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李無悔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動作進行得更深入的時候,本來如在夢中的笑笑神經敏感到了,她還是純情少女,不能在酒吧這樣的地方把自己給李無悔。
當李無悔的手深入之時,就那麼一下子刺激得清醒了,她使勁地掙扎着將嘴從李無悔的口中移動開,將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把李無悔的手給掀開。
李無悔正在興頭上,捨不得放開,努力地去控制笑笑的雙手,想要美好的開花結果!
但笑笑已經在那個瞬間反應過來,清醒到李無悔是自己的殺父仇人,自己只不過是在和他逢場作戲,自己還是一個純潔的少女,怎麼可能?她努力的將頭往後面揚着,努力地掙扎着離開李無悔。
“媽的,你幹什麼!”擠在附近的一個四周剃光中間留了一小撮頭髮像“島”似的青年一把推向李無悔大聲地吼!
音樂聲雖然很大,但這吼聲還是讓好些人聽見了。
李無悔被推了一把,。回過神來看着那個盛氣凌人的青年,目光裡充滿了囂張。
青年周圍有好幾個形象非常另類的青年,都用那種凶神惡煞大戰一觸即發的目光看着李無悔,好些跳動搖擺的人都被他們給分了開去,有些還沉醉其中跳着靠向這邊的人,立馬就被一頓拳腳給打得懵了倒在地上。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李無悔還有點弄不清楚什麼情況,有點迷糊地看着那個“島”青年問。
“島”青年指着笑笑對李無悔質問:“你他媽的別人不願意,你還強來,老子就最看不慣你這種人了!”
李無悔笑笑問:“你怎麼知道她不願意了?”
“島”青年說:“老子看見她一直在躲,在掙扎,你他孃的使勁地勉強,不是嗎?”
李無悔聽得“島”青年的語氣有點骯髒,於是也很不客氣的說:“你可以回去問你爸爸媽媽,他們最開始談戀愛在牀上做的時候,你媽有沒有對你爸說過不要?躲就是不願意了嗎?我跟我女朋友的事,關你鳥事啊!”
“島”青年說:“今天還就關我鳥事了,又怎麼樣,你他媽的像坨狗屎,這麼好的女人跟在你身邊太他媽的讓人憤怒了,你知趣點,給老子跪下求個饒,然後把她讓給我,哥大度點讓你走。要麼今天老子就讓你一條腿二條腿三條腿全部殘廢,你自己看着辦吧!”
李無悔冷笑了聲說:“關鍵是你看上了她,她不會看上你,一個滿口只知道說狗屎的人,肯定自己本身跟狗屎有相當大的淵源。”
“老子看你是真的想死了!”島青年一聲罵,然後衝着身邊那一羣奇裝異服的青年一聲吼:“給老子廢了他!”
“幹什麼,都住手!”就在“島”青年的那些同夥從身上抽出匕首準備撲向李無悔的時候,突然傳來了這麼大一聲吼,而這一聲吼之後整個酒吧裡的音樂都被關掉了,四處的人都都擁擠着看舞池裡的熱鬧。
舞池裡除了李無悔和笑笑以及“島”青年一幫人以外,其他的人都全部怕殃及池魚引火燒身,躲了出去,而發話制止的保安迅速地衝下了舞池,手裡拿着橡膠棒攔在了兩方人的中間,帶頭的保安隊長看了眼李無悔又看了眼“島”青年吼:“他媽的你們是不想活了是吧,敢到這裡鬧事,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然後對身後的一干保安下令吼:“都給老子帶走!”
“等一下!”在保安隊長髮出這個命令,衆保安準備一擁而上的時候,“島”青年一揮手霸氣地制止住了。
“你想幹什麼!”保安隊長對於島青年竟然還反抗的態度非常強烈地不滿,帶着敵視!在他眼裡,穿得不倫不類的這些都是小混混,真正有來頭的大哥級的人物不是這種場面,所以他完全覺得自己有威風的本錢。
“幹什麼?你以爲你是誰,喊怎麼做就怎麼做嗎?你知道老子是誰嗎?”沒想到“島”青年更加的盛氣凌人地質問着保安隊長。
保安隊長一見“島”青年這氣勢,心裡一下子也沒底了,夾在人從中有來頭的人多的是,現在這社會,連老鼠洞裡都是富二代官二代黑道大哥二代,惹了這些二代比惹了一代的麻煩還大些。
“行,我倒想聽聽,你是何方神聖,說吧,看夠不夠面子!”保安隊長的話明顯的委婉了許多,沒有之前那麼強硬。
“島”青年一臉的洋洋得意說;“你聽好了,老子叫張小天,老子爸爸叫張光亮,龍城的彈丸之地都在老子爸爸的腳下,你橫什麼橫?有你橫的嗎!”
