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李。”
“哦,李先生。”白褂子醫生立馬心領,忍住心中激動,請教着問道:“李先生,我見那老頭之前分明已經死了過去,怎麼你又能把他救活了呢?”
李帥捏捏鼻子,“暫時性休克,你見他之前吐出來的東西了嗎,應該是吃東西的時候氣管打開,食物嗆到了氣管裡引起了休克。”
衆人這才明白過來,“很多時候很多事情看起來奇怪無比,其實講起來道理簡單的很!”李帥話一說完,擔架上的老人睜開了眼,飛機上的醫護人員看到老人最終醒了過來,紛紛對李帥投來讚許的目光。
李帥拿起眼罩,頭一偏想起來什麼。
“對了劉教授,別忘了我們之前的賭約,願賭服輸哦!”
“哼!”傳來劉易斯冷哼一聲。
李帥說完戴起眼罩,又開始無聊的睡起覺來。
半響,李帥被旁邊女士的一雙秀手搖醒了,原來是那甦醒的老人來到李帥身旁,張口感謝他來了。
“先生,真得是感謝你的救命之恩!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老人遞給李帥一張銀行卡,一臉的尊敬。
李帥老臉一紅,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用不用,見死不救那還是人嗎!”說着推開老人的銀行卡,表示不要。
老人看眼前的年輕人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印堂處透着一股英氣,覺得自己送這些東西似乎有點不妥,連忙遞出自己的名片。
“這是我的名片,以後但凡有我能幫忙的事,你儘管說!”
李帥不好再推辭,接過老人手中的名片,裝進了衣服口袋裡,笑着說道:“行行行,名片我就收下了。”
旁邊的女士見李帥隨手把名片放在了口袋裡,聯想到之前那口袋裡的那張紙,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老人當然不知所以,見李帥收下自己的名片,這才安了心。
這時空姐遞過來杯咖啡,老人接過空姐手中的咖啡,把其中的一杯給李帥遞了過去,李帥雙手接住。
“來,先生,至少先讓我請你喝杯咖啡,我就先只能喝喝白開水了。”老人打趣道。
李帥也是一笑,“以後吃東西時可不能再多說話了。”
“一定一定!”老人心有餘悸,自己本來心臟就不好,今天要不是遇到眼前這個年輕人,那嗆在自己氣管裡的東西早就讓自己歸西了!”
“等一下!”李帥眼中餘光掃到老人的杯子,突然覺得有些奇怪,“把你杯子給我。”
老人不解,但還是照做了。
李帥接過老人手中的杯子,放在鼻子處一聞,立馬心裡有了數。
“這杯子髒,倒掉讓空姐換一杯吧。”說着李帥隨手就將杯子裡的水倒掉在了垃圾桶裡。
李帥微笑着示意空姐空姐雖然對李帥的話似懂非懂,還是重新弄了一杯白開水過來給了老人。
李帥站起身到老人跟前,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在老人耳邊低語道:“有人想要害你!”
老人一聽這話,瞪大了眼睛,“真的嗎!我的天!”
