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方少話音剛落,等待他的是,張南厚重的一腳。
“你個小混蛋!敢對我的女人動心思,活膩歪了吧!”張南說罷,直接一步邁了進去。
身後四女隨即腳步邁進,看到了倒地不省人事的方少和滿臉傻缺的徐軍。
徐軍看到此景,頓時一滯,慌張的說道:“你們,你們敢打方少!”
“呔,打他還不跟玩似的。”張南一步上前,揪住了徐軍的頭髮。
徐軍看到張南的冷笑,又看到四女眼神中露出的鄙視,心中已經恐慌起來。
“你們別亂來,我們無冤無仇的,是吧?”徐軍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言語一下子軟了下來。
“是嘛,我們先前的確無冤無仇,只是,你們的小心思打錯了,動我張南的女人,你們原本都該死,不過,我不想太多殺戮,想要方子幻活命的話,今晚十點之前,南城區張家拿人。”張南一聲喝,隨即招攬到了身邊四女,“走吧,這種嘍囉,不值得你們受氣。”
當下,四女各自露出魅色,狠狠瞪了徐軍和倒地昏迷的方子幻,才率先離去。
而張南則是單手託着方子幻,也緊跟着走了出去。
剩下一臉呆滯的徐軍,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張南,南城區的張南!”徐軍全身冷汗倒流。
張南的名號,這幾天傳得沸沸揚揚,只要是省城中略微有些勢力的人,誰知不知。
可是,今天他與方子幻的一個無意,卻是惹上了張南這個煞星。
怎麼辦?
方子幻還在張南手中,聽他的意思,想要方子幻活命的話,今晚十點前要去他家要人。
這個要人,不拿出點誠意來,根本不可能啊。
而且,還要前往省城數一數二的大勢力南城區張家,這點徐軍可是再清楚不過。
看了下時間,晚上八點四十五分,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看來要抓緊通知方子幻的父親了。
……
八點五十三分。
張南一行人,連帶着昏厥的方子幻,乘坐直升機來到了南城區沿路的燒烤攤前。
四女來到省城的第一頓飯,幾人就這麼吃着燒烤喝着啤酒解決了。
何曉麗觸景生情,想到了初次結識張南的時候,那是在荊南市的一家燒烤攤,有一個光頭幫的傢伙騷擾自己,正是被張南一頓痛打。
“南哥,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在我們身邊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真的是世事難料啊。”何曉麗舉起酒杯,示意了張南一眼。
張南面對何曉麗,還有另外三女,過多的話不說,再說還有夏兵和蟑螂兩人陪着,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模樣笑道:“是啊是啊,再喝一杯我們就回家,還在直升機的那個傢伙,等會兒就來人贖了。”
“那小子的死活,交給我們哥倆了。”夏兵聞言,跟蟑螂一對眼,起身就要走。
不料,張南嘿嘿一笑:“不着急,我們一起回吧,這幾位妹子也累了,今天老早休息。”
“老早休息?”
夏兵和蟑螂同時重
複道。
“你們兩個臭小子,淨拿哥哥開玩笑,看我不收拾你們。”說罷,張南瞬間起身,直接在夏兵和蟑螂的腦袋上敲了兩個腦瓜崩。
四女在一旁各自心笑,之前張南說的休息,細細想想也對,今晚如何安排作息?
事實很明白,今天想要拿下張南,還需她們自己主動努力才行。
……
南城區張家。
接連五輛大奔商務,戈然而止停在了張家大門附近。
爲首的一名留着山羊鬍的男子,約莫四十多歲,正是方子幻的父親方圓。
“小軍,你確定綁架我兒子的是張家人?”方圓低喝一聲,杵在一旁的徐軍,緊跟着走了過來。
“方叔,確定無疑,那人自稱張南。”徐軍答道。
“張南,哼,不就是依仗家底厚勢力強麼,最近省城中搞得風風雨雨的,相信他們也不敢那咱們怎麼樣!”方圓說罷,一個手勢揮出,身後立即走來兩人,直接走向了張家大門。
張家大門前,早就有了四個兄弟把守,且門前來了這幫人的消息,也第一時間通知了家主張平。
“我們是方家人,限你們五分鐘內交出我家方少,否則”
“嘭!”
方家人一句話未說完,便被張家內一道輕喝,身形直接倒飛出去。
“放肆!張家也是你們能哼哈二氣的!”
伴隨着這聲輕喝,白髮白衣的房崖子,突然出現在了方圓衆人眼前。
方圓看得真切,雖然不曾見過眼前的房崖子,但早在多方消息下,此人的一身行頭,應該就是北城區狄家的那位神秘人,後來拜在了張家門下。
心知此人的厲害,方圓面色卻依舊不改,笑道:“不管你們張家如何強勢,我們方家此行,絕不是尋滋鬧事,我兒子方子幻被張南擄來,今天我們就要說個公道。”
“哼!”
