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巒雅攥着廖罕給的銀行卡坐在客廳沙發上發呆。怎麼辦?答應?不行,我不可以背叛之源。不答應?不行,我哪來三十萬還給客人?
“唉~~”她嘆了口氣道:“怎麼辦?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到底怎樣才行啊?”頭往後一仰,看到牆上的一盞掛鐘,十一點了?怎麼之源還沒回來?
站起身看向門,焦急的來回走動。平時他都是最多十點就回來了,爲什麼現在都十一點多了,還沒回來?連個電話都沒打給她,難道出什麼事了?越想越擔心,越想越害怕。着急的在客廳來回走動,看着牆上的時間,十一點二十。秒針在‘吱吱’的叫囂着,吵得她耳膜都快破了。心意已決,去公司看個究竟?
走到玄關處,穿好鞋子,準備出去尋找費之源。一拉開門,便看到濃妝豔抹,穿的非常暴露的女人肩上搭着滿身酒氣的費之源。
“你好,你應該是費總的妻子吧?我是費總的秘書,今晚應酬費總喝太多了,只好我送他回來了。”女人淡淡解釋着,好像一副名巒雅不知道費之源喝酒的樣子。
“謝謝你,我自己來就好,你也早點回去吧休息?”名巒雅雖然心裡有些氣憤費之源與這種女人一起去應酬,可人家也好心把他給送回來了。總不能搶過費之源把人家拒之門外吧?
“恩,那我就先走了。”女人點點頭轉身離開。
名巒雅費勁力氣把費之源‘扛’進臥室,爲他脫去衣服,蓋好被子。費之源嘴裡還一直唸叨着:“喝酒,喝酒……繼續喝酒。”
名巒雅搖搖頭,走進浴室抹掉額頭的汗珠,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淡眉柳彎,大大的眼瞳散發着黑光,高挺的如刻印的鼻翼,小小粉嫩的小嘴。嘴角微微上揚,原來自己還是一個美人胚子。轉過身,準備走出浴室,驚訝的看見費之源正盯着自己。
“嘔~~嘔~~~”
“之源,之源你沒事吧?之源?”名巒雅上前扶起費之源搖搖晃晃的身體,關心的詢問着他。
費之源擡起眼鄙夷的看着她:“說,那個男人是誰?”
“之源?”名巒雅愣了一下,馬上恢復平靜道:“你在說什麼?你怎麼了?”
“別瞞我了?那個男人到底是誰?”費之源醉的朦朧的眼睛眯起看着她,看得她身心做虛。
“之源,你喝醉了,來,我扶你去休息。”說着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硬把他再次拉回牀上躺着。
“巒雅,說……那個男人是誰?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呃~~”費之源迷迷糊糊帶着氣憤把名巒雅壓在身下。
“之源,你真的喝醉了。”名巒雅皺着眉強忍着費之源喘息中的刺鼻酒氣。
“名巒雅,爲什麼你願意讓那個男人佔有你,卻不肯讓我碰你?”費之源氣憤的瞪着眼吼道。
名巒雅試意用力把他從身上推開,不知爲何,此刻她竟覺得費之源很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