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當然明白索菲亞這番話的潛臺詞。
工作上,小露絲和短裙美女會竭盡所能來幫助蕭正。生活上,,她們除了可以陪蕭正吃飯逛街看電影之外,暖牀這種十分私密的事兒,她們也是不會拒絕的。
索菲亞甚至明示了蕭正,不用和她們客氣。
大老闆下令,做員工的,尤其是小露絲這種家族培養出來的得力助手,又怎麼會拒絕呢。
更何況,像阿正哥這麼有人格魅力的男人。天知道小露絲她們是否早就春心萌動了。
但對阿正哥來說,這種不負責任的事兒,他是不會做的。起碼不會在情緒正常,心理健康的情況下去做。這不符合阿正哥的三觀。
因爲在情聖和種馬之間,阿正哥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而不是遭人唾棄的後者。
一夜無話。
第二天蕭正起了個大早,剛開門就被穿得足夠嫵媚的小露絲給堵住了。
“先生,,”小露絲風情萬種的倚着門,身上僅穿着一條單薄的絲質睡衣,裡面分明連束身的內衣也沒穿,如果不是睡衣還算遮光,恐怕蕭正就能一覽無限春光了。
小露絲二人住在隔壁,和蕭正僅有一牆之隔。這同樣是索菲亞精心安排的。可謂服務周到,給予蕭正了最高規格的福利。
“這麼早就起牀。不睡美容覺了。”蕭正笑眯眯的問道。隨手點了一支菸。
“睡不着啦。”小露絲朝蕭正拋了個媚眼,嬌滴滴的說道。“先生。昨晚和老闆聊得還好吧。”
“嗯。很好。”蕭正點頭。
“那你有沒有替我說兩句好話。”小露絲幽幽問道。
“當然。”蕭正板着臉說道。“我跟索菲亞說了,小露絲態度端莊,工作積極性高,將來一定是個獨當一面的人才。”
“真的呀。”小露絲笑靨如花道。“先生真是這麼跟老闆說的。”
“必須的。”蕭正一臉嚴肅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那我呢。”
說話間,僅僅穿着三點式,腿長一米一的妮卡揉着惺忪的睡眸走了過來。
長腿、纖腰,酥胸飽滿,脖頸修長白皙,一頭大波浪金髮不羈的批在腦後,散發出勾魂奪魄的氣質。莫說阿正哥,就算是個性取向正常的女人看見了,估摸着也會心肝兒狂跳。
難怪天天穿短裙,就是爲了顯擺她那雙大長腿啊。
“先生,我平時對你可是言聽計從哦。你要是隻說小露絲的好話,可就太說不過去了。”妮卡嫵媚笑道。
“那不可能。”蕭正笑眯眯的說道。“小妮卡平時這麼懂事,我怎麼會不誇獎你呢。反正等你們陪我工作完。我相信你們的大老闆一定會提拔你們。”
“提拔。”二人俏臉微微一垮,說道。“我們已經到頭啦。提拔不管用,得是實質性的獎勵。”
蕭正白了二人一眼,不滿道:“怎麼。才二十幾歲就失去往上爬的鬥志了。我告訴你們啊,人沒有夢想,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鹹魚是什麼。”小露絲小臉懵懂的問道。
“就是你們的魚罐頭。”蕭正解釋道。甚覺文化差異帶來的溝通障礙實在太大。
“噢噢。”
二人又和蕭正閒聊了幾句,就被蕭正趕回去穿衣服了。
什麼嘛,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對男人的誘惑力。天天穿這麼暴露,不是明擺着勾引自己嗎。
身處異鄉的阿正哥別提多寂寞空虛,可不能被索菲亞的美人計給陷害了。
三人穿戴整齊之後,先是在樓下的餐廳隨便吃了些早餐。然後蕭正就把她們趕上樓了。
“先生,不用我們貼身伺候啊。”小露絲幽幽道。“您最近天天早出晚歸,都不理我們啦。”
“我要出去見個朋友。男的,猥瑣又下賤,我怕他佔你們便宜。”蕭正恐嚇道。
“沒事的先生,我們能跟在您身邊,肯定也不是什麼都不會。”妮卡笑了笑,眼中掠過一抹微妙的寒光。
蕭正擺手道:“你們上去吧。我爭取早點回來陪你們吃晚餐。”
