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源,怎麼回事啊?巒雅怎麼樣了?”貧蘇兒一行人急匆匆的跑進病房。貧蘇兒心疼的看着躺在牀上還皺着眉頭的女兒,眼淚幾乎要掉下來了。
“之源,巒雅怎麼會一直高燒呢?”曲婉希焦急的問站在一旁的費之源。收到費之源的電話,費德南夫婦可是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匆忙趕來醫院。
“是啊,之源,你快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啊?”費德南也忍不住問道。
“爸,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才害得巒雅發燒。你們打我罵我吧。”費之源低着頭對貧蘇兒和名普歉意道。
“你這孩子怎麼搞的?怎麼會把小雅弄得發燒了呢?”曲婉希不滿的數落他。
“好了好了親家母,我看這小雅的燒也退了,沒什麼大礙了,你們別再責怪孩子了。”名普的手從名巒雅額頭上收回對着他們和藹的說着。
“這……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曲婉希指着費之源的額頭低吼道。
“媽,你們在吵什麼呢?咳……咳……”牀上的名巒雅半眯着眼睛有氣無力的說着。
“小雅,你沒事吧?”曲婉希聽到名巒雅的脆弱的聲音心疼的跑上前握着她的手。
“恩,我沒事。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咳……咳……”名巒雅內疚的說着,輕咳了兩聲。
“好了,別說了。餓不餓?媽媽給你買吃的去。”貧蘇兒手撫摸着名巒雅的胸口心疼的問着。看着名巒雅這幅摸樣,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從小到大都沒發過這麼高的燒,還昏倒了。這讓她怎麼能接受。
看到名巒雅醒來,幾人也在心裡鬆了一口氣,
“不用了媽,我不餓,就是有點渴。”名巒雅輕聲說。
“好,爸爸這就給你倒去,你等一會啊。”名普溫和的說着,邊跑出病房。
名巒雅環顧四周,目光落在費之源身上。久久的不能移開,慢慢的眼裡涔出一層薄霧遮住了那一抹不容發現的恨意。
“巒雅,你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哭了?”費之源一臉擔心的走上前替她抹掉那一滴淚。
“小雅,告訴媽媽是不是哪難受了?”貧蘇兒關心的撫摸着名巒雅的臉頰。
“我沒事,媽。只是看到你們都這麼爲我擔心,有些感動而已。”名巒雅微微笑了笑。眼裡閃過意思莫名的悲傷。她說謊了,說了這一次便會爲下一次圓謊。心想着,還有千千萬萬的謊言在等着她呢。
“巒雅,你沒事就好。”費之源溫柔的看着她,輕輕爲她撥開額前的碎髮。
而她,不但沒有感到一絲安慰。反而心裡一陣刺痛。盯着他……
‘費之源,你的戲怎麼可以演的那麼天衣無縫?如果是新婚前一夜的話,我一定會感動的淚如雨下。可是,現在的我,絕沒有哭的閒情雅緻。’狠狠地瞪他一眼別過臉去溫柔的衝着貧蘇兒笑笑。
費之源並沒有看出她的‘瞪’,還以爲她別過臉是在掩飾自己的害羞。心中一絲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