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混到現在,竟然還騎着破電動車?”
徐洋一臉的震驚,看向寧軒鄙夷的眼神已經不加掩飾了。
“是啊,我就只有那一輛小毛驢,陪伴了我很多年,在我心裡的地位可不一般,沒想到今天就被撞壞了,趙大總裁,你說說看,該怎麼補償我呢?”寧軒笑了起來,饒有興趣的看着趙雨柔。
趙雨柔沉默不語,愈發的羞惱。
她都把自己賠進去了,還要怎麼補償啊?
“一輛破電動車而已,壞了就壞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徐洋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臉的無語。
這個寧軒,真是太搞笑了,混到現在竟然還把一輛破電動車當成了寶貝,甚至還要趙雨柔賠償,他都想不通自己爲什麼會有這種土鱉同學,說出去簡直掉身價啊!
寧軒沒有說話,在徐洋視線看不到的盲區裡,他桌子下面的手突然大膽的摸到了趙雨柔修長的美腿上,報復性的揉捏了起來。
趙雨柔頓時身體一僵,臉色潮紅,驚的差點叫了出來。
“雨柔,你怎麼了?怎麼突然臉色變得這麼紅?”徐洋一臉疑惑看着她。
“我……最……最近感冒了。”趙雨柔內心慌亂的不行,眼神哀求的看着寧軒,喉嚨裡發出來的聲音都帶着顫抖,實在太羞恥了。
她根本就不敢亂動,要是被徐洋看到寧軒在摸自己的腿,她實在沒臉見人了。
徐洋並沒有多想,趕緊獻起了殷勤,一副舔狗十足的模樣說道:“那你最近要注意多多休息呀,感冒不能忽視,你要是生病了,我也會心疼的。”
趙雨柔沒有功夫搭理他,雙腿緊緊的併攏在一起,全力對抗着寧軒不安分的手,不許他亂動。
徐洋沒有得到迴應,頓時臉色尷尬了起來。
他眼睛飛快的掃視了一眼趙雨柔沒有動用過的餐具,裝作一臉驚訝的樣子問道:“對了,雨柔,你來這裡多久了?怎麼連筷子都沒有動一下啊?”
“我沒有胃口,不太想吃。”趙雨柔敷衍的迴應了一句。
“怎麼會沒有胃口呢?”徐洋裝出一臉疑惑的樣子,隨後他低頭看了看,頓時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我明白了,難怪你沒有胃口,這都是吃的什麼垃圾玩意啊?”
說着,他冷笑一聲,看向了寧軒,陰陽怪氣的嘲諷了起來:“老同學,不是我說你,雨柔好歹也是我們學校公認的女神,你請客吃飯就吃這些啊?也太沒誠意了吧!”
“不然呢?”寧軒淡淡的迴應。
“算了,跟你這種人說不通,難怪當年你追了趙女神那麼久,她都一直對你愛答不理,你這麼摳門,要是能追到趙女神那還真是奇怪了!”徐洋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緊接着,他又滿臉興奮,眉飛色舞的對趙雨柔說道:“雨柔,既然他沒有誠意請你吃飯,要不我們重新換一桌吧?正好我認識這家餐廳的五星級大廚,我讓他給你做最好的招牌菜,保證味道不錯,絕對讓你滿意!”
趙雨柔不再搭理他,咬着薄薄的嘴脣,滿臉求饒的看着寧軒,希望他不要再鬧下去了。
徐洋沒想到趙雨柔竟然又不搭理自己,臉色再次尷尬了起來,只能無奈的尋找其他話題。
他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說道:“對了,我想起來了,最近我正準備舉辦一次同學聚會,邀請我們班所有人來參加,你們要一起來參加嗎?”
“不用了,我比較忙,沒時間去。”寧軒直接拒絕了。
現在的同學聚會什麼樣子,大家都心知肚明,早就變了味道,要麼互相攀比,要麼彼此炫耀,他才懶得參加。
徐洋頓時無語了。
這傢伙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自己幾斤幾兩不清楚嗎?
真以爲我想喊你啊?
他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你來不來無所謂,少你一個也不算少,主要趙女神來就行了。”
“哦?是嗎?趙女神,你願意去嗎?”
寧軒笑了起來。
桌子下的手又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趙雨柔又羞又氣,緊張的同時又感覺到一絲莫名的悸動興奮,她儘量控制着自己凌亂的呼吸,顫抖着聲音說道:“寧……寧軒不去,我也不去了。”
“那怎麼行啊!”徐洋頓時急了,“雨柔,別這樣,他去不去是他的事,你管他幹嘛啊?”
“再說,我好不容易湊齊了那麼多同學,大家都這麼多年沒有見過面了,趁着這個機會聚在一起,敘敘舊也是不錯的啊!”
“不去了。”趙雨柔羞惱的瞪了寧軒一眼,有點忍無可忍了。
徐洋眉頭一皺,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不爽的說道:“爲什麼啊?你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爲什麼?”
寧軒笑了起來。
他也懶得再裝下去了,淡淡的說道:“因爲她現在是我的女人,我不去,她自然不會去,這條理由夠不夠充分?”
什麼?!
徐洋表情僵硬住了。
不過,瞬間他就嘲笑了起來:“哈哈哈!寧軒,你是不是得了癡心妄想症?你不會以爲自己是在做夢吧!趙女神對你什麼態度,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寧軒沒有理會,捏了捏趙雨柔的大腿,對着她命令道:“寶貝,親我一口,證明給他看。”
趙雨柔臉色羞紅的彷彿能滴出血。
寧軒加重了力道。
趙雨柔嬌軀一顫,雙腿緊緊的併攏在一起,只好無奈的閉上美眸,乖乖的獻上香吻,吧唧一聲在寧軒臉上親了一口。
徐洋震驚的看着這一幕,妒火中燒,臉色鐵青的如同吃了死蒼蠅一般。
他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趙雨柔慌亂的去拍打寧軒作祟的手,但是已經晚了,徐洋看清楚了餐桌下面的情況,氣的簡直要吐血。
“你們……”
他嫉妒的簡直要發瘋了!
他心愛的女神,竟然被人玩弄着絲襪美腿,光明正大的調戲!
而自己卻像個傻子一樣,什麼也不知道,對她獻了半天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