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成王敗寇,江宇你這話說的未免太早了。”薛燕飛淡淡一笑,邁步走進包間,邊上的張蘇成急忙起身給薛燕飛讓座,不過薛燕飛卻根本不搭理張蘇成,而是眼睛看向坐在江宇邊上的周玉恆。
周玉恆在幾個人中算是比較低調的,比不得秦明飛的權勢,也比不過張蘇成的錢財,甚至比起蘇建淳來也差了不少,如今在龍江市中心醫院上班,今年才評的主治醫生。
周玉恆原本是有事去找陳凱,沒曾想被陳凱拉來湊數,看到薛燕飛看着自己,周玉恆急忙起身給薛燕飛讓開位子。
薛燕飛滿意的在江宇的邊上坐下,這邊薛燕飛剛剛落座,江宇的另一邊蘇建淳的肩膀就被白欣柔輕輕的拍了拍。
白欣柔雖然沒有薛燕飛那麼強勢,但是也不是蘇建淳能惹得起的,蘇建淳見狀急忙起身。
這一幕瞬間讓坐在對面主位上的秦明飛眼中噴火,明明他纔是飯桌上的焦點,沒想到薛燕飛和白欣柔進了門卻一左一右把江宇圍在了中間。
場面一時間很是尷尬,站起身的蘇建淳和周玉恆站在邊上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還好這個時候領着薛燕飛和白欣柔前來的服務生已經端了兩把凳子過來,幾個人重新落座,不過場面比起之前卻詭異了不少。
原本張蘇成等人今天請江宇吃飯目的無非就是奚落一番江宇,這下倒好薛燕飛和白欣柔前來,這架勢倒像是前來給江宇撐腰的。
“來,大家乾一杯,無論怎麼說大家當初都是一起的同學,難得聚一聚。”白欣柔端起酒杯,試圖緩解尷尬的場面。
“白總說的對,大家都是同學,難得聚在一起,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提了。”陳凱第一個端起酒杯附和,其他人也都紛紛舉杯。
“八二年的拉菲?”薛燕飛品着杯中的紅酒:“你們倒是會享受啊。”
“噗!”
張蘇成剛剛喝進口中的酒直接噴了出來,他現在聽見拉菲就反胃。
“難得張總請客,我們也只是偶爾奢侈一次罷了,平常可沒有這種機會。”江宇笑呵呵的接口。
“我請你麻痹。”張蘇成差點罵人,他什麼時候說自己請客了?
一時間張蘇成當真是欲哭無淚,這要是薛燕飛和白欣柔兩個人沒來,他自然要和江宇說道說道,可是當着薛燕飛和白欣柔的面,張蘇成知道自己這個單買定了。
別看薛燕飛當年親自整江宇,差點把江宇關進公安局,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江宇也只有薛燕飛能折磨,也只有薛燕飛可以陷害,其他人沒那個資格。
用薛燕飛的話來說就是:“我薛燕飛看上的東西,哪怕只是一條狗,扔大街上也不是隨便什麼人可以欺負的。”
“既然是張總請客,那我今天可就不客氣了。”薛燕飛還沒開口,白欣柔就笑呵呵的接口道,這一句補刀模式可當真是給了張蘇成一擊暴擊傷害。
一頓飯吃畢,張蘇成買單結賬,其他人也都散了,秦明飛的心情同樣不怎麼好,獨自一人早早走了,其他人也看出今天氣氛不對,自然沒人提議繼續唱歌啊之類的。
走出平海酒店,江宇正打算攔車,一輛紅色的賓利在江宇的邊長停穩,車窗搖下,薛燕飛出聲招呼:“上車吧,不介意我送你一程吧?”
“自然不介意。”江宇打開車門上了副駕駛,薛燕飛緩緩啓動車子:“就住在省醫院?”
“對,現在暫時在省醫院的宿舍樓。”江宇道。
薛燕飛沒有坑聲,一路兩個人都很安靜,眼看着車子已經到了省醫院的門口,薛燕飛突然開口:“你不該回來的。”
“我必須回來。”江宇回頭看着薛燕飛,兩人四目相對。
“常輕舞對你就那麼重要?”薛燕飛終於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當年她輸給了常輕舞,心中就一直憋着一口氣,總覺得自己是輸給了常輕舞的出身,這一次她就是要把常輕舞徹底打翻,讓常輕舞身敗名裂,沒想到這個時候江宇卻回來了,而且還在幫助常輕舞。
江宇苦笑着搖頭:“你還是不懂,論相貌你不比輕舞差,論出身你也是豪門千金,但是你不懂我要的是什麼,也不懂你要的是什麼。”
不由的江宇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到薛燕飛的場景,那個時候薛燕飛還只是剛剛上大一的學生,雖然有些不擇手段,卻沒有現在這麼讓人可怕。
當時薛燕飛穿着高跟鞋扭了腳,正是江宇替薛燕飛正骨,把薛燕飛送到了醫務室,那個時候江宇和常輕舞還不認識更不認識齊悅秦明飛......
