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0341:她到底是不是莊映寒?(4月打賞加更16)

“要!自然是要!我要血筋草,你給我南蛇藤做甚?”

“……”

採藥時明明是他自個兒說的這是血筋草!

“赤煉,告訴她,方纔我與她說的,何爲血筋草!”

赤煉得了吩咐,立馬就爬到了那揹簍裡,好半天才咬着一片葉子爬到她肩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瞧着寧夏。

瞧着它嘴裡的葉子,寧夏眨了眨眼:“你確定?”

她這一問,小東西就一尾巴給她甩了過來,寧夏忙擡手去擋:“是是是!你厲害,你們全家都厲害!我只是累狠了,一時沒記住!”

難道是她挖的藥太多了?所以記錯了?

這個疑惑,直到回到了木屋,周宇鶴一邊說着藥名,一邊清洗之時越甚。

爲什麼之前她記的藥都是不對的?難道是她記錯了?就像當初學穴位一樣,秋怡二人與她說了穴位,下一秒她就記錯了。

瞧着她坐在那兒想不明白時,起身的人眸中亦是疑惑極深。

她不懂藥,半分都不懂!

怎麼可能?習武之人,如何會不懂藥?

心中存疑,周宇鶴將藥分好了,與她說道:“時辰不早了,當做午飯,吃了飯再上藥。”

寧夏哦了一聲,瞧着盆中那打理好的野雞時,不由問道:“只喝雞湯下飯?”

這樣她吃不下,倒不如做點麪條來吃。

她吃不下,這吃慣好東西的周宇鶴自然也想吃些爽口的,可眼下就這些東西,還想怎麼着?瞧她盯着鍋發呆時,反口便問道:“你還能吃別的不成?”

“不如你給我揉麪吧,我們吃雞湯麪。”

還能炒些雞肉做幹雜麪,比單喝雞湯下飯有吃頭。

又是面?從京中出發,她就跟那兩個丫頭一直吃麪,聽說還是不重樣的吃;在那峽谷之中,她也是做的面,不可否認,那雜鍋面確實挺不錯的。

現在她又要吃麪?宮裡頭就專門給她吃麪?

瞧她望來時,周宇鶴心中一動,點了點頭。

揉了面,瞧她利落的切着面時,立於一旁,目光幽深。

那野雞也是由她搗鼓出不同的樣兒來。

“你生火。”

憑什麼就只能你使喚我?我給你做吃的,你也要給我打下手!

還在記着仇,寧夏也是要討回個本兒的。

“若你做的難以下嚥,休想我給你施針!”放着狠話,那人卻是依言生火;寧夏一撇嘴,什麼也沒說。

先用雞骨燉了湯,這纔將那雞肉給加了調料炒了炒;兩碗清淡的雞湯麪上桌時,周宇鶴什麼也沒說,自個兒吃着。

吃了面,又是施針換藥,這一次不用磨腐肉,故此不需要脫衣裳,瞧着外頭天色不錯,周宇鶴與她說道:“到外頭坐坐,上了藥,你給我分藥。”

屋外有棵大樹,樹下放着幾個簸箕,那揹簍裡的藥清洗之後還未分開。

她還沒說行不行,他已是端着凳子走了出去;瞧他站在那兒不耐煩的看來時,這才一撇嘴走了出去。

她是不奢望這男人爲了計劃對她多好的,只希望當個下人能把傷治好就行。

坐到矮凳上,瞧着他拿出銀針時,寧夏問道:“周宇鶴,我與你合作,過去之事,你當真既往不咎?”

“北宮逸軒都能放下殺母之仇與你合作,我爲何就不能?”那人一聲冷哼:“如你所言,成大事,必受歷練,若能天下一統,一時失敗,又算得了什麼?”

說的真好!騙子都是這麼說的。

撇了嘴,寧夏不再多說;他將東西準備好了,立於她跟前說道:“將領子敞開些便好。”

依他所言,將領子敞開了些,他這一邊給她換着藥,同時說道:“這些日子你也考慮考慮,與我合作,你不吃虧!”

當然不吃虧,死都死了,還吃什麼虧?

那藥上着,他再次貼近給他施着針,寧夏一咬脣,目光轉到了他處。

施針之時,那人手指於她肩頭一滑,指腹按着她的肩井穴,隨口說道:“秉風之處下針有些痛,你忍着些。”

寧夏‘哦’了一聲,面色也嚴肅了起來。

那針落下,卻是紮在肩井穴,二指捻着銀針慢慢扎進之時,問道:“秉風穴下針感覺如何?”

感覺如何?還好啊。

她這穴位忘的一乾二淨的,哪兒能知道什麼穴扎針怎麼樣?

隨口說着‘還好還好’,卻是沒注意到,那人目光轉的幽深。

不懂藥,不懂穴,她敢說她是莊映寒?