“先生慢走。”小露絲恭送蕭正。
“先生早點回家。”妮卡也送到了門口方纔止步。
蕭正上了車,暗自感嘆:這小日子還真是夠滋潤,跟王爺似的,隨身還有兩個明媚動人的小丫鬟伺候。索菲亞還真是瞭解男人的陰暗心理啊。
坐車來到陸琪兒居住的酒店,蕭正直奔房間,衝坐在一旁不停接電話的喬喬說道:“先把電話掛了,和你們說點事兒。”
在裡屋休息的陸琪兒聽見蕭正的聲音,飛奔而出道:“說什麼。”
臉上掛滿笑容。好像一夜不見,甚爲想念。
喬喬無語的撇了陸琪兒一眼,放下電話道:“說罷。”
終止之後的活動對喬喬來說無疑是極爲不明智的決定,非但會帶來巨大的商業損失,也會影響到陸琪兒的聲譽。於公於私,喬喬都極爲不贊成這樣的決定。但陸琪兒作爲大老闆和當事人,她的決定,自己是沒辦法拒絕的。但她肯定,這個決定的背後肯定有蕭正使壞。
“你們安排了新聞發佈會時間嗎。”蕭正坐在沙發上隨口問道。
“嗯。安排好了。五天之後。就在酒店樓下。”喬喬解釋道。“一是不用遠行,二是可以更好的保證安全。”
“嗯。地址沒問題。”蕭正點點頭,遂又說道。“但不要提前暴露發佈會地址,更加不會泄露時間。最多提前一天,甚至當天公佈地址和時間都可以。”
“贊成。”喬喬點頭道。“這樣就算有人想再搞鬼,恐怕時間上也來不及。”
“嗯。”蕭正點頭道。“最好把警方也捲進來,讓他們派出警力保護。”
“這個我來安排。”喬喬說道。“發生了昨天的事兒。我相信紐約警方不會再無動於衷了。”
蕭正喝了一口茶,笑道:“不過你們也別指望警方能出多大力。他們的工作方式太僵硬了,效率也不高。指望他們保護,不如靠自己。”
“所以我要靠你保護啦。”陸琪兒笑嘻嘻的說道。一點兒也沒有死後餘生的驚慌。
蕭正白了陸琪兒一眼:“大小姐,我們現在討論的是你的人生安全。能不能認真一點。”
“我有不認真嗎。”陸琪兒躺在沙發上笑道。
蕭正和喬喬紛紛無語的看了她一眼,繼續商量發佈會的細節。
酒店有數十名保鏢日夜保衛,再加上酒店的安保人員,即便是夜君這種實力恐怖的強者,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劫走陸琪兒。當場擊殺。
在被陸琪兒完全否決之前,蕭正相信夜君也不會這麼做。那麼,新聞發佈會將是夜君最好的選擇。屆時,紐約大部分媒體記者恐怕都會蜂擁而至。現場也很難保證沒有一個漏網之魚。所以,在蕭正看來,新聞發佈會將是夜君的最後一次機會,也是自己最需要把關的一次公開活動。
這也是他同意開新聞發佈會,同意和陸琪兒一起開的原因。坐在臺上貼身保護陸琪兒,對蕭正來說纔是最可靠,最有把握的事兒。
和喬喬談完了新聞發佈會的事兒,蕭正本想直接離開去處理一些私事,卻被陸琪兒一把拽住:“昨晚索菲亞幾點走的。”
“你走了沒多久就走了。”蕭正無語解釋道。
“哼。鬼才信,”陸琪兒不滿道。“她明明半個鐘頭之後才走的。”
頓了頓,陸琪兒一字一頓道:“半個鐘頭可是什麼事兒都有可能發生。”
蕭正翻了個白眼:“你就在樓下監視嗎。”
“這個你別管。”陸琪兒瞪了蕭正一眼。“你要是不老實交代,我就找林畫音舉報。”
“,,”蕭正回頭看了喬喬一眼。“你有按時喂她吃藥嗎。”
“去你的。”陸琪兒轉怒爲笑。“誰要吃藥啦。”
“根據我的觀察,你很有可能早更了。不吃藥不行。”蕭正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哼。少給我轉移話題。”陸琪兒虎視眈眈的盯着蕭正,咬牙切齒道。“說,你是不是喜歡她。”
“喜歡誰。”蕭正裝蒜道。
“索菲亞唄。”陸琪兒說道。
“她是個壞女人。”蕭正認真道。“還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就算再漂亮,我也怕她。”
“我也是這麼認爲的。”陸琪兒聽他這麼說,當下就開心了起來。“你最好離她遠點。否則她會把你扒皮抽筋,大卸八塊。”
