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好不容易立穩了步子,擡眼一看,只見着北宮逸軒雙眼似劍,眸帶寒意而來。
當他瞧着寧夏面色微紅,呼吸微重的被周宇鶴給攬着腰身時,雙眸一沉,一擡手,便是毫不留情的出招。
北宮逸軒一出手,周宇鶴忙擡手相接,因着有傷在身,不敢託大,但凡北宮逸軒襲來之時,便將寧夏給擋了出去。
成了北宮逸軒的累贅,寧夏心中本就不痛快,偏偏那謝雅容在那頭又叫又鬧的,煩人的很!
所以,在見着昊天跟着跳進來時,寧夏沉聲說道:“昊天,讓謝雅容給我閉嘴!”
昊天應了聲,大步上前,點了謝雅容的穴道。
解決一個吵吵的,昊天轉身就過來助北宮逸軒;周宇鶴一聲冷哼,拉着寧夏就退到了邊上,眼眸發寒的看着北宮逸軒和昊天。
也在此時,寧夏心中一動,手直接從周宇鶴袖口纏了進去,發燙的手纏上他的手臂,讓他心中一動,還未明白過來,卻見她嘴角一勾。
當她摸到那小東西時,一咬牙,拽着那尾巴就往外拉。
被赤煉咬了兩次都沒死,再加上那日竟能感覺到赤煉的所在, 寧夏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她應該是不怕赤煉的毒的,但是,她此時不怕,不代表北宮逸軒和昊天不怕,要是這東西放出來,鐵定增加周宇鶴的戰鬥值。
周宇鶴沒料到她動作竟是這般的快,他還未把赤煉放出來,赤煉就已經被她給捉在手中,那小東西被寧夏給捉着,卻是沒有掙扎,也不知是因爲之前的相處?還是因爲與她有相同的感覺,竟是乖順的任她抓在手中。
赤煉乖順,寧夏卻沒打算放過它,嘴角一勾,泛起一個詭異的笑容。
這笑容中,寧夏手臂微微擡起,身子一傾,手肘一用力,便是朝他腹部狠狠撞去。
不管他傷在哪裡,手臂長過腹部,就不相信傷不到他的痛處!
於此同時,北宮逸軒手一擡,一玫暗器打了出去。
二人這動作配合的天衣無縫,周宇鶴一聲悶哼,手還未掐到她脖子上,她卻是先他一步,在他動手之前,握着赤煉的尾巴,將這小東西當了短鞭,狠狠的朝他面上抽了過去。
她是沒有內力沒有功夫,可手上功夫也不是白學的!
寧夏這一動作,周宇鶴下意識的一避,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北宮逸軒欺身而上,帶着十成的內力,狠狠一掌朝周宇鶴拍去。
這一掌,直接讓周宇鶴吐了血,胸口的痛,再加上腹部的傷,讓他面上微白;北宮逸軒乘勝追擊,雙手飛快的在他身上拍了幾下,那人便退後數步,扶着牆面色蒼白。
被震亂的內力於體內亂躥,周宇鶴連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北宮逸軒點了穴動彈不得。
“你功夫比我高,不代表你有傷在身還能放肆!”
一聲冷哼,北宮逸軒看着他的目光,透着殺意;雙手緊握成拳,沉沉幾個呼吸,這才壓下殺他的衝動。
周宇鶴被拿下,寧夏終是鬆了口氣,捉着赤煉的腦
袋,雙手把赤煉在手中繞着圈,就跟繞麻花似的。
她是不怕赤煉的毒,就怕這小東西咬了北宮逸軒。
寧夏收拾着赤煉,北宮逸軒將她摟在懷中,退開數步,這才問道:“蟬兒欲如何?”
欲如何?
冷聲一笑,寧夏轉眼看向遠處角落中,動彈不得的謝雅容。
此時的謝雅容面色緋紅,雙眸迷離。好在開着窗,離的有些距離,那香味纔不至於瀰漫過來。
明明她先用藥,卻不如謝虛雅容發作的厲害,看來是先前不知如何着道那東西延緩了藥效的發作;若沒猜錯,宇文瑾必是算着時間的。
不管是誰的計劃使然,既然老天非得將這二人給湊到一起,她就成全他們!她倒要看看,當衆人來瞧着這二人的風.流事時,是何等想法!
因着北宮逸軒的到來,寧夏心理不由的放鬆,這一放鬆,便覺得腦子晃的厲害,靠在他懷中,與他說道:“既然老天非得讓他們湊一起,便成全他們!”
