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看着閆元博的模樣,指着郭奧冷笑了起來:“我只要殺了他就行、”
閆元博一聽張南這話,猶猶豫豫的開口:“那你保證會放了我?”
張南有些不耐的皺起眉:“你再囉嗦,我連你一起殺了。”
閆元博打了個寒磣,也不再多說什麼,連忙跟着屬下一起去找宋小刀、
張南手指輕彈,一把小刀正好插在閆元博的面前:“你!不準去。”
閆元博驚恐地看着與他只有幾釐米差距的小刀,毫不懷疑他要是再走一步,張南的小刀,就會扎到自己身上。
往回走了幾步,閆元博諂媚地看着張南。
郭奧沒有想到,到了這個關鍵時候,閆元博居然拋棄了他。
咬了咬牙,郭奧飛快地往外跑去,祈禱能夠成功逃出去。
張南冷嗤一聲,漫不經心的扔出一把小刀,直擊郭奧心臟。
‘碰’
郭奧的屍體,躺倒在了地上。
閆元博忍不住打了個寒磣,心裡慶幸不已,幸虧他沒有逃跑,不然下場就跟郭奧一樣悽慘了。
宋小刀嘿嘿的看着張南,看着地上躺了不少屍體,欽佩地說道:“南哥,你真是太厲害了,一個人弄死了這麼多人。”
張南冷眼打量着宋小刀,如他所料,宋小刀並沒與受到什麼虐待。
張南冷笑一聲,斜睨了一眼閆元博。
既然如此,那麼就暫時先放過閆元博好了。
閆元博逃過一劫,慶幸不已。
張南剛準備離開,就被紅衣叫住了。
張南有些詫異的轉過頭來。
紅衣靠近張南,嘟着嘴,眼裡眼波流轉。
“我要見見,你說媚術比我還厲害的人。”
張南笑了笑,完全無視紅衣,往外走着。
紅衣憤恨地瞪着張南,白嫩的小手,抓住張南。
“你不準走!”
紅衣的手柔嫩不失彈性,摸的張南很是舒服。
張南聳了聳肩,有些無奈地開口:“那你想做什麼?”
紅衣捂着嘴嬌笑:“你必須讓我見見那個媚術比我高的人。”
……
張南若是一早知道,紅衣會格外的執着這個,壓根就不會開口說了。
有些頭疼的看着紅衣:“人家現在不在。”
紅衣一雙勾人的鳳眼轉了轉,媚笑道:“既然如此,我就要跟着你,直到她出現了爲止。”
張南嘴角抽了抽:“你別忘了,你可是來殺我的。”
紅衣嬌笑着轉過了身,對閆元博拋了個媚眼:“親愛的僱主,你現在還要殺張南嗎?”
閆元博見識了張南的實力,哪裡還敢繼續找張南麻煩。聽到紅衣的問話,連忙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得到滿意的答案,紅衣笑的越發嬌媚,用柔若無骨的身子纏住張南:“既然如此,你就可以帶我走了。”
張南看着眼前跟個妖精似的紅衣,壞笑了起來:“你確定?”
紅衣拍掉張南在自己腰間胡作非爲的手臂,嬌媚地瞪了張南一眼:“怎麼?不敢帶我走?”
張南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定住身形。
他所修煉的神農功,是要練到第九層纔可以跟女人做那
種事的。
張南嘆了一口氣,身邊美女如雲,卻只能看不能吃,這種感覺還真他媽的……操蛋。
宋小刀諂媚的看着張南,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南哥,你還記得曲老闆嗎?”
張南挑了挑眉,望向宋小刀。
“曲老闆的那棟大樓,如今已經轉給我們了。”
張南聽到這件事,倒也十分高興的大笑出聲。
紅衣倚在張南懷裡,有些不解地問道:“一棟大樓,有什麼好高興的?一個手榴彈就可以炸沒了。”
……
張南無奈地揉了揉腦袋,紅衣的這個邏輯還真是……
張南張了張嘴,總算找到了一個形容詞——真他媽的粗暴。
宋小刀目瞪口呆地看着紅衣。
原本看着紅衣柔若無骨的倚在張南懷裡,還以爲是個嬌柔的美女,哪裡能想到這麼強悍。
佩服的看向張南,這麼強悍的女人,也只有南哥能夠hold住了。
張南被宋小刀赤/裸/裸的目光看着,無言許久。
紅衣依舊不知不覺地倚在張南懷裡,高興的很。
醜兒一早就得知張南去救宋小刀了,心裡擔心的很。
只是向來性子冷漠,又不好意思開口多問什麼,只能自己焦急地在大廳裡等着。
一聽見門有動靜,立馬歡快地跑了過去。
“南哥,你回、”
醜兒不可置信地看着倚在張南懷裡的紅衣,臉色一片慘白。
紅衣嬌媚地看着醜兒,咯咯笑了起來:“張南,你的女人真的夠漂亮。”
張南有些尷尬的看着醜兒。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他哪裡看不出來醜兒喜歡自己。
醜兒雖說見過不少暗黑的事情,但是難得的心性純潔。
因爲自己幫她治好了臉,更是對自己產生了依賴,而後慢慢轉換爲了喜歡。
張南原以爲這個時候醜兒會在自己的房間裡,哪裡能想到醜兒在大堂裡等他。
看到了他摟着紅衣的這一幕。
張南張了張嘴,剛想開口說什麼,醜兒就蹬蹬蹬的跑到二樓了。
紅衣咯咯笑着,臉上神情越發高興:“張南,你女人吃醋了呢!”
