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後一個多星期,名巒雅睜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穿過窗簾刺進來的微弱陽光。腦海裡流竄的竟是那晚與陌生男子的纏綿。這些天名巒雅都沒讓費之源碰自己,前兩天已身體不舒服爲理由。後幾天都已‘好朋友’來了不適爲藉口。
《回憶》
大概凌晨三點鐘左右,名巒雅拖着沉重的頭睜開眼睛,揉了揉天靈穴勉強坐起身子,頭晃了幾圈想着現在幾點了,可又總感覺身體好輕。雙手慢慢摸向自己的身子,錯愕的低頭看着身體。白玉一般柔美的皮膚呈現在自己眼前。更讓她想不到的是,身旁還睡了一個男人,光着膀子,下半身被被子遮住。名巒雅嚇得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體,努力回憶着昨晚的事情。她開門把男人拉近房的模糊畫面顯現在腦海。
驚慌失措的跳下牀穿好衣服,準備離開卻想起昨晚自己的話:“你是男妓嗎?”
急匆匆的找自己的手拿包,從裡面把所有的現金扔在牀頭櫃子上。膽怯的瞄了他一眼便離開了。
《回憶完畢》
自從看過廖罕以後,她該變了自己一直以來的認爲。在她的心裡,她認爲沒有人能比費之源還帥。直到見到那晚的廖罕,雖然只是膽怯的瞄了一眼,但她還是還是用微微的檯燈光看清了他的五官。
“怎麼可以這樣想?真蠢。”名巒雅敲着自己的腦袋說着,怎麼可以在老公面前想別的男人呢?
“巒雅怎麼蠢了?”費之源從身後擁住名巒雅,頭埋在她頸間輕輕吻着她的脖子。
名巒雅摸着肚子上費之源的雙手,對他這一系列的動作覺得噁心。那晚自己看到的畫面再次浮現在眼前。費之源還在吻着,從頸間吻到臉頰再慢慢吻向她的脣。
“之源。”費之源剛碰到她的脣就被她拉開。
“怎麼了?”費之源不解的笑着。
“我那個還在,我怕……”名巒雅沒有說完的意思只是看着他,讓她明白自己接下來的話。
“好吧!那就親一下起牀了。”說着親上名巒雅的脣。纏綿一會起身穿好衣服站在她面前。
“老公要去煮飯給老婆吃了,等下老公做好叫老婆起來吃。”費之源笑嘻嘻的說着。
“恩。”名巒雅點點頭給他一個微笑,儘管覺得他說的話很噁心,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自己還不是一樣……
看着費之源離開的身影,心才慢慢放鬆。
怎麼辦?躲過了這幾天,那以後呢?纔剛結婚反不能離婚吧?名巒雅問着自己已經很亂的心,煩惱的一直揪撓着那烏黑的長髮。
“怎麼辦?”她低吼一聲,拉起被子又蓋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