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張南在紋絲不動的情況下,雙手環繞,伸手成抓,抓向了楚新月高聳的胸前。
楚新月一個嬌羞,立即鬆開了張南的脖頸,雙手騰出來的空檔,卻是被張南狠狠抓了一把。
“你!”楚新月驚怒不已,卻看到張南搖了搖頭。
“新月妹子,如果你真遇到了這樣的對手,你也會鬆開那人的脖頸嗎?”張南雖然感受到了楚新月胸前的堅.挺,可是他現在沒有心思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怎樣讓楚新月知道此事的利弊纔是關鍵。
楚新月的臉上嬌羞已經散去,也意識到了張南的言語。
“好的我明白了,我們再來。”楚新月說罷,張南的身影已經襲來。
而楚新月下盤穩健,雙拳遊刃在張南襲來的重拳之中,總感覺着張南的拳法飄渺無際,始終難以琢磨。
只是,就在張南雙手再次探進楚新月的懷中是,她終的拳頭瞬間化成掌刀,直接拍在了張南的胸膛之上。
“不錯,就這樣,繼續。”張南暗中叫好。
楚新月身姿招展,轉眼間單肩靠向了微笑的張南,單腳微微發力,一個直劈而下,另一隻腳接着纏繞而來。
張南也發覺了楚新月心性的變化,還在半空中的他,直接碎手而去,掐中了楚新月的小蠻腰,直接就甩了出去。
身形在下一刻站穩的同時,楚新月的身體又動了。
張南這一次也極爲開心,能碰上一個會功夫的女人不容易,索性直接跟楚新月又過了幾招,之後才把楚新月的雙臂交叉在了手中。
楚新月雙手不能反抗,可是她的雙腿卻沒停留,直接對準了張南的襠部,踢打過去。
雖然又失練武之人的本意,但如今這個社會,如何保住性命那纔是最根本的。
張南暗道不錯,雙腳一個環扣,頓時傾斜向了後側,直接夾中了楚新月的雙腿。
“這一次不錯,我想,你的潛力還很大,加油了。”張南笑道。
楚新月抿了抿嘴,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臉上卻是嬌羞一片。
現在他兩人的姿勢雖說是站立的,但是換個方向看一下的話,分明是在滾.牀單的節奏。
鬆開了楚新月,張南也有些不好意思,隨即很自然的點了一支香菸,慢吞吞的說道:“詠春拳夾雜着一些截拳道,威力不錯。”
以無法爲有法,以無形爲有形,快捷,敏銳,這都像極了李小龍前輩的截拳道,一個女孩能有此身手,實在難得了。
“南哥,你真的好厲害,這麼多年來,你是我遇到的第二個高手。”楚新月沒有反駁,張南說得不錯,她自幼學得詠春,後來又學了一些截拳道,在這些年以來,他自認只輸過兩次,還都是輸給了男人。
張南笑了笑,“那你輸給的另一個男人,肯定是你爺爺嘍。”
“看來南哥對我早就調查過了嘛。”楚新月點了點頭,她爺爺的身手,是他迄今爲止遇到最棒的男人。
而眼前的張南,似乎在她心中也埋下了一顆強者的風範。
“實不相瞞,不但是你,就算墨瞳他們幾人,我也查探過了,你知道的,我要
的是沉心爲黑貓酒吧的兄弟,不是那種只看金錢利益的小人,恭喜你,又獲得了黑貓酒吧0.5%的股息。”張南笑了笑,“要不要一起去衝個澡?”
“南~哥!你,好無聊啊!”楚新月漲紅了臉跑了出去。
張南依舊笑了笑,細細看去,這楚新月也是個不錯的女孩,也真是受難爲了,會功夫的女孩都稱之爲女漢子,以後何曉麗的安全,也算是有個着落了。
待到楚新月衝完澡,張南直接迎面而進,滅了還嬉笑道:“新月妹子啊,要不要給哥搓個背啊?”
