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楊蕊娜,名巒雅一人磨磨唧唧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再看着兩邊生意紅火的店面。低頭停下腳步看了看自己的腳尖,抓着包包的手緊了緊:好難受。
現在的她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己,秋風吹過名巒雅擡起頭吸了吸鼻子,打了個哆嗦緊了緊衣服超前走去。
她不想回家,她不明白自己的心到底怎麼想的?爲什麼會那麼的愛費之源?他已經有了別的女人了,或許,或許不止一個吧?!爲什麼?爲什麼還是會原諒他?她害怕,怕失去費之源。也怕再見到那張愛了五年的俊臉。
搖了搖頭從櫥窗裡看到映出來自己的臉,有些憔悴了。
“我說廖大少,人家父夫妻之間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有事沒事插一足幹嗎?”五月很不滿的把資料往廖罕身前的桌上一扔,坐到他對面等着他的回答。
廖罕不以爲然的拿起那些資料看了起來,嘴角微微上揚:“五月,這些照片你看過了吧?”
“恩。”五月白他一眼點點頭。
廖罕慵懶的慢慢窩在沙發上,低喃着:“她不在還真有點不習慣呢。”
“罕,我說那女人有什麼好的?你怎麼就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了呢?不過認識才不到兩個月而已,你竟然這麼着迷?說,她給你灌了什麼藥讓你這樣對她朝思暮想的?”五月捋了捋袖子火氣竟然上來了。之前不管廖罕,是認爲他玩玩而已,現在倒好,上班的時候都能在他面前提到名巒雅。想着昨天廖罕說:五月,你說巒雅要是和她老公離婚了,第一個找的人會不會是我呢?
想着就氣,他這疑問裡還帶着不由人懷疑的自信,好像她名巒雅如果離婚了只有找他的可能一樣?!!
“五月,你不至於這麼生氣吧?你也看到了,巒雅根本就不是什麼水性楊花的女人,是他老公背叛她。”廖罕指了指桌上的照片和那些資料淡淡解釋。
“罕,你真的……很喜歡她?”五月眼睛都不敢眨的看着廖罕的表情,希望他下一秒的話是:五月,我逗你玩呢,我怎麼可能對少婦感興趣?
“雖然我也不喜歡那個女人,但我不相信大叔的眼光會那麼差?”櫻穌婭喝着牛奶從自己的臥室不慌不忙的走出來,說話的語氣好像是在幫着名巒雅。
“咦,你這丫頭怎麼在家?”五月滿臉疑惑的看着櫻穌婭,廖罕則不以爲然的閉眼聽着狀況。
“我只想讓大叔幸福而已,如果那個女人每天都能讓大叔開心,我自然不反對。”櫻穌婭完全沒有理會五月的質疑,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來。
“咦,穌婭,你不說你家大叔的新娘只能是你嗎?怎麼現在胳膊肘往外拐了?”五月還是沒搞明白狀況想着這丫頭前兩年還誇下海口說:以後大叔的新娘只能是我——櫻穌婭。
“胳膊肘往外拐?你這是什麼話?難道你不想大叔幸福嗎?”櫻穌婭白他一眼繼續喝着手中的牛奶。
“你……你這丫頭是把你大叔往火坑跳你知不知道?”五月站起身衝着櫻穌婭吼道,廖罕現在的銀行與設計公司都在逐漸擴大,現在要是去搶人家的老婆,這事業就等於是玩完了。
“五月,你不要太猖狂了哈,這還沒你說話的分呢。你說大叔往火坑跳,你有什麼證據?難怪你都二十六歲了都還沒有媳婦,原來在你心中女人是火坑啊?有了女人,你就性命不保了是嗎?”櫻穌婭也不甘示弱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