“銘記教誨。”蕭正點點頭。“我可以走了吧。”
“走吧。”陸琪兒滿意的鬆開蕭正。“記得發佈會那天早點來。我可不想被人給暗殺了。”
蕭正擺手道:“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離開酒店,蕭正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逛了起來。因爲不想太早回家面對那兩個風情又嫵媚的小助理,更加不想影響沈涵和唐明的私人約會,蕭正決定隨便找個地方把午餐給解決了。剛穿過馬路,手機就響了。
“喂。老大。事兒都解決了吧。”馬英俊打來電話,說的是一口首都腔調,十分生動。
“嗯。”蕭正接通電話,漫不經心的走在馬路上。“怎麼了。有喜訊要告訴我。”
“是不是喜訊,就看你怎麼想了。”馬英俊笑道。“四眼收到消息,蒂娜姐去找你了。具體在哪裡還不能確定,但肯定已經到紐約了。”
蕭正挑眉道:“她也來紐約了。”
“聽老大你的口氣,這好像不是一個好消息。”馬英俊壞笑道。
“少扯淡。”蕭正翻了個白眼,問道。“蒂娜這段時間都在哪裡。爲什麼一直沒她的消息。”
“足跡遍佈全球。說她環球了一遍世界,都不爲過。”馬英俊打趣道。
“散心。”蕭正遲疑道。
“蒂娜姐從不需要散心。”馬英俊鏗鏘有力的說道。“就算需要,她散心的唯一途徑,就是殺伐,”
“她又接任務了。”蕭正頭疼的問道。
“不止接了,而且不止一個。”馬英俊崇拜道。“四眼偷偷查了蒂娜姐的線路和銀行存款。一下子多了五千多萬美金。嘖嘖,,蒂娜姐真是工作狂。”
蕭正眉頭微蹙,當然明白以蒂娜大約八百萬一次的任務酬勞,這五千多萬足以令她接手六次任務。其風險可想而知,其瘋狂的工作量,也讓蕭正頗爲擔憂蒂娜的現狀。
“不過老大你完全可以放心。”馬英俊笑道。“蒂娜姐現在已經不接工作了,而是來紐約找你了。想知道她爲什麼不肯接工作了嗎。”
蕭正微微一驚,暗忖:蒂娜不接工作,是因爲知道自己有麻煩,所以來紐約幫忙。
如果是這樣,蕭正寧願她繼續工作。起碼工作雖然有風險,卻肯定不如面對夜君大。
“爲什麼。”蕭正隨口問道。
“因爲她目前的世界排名僅僅在你之下。”馬英俊崇拜又狂熱的說道。“按照我們的推算,蒂娜姐是不想把你的第一名給搶走,所以纔會暫停工作。否則,嘿嘿,,”
六次任務就衝到第二名。
可以想象,蒂娜接的這六次任務風險之大,令人不寒而慄。
要知道,普通的任務頂多增加成功率,是很難提高世界排名的。只有具有挑戰性,普通殺手不敢去接的任務,才能在一定程度上提高排名。蒂娜一次性爬到世界第二的位置,她所接的任務難度之大,以蕭正的專業角度來看,次次都有生命危險。
“爲什麼事先不告訴我。”蕭正皺眉道。“你們是準備給她收屍的時候再通知我嗎。”
“我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啊。”馬英俊無奈的解釋道。“蒂娜姐的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只有想讓我們知道的時候,纔會透露行蹤。如果她不想讓我們知道。就算是四眼,也查不到蒂娜姐的下落。”
蕭正表情微妙的點了一根菸,淡淡道:“知道了。以後有她的下落,第一時間,,不用了。我看見她了。”
蕭正掛掉電話,目光輕柔的望向站在前方,正面無表情的盯着自己的黑衣女子。
人羣中,她清冷又如此的格格不入。彷彿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拒人千里之外,又惹人無限的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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