聽她這般說,北宮逸軒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她了意思;轉眼看去,只見角落裡,被捆了丟在地上動彈不得的謝雅容此時面色緋紅,雙眸泛情。
收回視線,見着寧夏氣息越加的重時,北宮逸軒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一旁的椅上,同時吩咐着昊天:“屏住了呼吸過去,給她加大藥量,讓她跑不得!把那腰帶給我。”
昊天應了聲是,按北宮逸軒的安排上前動作。
將寧夏放到椅上,北宮逸軒折了回去,將周宇鶴丟到牀上,先用腰帶將周宇鶴雙手綁到牀頭的雕花柱上,這纔拿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藥。
“此藥出於你手,想來你不陌生。雖然不會讓你內力散去,至少能壓制你一時半刻的內力!”說話間,無視周宇鶴憤怒的目光,將藥喂他嚥下。
喂下藥,北宮逸軒解了他的穴,嘲諷的看着他:“既然你喜歡女人,我就送你一個,都說謝雅容天生媚.骨,滋味兒絕妙,與她歡.好過的男人均是舍之不下,就連那謝含也是對她愛之入骨。
我也不知這傳言是否屬實,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還請你試過之後,與我說說其中滋味!只希望你享受之後,不要留戀於她纔好。
謝含與她是亂.倫,攝政王與她是兩情相悅,宇文瑾與她是各得其所;至於你……”
北宮逸軒與他說話間,折騰着赤煉的人一轉頭,接下話:“他們是表子配狗,得天長地久。”
“蟬兒……”
北宮逸軒無奈的嘆了口氣,不再理會周宇鶴,折回她身邊:“又是哪兒學來這些東西?”
姑娘家家的,還是少說的好。
寧夏吐了吐舌,顧左右而言他:“炮灰,你快點……我受不了了……”
雖說是爲了茬開話題,可她此時真是欲.火焚身,要不是有旁人在,她早就撲上去把他吃了。
瞧着她手裡頭被繞成麻花兒的赤煉,北宮逸軒左右瞧了瞧,抄起桌上的水壺,將那被繞成一團的小東西直接丟了進去,而後
用布將壺嘴給堵了,再用被子將茶壺給裹了一層又一層。
寧夏不明白北宮逸軒這做法,扯着領子問到:“炮灰,你直接把這小東西拍死不就得了?事到如今,這小東西還留着做什麼?”
拍死?他如何不想?若是她的蠱毒已解,他又何需這般迂迴?
“這小東西往後興許還有用處,此時不能讓它出來殺了謝雅容。”
這般回着,北宮逸軒折回身將她一把抱起,吩咐着還在給謝雅容灌藥的昊天:“將二人衣裳脫了丟去外間,把人丟牀上之後帶着秋怡離開!”
北宮逸軒吩咐了昊天之後,抱着寧夏飛出窗去。昊天頂着周宇鶴那殺人的目光,將他剝了個乾淨,而後將加了藥量,欲.火.焚身的給謝雅容也剝了丟到了周宇鶴身上。
當謝雅容丟來時,周宇鶴只覺得一股異香躥入鼻息,想到這些日子調查的消息,忙屏住呼吸。
周宇鶴屏住呼吸,謝雅容卻是被欲.火燒了理智,當她摸到身上冰涼的周宇鶴時,忍不住的攀了上去。
周宇鶴想將她推開,卻因爲雙手被捆,內力使不出而毫無辦法;只得咬牙屏氣,掙扎着將謝雅容踢開。
謝雅容沒受束縛,邪火燒的旺盛,哪怕被踢開了,又不管不顧的朝他撲了過去。
屏氣終究是要換氣的,當週宇鶴換氣之時,那濃郁的香味撲面而來…
船樓停在河中央,百米之內船隻繞行,想要離開,除非跳進河中。
看着懷中面色緋紅,呼吸沉重的人,北宮逸軒吩咐着昊天將秋怡帶去療傷,抱着寧夏踹開尾部的一間房門便走了進去。
一進屋子,北宮逸軒將她放下,轉身將房門關上,剛一落扣,還沒回身,便是被她緊緊抱住,一雙手死命的解着她的腰帶。
瞧着那被血染紅的雙手,北宮逸軒忙阻止她:“蟬兒,你的傷得先處理,不然……”
他的話,被她堵住,她的瘋狂,讓他手忙腳亂……
昊天抱着秋怡立與門口,聽着裡頭乒乒乓乓的東西落地之聲時,自覺的退開,往另一間屋子而去。
其實他是想問,要不要先把人匯齊?此時看來,是有必要了,不然被人破門而入,那就真麻煩了……
這頭,寧夏強上,那頭,周宇鶴閉氣憋的腦子發暈,偶爾一個呼吸間,全是那濃郁的香味。
這香味,讓他心裡發慌,當他身子開始有反應時,雙手死命的掙扎着,試圖將那腰帶崩斷。
被加大藥量的謝雅容此時瘋狂的不得了,雙手雙腿纏上了周宇鶴之後,便是自動自發的蘿蔔填坑;被她得逞,周宇鶴心中惱恨不已。
內力受制,氣息不穩,還被一個噁心的女人給強上,此時的周宇鶴,狼狽不堪。
心中惱恨,周宇鶴髮着狠的扯着腰帶,眼見腰帶就要崩斷,卻聽得一聲開門的聲音。
伴着腳步聲,周宇鶴那心頭一緊,轉眼看去,只見染九抱着雪貂,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補昨天欠的一更,今天的晚上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