李帥拍拍老人的肩膀,示意他別太擔心,一邊離開了自己的座位,徑直走到劉易斯的位置。
“怎麼,有什麼指教嗎?”劉易斯見李帥走過來,臉上寫着不爽,不屑着說道。
“指教不敢說,就是來提醒你我們之間的賭約!”李帥語氣突然變得凌厲起來:“還有,你那麼想贏我,但是千萬不要擦槍走火,記住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最好別懂!”李帥說完轉身。
劉易斯心頭一顫,臉上還是強裝鎮定,沉默以對,見李帥說完就回到自己座位,他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剛纔在那白開水裡做的手腳,始作俑者正是他劉易斯。
劉易斯心想自己如果將這老人用藥給弄的再次休克,自己不就贏了嗎,剛纔按照計劃,便在老人的白開水裡放了藥,誰知被李帥一眼看出,劉易斯此刻心裡對李帥可謂是恨之入骨,他陰狠的眼神此刻透出了殺機。
鼻子都能聞出水裡的蹊蹺,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哼,不管你是誰,今天都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飛機已經快抵達目的地。
湛藍的天空,萬里無雲,極目遠眺,天邊處正有一黑點此刻慢慢放大,離地面愈來愈近。
伴隨着飛機起落架的打開,飛機平穩的回到地面,不多時,整個機場人員便忙碌了起來,機場廣播聲音嘹亮,傳遍了全機場。
熙熙攘攘的人羣,男男女女的旅客都下了飛機走向出口。眼前這個男人,拎着手中的行李箱,緩緩走過通道,酷黑墨鏡遮住他刀削般的臉龐,正是李帥。
“嘿,這位朋友,聽我說,我的病終於被治好了,你看,就是這個!”一位西裝革履打扮的外國人此刻正喋喋不休向着路人搭訕。
“真的,就是這個把我給治好的!”那老外邊說邊指着手中一張紙說道。
“你有病吧,走開!”幾個不耐煩的年輕人對那外國人說道。
“這是我們國家的契約精神,願賭服輸,算了不跟你說了,我找下一個!”
“嘿,聽我說,這位朋友,我的病終於被治好了,你看,就是這個!”那老外依舊喋喋不休,逮住下一個路人繼續說道。
李帥遠遠的看着劉易斯此刻滑稽的樣子,心裡不由得笑出了花,暗暗想到,要是這個老外能認得華夏漢字,不知道他會不會抓狂,禁不住摸摸自己的鼻子,獨自離開了機場。
房間內,劉易斯到底還是知道了紙上寫的是什麼東西。
“狗屎,*,媽了個巴子!這個人我跟他沒完!本來你就是找死,這下你在主的名下又多了一條罪惡!”劉易斯發狂的拍打着桌子,“馬上去,去找幾個人去把他做了,我記得那混蛋的名字,叫李帥是吧,還有他的照片,在我手機裡,你,馬上去把他做了!”
一旁的助手緊張的看着劉易斯發着火,只敢點頭,“是是是!”
出了燕京機場,李帥隨便找了一家賓館便住了下來,閒來無事,李帥一個人在街上走着,看着街上燈火通明,行人來去匆匆,李帥有些出神。
“喲,看什麼呢小子,可算讓我們找到你了!”一個刺耳的聲音在李帥身邊響起,“你就叫李帥是吧!名字真他媽大言不慚!”
五六個壯漢此刻從不同方向圍了過來,領頭的臉上有一段猙獰的刀疤,李帥站在被圍住的中心,平靜道:“誰派你們來的?”
“你覺得你有機會知道嗎!”刀疤臉陰陽怪氣說道。
李帥嘴角上揚,不置可否:“我倒是覺得我有機會。”
“誰跟你他媽廢話!兄弟們給我上,往死裡幹!”刀疤臉提大嗓門一聲高喊,幾個壯漢一起襲向李帥。
李帥見狀,腳下丁字步微微一邁,便如洪鐘一般立在那裡。一壯漢一腳飛踹襲向他的面門,李帥側身一讓便躲了過去,右手順勢握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一拳打向那壯漢的腿上,只聽“咔嚓”一聲,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好小子,老子都沒看清!是個練家子啊!”刀疤臉混跡黑道多年,知道別人狠之時要比別人更狠,抄起身邊的鋼管就是一頓揮舞,幾人看老大這麼拼,也是拿起鋼管向李帥劈了過去。
正所謂亂拳打死老師傅,李帥上躥下跳,一連躲了數下鋼管的襲擊,連連後退,那幾人窮追不捨,直追進了巷子裡。
“我他媽看你往哪裡逃!”刀疤臉首當其衝,緊緊追在李帥身後。
李帥看到進了巷子,眼裡露出光芒,突然縱身一跳,借力在牆上蹬了兩下,三米多高的圍牆他直接上了去。
“跑?我爲什麼要跑!”
“哼,果然是練家子,你小子莫不是軍人吧!”