張南看了看四處散發着風情的紅衣,嘆了口氣。
一邊的郭亞心性耿直,頗爲不滿地說道:“南哥,醜兒姑娘可是等了你一整天,這飯菜都做了好幾次。”
張南看着桌上豐盛的飯菜,心中一暖:“行了,我上去看看她。”
紅衣纏住張南,用着柔嫩的手挑撥着張南:“帶我一起嘛!”
張南自然不會被紅衣的話所左右,這個紅衣說話的時候,帶上了媚術。
如今宋小刀、郭亞這些人,全都傻傻地看着紅衣。
張南警告的捏了捏紅衣的腰:“不準在我這裡使用媚術。”
紅衣哎呦一聲,繼續嬌媚地笑着:“怎麼?吃醋了?”
張南額間青筋跳動,也懶得跟紅衣繼續牽扯不清下去,幾個大踏步上了二樓。
紅衣咯咯笑着,纏住郭亞:“你說說,你們南哥——跟那個醜兒是什麼關係?”
郭亞滿臉通紅的看着紅衣,結結巴巴地開口:“是一對、一對。
”
紅衣若有所思地望向二樓,隨即又嬌笑了起來:“一對啊!”
張南敲着醜兒的房門,並沒有任何迴應。
張南倒也不介意,耐心地笑了笑,輕聲說着話:“醜兒,快給我把門打開。”
醜兒躲在屋內,並不言語。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突然這麼情緒化了。
明明張南對她這麼好,她應該知足了。
可是張南今天突然把紅衣帶了回來,她的腦子裡冒出怒火,就往房間跑了。
到了如今,醜兒也不想開門。
張南無奈地站在門口等着,發現醜兒實在沒有開門的想法,才用備用鑰匙打開了門。
牀上,拱起了一個小包。
張南溫柔地掀開被子。
醜兒蜷縮在牀上,淚眼汪汪地望着張南。
張南感覺下腹一緊,嘿嘿笑道:“醜兒,你怎麼了?”
知道醜兒喜歡自己,張南還是很得意的。
這麼一個純情女人,從未動過心開過竅,如今被自己征服了。
醜兒紅着眼眶,望着張南:“你怎麼不去陪那個女人。”
張南挑了挑眉,這是吃醋了?
張南壞笑了兩聲,一把抱住想要逃走的醜兒:“我這不是要來陪你嗎?”
醜兒嘟着嘴巴,也不再掙扎,乖乖地靠在張南的懷裡:“可是……可是她比我漂亮。”
張南有些心疼的看着醜兒,醜兒雖說如今容貌變漂亮了,可是依舊不自信。
見到外人永遠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旁人以爲是冷豔,實際上卻是害怕。
張南捧住醜兒的小臉,吻了上去。
一個熱烈的法式深吻結束,醜兒半癱在張南懷裡,小臉紅了個通透。
張南壞笑着:“這下相信我了吧。”
醜兒含羞帶怒的瞪了張南一眼,風情萬種。
要說紅衣是毒玫瑰的話,醜兒這一眼就如同怒放的曇花,美豔的不可方物。
張南嘖了嘖嘴,摟住醜兒。
醜兒有些羞憤地踹了張南一腳。
“走開,我要睡覺了。”
張南嘿嘿笑着,無賴地說着話:“沒關係,我也要睡覺了。”
醜兒瞪了張南一眼,嘟着嘴道:“不準做那種事!”
張南嘿嘿笑了兩聲,手伸進醜兒的衣服裡,摸了起來。
醜兒不住嬌喘着。
醜兒突然坐起來,咬着牙看着張南,楚楚可憐:“不可以做。”
張南嘿嘿笑了兩聲,吻了吻醜兒:“放心,我不會的。”
醜兒半信半疑地看着張南。
張南頗爲無辜地聳了聳肩:“我現在可還是處男呢!”
醜兒冷哼了一聲,不信道:“騙人都沒點水準。”
張南無奈的聳了聳肩:“我真的是啊”
醜兒依舊不肯相信張南,張南這麼風流,怎麼可能還是處男。
張南無奈地摸了摸鼻子,如果不是神農功限制住了他,他也不想做處.男來着。
這最悲催的,是他做了這麼多年的處男,竟然還沒人相信他是處男。
張南似模似樣地嘆了口氣。
醜兒的心軟了下來:“你說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