手中力道加重,她便是痛的一皺眉:“周宇鶴,你輕點兒!”

“輕瞭如何有效?這點痛都承受不住?”這不冷不熱的一句話出口,見她不安份的轉着脖子時,冷聲呵斥:“別動!仔細衣裳碰着銀針,紮成殘廢可別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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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老實的一動不動時,周宇鶴朝她貼近,似在仔細的扎着針,那目光卻是從她脖子之處,一路往上瞧着。

沒有易容!

既然沒有易容,爲何她不懂藥?不懂功夫?甚至連基本的穴位都不懂?

難道,她不是莊映寒?若不是,怎會對莊家謀反之事那般在意?難道說,這只是個假象?

怎麼想,都覺得不合理;不管是她這一路的所作所爲,還是她出手助北煜皇帝脫困。若她是北宮逸軒尋來的替身,沒理由放過那般好的機會殺北煜皇帝!

心裡頭疑惑越甚,只能繼續試探,收針之時,他便是託着她下巴,認真的說道:“這額頭的傷最好是癒合之時用上醉凝脂,否則真該毀容了。”

他這口氣倒似一個大夫該有的認真,只是二人這姿勢,實在是曖昧的很,寧夏一垂眼,下意識的就將臉一轉。

瞧她這模樣,周宇鶴輕聲一笑,沾了藥汁,小心的給她洗着傷口:“莊映寒,就算是你我之間有仇,我這般給你治傷,你也當記着我的恩情,知恩圖報。”

“救死扶傷乃醫者之德,你既醫術卓羣,自然明

白這點;如今挾恩圖報豈不是失了醫者仁心?”

“醫者仁心也得看人,以德報怨之事我可不會做,先前救了你,你卻反過來毀我計劃;如今我又救你,你是不是又該想法子來對付我了?”

上了藥,他卻是沒鬆手,就這般握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與他目光相對。

初識之時,他眸中盡是輕.浮,之後更是滿滿的算計,到最後,二人爲敵,他看她時,只有仇恨。

如今似他所言,他暫且拋開仇恨,把她當了普通的病患,這眸中一片清明,無喜無悲,那深邃的眸子,就似一道汪洋,讓她看不透,卻又覺得異樣的清凌。

風吹樹動,那枝頭枯葉落下,打着圈兒的飄飛而來;飄飄揚揚之間,枯葉落到她發間。

泛着黃的葉子,葉莖卻還透着暗綠色,她這墨發簡束,未着一飾,倒是顯得乾淨的很;瞧着這枯葉,他纔想起,見她以來,她的裝飾都極爲簡單,哪怕是宮中設宴那次,也不似其他姑娘那般穿戴隆重。

想到這,便想到了她坑北宮榮軒那銀子之事,心中想着,這女人坑銀子,是爲做什麼?北宮逸軒若要謀反,那些銀子只是杯水車薪,也沒多大的用處;他是不相信那些銀子都拿去請殺手之說,那麼,那一次的刺殺,到底是怎樣的?

她到底又做了多少事模糊衆人視線?她又有多少底是藏而未露的?那些底,北宮逸軒可知曉?

此時的她,到底是不是莊映寒?她不會功夫,不懂藥理,不懂穴位,這些事,又有誰知?

他想的有些走神,寧夏卻是被他給看的有些不自在,一聲輕咳,便是轉了頭,看向他處。

不可否認,這男人真有一副好皮囊!

瞧她轉開了臉,周宇鶴忙收起心神;鬆了手,將那枯葉自她發間掃下,這才起身說道:“我與你說藥名,你將藥給我分開。”

“等等!”又是說藥名,她不要參與這種事!

“我不要……”她這話還沒說完,周宇鶴擡手揉了揉眉心:“莊映寒,你一天到晚除了生事兒氣人,你還會些什麼?”

“我,關你什麼事!”瞧他看來,寧夏一撇嘴。

誰一天到晚生事兒氣人了?他自個兒好到哪兒去?

“罷了,你功夫沒了,腦子也沒了,除了成天與人爲敵,你是半分做不出人事兒來!”說罷,將那揹簍裡的藥給倒進了簸箕裡:“你過來,我再與你說一次,這是最後一次,這些藥夠你服幾日,往後這藥,你得自個兒分了煎服!”

這麼嚴重!

一聽命都在自己手裡,寧夏立馬打起精神站了過去。

他開口說了兩句,寧夏便是覺得身上的傷癢的厲害,想抓又不敢抓,只得打斷他的話:“周宇鶴,我的傷怎的發癢了?”

就像螞蟻咬着似的。

那人面色不變,平靜的說道:“腐肉清去,新肉滋長,自然會癢的;這點痛都承受不了,談何爲莊家平反?女人家就是口頭厲害罷了!”

“……”將手頭的藥丟進簸箕裡,寧夏咬牙說道:“我只是問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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