“你還沒機會知道!”李帥突然從牆上跳下,一個俯衝,雙腿如鞭,擒賊先擒王。
李帥速度極快,閃電般的一腳直接將刀疤臉踹飛,刀疤臉哪裡經受得住李帥從高空跳下的一腳,直挺挺躺在地上半響也沒有動靜。
再看刀疤臉帶來的兄弟,李帥三下五除二便結果了所有,此刻哀嚎聲此起彼伏,在巷子裡不住迴盪。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怎麼會知道誰要你命,我治不住你,自然有我的上家來治你!”刀疤臉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嘴還是很硬的說道。
“好啊,那就讓你的上家來找我吧,我奉陪到底!”
李帥揹着雙手,揚長而去。
教堂內,劉易斯正虔誠的做着禱告,默默唸着聖經,一遍又一遍。
“教授,請的人一個也沒打過那小子,那小子太能打了!”
劉易斯臉色立即變得難看起來,“那就派最厲害的,記住給我往死裡打,我就不信了!”劉易斯下了狠心,“快走開,別妨礙我做禱告!”
“是,教授!”助手惺惺離開。
夜來得很快,燈光搖曳,周圍的一切顯得似乎有點詭異,李帥吃完晚飯走在路上,莫名的覺得身後有些詭異。
“跟了我一路,出來吧兩位!”李帥說道。
黑暗中走來了兩個身影,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此刻從李帥的兩側走了過來。
李帥看二人的步子,心裡有了數,這次換了高手來了!
二人剛纔腳步還是一步一步,突然變得迅疾起來,眨眼間便奔向李帥。
這二人竟一句話不說就要出手!瘦子大喝一聲,雙腿如電,胖子也不廢話,上來就是拳頭招呼。
這兩人攻擊的角度十分刁鑽,一個攻擊李帥的下盤,另一個用手纏住李帥的腰以上,兩人呈泰山壓勢,反觀李帥手掌變化,或拳或掌或爪,兩手分開,攻防有序,兩人沒有佔着便宜。
那瘦子一聲冷哼,雙手速度突然加快,李帥眼看着那雙拳頭是襲向自己的面門,卻注意到那左臂瞬間下移,拳變掌成爪,要打自己的前胸,這一爪如果得逞,只怕李帥的胸口怕是要血淋淋,他身子再次詭異的後傾,身軀幾乎呈彎折狀,堪堪躲過這一擊。還沒來得及舒口氣,那子嘴角上揚,雙臂彷彿有千鈞力,一式“力拔垂楊柳”迎上李帥。
秋風猛起,周圍樹林搖曳欲斷,李帥感到自己也像那風中只能來回擺動的小樹一樣不能自已,胖九夫長微擺腰身,扭住李帥的下盤,這一招不知用什麼手段,李帥竟直挺挺的被“拔”飛了起來。李帥在那一刻看到了自己的雙腳在空中,他已感到後脊的冷汗被秋風一吹如同冬天的一層嚴霜結在自己的身上。
李帥知道那瘦九夫長在冷笑,他已跳起在空中,等候李帥失去控制的身體,在這最危險的時刻,李帥一聲大吼,此刻在空中借力打力,可以看到他在那瞬間如鷂子翻身,快速旋轉的身體竟然堪堪停在空中,就是這一停已是足夠,雙腿如鞭,生生擋住本跳在空中的瘦九夫長他早已預謀的暴擊,腿上一個借力反彈,李帥跳出兩人的包圍圈。
這兩人本是配合無間,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這一大殺招用在李帥身上本想其已沒有還手的能力,沒成想讓李帥躲過,給他們的已不是用驚訝二字來形容,是好奇。
“看來真是小看你了!”那瘦子說道。
李帥拍拍身上的灰塵,“我等你們好久了,我想知道誰派你們來的!”
“有本事打贏我們再說,沒本事就去見閻王爺吧!”
“好大的口氣!”李帥冷哼一聲,眼神變得冰冷。
二人齊頭並進,三人再次扭打在一起,李帥突然爆發,速度快如閃電,穿行在兩人的攻擊合圍之中,看他身子一仰一合,如魚得水般的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