“真是服了你的。”楚新月撅了撅小嘴,一溜煙的走了出去。
正享受着淋浴的節拍,楚新月忽然敲起了房門,“南哥,快點洗,墨瞳滿臉黑線的出去了,我擔心他別犯什麼昏。”
“你先去攔着他,我馬上出去。”張南迅速擦身,只穿了個長褲就衝出了浴室。
剛走進酒吧,張南就看到,楚新月竟然跟墨瞳打了起來。
“都住手!這是要幹嘛,自家人都不認得了嗎!”張南一步竄去,站在了墨瞳跟前。
“說說看,到底什麼事讓你惱火了?”張南拍了拍臉色凝重的墨瞳問道。
墨瞳心中一嘆,默默的說道:“我要請假。”
“請假?可以。只是,什麼事你總該說一下吧?”張南繼續問道,隨即示意了一眼楚新月。
楚新月知趣的走開了,現場只有張南跟墨瞳兩人。
然而,令張南意外的是,墨瞳竟然流淚了。
知道此事必定有什麼難言之處,張南也不再磨嘰,“好吧,路上再說,我開車送你。”
墨瞳看了一眼張南,又回頭看了一下時間,點點頭。
駕駛着黑色卡宴,墨瞳只是淡淡的說道:“西華區孤兒院。”
張南心中一嘆,墨瞳平時不愛說話他是瞭解的,只是能讓他落淚的事情,怕是發生了什麼不可預料的事件。
而此時又聽到去西華孤兒院,張南好像預料到了什麼。
天空中飄起了小雨,加上路面溼滑,張南的車速也只能在市區保持六十邁的速度疾馳着。
臨近傍晚,剛好又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全是車來車往的行人。
張南越是想要加速,街道上越是跟他唱反戲,堵的是一塌糊塗。
墨瞳開始焦急起來,“南哥,此地距離西華孤兒院也不遠了,我先下車跑過去,您回去吧。”
張南看着眼前的情況,也只能這樣了,按開車門鎖,墨瞳沒有猶豫,直接推開車門衝了出去。
約莫五分鐘之後,路上的車輛纔開始恢復了正常,張南沒有折返,而是奔着西華孤兒院駛去。
墨瞳,是他想要好好培養的一個人,張南可不想他會出什麼麻煩。
直到張南來到西華孤兒院門前,他才認識到了墨瞳起初爲什麼那樣黯然落淚了。
原本三百多平方的孤兒院,此時已經狼藉一片,除了角落了還有一間房子沒被拆除,其餘的房屋都倒在了兩輛大剷車之下。
而墨瞳的身影,此時正在周圍遊轉着,雙眼閃爍之間,身影已經衝到了其中
一輛大剷車上面。
張南在車中看得真切,輕呼了一口氣,他緩緩走下了車。
孤兒院的拆除,張南知道這意味着什麼,畢竟墨瞳自幼生活在這裡,如今被拆了個稀巴爛,他的心中肯定是落寞惱火的。
聽到一陣陣的哀吼聲響起,張南不用看也知道,必定是墨瞳發怒暴打了那個剷車司機。
張南見此,並沒有阻攔,若是此事發生在他身上,他也會如同墨瞳這樣去做。
把自己的家都給拆了,不好好發發火氣,肯定會憋出病來的。
旁邊還有幾個撐雨傘的壯漢,看到墨瞳惱火暴打剷車司機,他們立即丟了雨傘,操起手中的鋼筋棍就撲了過去。
看到那四個人圍向了墨瞳,張南沒有擔憂,對於墨瞳來說,幾個小嘍囉罷了。
隨即,張南一個躍步,踏在了另一輛大剷車上,剛巧看到剷車司機正在通着電話。
“飛哥,快叫幾個人過來,有人來鬧事了!”那剷車司機只顧着打電話,雙眼也在瞅着他的兄弟被打,哪曾看到身體左邊站立已久的張南。
電話還沒掛斷,就被一腳踹下了剷車。
緊接着,那司機從地上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
“誰特麼的找死啊!”剷車司機滿嘴灰土,抹了把臉上的泥土,才定睛看到張南的存在。
張南跳下剷車,對那司機伸手就是一巴掌,“尼妹的雜碎!把嘴巴放乾淨點!”
“你,你們是一夥的!”這個剷車司機身形有些魁梧,顯然沒把張南放在眼中,隨後撿起一塊磚頭,對着張南的腦袋砸去。
張南冷笑,一腳又踹了過去,正中那剷車司機的面門。
手中的磚頭落地,那剷車司機則是直直躺在了地上。
沒在遲疑,張南快速走向了墨瞳,這麼一頓暴打,萬一出了人命,那可就不好收場了。
雖說張南不怕惹事,但阻攔拆遷毆打對方,怎麼說也是不問青紅皁白,教訓教訓就差不多了。
“墨瞳,不能再打了。”張南一把拉住了墨瞳,“好了,此事暫時先這樣。”
墨瞳凝眉看了看張南,只好就此作罷。
就在兩人走進那間沒有被拆除的小屋後,三個年齡不過十歲的小孩,正滿臉驚恐的望過來。
這一刻,張南的心被徹底觸動了。
不止是小孩子無辜的眼神,而且整間房屋裡面,幾乎就是清白一身,只有一張醒目的白紙合同,在那個瘦老頭手中。
“院長,這事您怎麼不早說,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以後孤兒院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了啊。”墨瞳一字一句的說道。
“唉,小瞳啊,這事也是在一個小時之前才發生的,我也沒辦法了啊,就是苦了這三個孩子了。”老院長說着,雙眼中的淚痕又一次滑落。
墨瞳身子抖了抖,拿起那張白紙合同,冷笑道:“區區十五萬就想把我們趕走,這事沒完!”
十五萬,佔地三百多個平方,這開發商也太欺負人了吧。
張南聽後,雙手不由握拳,“他麻痹的,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放心,這事我們絕對高調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