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鋒閉上雙眼已經感覺到三棱刺所帶來的冰涼勁風,可他等了半天也沒感覺到三棱刺扎到自己。
胡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喃喃道:“難道我已經死了?”
“呵呵收了你這麼個廢物徒弟還真丟人啊,碰到個會些三腳貓功夫的就站在那等死。”
胡鋒徹底看清了眼前的狀況,自己那個可惡的師父正站在自己身旁,一隻手插兜另一隻手牢牢抓着聶遠握着三棱刺的手腕,他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師父的身影是這麼高大。
楚濤看着被自己抓住手腕的聶遠,“雖然我知道我們間有些誤會,但你就這麼下死手不好吧。”
聶遠癲狂一笑,“還有更不好的呢。”
他提起左手的匕首就像楚濤的胸膛割了去。
楚濤不屑一笑,伸出另一隻手用兩根手指輕鬆夾住了聶遠的匕首。
聶遠瞪圓了眼睛,試着抽出匕首,但匕首仍紋絲不動,好像焊死一般。
楚濤淡淡一笑,膝蓋快如閃電的頂在了聶遠的小腹,聶遠就如黃泥一般軟軟的跪在了地上。
胡鋒看着跪地的聶遠,他知道要追上這個可惡的師父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楚濤扔掉聶遠留在自己手中匕首蹲了下來說:“聶遠是吧,現在冷靜一點了吧。”
聶遠怒視楚濤大罵道:“黃豹的狗要動手就快點,爺爺要是皺一下眉頭就和你姓。”
楚濤摸了摸聶遠的額頭好奇的說:“也沒燒啊,這腦子怎麼就不好使呢。”
聶遠一把打開了楚濤的手吼道:“把你髒手拿開。”
楚濤笑嘻嘻的拿起地上三棱刺看了眼上面的英文說:“我就喜歡有脾氣的人,不過一個當過僱傭兵的人難道現在還沒看出來我們不是黃豹的人嗎。”
“爺爺不喜歡男的,等等你說你不是黃豹的人?”
聶遠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楚濤。
“啊,黃豹讓我給打跑了,曼陀羅酒吧也趁機讓我搶了下來,你不會以爲從曼陀羅出來個奔馳就是黃豹吧。”
楚濤用三棱刺拍了拍聶遠的臉。
聶遠聽完之後先是一愣然後就是一陣狂笑,“黃豹啊黃豹,怎麼樣?遭報應了吧,你聶遠爺爺不來也會有其他人來收拾你。”
“喂,別笑了,看你的樣子好像和黃豹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楚濤一臉八卦的問。
“深仇大恨?”聶遠冷笑一聲,“他兩年前害我入獄,一年前又害死我老母親,我和他不共戴天。”
楚濤“噢”了一聲說:“對了,他被我打跑時好像說回他姐夫林天型那搬救兵去了,你可以去那找他。”
聶遠一聽臉色黯淡了下來,他知道黃豹一旦跑去那裡自己將無半點報仇的希望。
楚濤扔掉三棱站起來拍了拍手說:“走了,你的那些兄弟醫藥費自己出吧。”
“等等!”
聶遠捂着肚子站了起。
楚濤回頭看着聶遠問:“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