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雪,好久不見,臉上越發風情動人了,要不要今晚本少寵幸一下你?”
見到納蘭飄雪,葉子軒臉上臉上流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開口調戲一聲。
納蘭飄雪就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一樣瞬間一閃,眼神中帶着嫵媚:“不要!”
葉子軒邪惡的笑了笑:“什麼時候飄雪也開始會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招數了。”
“不要就是要,停就是千萬不要停,這是暗語,我懂我懂。”
葉子軒就像一個老司機一樣戲謔:“你已經成功的勾起了本少對你的想入非非。”
納蘭飄雪和越湘妃頭上齊齊冒出三條黑線,尼瑪的,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的厚顏無恥之人啊。
兩人打打鬧鬧,完全不顧及旁邊憤怒的想要殺人的黃輕舞。
最後黃輕舞實在受不了,看着葉子軒惡狠狠的出聲:“葉子軒,你這王八蛋,你到底把我爸怎麼樣了?”
“黃小姐,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千萬不可以亂說,什麼叫做我把你爸怎麼樣了,你這樣說搞的個是一個壞人一樣,這讓那些懵懂無知的清純少女知道的話,不是顛覆我在他們心中高大上的形象嗎?”
葉子軒一臉痛心:“每次閉眼一想多少花容月貌的少女上的竟然不是我的牀,我就悲傷的徹夜難眠。”
“多少夜晚,我默默的留下那悲傷的淚水,這世界到底是怎麼了,她們還沒遇見我這樣的好男人,怎麼能夠被那些豬拱了呢。雖然能被豬拱的一定不是什麼好白菜。”
在越湘妃和納蘭飄雪捂着臉系想要宣佈和葉子軒認識的時候,葉子軒繼續吼出一聲:“爲了拯救無數即將被豬拱掉的花季少女,所以哥的口號就是,手持戰刀,征服天下,征服女人懷裡的女人,男人懷中的情人。”
“爲了這個偉大的理想,所以哥一定要保持比自由女神更加光芒萬丈的形象,黃輕舞,你可千萬別污衊我啊。”
看着葉子軒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衆人捂臉,欲哭無淚,我不認識他。
“放你孃的狗屁!”
聽到葉子軒胡說八道,黃輕舞直接飆出一句髒話:“葉子軒,在本小姐認識的人呢之中,你不是最聰明的,絕對是最卑鄙無恥的。”
“我爸的性格我瞭解,如果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的話,他是怎麼都不會放棄黃家的,所以你一定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威脅了他。”
葉子軒沒好氣的擺手:“孃的,愛信不信,老子說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
“不承認,你對老子用大刑我咬牙不承認,你用美人計我也堅決不承認,不信的話,你就來個美人計試試啊。 ”
這……
麻痹的,饒是向來擅長顛倒黑白的黃輕舞,此時此刻心裡除了一萬個草泥馬策馬奔騰之外再無其他。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遇到一逗比,詭辯變傻逼。
現在的黃輕舞就是這想法,除了對葉子軒無盡的鄙視還有想拿刀看似葉子軒之外,她實在不想再和葉子軒說話。
不和葉子軒說話,黃輕舞把目光投向秦元霸,冷冷出聲:“秦元霸,你還真是好樣的啊,讓你去殺葉子軒,你不盡心盡責也就罷了,沒想到你竟然還敢勾結葉子軒,殺了林子楓然後陷害林家。”
黃輕舞憤怒出聲:“你良心何在?”
黃輕舞雖然刁蠻跋扈,但卻不是一個傻白甜,從見到秦元霸和葉子軒在一起的一瞬間,她就完全明白了。
原來她對林子楓被殺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在華海會有誰敢要這個林家惡少的命,她雖然懷疑過葉子軒,但是很快的打消了一個念頭。
畢竟在黃輕舞的眼只,葉子軒只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哪裡會有膽子和要林子楓的命,所有黃輕舞就以爲秦元霸投靠了雲門的端木煙雲。
因爲誰都知道,端木煙雲一直想要做的就是從南方一躍殺到北方。擊敗秦宮入主京城,而林子楓背後的林家就是太子秦藏鋒,一旦林子楓死了,那林家遷怒黃家,華海大亂,最後的受益者就是端木煙雲。
但現在黃輕舞心裡一切都清楚了,自始至終給他們設局的都是葉子軒啊。
對於黃輕舞的責罵,秦元霸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淡淡開口:“我答應過你父親效忠黃家十年我已經做到,所以自從我離開黃家的那一刻雙方恩怨就已經一筆勾銷。”
“我秦元霸向來我行我素,投靠誰或不投靠誰,殺誰或者不殺誰,看我心情,你管不着,黃百萬也管不着。”
秦元霸平靜開口:“至於別人爲什麼會誤會是黃家指使的,我不想知道,也沒興趣去知道。”
黃輕舞冷喝一聲:“是沒興趣知道還是故意陷害,你自己明白.”
“黃家養了你十年,就算養條狗都不會成爲搖尾巴,沒想到你卻連狗都不如。”
秦元霸眼神一冷:“黃小姐慎言,黃百萬是曾經救過我一命,我銘記在心,但是這些年我也爲黃家剷除了不少強敵,大家早已互不相欠。”
“如果你再出言不遜,那別怪我失禮!”
話落,一道冷風吹過,黃輕舞背後的毫毛瞬間樹立起來,毛孔森冷。
葉子軒笑着接過話:“黃小姐不要生氣,我們還是先說說我們的事情吧。”
“財產轉移合同貨真價實,蓋章簽名也沒有水分,現在這黃家都已經是我的了,你呆在這裡恐怕會不太合適吧?”
“王八蛋,你說什麼?”黃輕舞眼睛噴火:“這裡是我家,你竟然敢趕我走?”
葉子軒微微一笑:“是請,是請,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嘛,當然你想要留下來也是可以的,正好本少卻一個既能幹活又能啪的女僕,要不你就擔當這個角色。”
“你雖然有些潑辣,但是卻也算是一個美人坯子,本少是不會拒絕的。”
“滾,葉子軒你是用卑鄙無恥的手段威脅我爸簽下這份合同的,所以本小姐絕對不會妥協,你想染指黃家的一切,白日做夢。”
“白日做夢?”葉子軒玩味一笑:“你話中好像別有深意啊?”
下一秒,葉子軒掏出一百塊,啪一聲,重重的甩在桌子上,意氣風發的喝道:“一百塊,約不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