保安隊長一聽就被震住了,張光亮,這來頭可不是一般大,在龍城這地方可是跺一腳會有地震的人物,自從市委書記曹作陽死之後,從市委常委提了一人上去作爲代市委書記,但實際上還是龍城市長張光亮掌權,其二,張光亮和牛頂天的關係在外人眼中可是不分你我的。龍城黑道上,有幾個人敢惹牛頂天,敢惹“黑槍集團”?
“天上皇宮酒吧”背後是被“大象幫”的彭天真給罩住的,彭天真的“大象幫”也算是個黑幫大派,但和“黑槍集團”比起來,還是有點距離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保安隊長怎麼敢得罪張光亮的兒子張小天!
保安隊長的態度再次軟了下去說:“原來都是自家兄弟,真是大水沖倒龍王廟,自家人不認得自己人了。你大舅牛老闆和咱們彭老大可都是熟人啊!”
這樣說來,面子上稍微的過得去些,事實上那些黑幫老大在表面上也都還是來往密切的,即使有什麼利益之爭的時候也只是讓手下人去打打殺殺的,老大頂多在背後指手劃腳一下,關鍵的時候他們還得坐到桌子上談事的。就像中國和東瀛的島問題,在那裡激動不已的都是些蝦米,上面的人還你訪我訪的,其實心裡都知道誰是婊子誰是仇人。
“既然你覺得都是熟人,這件事情你知道該怎麼做吧?”張小天的態度也沒有那麼強硬,出來混,多強硬都還是要懂得給面子的,何況對方的態度已經軟了下去。
保安隊長聽了這話便用商量的口氣對張小天說:“我們這裡還得做生意,一大幫兄弟都還得吃飯的,要不我讓他出去和張大少解決怎麼樣?”
李無悔這邊就李無悔和笑笑兩個人,笑笑是個女的,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少女,張小天自然沒把她算計在內,而李無悔一個人,他那方有七八個,他完全不用考慮會栽在李無悔的手上,所以很爽快的就回答了說:“行,咱們出去解決!”
保安隊長回過頭對李無悔說:“你在裡面惹了事,我也不追究了,你買單了到外面去解決吧,不要在裡面影響到我的生意。”
李無悔回頭看了眼笑笑,笑笑的目光也正看向他,想起了剛纔的那一幕場景,褲子裡面還仍然是溼溼的一片,臉一下子就羞紅了,把目光轉了開去。
李無悔把目光回到張小天的身上,微微地笑了下說:“行,我就陪你出去玩玩。”
說着便伸手去牽笑笑的手,但笑笑竟然把手抽了開去。
這讓李無悔小小的意外了下,剛纔的那種場景,笑笑讓他抱了,讓他摸了,讓他吻了,雖然沒有很動人的表白,也沒有什麼鮮花和戒指的表示,但那些不知不覺發生的事情,已經充分說明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應該存在的關係,畢竟這不是花錢嫖妓 女,睡一晚上之後穿上褲子走了,以後完全可以不需要認識。
但李無悔還是沒有想到其他,只是覺得可能笑笑有點害羞的緣故,畢竟她還是個看上去很純潔的女孩子。
而張小天注意到了笑笑將李無悔的手甩開的這一幕,心裡暗暗得意,覺得有戲。很明顯的,笑笑和李無悔之間的關係頂多只是剛開始,還沒有到那種成爲自己人的份上來。這樣的話,他就有機會了。
張小天也把目光看在笑笑的臉上,想對她傳點電勾 引一下,無論怎麼說,以他年輕的優勢顯赫的家庭背景,比起眼前這個年紀有大,長着鬍子而且看上去還有點窮酸的老男人肯定要強很多,他覺得自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把這個女人搶過來。
從笑笑進入舞池的第一眼便成爲了他的獵物,他從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像看見笑笑那般怦然心動,當即就覺得如果自己這輩子不上了這個女的,會遺憾終生,吃過的山珍海味,穿過的世界名牌,住過的豪華別墅,都會是浮雲。
他一遍又一遍的爲這麼一個絕色少女被李無悔那樣一個屌絲男人佔有而感到忿忿不平,看着李無悔吻着笑笑的時候,他心裡那火氣,那醋意……
終於看見了笑笑的掙扎,他覺得有戲了,看得出來兩個人的交往還不深,當即就決定了要奪人所愛,用他們的話說,是當一臺重型挖掘機,見了漂亮女人,必須挖牆角。
但遺憾的是,笑笑並沒有看他,並沒有接受他雙眼曖昧的電力,但他心裡還是決定要把這處牆角給挖了,堅決地要挖了,他越看着笑笑,加入一點幻想進去,越覺得這樣的女人只適合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