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特種部隊基地的大門口,站崗的士兵看見了一位面若冰霜的絕色美女,睜大了眼睛。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母鳥都很少見到,就更別說女人了,尤其是這麼漂亮的女人。
士兵那站得筆挺如樹幹的姿勢終於動了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懷疑自己是眼花了,沒錯,的的確確是一個仙女一樣純潔和美麗得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少女。
“站住!”士兵看着將從崗亭邊進入基地的唐靜純猛然回過神來想起自己神聖的職責,將懷抱中的鋼槍往她面前一橫。
“幹什麼的?”士兵威嚴的喝問。
唐靜純沒有回答,而是從身上拿出了那個證件,往士兵眼前一亮。
國家安保局機*副處長!
“長官好!”士兵啪地立正一個軍禮。
“你們戰神師的師長辦公室在什麼位置?”唐靜純問。
士兵愣了下問:“長官要見師長嗎?我得打電話報告一下,讓師部的人出來接。”
唐靜純點了點頭說:“行,打吧。”
於是士兵就是崗亭裡用電話給師長辦公室打了電話,說是安保局的長官到訪,找師長。
掛斷電話,士兵客氣的讓唐靜純稍等,估計他還在納悶着這麼年輕漂亮的一個女孩兒怎麼會混到安保局副處長去了?
兩三分鐘時間,師長林文山就帶着衛士匆匆地趕出來,將唐靜純接住。
林文山是認識唐靜純的,因爲她和牛大風一樣,是傳說一樣的人物,有着某種異於常人的天賦,且還有着非同常人的背景,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
林文山知道她是本屆總統唐天恩的女兒,所以對她尤其客氣,問她大駕光臨“戰神”師有何指教。
“聽說你們‘戰神’裡藏龍臥虎高手輩出?”唐靜純開門見山直達主題。
林文山還不知道唐靜純的來意,只是謙虛着說:“哪裡,在你們安保局的眼裡,根本就不值一提了。”
唐靜純嘲諷一笑說:“我看不見得把,我遇見你們‘戰神’的人都挺跩的,不將天下人放在眼裡的樣子,所以我才專程來‘戰神’,找你們這一羣了不起的人討教討教。”
林文山心裡一驚,看唐靜純的表情也很認真,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樣子,皺了皺眉頭問:“誰敢在你面前跩了,我撕了他!”
唐靜純說:“就不煩林師長你費力了,我會親自動手的。”
林文山從唐靜純的臉上似乎看出了事態嚴重問:“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有這麼放肆,叫什麼名字?我馬上把他找出來,看看他到底多有本事。”
唐靜純說:“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我給你打個電話問問吧。”
說着便打了王士奇的電話,問那次在刑警隊裡的那個“戰神”士兵叫什麼名字。
王士奇說叫張風雲。
唐靜純便對林文山說了名字,還補充說:“還有另外一個,大概是他的長官,身上有負傷,你大概心中有數吧?”
林文山皺了皺眉問:“是鄭如虎?張風雲不懂事也就算了,難道連他也跟着糊塗!真是反了天了,一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
罵完了又轉過頭對唐靜純陪不是:“唐長官你可別跟他們這羣粗人一般見識,都是些有頭無腦的。”
雖然他的軍銜比唐靜純高,但唐靜純是總統女兒,所以林文山還是很客氣的喊她長官,算是跟着下屬喊。
唐靜純似乎並不賣這個面子說:“不管他們懂不懂事,總之你們接了我的挑戰,我也千里迢迢的來了,林師長你總不能讓我白跑一趟吧?”
林文山有些爲難地說:“你看,我們‘戰神’和你們安保局一直井水不犯河水,而且經常還互相幫助的,這樣鬧着不好吧?”
唐靜純說:“這跟安保局沒關係,只是我個人的面子問題,今天你要不把那兩個狂人交出來給我個交代,我可是留在你這‘戰神’不走了!”
林文山見唐靜純態度堅決,很無奈地答應:“好吧,你在我辦公室等着,我去找他們問問清楚!”
唐靜純說:“問清楚就不必了,林師長你還是着手安排人吧,我來的目的就是要見識見識你們‘戰神’最有本事的人,你可別敷衍我,否則不但丟了‘戰神’的面子,同樣也是對我的不尊重!”
林文山沒有回答,只是讓其中一名警衛員先招待一下唐靜純,然後就直接到醫護室去找鄭如虎。
“師長,你來了。”鄭如虎熱臉打招呼才發現貼着林文山的冷屁股。
林文山臉拉得馬一樣的長。
“說吧,你們到龍城去怎麼招惹到安保局的人了?”
