絕對不敢再出現在您的面前。”
“嗯...”
見鐵哥答應下來,趙衝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後,他大手一揮,衝鐵哥說道:“行了,既然這樣,那你們就快滾吧!”
“老鼠...”
說完,他也不再去管這羣紋身小混混,而是把目光投向一旁的鼠須男子。
“我們走!”
招呼鼠須男子一聲,他自己率先向着前面走去。
經過趙衝剛剛的那一番操作,鼠須男子現在對趙衝,不光是敬畏萬分,也是佩服萬分。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霸氣的人!
一個人對一羣小混混,直接把小混混們威懾的跪地求饒。
這樣的人物,就是找遍整個市區,也找不出來幾個。
本來鼠須男子還在愣神,聽到趙衝的招呼。
他趕忙小跑兩步,跨過前面的大樹,來到了趙衝的越野車前。
“老闆...”
回頭看了看那羣紋身小混混,鼠須男子猶豫一下,卻還是衝趙衝問道:“咱們不把,大樹給挪開嗎?”
原來,在趙沖走後。
那一羣小混混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就想要把大樹給挪開。
但這一人合抱的大樹,是如此之沉重。
又因爲鐵哥現在失去了活動的能力,任那六七名小弟如何努力,卻都無法挪動大樹分毫。
眼看這一羣人再次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鼠須男子多少有些於心不忍。
他就想讓,趙衝去幫忙把那兩棵大樹給挪開。
雖然趙衝明白鼠須男子的心思,但他怎麼可能,去幫助一羣來找自己麻煩的人。
“你要是想幫忙,那你就自己去幫...”
翻了一個白眼,趙衝斜了鼠須男子一眼,而後沒好氣的說道:“我可沒有那個閒工夫!”
說罷,趙衝直接拉開車門,坐到了駕駛位。
“怎樣...”
眼看鼠須男子還在那裡猶豫不決,趙衝搖下車窗,直接說道:“你考慮的如何?”
“是想要去幫忙...”
語氣一頓,趙衝繼續說道:“還是上車,咱們這就趕緊走?”
“我...”
鼠須男子愣了一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wωω⊙ тtkan⊙ C〇 “你要是不上車,我可就自己走了啊...”
對於鼠須男子這個優柔寡斷的性格,趙衝是真的有些無語。
要知道,這一羣紋身小混混們,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們來這裡,目的就是來搞自己的。
也就幸虧自己武力值爆炸,才能夠制服得了他們。
不然換做是另外一個人的話,估計現在,都已經被這羣混子給揍成豬頭了。
就是這樣的情況,這個鼠須男子居然還能大發善心,可憐這麼一羣人。
趙衝心中,也是無語至極!
想到這兒,趙衝也不想再多說什麼,直接衝鼠須男子說道:“要是你想要去幫忙的話,那就去幫忙吧。”
“說不定...”
語氣頓了一頓,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趙衝不懷好意的繼續說道:“這羣小混混看在你幫他們忙的份上,會把你送回家也不一定。”
說完這句話,趙衝發動汽車,就想要離開。
當然,他也並不是真的要離開,只是爲了刺激鼠須男子一下而已。
要知道,去鼠須男子家附近找靈石,還需要鼠須男子領路才行。
趙衝之所以如此做,不過就是爲了讓鼠須男子趕緊做出決定罷了。
今天本來,耽誤的時間就已經夠多了。
要是再繼續耽誤下去,誰知道還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要是真的耽誤了趙衝尋找靈石,那他估計,殺人的心都有了!
果不其然,見到趙衝也不多說,直接發動了汽車。
這鼠須男子,也是直接慌了。
他沒有想到,趙衝說走就走,居然一點兒情面都不講。
於是,在趙衝即將開車之際。
這鼠須男子也是手忙腳亂的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呵...”
見鼠須男子上來,趙衝反倒是不怎麼着急了。
“剛剛不是還大義凜然的要去幫忙嗎?”
斜了鼠須男子一眼,趙衝撇撇嘴,揶揄的笑着說道:“現在怎麼,又不去了?”
“老闆,您就別鬧我了...”
苦笑一聲,鼠須男子衝趙衝說道:“這羣混混怕你,可不怕我。”
“你現在在這裡還好,等你走了...”
搖搖頭,鼠須男子嘆了一口氣,說道:“就算我本意是想要過去幫忙,但他們非但不會領情,反而會把滿腔的怒火發泄到我的身上。”
“別說幫忙搬樹了...”
語氣一頓,鼠須男子繼續說道:“一會兒我能不能活着走出去,都是個問題。”
“咦...”
聽鼠須男子這麼說,趙衝也是有些詫異了。
他倒是沒有想到,鼠須男子表面上看不出來;但其實,看問題看的倒是很透徹。
正如他所說。
對於這麼一羣小混混來說,你揍了他們,他們可能能記仇很久;但你要是幫助了他們,那他們當時也不會感動。
而且很快,他們也就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所謂出力不討好,就是指的這種情況!
“既然你自己都看的這麼明白...”
搖搖頭,趙衝有些失笑的問道:“那又爲什麼,還要去幫他們呢?”
“怎麼說...”
鼠須男子撓撓頭,頗有些煩躁的嘟囔着說道:“就是我這個人,有些聖母婊吧。”
“哈哈哈...”
趙衝大笑兩聲,拍了拍鼠須男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