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門打開的時候,歐陽洛快速的給夏憂依蓋好被單,他不要任何男人看到夏憂依的身體,那是他不想的。
夏憂依全身顫抖,痛讓她無法說話,她這一輩子,最多的感受就是痛了,各種痛,都感覺到了。
“好了,這裡沒有你們的事情了。”歐陽洛看着兩個女人說道。
“歐陽總裁放心好了,我們已經完成了。”女人微笑的說道。
“這麼快,”歐陽洛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因爲有專門的工具,所以是很快的,已經按照歐陽總裁的吩咐完成了,我們先離開了,不要碰水,否則會腐爛的。”女人說完之後就離開了。
夏憂依仇恨的看着歐陽洛,咬牙切齒的問道:“你滿意了,”
“不要碰水。”歐陽洛重複道。
“你真狠毒。”夏憂依幾乎想要殺死歐陽洛。
“閉嘴。”歐陽洛不悅的說道。
“你對她做了什麼,”司徒翼問道。
“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和你無關,你看到了,沒有事情,請你馬上離開。”歐陽洛不悅的說道。
“夏憂依,告訴我,他對你做了什麼,他怎麼傷害你的,告訴我,他到底怎麼折磨你的,”司徒翼走進夏憂依的身邊,低聲的問道。
夏憂依看着歐陽洛,隨後看了看司徒翼,直接辭掉了被單,露出胸口,當司徒翼看到“蕩.婦”兩個字的時候,他忍不住退後兩步了。
“怎麼,很可怕嗎,不要假裝一副很在乎我的樣子好嗎,不要假裝衣服很疼惜我的樣子好嗎,你和歐陽洛都是一樣的人,他光明正大的要着我的命,一次次的折磨我,而你,表面上,疼惜我,保護我,可是背後一樣要我的命,你們都是惡魔,你們都是惡魔,歐陽洛,司徒翼,我恨你們,我恨你們。”夏憂依嘶叫之後,直接撞倒臺燈上面。
檯燈碎了,夏憂依的額頭也流血了,在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面,夏憂依再擡起頭,直接裝在了牆壁上面,隨後暈倒在牀上。
“不用你動她。”.歐陽洛不悅的說道。
此時夏憂依穿的那麼的少,他只要一靠近,就基本上面就全部都看清楚了,他的女人,不能被人家看光了,一點點都不許。
“我不動她,你覺得你可以幫助她嗎,還是你覺得,你能讓她繼續活下去呢,歐陽洛,我雖然是司徒翼,但是你不要忘記了,我是一名醫生。”司徒翼強調着。
無可否認,只有司徒翼能幫助歐陽洛:“你出去,我給她穿好衣服。”
司徒翼不想耽誤治療的時間,直接快速的離開了,而歐陽洛快速的給她穿好了衣服,隨後摸着她頭上面的傷口,低聲的說道:“我不會讓讓你那麼輕鬆的死去。”
“**,”歐陽洛怎麼會做的出來這樣的事情呢,那是刻上去的吧,沒有打任何的麻醉,一定很痛吧,怪不得夏憂依叫的那麼大聲,他還記得,夏憂依對他說過,她是最怕痛的人,可是她卻受着,這個世界上面,所有痛苦的折磨。
夏憂依,你每一次痛楚,你每次難受,都更加確定,讓我帶你離開的決心。
“不要折磨她了,否則會逼死她的。”給夏憂依包紮好之後,司徒翼說道。
“我沒有逼死她,是她活不下去而已,不過你放心,她不會死的,她會活的好好的。”歐陽洛說道。
“洛,不要逼我。”司徒翼不悅的說道。
“司徒翼,我沒有逼你,我不想一次次重複,我們和夏憂依之間的仇恨,在這個世界上面,強者居上,有本事她就反抗我們,否則就要被我們這樣的折磨,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只有有能力,一樣可以反抗的,可是她的反抗,只有死,她是無用的一類人。”歐陽洛不屑的說道。
“歐陽洛,你沒有一絲絲的心疼嗎,當你看到夏憂依絕望,無助的時候,你真的沒有一絲絲的心疼嗎,你看過她的眼睛嗎,那是一種空洞,讓我看了都後怕,你真的沒有感覺嗎,“司徒翼質問道。
歐陽洛一笑,隨後諷刺的說道:“有,我每一次看到她這樣的時候,我都想要殺死她,越快越好,但是我又不能殺死她,我要留住她的命,司徒翼,我不是你,對她,我永遠都不會動情的,今晚,我要繼續,不能繼續拖下去了。”
“那麼和她說實話吧。”司徒翼說道。
“你敢。”歐陽洛掐住司徒翼的脖子說道。
司徒翼看着歐陽洛,沒有說話,很久之後,夏憂依發出了細微的聲音,司徒翼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好了,我公司還有點事情,我先去了,給你一個小時。”歐陽洛說完之後就快速離開,只是關上門的那一刻,他後悔了,他不想要任何人,和夏憂依有獨處的機會,一次都不想要。
夏憂依睜開眼睛,胸口痛的厲害。
“你不要動,你受傷了。”司徒翼看着夏憂依說道。
夏憂依恐懼的看着司徒翼,司徒翼看到夏憂依這樣的眼神,失望到了極點,他無力的說道:“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最後會變成這樣。”
“告訴我,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夏憂依問道。
“夏憂依,我只能告訴你,我一定會讓你活着的,請你相信我。”司徒翼無奈的說道。
夏憂依苦澀的笑了笑,隨後說道:“相信你,你要我如何相信你呢,你說你會保護我,你說你會帶着我離開的,你說你會想盡辦法幫助我的,我信你,因爲我每一次有困難,每一次遇到危險的時候,都是你在我的身邊,都是給我幫助,我曾經和你說過,若不是你,夏憂依早就死了千萬次,可是一個轉身,午夜取我性命的竟然是你,你一把刀子捅進了我的身體,你要我如何信你呢,司徒翼,你怎麼也會變成如此,”
司徒翼看着夏憂依的眼睛,他伸出手,想要摸着夏憂依的臉頰,但是被夏憂依拒絕了。
司徒翼的手,就尷尬的懸掛子在半空中,他無力的說道:“你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