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優依看着那一張名片,再看看手術室,她該怎麼辦呢。
何雅剛剛走了沒幾步,就停住了,隨後就走到了護士那邊。
“那個手術室是誰在動手術。”何雅問道。
“歐陽夫人,是夏雷,據說是司徒醫生的朋友。”護士說道。
“夏雷。”何雅說了聲。
“是的,是夏雷。”護士重複了一遍。
“夏雷。夏雷也是夏。夏優依也是夏,那麼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嗎。如果真的只是一個普通普通,夏優依怎麼會那麼的六神無主呢。”何雅低聲的說道,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微笑。
當司徒翼走出來的時候,夏優依緊張的問道:“如何了。夏雷如何了。”
“情況不是很樂觀,我已經盡力了,但是還是比較差,但是你不用擔心,生命危險是沒有的,只是目前處於昏迷的狀態,明天我會和幾個專家再商量一下,相信我,夏雷一定會沒事的。”司徒翼堅定的說道。
“司徒翼,夏雷一定要沒事。”夏優依認真的說道。
“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我就一定會做到的,夏雷現在轉移到重點病房去了,目前你也是不能進去的,而且現在不早了,他在家裡等你,若你沒有及時趕回去的話,到時候他肯定會刁難你的,夏優依回去吧,你不用擔心,夏雷一定會沒事的。”司徒翼看着夏優依說道。
夏優依看看時間,再看看司徒翼,隨後說道:“我信你,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讓夏雷有事情的,今天你也忙了一天了,你早點休息,我,我明天再來看看夏雷,司徒翼,謝謝你,不管如何,我依然要謝謝你。”
“我盡我所有的力氣,去幫助你。”司徒翼微笑的說道。
夏優依沒有說話,轉過身子離開了。
歐陽洛,司徒翼,你們都是我的敵人,一次次將我推倒死亡的邊緣,想要我所有的血液,可是在爲難的時刻,也是你們救了我,因爲夏雷就是我的命,我想恨你們,但是有時候就是那麼無奈。
夏優依回到家裡的時候,歐陽洛還沒有回來,她看着黑夜的房間,突然鼻子一酸,眼淚就流出來了,她無力的坐在沙發上面,想起夏雷那些質疑的話,她就哭得更加厲害了。
一直以來,都是很努力的生活,不管生活有多麼的難過,她都告訴夏雷,做人要有骨氣,要做一個正直的人,可是她現在卻成爲了,夏雷眼裡,要錢不要臉的人,她好無奈。
歐陽洛打開門,就看到夏優依坐在沙發上面哭,歐陽洛不悅的走過去,冰冷的聲音傳來:“你弟弟死了嗎。”
夏優依擡起頭,淚眼朦朧的看着歐陽洛,隨後搖了搖頭。
歐陽洛不悅的說道:“既然沒有死人,你哭什麼。”
“我,我只是難受而已。”夏優依哭着說道。
“不許給我哭。”歐陽洛再度說道。
夏優依捂住嘴巴,但是眼淚怎麼也控制不了,有時候,哭是最好的發泄,而哭也是最無力的。
“夏優依,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多眼淚。好了,擦乾你的眼淚,你幫我看看我的後背。”歐陽洛拉起夏優依說道。
夏優依一聽,忙擦掉眼淚,隨後抽搐的說道:“你,你坐下來。”
歐陽洛坐下來之後,夏優依就慌了,一時間都不知道做什麼。
“脫衣服啊。”歐陽洛說道。
夏優依一愣,隨後忙解開歐陽洛的衣服,只是過了一會兒,突然停住了,看着歐陽洛說道:“你自己可以脫的。”
“你是我的妻子,爲我服務是應該的,再說了,你不要忘記,若不是我,夏雷現在已經死了,你對你的救命恩人,就是這樣的態度嗎。”歐陽洛反問道。
聽到歐陽洛這樣一說,夏優依也無能爲力,她只能慢慢的動手,給歐陽洛脫衣服了。
歐陽洛的身材真的很好,當衣服脫下來之後,夏優依就臉紅了,雖然兩人每天都會做着那些親.密的事情,但是都是在無盡的夜晚,這樣光明正大的看着歐陽洛的身體,還是第一次,總覺得特別的不自在。
夏優依忙走到歐陽洛的背後,當看到整一個背的淤青,她就顫抖了,一定很痛吧,是的,肯定是痛的,否則淤青怎麼來呢。
“歐陽洛,你很痛對不對。”夏優依問道。
“你說呢。”歐陽洛不悅的說道。
從小到大,學的東西很多很多,童年比別人一場的辛苦,但是從來都沒有這樣的痛過,而且還是爲了仇人的親人,他都覺得,當時這樣的衝動,是一個錯誤的衝動,但是當時他就是忍不住,腦子裡面,是夏優依哭泣的臉頰,於是他就忍不住了。
“對不起。”夏優依抱歉的說道。
“夏優依,你是覺得你的對不起很值錢嗎。還是你覺得你的一句對不起,就能讓我背後的淤青都好,快點給我按摩,讓淤青遠離我。”歐陽洛說道。
夏優依點點頭,隨後去衛生間弄了一條毛巾,輕輕的幫助歐陽洛,動作輕到了極點,生怕讓歐陽洛痛。
“你和司徒翼很熟悉對嗎。”歐陽洛突然問了句。
夏優依忙說道:“不,沒有很熟悉,我們之間認識,都是因爲你。”
“是嗎。那麼爲何你會那麼自然的牽着他的手。而他也那麼自然的安慰你,夏優依,你不是打算和別的男人私通,然後給我戴綠帽子是吧。”歐陽洛似笑非笑的問道。
“不,不,沒有,我沒有這個打算,我從來都沒有這個打算,我,我知道,我是你的人,我,我不會背叛你的,永遠都不會背叛你的。”夏優依忙說道。
“永遠都不會背叛我,即使我要了你所有的血液,就連命都不保,你都不會背叛我嗎。”歐陽洛坐起來,摸着夏優依的臉頰說道。
夏優依點點頭,隨後說道:“是,我不會背叛你的,永遠都不背叛你。”
歐陽洛摸着夏優依的紅脣,輕輕的撫摸着,隨後貼着她的紅脣,低聲的說道:“你的紅脣,你的靈魂都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願意也好,不情願也罷,我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