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章 異想天開195章郝大嬸的委屈粉紅票190

194章 異想天開 195章 郝大嬸的委屈

護工看到郝淑芬跪下並沒有露出同情來,反而皺皺眉頭:“李小姐需要休息,有什麼事情……”她感覺郝淑芬不像是好人。原因很簡單,現在紫姍是個病人,如果郝淑芬真得是關心紫姍的人,那麼就是天大的事情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說。

紫姍現在真得需要休息,她做得手術如果有點什麼不好的話,天知道什麼出現什麼問題,或者是引起什麼併發症來;所以,紫姍的朋友們來看她只是報喜,從來不會報憂。護工也不是小孩子,當然知道生活裡不可能只有高興的事兒,但卻知道那些人是真得關心紫姍。

可是今天前一撥人她就擔心了,如果不是紫姍攔下了她就去叫護士長了:萬一紫姍真得動了氣,那後果還真得很嚴重——在心臟上動得刀子啊;這人可好,進來沒有兩句話,就往地上一跪,擺明一副你不管、不答應我的話我就不起來的樣子。

這很無賴的好不好?也可能是因爲看過柳雲下跪,所以護工對這平常很難得一見情況有了免疫力,且對這下跪的人生出不小的鄙夷來。

郝淑芬對紫姍有所求,所以又是哭又是下跪的,可是她對礙事的護工極爲不滿;要知道她可是等了好幾天才知道這個時間段,乜靜等人不會在醫院裡,卻沒有想到紫姍身邊還有個討厭的護工。

“我們自家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懂什麼,不就是花錢讓你來照顧我們紫姍的嗎?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出去!”她還是看在紫姍的份兒上,纔沒有說出“滾”字來。

護工一愣,臉雖然因爲生氣而脹紅了,可是她看向牀上的紫姍並沒有出聲;她是來護理病人的。不是給病人添麻煩的,尤其是紫姍這種動過較大手術的人。更不能做出什麼讓其生氣着急的事情來。她所想到第一句話就是:要不要請護士長和保安過來?

但是她還沒有說話。紫姍那裡已經睜開了眼睛擡起頭來:“郝淑芬,少在這裡噁心人;唯一在這裡應該滾出去的人是你,不是這位大姐!”她知道郝淑芬是爲什麼而來,只是沒有想到她這麼的等不及。在自己身體還沒有康復的時候就來糾纏她。

郝淑芬的臉上一白,膝行兩步到紫姍手邊:“紫姍。我知道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對;可是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啊,看在你爸這麼大年紀的份兒上是不是?紫姍。你恨我惱我想打想罵都由你。就求你看在你爸……”

紫姍看着她:“滾出去。”她真得不想看到郝淑芬,就算是郝淑芬跪下了又能如何呢,一跪解百恨?那些年她的被打、被罵、被餓、被凍可會因爲她這一跪而減少什麼苦痛嗎?不會,多年來她在郝淑芬的虐待下所受到的傷——身體上的好了,可是那些心靈上的永遠也好不了,就算郝淑芬再跪上一百次也不會讓紫姍忘掉那個灰暗的童年。

郝淑芬淚流滿面:“紫姍。我都給你跪下了,我給你跪下了還不行嗎?我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我都跪下來求你了,你就不能軟一下心嗎?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以後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只求你看在和榮軒姐弟的份兒上救他一救。”

紫姍看着她目光冰冷:“榮軒在用刀子要殺我的時候,可有想起我是他的姐姐?可有念及我和他一絲一點的姐弟之情?!你對我說這些沒有用,你應該去對李榮軒說,知道嗎?滾出去,這是我說得最後一遍。”

她不能原諒李榮軒,不只是因爲李榮軒對她下手的時候沒有半點的猶豫,最主要的是李榮軒動手的時候,寶寶就在大堂裡!李榮軒對她、對寶寶沒有一點點的親情在,想要一刀殺掉她,如果沒有江濤的話她可能早就死在飯店的門口。

郝淑芬哭得把頭伏在了紫姍的牀上:“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榮軒還小啊,他只是不懂事兒,以後我和你爸會好好的教他,你看在和他是一個父親的份兒上饒過他吧。而且你爸病得也不輕啊,讓他這麼大年歲承受失子之痛,你怎麼忍心呢?”

