孿生弟弟的只是比喻好吧!說來說去不還是你。良辰剋制翻白眼的衝動。
“還有多久。”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良辰奇異的聽懂了。
“好像還有四分之三的時間。”
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回去吧。”
“好。”心情反反覆覆之後她對外面的風景也沒了興趣。
硯微微屈膝,“上來”
他是要揹她嗎?良辰遲疑了一下,除了扛和抱,他沒有背過她,這麼突然就多了這個心思。
不過被硯的目光一掃,良辰就利落地爬上了他的背。
良辰內心流淚,可悲啊!這才幾天她就有奴性了,只要是不太違反原則性的問題,她就是下意識聽話。
一抱穩,硯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變成了獸形,嗖的一聲,比來時少用了大半的時間到了屋子。
……
一大早,良辰就被硯挖了起來。
裹得緊緊,往部落密集的地方走去。
雖然天有了一絲涼意,到底還是夏天,幸好森林裡面還是有一絲風的,不然她遲早要被捂出痱子來。
第一天來時,部落那些男人的目光她還歷歷在目,所以覺得悶熱,卻沒有任何的抱怨。
有了上次坦白,兩人的相處正常了許多,硯也沒有逼着她做她不想做的事,覺她今天格外乖巧,就揉了揉她的頭,“到了那要聽話。”
這個神態,這個語氣,這句話,她怎麼有一種小孩子要被送到孤兒院的即視感呢!
良辰害怕地握住了他放在她頭上的手,這個地方雖然女人少,也不會罔顧意願開啓np相處模式吧!幾個男人聽起來好像很爽,但在她心目中就是□的同義詞。俗話後宮佳麗三千人,鐵杵磨成繡花針,她不想當三千之一,對繡花針也沒有什麼渴望,雖然她不會變成繡花針只會變成大面袋……
“怎麼?”見她表情陰晴不定,硯空出另一隻手安撫的在她背上拍了拍。
“我們見過長老就可以回來了吧?”
硯頓了一下,點頭。
見狀,“你騙我。”良辰指責道。他不會真的把她拿去共妻吧!他雖然佔有慾強,但雙拳難敵四手……良辰胡思亂想,類似於屈服與部落的規定,或是從小在這個世界長大,對共妻是抱着理所當然的態度。
點了一下她的腦門心,“走吧。”
“……你也不說些什麼讓我有個底。”良辰小聲抱怨。
“沒人敢動你。”
說的好!良辰取來一張獸皮把自己的臉捂住,“走吧。”
“……”原來她只是想要他的保證,硯貌似又領悟了一絲相處之道。
……
越外裡走,地面便越寬闊,似乎被人刻意的整理過。
終於,硯帶着她在格外空曠的地方停住了。良辰四處看了一眼,除了前方有個大型的獸皮搭成的帳篷,就沒有其他的東西。
這裡難不成就是部落的中心?
不一會良辰就肯定了她前面的那句話,這個部落應該都是屬狗的,他們才停了沒一會,就窸窸窣窣的聚集了許多人,良辰都沒有看到他們是從哪來冒出來的。
前方的獸皮帳篷掀開,陸續出現了三人老人。
無一意外的都是男人,雖然都是圍了獸皮的打扮,但橘皮似下垂的皮膚,讓良辰真像勸他們把上衣穿上。
想着良辰偷瞄了一眼硯□的上身,他老了不會也變成那樣吧?不過他的肌肉沒有那麼膨脹,應該不太會老了肌膚鬆弛的誇張。
其中一老人和善地對良辰笑了笑,“孩子,你想好了嗎?”
“嗯?”
要不是老人的目光是與她對視的,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再跟她說話了,她要想什麼?
察覺到她的疑問,老人探究地看向硯,“你什麼都沒有跟她說嗎?”
老人態度大大的不同,良辰有種剛剛感覺他和善是她的錯覺。
“沒。”硯淡淡地回道,沒有其他的情緒。
“哼!”老人朝硯不屑地哼了一聲,又和善地朝良辰說道:“孩子,我來跟你說說。”
“……”她不想聽怎麼辦?面前的這個老人就像是引誘小紅帽掉入陷阱大灰狼,表情變得比京劇變臉還迅速。
硯蹙了蹙眉,側身擋在良辰的前面,“快開始吧。”
老人橫眉豎眼,誰準他擋着他跟小雌性說了,他多少年沒有見過長得那麼水靈的雌性了,“開始什麼開始,要是這個小雌性不同意,你以爲想打就打啊!”
