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迎面走來的女人,葉子軒臉上揚起一絲笑容:“看來你回覆得差不多了。”
嬌柔女人纖纖細腰微微一彎:“那都要多謝葉少出手相助,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被人一槍斃命了。”
“葉少的救命之恩,月如鉤感激不盡,以後如果有需要月如鉤效力的地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月如鉤?
葉子軒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怔:“這是你的名字?”
嬌柔女人點頭:“正是小女子的名字。”
葉子軒試探出聲:“苗疆月氏一脈的人?”
月如鉤臉上的表情一驚:“葉少怎麼會知道月氏一脈,你以前去過苗疆?”
苗疆地區八千萬人口,民風彪悍,百毒叢生,苗皇是苗疆的霸主,八千萬人的生死存亡全在他一人之手。
而苗皇之下有四大家族,青、龍、偃、月四大家族對在苗皇的統治下尊王鑲夷,勢力大的嚇人。
葉子軒搖了搖頭:“沒去過,只是以前聽一個朋友說過苗疆有這幾大家族而已。”
葉子軒的那個朋友自然是嫣兒,前世的嫣兒正是苗皇的女兒,只是當時的苗疆發生了權力之戰,苗皇被人砍死,嫣兒被人救出來,最後遇上了前世的葉子軒,後來一直和葉子軒生活在一起。
月如鉤失望的搖了搖頭,本來她還以爲葉子軒會知道一些其他的東西呢。
而葉子軒話鋒一轉:“對了,月如鉤,你怎麼被人正光天化日下槍擊?”
華國對槍械的管理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嚴格的,如果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沒有人會用這種冒險的方式殺人。
所以葉子軒很疑惑,這小妞到底得罪了誰,讓人這麼想要她的命。
聽到葉子軒的話,月如鉤臉上揚起一絲憤怒:“是林坦之那個畜生。”
“在聽雨軒刺殺他失敗之後,我本來想要離開華海的,但是我又不甘心放棄這個大仇,所以就在林坦之住的地方潛伏了起來。”
“對,就是葉少救我的那天早晨,我抓到了林坦之早上起來都要在高爾夫球場打球的規律,所以就提前到了高爾夫球場埋伏了下來,我假扮球場的工作人員,想要用淬毒的血刺偷襲他。”
月如鉤臉上多了一絲遺憾:“但是我怎麼都沒想到,林坦之的身邊竟然有一個用厲害的女人,就在我快的得手的瞬間,那個女人突然殺出,把我重傷。”
“我費盡所有力氣從球場逃脫,但是那個女人並沒有放過我,一直在後面追殺,我往人多的地方跑去,她依然一直追殺,最後就是葉少看到的那樣,我在你們的面前被她一槍穿膛。”
葉子軒聽完,苦笑一聲,這女人是傻呢還是傻呢,你一次不得手你還想第二次動手,這不是找死嗎。
林坦之是什麼人,雖然葉子軒只和對方打過幾次交道,但是卻非常清楚對方的秉性,陰森,狠厲,睚眥必報,而且處處小心。
這樣的人除非你能夠找到機會一槍爆掉他的腦袋,要不然你最好別動手,因爲動手了死的那個人一定會是你。
在聽雨軒的時候林坦之就吃過月如鉤一次虧差點丟了命,所以哪裡還會給別人第二次對自己動手的機會,如果這傻女人不是遇上自己,估計現在墳頭草都有兩米多高了。
葉子軒嘆息一聲:“月如鉤啊月如鉤,你還真是膽大包天啊。”
月如鉤神情一怒:“不殺林坦之我誓不罷休,總有一天我還是找機會殺了他。”
葉子軒疑惑:“林坦之和你們在華海,和你們苗疆八竿子都達不到一起,你怎麼這麼恨他。”
月如鉤眼神死寂:“五年前,爲了讓林坦之積累功政績,林坦之曾被人派去動亂的苗疆去過。”
“事實也如此,在林坦之去苗疆任職警隊隊長的幾年時間 ,很多悍匪暴民都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而他背後有南家的支持,就連四大家族都不敢輕易得罪他,所以經過他的整治之後,黑暗的苗疆天空突然出現了一抹陽光。”
葉子軒彈了彈手指:“照你這麼說,林坦之應該是一個好人啊,你怎麼這麼想要他的命?”
月如鉤臉色多出了一絲痛苦:“事情是這樣的,就在林坦之調離苗疆會花海的前面一天發生了一件事情。”
“那時候,苗疆發生了一起綁架事件,去苗疆投資的十八個江南投資商被一股苗人綁了,而且勒索兩個億之後,不僅沒有放人反而凌辱了其中的兩個女的,殺了其他十六個男的。”
“林坦之他在苗疆矜矜業業的幹了五年,本來是要提拔到華海做副局的,
但這事發生了在了他的任期之內,所以這責任也成了他的,一怒之下的林坦之直接帶着警察追殺那三十六名兇悍的苗人。”
“經過兩天兩夜的追殺,林坦之帶領的二十八鐵血死士都傷了不少,而三十六苗人則只剩下十三人逃到了一個苗家村裡。”
月如鉤眼神多出了一絲殺機:“那個苗家村裡都是一些日出日落日落而息的農民,因爲是晚上,對於那夥苗人逃進村裡根本不知道,而林坦之卻認爲這是那夥苗人的老巢。”
“那天晚上,林坦之帶着自己的人揮舞着手中的刀就殺進那個苗家村裡。二話不說就殺人,全村一百四十八個村民包括老人和小孩全都死在了他們的刀上,而那十三個苗人綁匪也死在了其中,事後十三個苗人綁匪的屍體被帶走,而呢個苗家村的人則死不見屍。”
撕——
葉子軒聞言,深呼了一口涼氣,不愧是林坦之啊,這樣的事情都敢做。
只是這事換在別人的頭上還好,在睚眥必報的林坦之身上那就是那些苗人綁匪的倒黴,讓林坦之不痛快,那不是找死嗎。、
只是可憐那些無辜的苗民了,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葉子軒無法批評林坦之,因爲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葉子軒說不定也會這麼做 。
兩秒鐘之後,葉子軒看向月如鉤,目光一凝:“你是那個苗家村逃出來的人?”
月如鉤臉色痛苦:“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