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認真的?
“你要來公司工作?”正在處理文件的安向東擡起頭,一臉的欣喜。六蝤鴵裻、
侯倩杯在他對面的椅子坐下,託着下巴:“不是我!”
“哦?什麼情況?”
“給情情的,她昨天因幫我,得罪老闆,工作丟了!”
安向東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低下頭繼續審批文件。
“大金主,倒是表態啊?”
“她不是很喜歡原先的工作嘛,我這裡沒酒也沒美男,怕是不適合她。”
侯倩杯爬上桌子,擡起他的下巴,在他臉上掃了一圈又一圈,“這話我聽着,咋不是味兒呢,在吃醋嗎?”
安向東打掉她的手,“別搗亂,我正在工作!”
“呃,我餓了,吃飯去!”她翻過桌子,拉他走人。
安向東無奈的嘆氣,“好,想吃什麼?”
“我想想。”她皺着眉頭,一副很苦惱的樣子,“對了,工作的事怎麼說,你倒是表態啊!”
“恩,這個,我考慮一下,吃過飯再說!”
“那好,我就給你一個小時的考慮時間。”
明明在求他辦事,卻是一副高傲的姿態,可誰讓她是捧在手心的寶貝,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想辦法給她摘下來。
午飯後,侯倩杯犯困,懶的回到附近的公寓,便躺在安向東辦公室內的休息室小憩,因爲昨晚沒休息好,她睡的很沉,壓根不知道陳如風今天來過。
下午三點,陳如風的到來讓安向東大吃一驚。
“很忙?”陳如風先開口。
“還好。”安向東停下手頭的工作,“真稀罕,你竟然有空過來?”
陳如風淺笑,優雅在一旁的沙發坐下,“沒事不能過來?”
“可以,我熱烈歡迎。”安向東在他旁邊坐下,侯倩杯就在一側的休息室,略知兩人關係的他,有些擔心她突然從休息室出來。
“怎麼看你神思恍惚,哪兒不舒服嗎?”見他有些心不在焉,陳如風淡淡的關切。
“上午有點忙,累到了!”
“注意身體,不要太拼。”
“彼此彼此。”
兩人關切着彼此,卻只是嘴上客套,其中摻雜了其他成分,不如以前純粹。
秘書在桌上擱下兩杯咖啡後,兩人出現短暫的沉默和尷尬,這在以前不曾出現過。
“伯父伯母最近怎麼樣?”安向東開口打破沉默的畫面。
“都挺好的,安伯父呢,最近好嗎?”
“很好。”
“沒再強迫你從政?”
“沒。”
兩人說着沒營養的話,消磨的時間都兩人處理幾個案子了。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安向東心裡明鏡似的,爲了倩倩的安全着想,他已找人處理把事情處理妥當,而如風的來意,他隱隱約約有些明白,不過,他在等如風開口。
杯裡的咖啡喝了一半,陳如風纔開口,“昨晚發生的事,你很清楚對吧?”
他的眼神依舊溫和,卻夾雜着一道不明的光芒,安向東讀不懂,只好靜觀其變,“恩,早上知道的。”
“人脈很廣嘛!”
他不冷不熱的口氣,似乎帶着嘲諷,安向東眉頭微皺,但還是很謙遜的回答,“還好!”
這樣的態度,讓陳如風意識到自己的反常,略微停頓,“你找的人可靠嗎?”
“放心,他們只管執行,不問原因。”好歹在政界待了幾年,人脈和關係還是有的。
“謝謝你的幫忙。”早上他從天|心家|園回到公司,好不容易平伏下那股異常,冷靜下來之後準備處理昨晚那個猥瑣的男人,卻聽的有人早一步出手。
“都是朋友,不要客氣!”
陳如風嘴角勾起,淺笑如沐春風,卻夾着絲絲涼風,“我是替倩倩謝你!”
安向東眼神沉了一下,隨即淺笑,“只是分內事。”
“你還喜歡她?”
安向東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道謝,“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
這話是在告訴他,侯倩杯是他的嗎?
可他明明就不是沉迷女色的人,卻爲何放不開侯倩杯?這一點,陳如風怎麼都想不明白,所以想來想去,只能理解爲,侯倩杯腳踩兩隻船,玩弄兩人。
“不客氣,我會繼續照顧下去的。”
陳如風的話似真似假,看他好像是認真的,卻有不值得完全信任,不過,如果他真的喜歡倩倩,那倒是一樁美事,“那就勞你費心了!”
這句話,安向東自以爲陳如風能猜到他和倩倩的關係,但還是高看了他的智商,以致於後面被狠狠的擺了一道。
侯倩杯醒來時,已傍晚六點,她盯着一雙朦朧的狐狸眼從休息室出來,卻沒在辦公室見到安向東忙碌的影子。
他人去哪兒了?
她走出安向東的辦公室,外面也是空蕩蕩的,別說人影,就是走動的腳步聲都沒有,她這纔想起,這個點大家已下班回家。
侯倩杯不滿的嘟囔,走了也不叫她一聲,留她一人在空落落的辦公室,也太沒良心了。
安向東的辦公室裝的是指紋鎖,從外面進來要驗證指紋,而出去只需按一下門口的開關即可,侯倩杯摁下開關,在門就要關上時定住。
午飯後她犯困,只顧着睡覺,把安排工作的事給擱一邊了。
不行,她要在他辦公室等着,除非他應下來才走人,再說,誰讓他把她一人扔着不管的。
和陳如風用過飯,安向東謝絕去酒吧小酌的邀請,趕緊驅車回公司。這丫頭電話不接,短信也不會,他有些擔心還在公司睡覺。
其實安向東也沒想到陳如風竟在他辦公室待了大半個下午,末了還喊他一起吃飯,讓他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而她在休息室誰的正酣暢,他只好偷空發短信說明一下。
一絲亮光從他的辦公室溜出來,安向東無奈的搖頭,她果然還在。
他推開門,見她爬在桌子上玩電腦。
“什麼時候醒的?吃飯沒?”
“沒,工作的事情怎麼說?”
“邊吃邊說。”安向東去拿她的包。
“你$淫蕩 中午也是這麼說的。”侯倩杯賴在椅子上,擺明了不答應就不去吃飯。
她扭起來火車也拉不會來,熟知她脾性的安向東,只好點頭應了下來,“我會安排。”
得逞的侯倩杯興奮的起身朝外面走,可安向東卻沒動,看着她若有所思,“大金主,你怎麼了?”
“倩倩,你和如風是認真的嗎?”
怎麼這麼問?
侯倩杯眨巴眨巴大眼,似真似假的反問:“如果我說是呢?”
“希望你清楚你在做什麼。”
“我一直都很清楚的。”
“昨晚的事,以後不要再發生。”
提到這個,侯倩杯的眼神黯淡,“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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