“哈,真是惡人有惡語你還真有強盜的道理——如果李榮軒殺了我的話,你現在要對誰講姐弟情份,啊?如果我死在了李榮軒的刀下,那我爸他這麼大的年紀就能承受失女之痛了,是不是?我沒有死不是李榮軒刀下容情,是江濤及時拉了我一把,你纔有機會在這裡大說你的強盜道理。”

紫姍看着她:“真虧你說得出口啊,郝淑芬,你不臉紅嗎?求我是沒有用的,而且我也說過了,剛剛我是最後一次讓你滾出去,可是你偏就是不滾。”她看到護工擔心的臉色微微一笑:“我沒有事兒,我還有女兒呢,所以我不會着急也不會生氣,我的身體我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爲一隻蒼蠅生氣很不值的,對不對?”

護工上前拍拍她:“我去……”還是請醫院的人來趕人吧。雖然她還不是很清楚,但也聽懂了不少,對紫姍生出幾分同情來。

紫姍搖搖頭:“等一會兒吧。”她看一眼郝淑芬咧了咧嘴:“她來都來了,就這麼讓她走也太對不起她了;而且我也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天天聽她來哭鬧,對吧?”

郝淑芬擡起頭來看向紫姍:“雖然你不喜歡聽,可是事實上榮軒是你爸唯一的兒子,李家唯一繼後香燈的人啊;如果他有點什麼事兒,你爸真得承受不住,那可是李家唯一的獨苗啊。”她在這個時候居然提出這種重男輕女的事情來,讓紫姍還真得小小驚訝了一兩分。

“你說得對。”紫姍看着她:“當初你讓我爸忽略我,最主要的一點就因爲你生了李榮軒嘛,他是個男孩子嘛;我是個女兒算不得李家人,嗯,你不說我還真得差點就忘了這事兒。現在李家唯一的男丁出事了,嘖。嘖,郝淑芬你想讓我做什麼?”

郝淑芬的眼睛裡閃過希望:“紫姍。你就對警察說是你不小心撞在刀子上的。而刀子也是你送榮軒的玩意兒,只是你們姐弟二人在把玩的時候不小心才受得傷。這樣,榮軒就不用坐牢了,他很快就能回來了。”

紫姍點點頭:“不錯的主意。是啊,只要我說是我的錯不關榮軒的事兒。那榮軒就能無罪釋放了——嗯,可是當時看到的人很多啊,我自己這麼說警察就會相信?有點不靠譜啊。郝淑芬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點。”

“不是。不是。那些都是外人,你是榮軒的姐姐,親姐姐啊,只要你改了口那些外人有幾個會願意多事的?再說當時離你們最近的人好幾個都是你的朋友,你讓他們也改了口,其餘的那些外人自然不會來添麻煩的。當然。我也會打點一二的。”郝淑芬拼命的想說服紫姍,因爲她以爲自己已經看到了希望。

紫姍扯了扯嘴角看一眼不遠處自己的包。喃喃的說了句:“真可惜,唉,真得可惜了,看來以後還是要帶着纔好。”

護工以爲她想要什麼東西:“李小姐,你要什麼我拿給你。”

紫姍搖遙頭:“我倒真得想要一樣東西,可是它不在這病房裡,被我放在家裡了。算了,反正還有你呢,只是給你添麻煩我有點不好意思。”

護工沒有聽明白她的意思報以一笑:“哪裡是麻煩,我就是來照顧李小姐的嘛,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就是,不麻煩的。”她看一眼郝淑芬很厭惡的:“可是你身體還很虛弱,其實不應該再勞神了。”

郝淑芬狠狠的瞪了一眼護工,因爲眼看着紫姍就要被她求動,可是這個護工卻要橫插進來破壞她的好事;如果不是在紫姍在,她恨不得上前抓護工一個滿臉花。長長吸一口氣,再把目光轉到紫姍的臉上,她重新在臉上掛滿了懇求:“紫姍,只要你肯改口、再讓你的朋友改口就可以了,榮軒就能在春節前回家,我們就能有一個團圓的年,你爸也會高興的。”

她不忘總提起李耀旭,爲得就是讓紫姍的心軟點再軟點;爲了她的兒子,讓她下跪真得算不了什麼,就算這個時候讓她給紫姍洗腳她都是千肯萬肯的。

紫姍笑了:“說得好。我改了口,再讓我的朋友們也改了口,最後李榮軒很順利的回來;而我,就等着他回來後指不定什麼時候再給我一刀。嗯,這裡面最大的問題就是,雖然我做了心臟手術,現在也恢復的不錯,卻不知道李榮軒再要殺我的時候,我還能不能逃過那一刀。”

郝淑芬的臉色一變:“紫姍,榮軒只是小一時衝動,我和你爸會教訓他……”

紫姍的手指動着,一圈一圈繞着輸液的細管,然後再一圈一圈的放開:“教訓他?哈,他動了刀子要殺我都可以無罪釋放,他還有什麼可怕得?李榮軒殺我的霎間,他就不再是我弟弟,所以不要再對我提什麼骨肉親情。”