鄭如虎一時沒有想起唐靜純來,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似的問:“什麼安保局的人?師長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你不是炫耀‘戰神’裡能人很多,接受了別人的挑戰嗎?現在別人趕來了,你還和我裝糊塗!”林文山滿臉怒容。
鄭如虎頓時想起了那個美麗而囂張的女人來,解釋說:“不是我們炫耀,而實在是她太目中無人,把我們‘戰神’污衊得一錢不值!”
“放屁,她既沒有癲又沒有瘋,憑什麼侮辱‘戰神’?”林文山顯然不相信鄭如虎的說辭。
鄭如虎見林文山不信,便想起了幫手來說:“師長如果你不信可以問張風雲和孫二狗他們,她就莫名其妙地罵我們‘戰神’的人是一羣飯桶,孫二狗忍無可忍的和她動了手,沒打得過她,我要不是身上有傷,也會和她動手的。您也知道,‘戰神’的榮譽高於我們個人的尊嚴甚至是生死,她那樣說我們哪裡忍得住!”
林文山聽了鄭如虎的解釋之後,火氣消了些下去說:“你們是沒忍得住,現在人家找到門口來了,這屁股你怎麼來擦乾淨。你不清楚她,難道我還不清楚嗎?她從小天生神力,而且聽力靈敏,還畢業於王牌軍事學院,你以爲是那麼好對付的?不是我自己貶低‘戰神’,而是‘戰神’里根本就沒有人是她的對手,別說‘戰神’了,就是整個國家,包括最絕密的影子部隊,都難找出幾個人是她的對手!”
鄭如虎無言,如果如林文山所說,連國家最絕密的影子部隊都沒有幾個人是唐靜純的對手,“戰神”裡就更不用說了。
所謂國家絕密影子部隊,就是沒有番號,不爲外人所知的部隊。
其成員通常都是作爲戰場上的殺手鐗存在,在必要時刻力挽狂瀾,甚至是爲國捐軀,以換取決定性的勝利。他們都有死的覺悟,常常執行的任務是非常艱難的、甚至是無法想象的恐怖。
他們立了功無人知,救了人無人曉,甚至犧牲了也沒有任何榮譽。默默無聞的爲國奉獻,不求回報。
在軍隊裡沒有他們的檔案記錄,成員沒有名字,只有代號,他們代表着國家最絕頂的力量存在,沒有任何一支部隊和部門可與其相提並論。
但是,想起當日那麼熱血沸騰的答應了應戰,如今要當縮頭烏龜不成?
不能,“戰神”的人不會做縮頭烏龜!
鄭如虎的熱血在胸膛裡炸響說:“師長你放心,就算她有三頭六臂,我們能被打倒,也不會被嚇倒,我會在‘猛虎連’安排人接受她的挑戰!”
林文山哼了聲說:“就你猛虎連那些人?你以爲你們能在‘戰神’裡橫行,走到哪裡都能扛大旗嗎?”
鄭如虎也覺得有些憋屈的抗爭起來:“不是師長你說的嗎?咱們戰神的人無論走到哪裡,可以丟命,不能丟臉,我們只不過是在履行您的教誨而已!她再厲害,能摧毀我們的身體,但摧毀不了我們的精神!”
林文山終於說出一句讚賞的話來:“好,像是戰神的人,像一部電影,我希望有個完美的結局,你不要給我弄得虎頭蛇尾的,我先回去招待她了,你馬上安排人手吧。丟了誰的命,我都獎賞你,可要是丟了戰神的臉,我一定唯你是問!”
“是,遵師長命!”鄭如虎在牀上行了個軍禮,聲如洪鐘的回答。
林文山離開了,心情卻是沉重的,這一次較量,有多大的難度只有他知道,因爲只有他知道,唐靜純不只是安保局的高手,而是唐天恩總統的獨生女兒!
傷了唐靜純,他擔當不起,敗給唐靜純,這個臉他也丟不起!
但他還無法對鄭如虎明說,唐靜純的身份只有極少數的高層和秘密部門才知道,“戰神”也是直屬於軍委管轄,所以他知道這個秘密,但不敢泄露出去。誰泄露唐靜純的身份,唐靜純的安全出現丁點問題,等待這個人的就只有監獄甚至刑場。
而看唐靜純的態度,完全是得勢不饒人的樣子,除了面對,別無它法,林文山嘆得一口氣,自言自語:怎麼就惹上了這麼一個瘟神呢?
李無悔和牛大風的事情正使得“戰神”焦頭爛額的,轉眼又鑽出個唐靜純來,看來眼下的“戰神”是註定多災多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