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名樸氏血滴子的速度很快,幾乎是三五秒之間,他們就從十幾米的距離殺到了葉子軒前面的兩米處。
一瞬間,所有殺機都籠罩在葉子軒的身上,但是葉子軒卻表現的平靜如水。
張袍子目光冷漠,淡淡的擠出一個字:“殺!”
話落,三十六名鐵鷹銳士黑衣在冷風的吹佛下捲起,一瞬間氣勢如虹。
他們手中的弓弩一收,三十六把銀色彎刀幾乎是同時出鞘,現在是白天,溫度也在十幾度,但是在他們出刀的那一刻,卻讓人如置身在零下幾度的天氣下,不寒而慄。
如果說血滴子的速度用快來形容,那鐵鷹銳士則是無跡可尋。
幾乎在轉眼的距離,他們已經衝到了葉子軒的面前,三十六個人,三十六把彎刀齊齊綻放出寒芒。
青瓦漠刀心神一顫,靠,這些人身上的氣息怎麼這麼害怕?
二十名血滴子眼神之中也閃出一絲前所未有的慌亂,他們能感受到,這些人一定會是他們見過的最強悍的對手,一定要謹慎,因爲他們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殺!”
帶頭的血滴子實在忍不了對面鐵鷹銳士帶來的壓迫感,所以直接吼出一聲。
“殺!”
其他人也是這種心理,所以跟着吼了出來,除了實在受不了那份窒息的壓迫之外,還有就是想通過發泄的嘶吼聲給自己增強幾分信心。
而相比下來,三十六名鐵鷹銳士則是沒有任何反應,他們的臉,他們的雙眸,帶着一股摧毀一切的冷漠。
衝到葉子軒面前之後,三十六個人一下分成三路。
中路就像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的朝着二十名血滴子的方向殺出,這是追求刺殺心臟的狠厲。
刷!
十二人十二把刀齊齊飄出寒光,衝來的血滴子只看到黑雲壓城,他們的手中的武士刀始終慢了半分,那銀如皓月般的彎刀就已經劃斷了他們的喉嚨。
啊!
啊!
鮮血飆射的瞬間,十二名血滴子發出一聲慘叫,生機湮滅。
青瓦漠刀臉色鐵青,看這這羣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黑衣人,他開始有點懷疑人生,這是哪裡走出來的變態啊。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合攏嘴,左右兩側的鐵鷹銳士在同一時刻一下動了,配合這中路刺殺敵人心臟這把尖刀,左右各自十六人一下殺出。
他們的刀看起來不快,但是卻是一刀斃命的最好刀法。
八名血滴子只看到一陣繚亂的刀光,那二十幾把銀色的彎刀直接劃斷了他們的喉嚨。
他們想嘶吼,想慘叫,但是卻根本沒有一絲氣力,最後帶着無盡的不甘和難以置信栽倒在地,生機逝去。
青瓦漠刀臉色死白,這些經過特殊訓練的血滴子怎麼會如此不堪一擊?
當然,不是不堪一擊,而是葉子軒的鐵鷹銳士實在是太變態了,這些人似乎天生就是爲殺戮而生一樣,凌厲,嗜血,殘暴。
銳士出兮,天下何人能擋?
張袍子在訓練這些人的時候,可不只單純的教他們使用冷兵器,什麼槍械的那槍械在這些人手裡更是被玩的出神入化。
下一秒,彎刀歸鞘,三十六個人一下退到了弓箭和張袍子的身後。
弓箭笑了一下,然後走到葉子軒的身邊,看着臉色陰沉的青瓦漠刀,毫不客氣的比劃了一箇中指:“白虎後裔,嗜血滴子,不過如此。”
“幾十年前你們牛叉哄哄的白虎軍的軍旗還在博物館,過了這麼多年,以爲你們北韓會有什麼長進,沒想到還是這麼廢物啊。”
張袍子附和着笑出一聲:“老大,我就說北韓除了能養娘炮,然後有事沒事吹噓一下自己是太陽兒子,再來華國吃吃糉子,回去告訴他們的人屈原是他祖宗等厚顏無恥之外,完全沒有任何卵用。”
他很不客氣的鄙視對方:“論幹架,他們真不行。”
聽到這句話,原本已經到怒火邊緣的青瓦漠刀忍無可忍了,他的手中多了一把青色的武士刀,綻放出一絲寒鋒之後,直接叫罵:“敢侮辱我們北韓打大國,今天我要殺光你們。”
話落,青瓦漠刀腳尖輕輕點地,像一枚炮彈一樣朝着葉子軒的方向彈射而出。
他的人和手中的刀,就像是一條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吐信子一樣,殺機爆發。
弓箭想要出手,被葉子軒一把拉住,在弓箭不解之中,葉子軒腦袋一偏看向張袍子:“這是一個北韓高手,不拿來練刀可惜了。”
張袍子臉色欣喜:“軒哥,我明白了。”
話落,他的手壓在千年妖刀龍邪在刀柄上,然後一下衝出去,殺意在一瞬間肆意涌動,而殺意之中伴隨的還有着戾氣和妖氣,讓人十分不自在。
張袍子衝出去的速度很快,到青瓦漠刀的面前的時候,他的刀尖剛好離開刀鞘。
刷!
張袍子身子往前一拉,青芒紅光在一瞬間驕縱。
但是也就是那麼一瞬間,兩人的身體一下錯開,張袍子站在青瓦漠刀的身後,龍邪刀緩緩回鞘。
他身後的青瓦漠刀眼睛之中閃出一絲沒落:“你的刀怎麼這麼快?”
張袍子回頭從他身邊走過,淡淡開口:“因爲刀是殺人的刀,而刀法是來自地獄的刀法。”
阿鼻吼三刀本來就是最兇殘的刀法,再加上攜帶者千年戾氣的龍邪,簡簡單單的一刀,何人能擋?
下一秒,青刀齊齊斷開,半截重重入地三分,而青瓦漠刀咽喉多出了一道如細線一般的傷口,血跡緩緩而出。
張袍子看都沒有看他,直接走到葉子軒的面前。
弓箭一拳砸在張袍子的肩膀,笑罵道:“狗日的,不錯啊,這樣的高手在你面前竟然連一刀都撐不住。”
葉子軒臉上也流露出一絲欣喜:“袍子,看來教你阿鼻吼三刀在給你這千年妖刀確實是正確的,假以時日,你的刀絕對讓人聞風喪膽。
張袍子尷尬的笑了笑,一臉樸實。
弓箭大手一揮,朝着三十六名鐵鷹銳士淡淡的道出八個字:“不留痕跡,死不見屍。”
幾乎同一時刻,在對面的一輛寶馬車上,一個扎着馬尾的白衣女孩看着身邊的墨鏡女孩,淡淡開口:“你覺得你是他們的對手?”
墨鏡女孩搖頭,隨後目光堅定:“我答應你的條件。”
扎着馬尾的白衣女孩笑容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