195章郝大嬸的委屈“你們母子三人的所謂親情,我李紫姍享受不起。還有,想要救李榮軒的話,要求的人不是我,你知道不知道?你很早之前就應該求一個人的,求我是沒有用得。李榮軒這次一定要爲他的所爲付出代價,而法律面前是不容人說謊的,你有那個膽子可以去說謊,可是我不會、我的朋友們更不會。”紫姍說完撇了撇嘴,滿臉的不屑。

郝淑芬擡頭看着紫姍:“你不能這樣狠心,榮軒可是你爸的心頭肉啊。”

紫姍冷笑:“那又如何?又不是我的心頭肉,並且他還是我的仇人。”她看着郝淑芬:“這叫做報應,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報應,而且這算是剛剛開始,以後還有你受得,如果你還是像現在這樣做人的話。”

郝淑芬盯着紫姍激動起來,她沒有想到說了半天根本沒有說服李紫姍:“你真得不救榮軒?你要知道你和他都姓李,你和他都流着一樣的血……”她無法再做到平靜,因爲要救她兒子的唯一方法就是讓紫姍改口,讓紫姍不指證李榮軒;否則就算紫姍沒有死,她的兒子也面臨着重判的結局。

她不能讓兒子做半輩子的牢,一定要救下他。

她激動之下兩隻手就會忍不住動一動。原本她就是喜歡一邊說話一邊指點人的那種人,所以激動之下她的動作肯定是少不了得;可是讓她想不到的是。她揮舞之間不知道爲什麼。眼前閃過一絲血光——紫姍輸液針被她拔了下來。

紫姍此時尖聲叫起來:“護工大姐,快,快叫護士來;不,快打電話報警。有人要害我,快報警。”她把手移到胸前捂住。輸液輸得木然的手還真得沒有多少疼痛的感覺,也可能是因爲只是把針頭撥出來,並沒有傷到其它地方的原因吧。

而流出來的血只是因爲針頭移開的關係。並不是受了多重的傷;但是那血卻流得有點多。被紫姍的手一捂更顯得嚇人。

護工的臉都嚇青了,沒有想到郝淑芬會壞到這種程度,不幫她救兒子她就要傷害紫姍;她是護工啊,如果紫姍有個什麼不好,最起碼就是她照顧的不好,對她以後的工作和收入都有很大的影響。

砸人飯碗無異於殺人父母。護工盯着郝淑芬的目光就如同是刀子一樣:她有一大家子的人要養活,雖然丈夫工作的也很辛苦。可是她們家要供養兩個大學生,如果她的工作有什麼變故的話,對她們家來說就是塌天之禍。

但是護工倒底見過太多的生死,所以拿出手機來一面報警一面按了叫人的鈴;她不敢衝出去,生怕郝淑芬再做出其它對紫姍有傷害的舉動來;因此,她也過去想用身子把郝淑芬和紫姍分開。

郝淑芬看看自己手指上晃動的輸液針,那針頭還向外流着細細的水流,全部都落在了她的衣服上:這針爲什麼會在自己手上的,她根本不知道。擡頭看看紫姍,她再低頭看看自己手上的針,頭腦裡一陣又一陣的發暈。

她現在能想到的可能,就是自己距紫姍輸液的手太近,因爲剛剛一激動所以不小心把紫姍的針給拔下來了;不管怎麼說,她真得不是有心的。她是來求紫姍的,絕對沒有生出其它的心思來,更是沒有想過要把針拔下來。

真要害人拔個針有什麼用呢?只要護士一到就會再給紫姍重新輸上液,傷害實在是太小了;她相信,大家都會理解的、也都會明白的。

郝淑芬去抓紫姍的手:“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可能用這種方法來害你,我只是想讓你救一救榮軒……”

“你走開。”紫姍對着她尖叫:“離我遠一點兒,你居然還想要害我;你兒子要殺了我,你又來擾我治療,你們是不是真得非要我死纔開心。”

郝淑芬急得不行:“我真得不是故意的……”她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原本就不好說服紫姍的,現在豈不是更難了?不過她還是沒有想到其它的,因爲她知道自己不是故意的,而且她必須要救她的兒子。

就算是聽到護工報警,爲了兒子她也沒有離開;只要李紫姍能答應放過她的兒子,就算是讓警察把她帶走她也願意。

紫姍看到護士進來不再說話,只是眯起眼睛看了一眼郝淑芬;當然,她知道郝淑芬不是故意的,甚至可以說不關郝淑芬的事兒:如果不是她的幫助,郝淑芬的手指不會掛上輸液管,也就不會把她的針頭帶下來。

但是,她不會說得,她不會承認;雖然這些是她故意做得。

紫姍自打重生以來,一直以爲自己已經變得很強硬了,對那些惡人們不再逆來順受;可是直到她被李榮軒的刀子扎進身體,直到她在生死線上再次掙扎的時候她才明白,自己對這些惡人還是太手軟了些。

她在醒來以後的幾天想得很清楚,絕不會讓自己再陷入這樣的境地,如果再讓女兒擔驚受怕,她算是什麼媽媽?因此,她下定決定,要對女兒和自己好一些、更好一些,而對那些謀算她的人就要狠一點,再狠一點兒!