聞言,硯直接轉過了頭,“你同意。”
這是命令嗎?良辰想她要是敢說個不,面前的人就會毫不猶豫地掐死她。
“……同意。”
硯滿意的轉回頭,看向橫眉豎眼的部落長老,“開始。”
圍觀衆人,“……”他的表情誰敢說不同意。
老人扶了扶額,對這個部落的第一勇士也沒有什麼法子,這些年來他第一次對一個東西非要不可,他要是一直囉嗦下去,估計他就要提早壽終正寢了。
揮了揮手,“開始吧!”朝着圍觀的臭小子們不耐煩道:“你們隨意挑戰。”
硯把良辰安頓在不遠處的大樹下,“好好呆着。”
“嗯。”良辰乖巧點頭。
硯揉揉她的……臉,“等下我們就回去。”
痠疼的腮幫子讓良辰不自覺嘴角抽搐,“你要小心點。”在他們的對話中,她大概猜到了意思,估計是拿走女人!打了再說的規矩。
硯輕笑了一下,低頭在她抽搐的脣角親了一下,“好。”
說完就轉身上了戰場。
良辰愣了一下,接收到周圍紅果果的眼神,才後知後覺的臉紅,這可是大庭廣衆啊!那麼多人都在看着呢!
看着呢!
着呢!
呢!
羞澀捂臉。
好了,她沒那麼矯情,她這是想捂緊自己的臉,以隔斷周圍男人的火熱眼神。
用現代常說的話,你們是八輩子沒有見過女人啊!
男人朝她脫褲子,露*的那幕,還噁心梗在心頭,這個世界的男人太猥瑣,她還是把她裹成圓的,假裝成蘑菇吧!
大樹下的獸皮蘑菇,絕對的高端洋氣上檔次。
“辰辰。”
聽到熟悉的聲音,絕對被絨毛扎的癢癢繼而蠕動的良辰停住了動作。
只露出的黑色眼珠子向上望去,不由得一愣,雖然猜到是誰,但遠不如親眼看到的震驚。
——越靜。
她似乎生活的不錯,身上的獸皮緊緊裹着豐腴胸部,腳上是花朵編織的涼鞋,臉上帶着一層薄薄的笑意。
看到良辰的眼神,越靜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徑直在她身邊坐下,“我還得謝謝你,要不是倒回了樹林找你,我也不會到這個地方。”
這是在埋怨她?
離近了,良辰看清了她脖子胸口的東西,果真是青青紫紫的吻痕。
就不是她,身爲女主也會到這個世界,只是襯托她的女配換了一個瓤子而已,良辰微微垂眸,沒有理她,和越靜的相處中,不管她有沒有抱有什麼目的,她們相處還是可以的。現在她雖然做不出假惺惺的安慰她,但也不會特地落井下石。
見良辰沒有回話,越靜沒有良辰想象中的停嘴,而是嘲弄的一笑,“怎麼,找到靠山了,連我這個好朋友都不理了?”
“你想聽什麼?”良辰淡淡問道。她實在是不知道跟她說什麼話。
“辰辰,這個世界只有我們兩個人相互知底,我們一定要互相照顧。”越靜嘲諷模式收起,溫溫柔柔地說道。
良辰目光從硯與別人打鬥中轉向越靜,面目表情地看着她臉上溫柔的笑,“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我們竟然相互厭惡,你就不要特別委屈自己了。”
越靜臉上的溫柔破裂,“呵,夏小姐都委屈了那麼久,我委屈一下算是什麼。”
打鬥場上傳來一聲怒吼,良辰緊張地看過去,沒有注意越靜說了什麼。
見狀,越靜冷冷笑了一下,夏良辰不就一直是這樣,因爲她家世長相不如她,所以她可以一直對她沒禮貌,把她當做保姆下人。
場上沒事,硯還是筆直的站着,只是挑戰的那個人被扔出了場外。
良辰鬆了一口,側目朝越靜,“還有事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一直低你一等,覺得我處處不如你,明明知道我在外面說你壞話,還資助我,你是不是把我當做一個小丑!還是說,你夏大小姐根本沒有朋友,所以委屈求全用錢讓我這個小丑呆在你身邊。”
腦補的真多。
良辰微微眯眼,看着身邊表情扭曲的女人,她是不是想太多了。
雖然她沒有原主的記憶,但她能肯定原主不是她說的那樣。原主的性格說的好聽就是敢愛敢恨,說的難聽就是沒腦子,就這樣的原主,怎麼可能委屈求全跟說她壞話的女人做好朋友。
“都是你願意做的不是嗎?一切都是你願意的,你主動認識我,主動煮飯打掃關心我,這些不都是你主動的嗎?我有說你必須做那些事嗎?你吃我的用我的,現在問我爲什麼跟你做朋友?我想可能是我看你可憐吧!你自己都說了,你長相家世都不如我,低我一等,跟你做朋友供你吃穿也算是報答社會,減輕社會負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