房崖子冷哼一聲,眼前的方圓,他是不認識,但是他自己的名頭,對方應該多少知道點啊,可是爲何卻沒有一絲膽怯呢?
難道,對方還有什麼底牌不成?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老夫就看看,你們這個所謂的方家,到底有何能耐挑釁張家!”房崖子說罷,大袖一揮,身影倒退,坐在了張家大門前。
方圓此刻臉上雖然不驚,但是其內心中,已是扉腹連連。
“你們倆也出來吧,就讓這個老匹夫見識見識,什麼叫長江後浪推前浪!”方圓突然一吼,從一輛商務車內,走出來兩位中年男子。
同一時刻,盤坐在張家大門前的房崖子,突然心中微動,果然還有角色未出現?
感應着這兩人的氣息,房崖子的臉上動容,此前竟然沒察覺出,想必這兩人也是個古武高手了。
“柳如龍,柳如虎,承蒙前輩指教。”
說着,這兩人越過了一臉得意的方圓,緩步走向了房崖子。
“兩位,你我都是古武修煉者,在此對戰,傷及無辜,不太好吧!”
房崖子起身,已經做好了隨時一戰。
如不是
此前經過張南指導,他把修煉四十多年的內力壓縮提純而修爲弱了一絲,眼前兩個古武高手,房崖子並不畏懼。
不過,現在他的實力,怕是連對方一人也勝不過,待會兒如何對戰起來,他受傷不妨事,可是身邊這些普通人被牽連,那就不是張南曾教導他的宗旨了。
“哼哼哼,老傢伙,別以爲我哥倆對你尊重,你就上腮,多說無益,就在此處比試一場吧。”柳如虎向前走了一步,單手揮出止住了他兄弟的步伐,“大哥,這老傢伙並沒有方圓說的那麼恐怖,我一人足矣。”
柳如龍淡淡點頭,“速戰速決,今晚我們還要回湘南。”
“湘南,湘南省的人,你們師承何人何派?”房崖子聞言,心中又是一動,問道。
“你,還沒有資格,先勝了我們哥倆再說吧!”柳如虎話音剛落,一個鷂子翻身,身形在夜色中接連展動,已然衝到了房崖子跟前。
“嘭嘭嘭!”
與此同時,房崖子迅速出招,冒着火焰的三連掌,直接擊在了高空而來的柳如虎身上。
“什麼!”
柳如虎一個不備,躲開了房崖子兩掌後,第三掌卻是沒有躲開,正中他的腹部。
霎時,火焰漫天,柳如虎立即滾落在地,試圖把身上的火焰滅掉,奈何,火勢洶涌,又是房崖子最強一擊,他越是掙扎,反而火勢越旺。
“老二!”
不遠處的柳如龍見此,本就爲房崖子發出的三連掌火焰的精純而震驚,一時不備,他的親弟弟已經在火焰中不再掙扎了。
“老二!”柳如龍雙手中看,突然橫出一股黑煙,極速撫在了柳如虎身上。
終於,火焰減弱,而柳如虎卻是艱難的說出‘小心’兩字後,腦袋一歪,死了。
“老二!”柳如龍又是一聲大吼,隨即雙眼如火般的看向了房崖子。
“你,修爲不高,卻是內力精純,不管你師承何人,今天,你竟然殺了我兄弟,那就隨我兄弟一起下地獄吧!”
此時此刻,坐擁在張家大門前的所有人,都被房崖子的那一招給震撼住了。
三掌,帶着火焰的三掌,雖然只有一掌拍打在柳如虎的身上,可是這殺傷力,絕對夠強。
柳如龍面色大恨,不是自家兄弟學藝不精,只怪之前太過大意,隨即雙手中一股黑氣冒出,眨眼間就衝到了房崖子身前。
房崖子看得真切,這一掌他很難躲開,之前他擊打柳如虎的那三掌,是他的最強一擊,而今想要承受住柳如龍的這一掌,卻是要豁出去了。
霎時,房崖子全身浴火,做出了最強的一記防守。
與此同時,張家院落的上空,一架直升機已經轟鳴着而來。
“南哥快看,家門口有一團火焰在燃燒。”夏兵雙眼微眯,剛要找準地點降落的他,立即又掰動了把手。
張南看得真切,那股燃燒的火焰,不正是他交給房崖子的絕學《火焰七星》麼!
“快!想必是方家人請來的古武高手!”
張南說罷,直接開窗,身影直接躍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