所以,她整治了柳雲;所以,她不打算這次只是罵走郝淑芬:因爲她已經發現,不管她多麼的佔道理,可是這些惡人根本不在乎,這次灰溜溜的走了可是下次她們還會照常再來。

好吧,那她就學一學郝淑芬、學一學柳雲、學一學鳳大蘭又如何呢?惡人可以做得,她爲什麼做不得。

郝淑芬看到了紫姍的目光,可是護士們已經喝斥她讓她離遠一點兒,她不得不爬起身來走到牀尾去;但是她還在思索着紫姍的目光,然後她猛得腦中閃過亮光懂了:原來一切都是李紫姍在陷害她。

護士給紫姍重新輸入液:“你要好好的休息,這些藥對你身體有很大的幫助,可不能再出差錯了。”她說完擡頭看向郝淑芬:“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麼做對病人的傷害有多大?”

郝淑芬的眼睛瞪得幾乎沒有了眼白:“李紫姍,我都給你跪下了,你還想怎麼樣?我知道我不對、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我都給你跪下了啊。”她真得不明白爲什麼紫姍還要陷害她,因爲她都認了錯、因爲她都跪在了地上——她已經把自己置於塵埃上,爲什麼李紫姍還要再害她呢?

紫姍抿了抿嘴不想回答她,反正現在事實有了,有護士們在又報了警,相信郝淑芬很快就會消失在她的面前;可是郝淑芬不停的大叫,根本不理會護士們的話,盯着紫姍一臉的受傷。

“我都給你跪下了,李紫姍,有多麼大仇還解不開的?”郝淑芬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她是真得想不明白:“李紫姍,你不救榮軒就算了,爲什麼還要害我?爲什麼,我都給你跪下了啊。”她一聲一聲的控訴紫姍,認爲紫姍實在是太過份了。

那淚水是真實的,非常的真實;因爲她認爲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而流下來的淚水,其中也包含着對兒子前途無望而落下來的傷心。

紫姍實在聽不下去了:“什麼叫做你都跪下了!那好吧,我也給你跪一跪,你能不能讓我虐待十幾年,話也不敢多說、活卻不敢少幹,動不動就要捱打,時不時的就要面臨一場謀殺?!我也給你跪一跪,你也讓我謀殺一回不去告官行不行?”

“這都是什麼道理,還說得振振有辭,一會兒你來跪,一會兒她來跪,跪完我就要原諒你們以前做得事情?”她真得受不了柳雲和郝淑芬這樣的人,憑什麼你一跪我就要即往不咎啊。

郝淑芬還想說話,可是護士們不給她機會,硬是讓保安把她拖出去了;當然是不會讓她回家的,是讓她出去等警察來問她話:到醫院裡來搗亂,這種風氣可不能助長的。因此醫院裡的保安看她看得極緊,絕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護工很生氣:“這都是什麼人啊,兒子要殺人當孃的來一跪就想讓那個殺人犯逍遙法外,真、真……”她都想不起用什麼詞來形容了,實在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紫姍打了個哈欠:“那就不是能理論的人,你同她說道理她就給你揮拳頭,你的拳頭真得比她的大,她就撒潑耍賴說你欺負她;如果逼到最後真得沒有辦法的時候,她們就跪到你面前一副認錯的可憐樣子——喏,我都跪了,你還不能放過我這一次?”

“你真放過她了,她只會變本加厲,因爲做錯事情沒有得到教訓啊;跪一跪對她們來說損失了什麼?尊嚴、她們不放在心上的。所以,這種人就是跪在我面前一個月,我也不會原諒她從前所做得事情。”

她看一眼表:“我睡一會兒,如果我的朋友來了我沒有醒的話也不要叫醒我了,他們都懂的;告訴他們,我今天很好就可以。”身體最重要,只要她康復了就是給乜靜等人最後的回禮。她不想爲了客氣而讓自己強打起精神來,那就不是朋友情誼了;爲了寶寶、爲了她自己也爲了她的朋友們,她都應該好好的珍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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