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陽看着陳玉惠那紅撲撲的秀麗,剛想低下頭吻一下,突然在他的背後傳來了一聲怒喝:“你小子是誰?朗朗乾坤竟敢褻瀆聖德堡學院之美女教授?這世界有廉恥兩個字,你懂嗎?人渣!”
突然,一個身材高大,短頭髮的男孩衝到高宇陽面前,一把將他那扶住陳玉惠的手推開,然後關切地看着陳玉惠,一面溫地滴問道:“小惠教授,你沒事吧?這個壞蛋沒欺負你吧?小惠教授,你不要擔心,我身爲聖德堡學院一名人品高尚的男教授,我肯定不允許哪個流氓來猥瑣咱們聖德堡學院任何一個女教授的哎。”
這傢伙說得大義凜然的樣子,高宇陽聽了卻感到起了雞皮疙瘩,於是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心想這個女神教授果然人人都想獻殷勤啊。
“你,其實是喜愛周圍美麗女教授,對不?”高宇陽雖然對美女有好感,但是對自命清高的臭男人,卻是嗤之以鼻。
“你說啥?”那個叫作張旭南的教授聞言,不覺怒睜雙眼瞪者高宇陽。
高宇陽輕蔑地看了一眼張旭南,卻懶得理他,直接就走到陳玉惠教授面前,然後說道:“陳教授,我是個新生,名叫高宇陽,今後,還請你多多包涵呀。”
高宇陽說完,就對着陳玉惠淺淺一笑,陳玉惠看見了,那張秀臉就更加羞紅了。
因爲高宇陽剛纔救了自己的屁股,因此陳玉惠不便斥責他,只是支吾的說:“是,是你剛纔幫了我,謝啦。”
高宇陽非常直接地說道:“你我何必區禮。假如陳教授你真心要感謝我,拿你就請我吃大餐吧。”
“這,這個……”陳玉惠聽了高宇陽這番話,真的不知如何回答纔好。
“TMD,真是太流氓了這個學生,號,那我近日就以聖德堡學院紀律工作領導小組的名義,好狠狠地教訓你一番。”
張旭南性請本來就暴躁,現在見到自己暗戀的女神居然被一名不知天高地厚的新生反覆地調戲,真是是佛也有火啊,於是什麼也不想說,就立即揮舞着他那個大拳頭狠狠地向高宇陽猛衝過去。
額,教授與學生幹起來了,這可是一場比活春宮還好看的影視大劇啊,於是“哇啦”的一聲,那些愛看熱鬧的男女同學就圍觀上來了。
但是,當看到那個身壯似虎的張旭南教授對着那個身材偏瘦之高宇陽猛衝過去的時候,一些膽子很小女學生就嚇得閉上眼睛不敢再看:“額,這個教授太強壯了,這個男同學要吃虧,他非被對方打死不可!”
有些心地善良的女學生浴室就高聲喊道:“張教授,你不要啊。”
誰知道,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就在大家都在爲高宇陽擔心的時候,那個張旭南打過來之拳頭,就被他輕輕地抓住啦。
像老鷹抓小雞,高宇陽的手掌緊緊地抓住張旭南的拳頭,無論他怎樣掙扎也掙扎不開來。
“你,給我放手。” 張旭南惱羞成怒地喊道。
“我就不放手。”高宇陽邪笑地說道。
陳玉惠原本也想叫張旭南停手的,誰知剛想喊,就發生了這令她也意想不到的事情,真是奇事啊。
“你,再不給我放手,我就……” 張旭南再次惱羞成怒地喊道。
“我不但不放手,我而且要打你。”
說完,就在張旭南一愣的瞬間,高宇陽就一拳直接向他那臉蛋抽打了過去。
沒等張旭南反應過來,高宇陽就“呯”的一拳,直接打在張旭南那張粉嘟嘟的臉蛋上,我靠,打得真狠啊,直接打得鼻子血流了一地。
“哇,打壞人了……”
那些膽子小的女同學見到有人留血啦,就嚇得尖叫起來。
那些被張旭南教授叱罵過的上課不專心或經常逃學的男同學,他們看見了張旭南被打,卻幸災樂禍的起鬨道:“打啊,給我狠狠地打啊。”
“你竟然敢打我啊?”張旭南一邊用左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一邊用右手指着高宇陽罵道:“臭小子,你想開除是不是?有種你就告訴我,你哪一個系的?”
“經管系的。” 多年喋血生涯,早就鑄就他那堅韌和吃軟不吃硬的性格,聽了張旭南的這番話,高宇陽卻嗤之以鼻。
“姓名?”張旭南再次吼道。
“高宇陽。”高宇陽爽脆地答道。
“怎麼了?”正當那個張旭南還想問高宇陽啥事之時,一個冰冷之男中音就飄過來了。
大家聞言,就齊齊地朝着那個聲音看過去,立即的,就令大家倒抽了一口冷氣。
原來,來人就是那個號稱是鐵面無私的,禿頭的教導主任。
高宇陽這個時候也大吃了一驚,他不是因爲看到了鐵面無私的,禿頭的教導主任而吃驚,而且因爲他看見那個漂亮的謝麗玉就站在他的身邊。
謝麗玉也發覺了這一對眼睛在愣愣地瞪着自己,她也不覺皺了一下眉毛:“原來就是他啊。”
謝麗玉突然想起剛纔在聖德堡學院的門口,那個高宇陽居然當衆人摟抱林潔茹的事情,在心裡就越發鄙視他了。
“教導主任,你要替我做主啊。這個可惡的學生剛纔在非禮女教授,我看不慣,就教導他一下,怎知這小子目無尊長,居然狠狠地地打了我一頓,你看,我的鼻血都流出來了。”張旭南見到那教導主任,就感到精神振奮,認爲是報復高宇陽的時候了,於是就添油加醋地向,那個叫作周梓人的教導主任稟報道。
周梓人很清楚這個張旭南的爲人,因此素來對他不滿,現在他居然大庭廣衆教訓一個新生,這人品也真是太壞了,再說,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了,那以後誰還敢來這裡求學啊?
“張教授,你這是怎啦?”周梓人看了張教授一眼,又看向高宇陽,眼睛裡滿是疑惑。
高宇陽可不傻,看得出這個來人與張旭南關係不很好,認爲是解析的好時候了,於是就指着謝麗玉,淡然說道:“剛纔是這個女教授的鞋掉了,不慎就摔倒了,我於心不忍她受傷,於是纔出手相助扶住了她,誰知這個教授硬說我調戲了女教授,還出手打我,出於正當防衛,我纔不小心出手打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