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如何?”冷秋看着司徒翼,不解的問道。
“吃麪。”司徒翼笑着說道。
“你到底要如何?司徒翼,你直接說吧。”冷秋快速的問道。
“你。”司徒翼放下筷子,堅定的說道。
“你說什麼?”冷秋以爲自己聽錯了。
“你,我司徒翼要你冷秋。”司徒翼再度說道。
“我不知道,你爲何會說這樣的話,我也不知道,爲何你突然說這樣的話?但是司徒翼,我想你誤會了,我們之間應該不屬於這樣的關係,昨天晚上,是,是一個誤會,是,我們是發生關係了,但是你知道,我之前是不願意的,即使你說,我如何如何,那都是,那都是我的反應,反正這件事情,我們就到此結束,別的都忘記吧,司徒翼,離開這裡吧,以後都不要來了。”冷秋看着司徒翼說道。
“昨天晚上,我們心甘情願,如果你不記得,我不介意講一遍,當然,你也不要忘記了,就在半個小時之前,我們還在牀上歡、愛,我想,你的記性,不會那麼差吧。”司徒翼微笑的說道。
“那又如何?只是歡。愛而已,就是,就是一。夜。情,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有什麼好在意的,不就發生關係嗎?多大點事兒啊,好了,要說的就那麼多了,以後不要出現了,記住了,永遠都不要出現了。”冷秋快速的說道。
“想吃早餐。”司徒翼說道。
“我不要吃,我說的話,你都聽明白了嗎?快點走。”冷秋不滿的說道。
“冷秋,不要激怒我。”司徒翼不悅的放下筷子,說道。
“如何算是激怒你呢?司徒翼,你在這裡算什麼呢?好,我來理一理我們之間的關係吧,你說,你和我發生關係了,於是你在這裡了,我們之間發生關係,就是***,不然還有別的嗎?你不愛我,我也不能強制性要你愛我,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是***,你如今,這樣算什麼呢?還是說,你覺得,你忘記夏憂依了,你愛上我了,如果你告訴我,你忘記夏憂依了,徹徹底底的忘記了,那我可以不認爲,這是***,你可以告訴我嗎?”冷秋走到司徒翼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說道。
“不要提及她。”司徒翼不悅的說道。
“不要提及她?怎麼?她是神嗎?連提及她的名字,都不願意嗎?”冷秋諷刺的說道。
司徒翼,我還以爲,你會說別的?原來,在你心裡,夏憂依永遠都是不能觸及的,這樣的感覺人,讓我很噁心,這樣的感覺,讓我很厭惡,非常非常的厭惡。
“我們是我們,和別人無關。”司徒翼看着冷秋說道。
“你錯了,我們從來都是三人關係,你,我,夏憂依,即使夏憂依不愛你,她都一直存在在外面之間,司徒翼,你現在在這裡算什麼呢?你是愛我?還是想要利用我,來忘記夏憂依呢?還是說,你得不到夏憂依,只能在我的身上發泄了呢?”冷秋一字一句的問道。
“說了,不要涉及到夏憂依。”司徒翼堅持道。
“如果我非要呢?”冷秋不怕死的說道。
“冷秋。”司徒翼叫道。
“你心裡還是有夏憂依對嗎? 你和我發生關係,不是因爲愛對嗎?只有夏憂依在你身上,那纔算得上愛對嗎?我對你而言,只是性?”冷秋諷刺的說道。
“不要侮辱夏憂依。”司徒翼再度說道。
“侮辱?嘿嘿,你真的是多心了,夏憂依又什麼可以侮。辱的地方,我侮。辱的一直都是自己而已,司徒翼,我還是那一句,你心裡有夏憂依,就不要以爲,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我愛的男人,必須是全心全意愛我一個人,我眼裡容不下半點沙子,因爲我眼裡的淚不多了,曾經爲了你,我夠了。”冷秋看着司徒翼的眼眸,很堅定的說道。
“冷秋,我只是想安靜的吃一頓早餐。”司徒翼有些無奈的說道。
“可是,我卻沒有辦法安靜的和你吃。”冷秋說道。
“你那麼介意夏憂依嗎?”司徒翼看着冷秋的眼眸說道。
“你錯了,你也對了。”冷秋笑着說道。
“錯了?對了?”司徒翼不解的問道。
“你對的地方是,我的確很在意夏憂依,你錯的是,我也不那麼在意她。”冷秋笑着說道。
“你到底要說什麼?”司徒翼拉着冷秋的手,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真的不明白,就算昨天晚上的。歡愛,是她不情不願的,但是早上,就在前面三十分鐘,兩人還熱。情。似。火,爲何如今就變成這樣了?
爲何每一次都要提及夏憂依呢?難道她不知道,他一直在試圖忘記夏憂依嗎?難道她不知道,夏憂依就是他的一個失敗之處嗎?難道她不知道,這樣說夏憂依,就是讓他沒有面子嗎?他也是難受的,她爲何就不知道呢?
“你對的是,我的確是在乎夏憂依的,因爲夏憂依能證明,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女人?夏憂依能告訴我,在你的心目中,我到底是屬於什麼樣子的女人?你也錯了,我不是在乎夏憂依,我只在在乎,因爲夏憂依,我受到的影響,司徒翼,你不愛我,我強求不了,但是我不允許,我們之間這樣的曖昧,其實,我也可以很大方,只要你告訴我,你徹徹底底的忘記了夏憂依,我或許可以忘記過去的一切,和你在一起,如果你做不到,馬上走,這一頓飯,根本就沒有吃的必要。”冷秋快速的說道。
“那麼你認爲,我昨天晚上,和你上牀算什麼呢?”司徒翼冷笑道。
“怎麼?你認爲,那不是上牀?或者就是我嘴裡的性?”冷秋反問道。
“是,昨天晚上,我就是把你當做夏憂依,我就是把你當做是她的替身,我看着你躺在牀上,我就將他們幻想到一起了,我摸着你的肌膚,我就告訴自己,這是夏憂依的,我親吻你的時候,我告訴自己,這是夏憂依,這不是冷秋,我剛剛和你歡/愛,也是把你當做夏憂依,你滿意了?”司徒翼氣憤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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