或許是因爲江宇幫過自己,也或許是從小到大都沒有遇到過像江宇那樣並不奉承她的人,從那次之後薛燕飛和江宇就成了朋友。
只不過那一段友誼並不長,隨着江宇發現薛燕飛的霸道、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之後,他就和薛燕飛慢慢的疏遠了。
“你覺得靠你一個人可以挽救常輕舞?”
“輕舞不需要任何人挽救,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江宇搖着頭:“燕飛,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回頭?”薛燕飛冷笑連連:“江宇,既然你不識擡舉,那麼我會讓你親眼看到常輕舞身敗名裂......”
薛燕飛正說着話,突然手機響了,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直接掛斷。
電話掛斷,薛燕飛的手機還沒來得及放下,電話再次打了進來......
“秦明飛,你他麼的是不是腦子有病?”薛燕飛接起電話吼道。
“張蘇成父子被檢察院的人帶走了。”秦明飛淡淡的聲音傳來,聽在薛燕飛的耳中卻宛如雷擊。
薛燕飛猛然回頭看向江宇,一字一頓的問道:“是你乾的?”
“有什麼區別嗎?”江宇道:“到現在你還覺得你這一次萬無一失嗎?”
“哼。”薛燕飛禁不住哼笑:“難道你覺得張蘇成父子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不成,他們父子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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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園別墅。
薛燕飛剛剛進門就看到秦明飛獨自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薛燕飛回來,秦明飛嘲諷道:“我還以爲薛總今晚會和江宇春風一度呢,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
“你覺得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和你一樣精蟲上腦嗎?”薛燕飛沒好氣的罵道。
“明明是人家江宇瞧不上你,覺得你髒,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秦明飛嘖嘖道。
“對,老孃是髒,這幾年和老孃眉來眼去的人數也數不清,其中也包括你秦明飛,那又如何?”薛燕飛毫不在乎:“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整個龍江市乃至平海省有幾個人敢當面說我薛燕飛,最多也就背後嚼舌根而已,只要有機會,龍江市想跟着我薛燕飛的大有人在。”
說着話,薛燕飛伸手一指秦明飛:“包括你秦大少,今天這是第一次,下不爲例,要是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秦大少可別怪我薛燕飛翻臉不認人。”
秦明飛張了張嘴,這女人就是個瘋子,他還確實惹不起。
一般人要麼求財,要麼求權,總有個念想,有念想就好辦。可是薛燕飛不同,別看薛燕飛現在身家數十億,在龍江市也算是風雲人物,但是這些都不是薛燕飛的追求,對薛燕飛來說錢財權勢都不重要,她心中暢快纔是最重要的。
也正是因爲如此薛燕飛才讓不少人害怕,因爲你要是招惹到了薛燕飛,薛燕飛甚至不惜一切代價願意和你同歸於盡,魚死網破。
對付常輕舞如此,對付其他人也是如此,秦明飛敢打賭,自己要是真的惹急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絕對會拉着他們秦家父子陪葬。
“好了,我等你並不是和你鬥嘴的,張蘇成父子被帶走,難道你就不擔心?”秦明飛急忙轉移話題,這纔是他等薛燕飛的目的。
薛燕飛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仰頭一口喝乾,這才緩緩的道:“得知江宇回國的那一刻我就猜到樑海國的死瞞不住江宇,張家父子出事是遲早的,誰讓他們那麼蠢。”
“我們就這麼不管了?”秦明飛問道:“你就不怕張家父子說出點什麼?”
“說出點什麼?”薛燕飛滿臉冷漠:“我們的事情張家父子一點也不知情,甚至樑海國之死也是張家父子自作主張,管我們什麼事。”
“既然你胸有成竹,那我就不囉嗦了。”秦明飛站起身,看着薛燕飛一字一頓的道:“不過薛燕飛我警告你,有些事情你適可而止,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不希望因爲你導致大家一起翻船。”
“怎麼,怕了?”薛燕飛冷陰陰的笑道:“當初和老孃相識的時候怎麼不怕,拿老孃錢的時候怎麼不怕,這世上從來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有付出纔會有回報,有時候甚至付出了也不一定有回報,拿了好處,總要承擔點什麼,如若不然老孃還不如找一頭豬。”
秦明飛一聲不吭走出了別墅,這一刻秦明飛甚至有些後悔招惹薛燕飛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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