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急着跟我玩遊戲?”不帶一絲感情的冰冷聲音在背後響起,不用說,已經知道是誰了。若雪低着頭不敢回頭也不回話。
“怕了?玩不起?玩不起就不要跟來。”這算不算是激將法呢?修長的腿兒一邁,樑尉霖已經輕輕鬆鬆越過她身邊,朝左邊最裡面的房間走過去。在他穿過她身邊時,那股強烈的男性氣息一掃而過,讓年輕的心顫抖了。
怕他了嗎?竟然真的沒有跟上來?樑尉霖輕輕扭開房間的門把,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原來他還是高估她了,這點膽子都沒有,好像不好玩了啊!
他扭開房門,後腳還在外面,細碎而焦急的腳步聲快快跟了上來,在他關上房門前,人已經站在他身後。很好,今晚還有得玩。
“進來。”低沉的男性嗓音在頭頂上響起。若雪氣都不敢喘跟了進去。
“到牀上等我。”有這麼害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他的女人怎麼可能是這樣的?待會,他一定會讓她連羞字怎麼寫的都不知道。
就着房間內昏黃的睡覺燈,若雪的眼角在瞄到那個尺寸超大的大牀時,馬上坐了過去。
“把衣服脫好,等我出來。”這個女人,對他的話執行得真夠底的,一個命令一個動作,服從得妥妥貼貼,真是個難得的乖女孩啊。
“啊?”對於他故意把大燈打開,那像是要把人心都可以透視進去的強光,讓若雪開始知道了什麼叫緊張。
她以爲他不會開燈,這樣不管做什麼,至少她還可以不用那麼的緊張與害羞。可是,這個願望在前一秒徹底打破了。
“在我的牀上,女人不需要衣服。不要讓我再看到它。”他故意低下身子,在她紅透的耳邊像惡魔般的低喃後轉身走向浴室。
他暫時的離開讓若雪提着的心終於稍稍放下的些許,也纔會有心情去打量他的房間。
房間的格局及佈置讓她感到有壓迫感,因爲這房間的主人用的都是深沉的黑色系,讓人的心情跟着暗沉起來。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讓她竟忘記了他進去之前要她做的事情。她就那樣,坐在黑色大牀的中央,一臉的緊張與不所措。
他說要滿足他?怎麼樣才叫滿足?像上次那樣用手?還是用嘴?
一想到那個畫面,不用做,光是想,她已經有點受不了,全身的氣血全涌上了臉上,通紅透頂。
因爲沉思,所以她沒有留意到浴室的水聲什麼時候停止了,直到那個開門的聲音響起,她纔回過神來,雙手緊緊拉着睡裕的領口
。天啊,他出來了,而她沒有照的話去做。現在做還來不來得及?
“好像你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啊!是不是,這場遊戲不要玩了?”樑尉霖一邊擦着溼淋淋的頭髮,銳利的眼緊緊盯着她。真是個大膽的小女生,一而再再而三的違抗他的命令。
“我……”她怎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呢?那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又來了。
“要麼脫衣服,要麼不要影響我睡覺。滾回你該呆的地方去。自己選吧。”惡魔的低語,也不過如此了吧?眼睛乾乾的,可是,卻流不出眼淚。
“再給你一分鐘。”他對她可真仁慈啊,還給她時間去考慮。
若雪心中一擅,立刻明白了,他只給她一分鐘的時間考慮。
其實,還用考慮什麼呢?她會作怎樣的選擇,她心裡早已一清二楚了……手顫抖地、僵硬地拉開睡袍,很快,輕便的衣服像白色花瓣般剝落,暈開在黑色的牀單上,黑與白的差異,晃花了眼。沒有試圖伸手去遮擋,還要遮什麼、擋什麼,反正,到最後她就連自尊,都不會剩下。
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如此裸露,可是,卻不會因爲有過一次經驗而不感到害怕、羞辱,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發抖了,如果不能改變命運,那麼,至少要堅強一點去面對。
可是,不行。在這麼強烈的燈光下,她做不到的。少女稚嫩的身子像早開的花朵,在早春的寒風中擅抖着,那麼的楚楚可憐。
“過來。”扔下手中的毛巾,樑尉霖在牀邊站住了。像個獵人般高高在上的俯視着自己已經到手的獵物。
她吸了好幾口氣,才能擡起腿,像踩在雲端一般,軟軟的軟軟的爬了過去。
他們越來越近,近到能感覺到他身體輻射出來的熱氣,突然,他像是不滿意她的速度一般伸手猛地一拉,讓她跌入了他的懷中。
長期握槍而帶着繭的手指,拈起她粉嫩的臉蛋,用薄繭去摩挲着:“知道怎麼做了嗎?我教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