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廖罕緊張氣惱萬分的時候,名巒雅的父母親出現了。
“快快快,他在那,在那。”名普拉着貧蘇兒氣喘吁吁的朝廖罕的方向跑去。
“小雅,小雅媽媽來了,小雅你可千萬不要嚇媽媽啊、、小雅、、嗚嗚、、、”貧蘇兒看着搶救室亮着的紅燈,整個心都揪起來,眼淚啪啪的朝那扇門奔去。而廖罕卻提早堵在了那扇門前面,冷冷的看着兩人。
“滾,馬上給我滾。”一字一頓的說,眼睛裡猩紅的冒着血絲,表情也在斥吼的那一刻開始變得猙獰。猶如一頭獵豹,想要吞噬了眼前的這兩個人。貧蘇兒跟名普嚇得往後退了兩步,貧蘇兒也停止了哭泣開始打量廖罕。
頭髮已被他揪的亂七八糟像個鳥窩一樣蓋在頭上凌亂不堪,臉上,脖子上,胸膛上都是道道血印,白色襯衫也被染得通紅。他雙眼猩紅,面容很不善,眼角在流着血。此時看他就猶如地獄跳出來的惡魔撒旦一般,看的讓人感到驚恐。
“她、、她是我們的、、女兒,你沒有、、權力不讓我們見、、她。”貧蘇兒開始辯解道,一觸到廖罕冰冷散發着殺氣的目光她便開始顫抖的語無倫次,半天才斷斷續續說出她想要說的話。
廖罕眯着眼睛看着他們,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卻沒有說話,他別過臉對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液,嫌棄的用腳膩了兩下。
“你、、”
“你們有什麼資格在這大吼大叫?說是巒雅的父母?你們摸摸自己的良心問,你們配嗎?是你們不要她的,現在又厚顏無恥的說她是你們的女兒,你們有什麼資格?”廖罕開始對着貧蘇兒吼道,吼的他們震驚的大氣都不敢出。名普惱羞成怒紅着臉想要指責廖罕的時候,又被他給截斷了話。
“想要指責我,你們更沒有資格。已經不要巒雅了,現在又想要回?我告訴你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在費之源把離婚協議書寄給巒雅的時候就不存在了,那時候你們在哪?你們怎麼沒來關心巒雅,怎麼不幫她減輕一點痛苦?什麼叫做‘爲什麼他到現在還是單身一人,而你卻那麼不知檢點的和這個男人在大街上接吻。’?你知道什麼?你們都知道什麼?你們什麼都不知道,既然什麼都不知道又憑什麼說是巒雅敗壞門風,紅杏出牆?你們憑什麼?啊,憑什麼?”廖罕氣惱的開始數落起來,這些話巒雅不敢說他代替。這些人不要巒雅,他要。既然巒雅沒有錯,又憑什麼還要被他們點着鼻子肆意指責?
“你、、你、、你簡直就是個瘋子,你變態。你拐走了我的女兒,還在這強詞奪理。你信不信我去法庭告你?”貧蘇兒也同樣氣惱的吼着他,她還不夠氣嗎?聽到廖罕這樣數落他們,她便更氣了,嗓門很大的吼着廖罕。
“我變態也別你們心目中的人渣女婿好,也要比你們這些不分青紅皁白就亂指責的無恥敗類好上百倍千倍。”廖罕伸着食指罵着名巒雅的父母,他是變態又怎樣?總比費之源那個小人要好的多,在和名巒雅離婚後便另結新歡,在巒雅懷孕的時候還能夠利用她肚子裡的孩子想他索要一筆錢,這不夠人渣嗎?他們呢?什麼都不瞭解清楚就把自己當做是多麼的聖潔,多麼的偉大一樣。那是他們的女兒,可不是他們侮辱的對象。像這樣一對父母可以在那麼多人面前把自己的女兒說的那麼不堪,可想他們還不夠無恥,還不夠敗類嗎?
“你、、你、、、”
“好了,都給我停下。這裡是醫院不是菜市場,要吵要打全都給我滾出去。”名普正準備開罵,卻又被一聲霸道略帶滄桑的聲音該堵住了。三人這才發現搶救室的門已經開了,名巒雅臉色蒼白的躺在牀上被緩緩推出來。
“巒雅、、”
“小雅、、”
“女兒、、”三聲之後,三個身影都往名巒雅邊上跑去,卻被這個中年醫生給攔住了。
“你幹什麼?讓我過去。”廖罕不耐煩的皺起眉頭瞪着這個中年婦女(大概四十來歲,不到五十歲左右)
“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中年婦女也不耐煩的問。
“我是她愛人。”廖罕對着醫生道。
“我是病人的母親、、”貧蘇兒開始雙手指着自己,名普也在邊上點頭喝道自己是病人的父親。
“你們給我滾。”廖罕實在是聽到他們的聲音就火山爆發了起來。
“都給我住口,我說過了,這裡是醫院不是菜市場,你們沒關係,別的病人還得休息呢。你們要不想知道病人的情況,沒關係,現在就可以離開。”那醫生說道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廖罕忙道歉要求醫生繼續說名巒雅的病情。醫生白了他們一眼,淡淡開始說道。
“搶救很成功,大人沒事。只可惜送來的晚了點,孩子已經、、沒了。還有病人這段時間應該大腦挺累的,應該一直在擔心着什麼?所以恢復的可能會有些慢,所以你們作家長的要好好的照顧病人,免得經過這次以後,身體落下什麼後遺症。”醫生慢慢解釋道,廖罕的臉上也因緊張而鬆了一口氣。巒雅沒事,她沒事。
“大概兩個小時以後病人會醒,你們一定要好好安穩病人的情緒。我還有工作先離開了,還有,不要再大聲喧譁了,否則趕緊滾蛋。”這醫生臨走之前還不忘回頭囑咐着。廖罕聽了醫生的話可是在認真思考了,原來巒雅這段時間還是在擔心什麼?雖然他千叮呤萬囑咐的讓名巒雅不要擔心,他自己會擺平的。可她還是會瞎操心啊,該死。
“你們做什麼?”廖罕在名巒雅病房前站着,身後的兩人卻緊跟不放。
“當然是進去看我女兒了。”貧蘇兒說道。
“滾!!”廖罕從牙縫裡擠出這個字,打開房門‘嘭’的一聲把兩人擱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