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逸軒那吻,甚是灼熱,寧夏不明白他是想如何引蠱,卻在他的手遊走於身上之時,面色緋紅。
“炮灰,你要怎麼引蠱啊?”
再是被他給吻的暈頭轉向,寧夏這心裡頭還是在納悶兒着這事。
北宮逸軒嘴角勾着一個詭異的笑容,輕咬着她的耳垂說道:“之前從一本書上見過這種法子,也不太確定是否能行,所以,只能先試上一 試。”
“不是,你得給我說說啊……”
怎麼個引蠱的方式,是要這樣的?
難道接個吻,讓他佔便宜,就能把蠱給引出來了?
寧夏不解,北宮逸軒卻是眸中帶着笑意:“說出來便沒意思了,呆會兒你就知曉了……”
說話間,那手便是不老實起來……
寧夏被他這動作給搞的面紅耳赤,實在是搞不明白他所謂有引蠱是怎麼個辦法!
“蟬兒,其實這身子,倒也長的差不多了。”
她總說這身子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可是,這身子,着實也不錯。
寧夏那迷濛的眼,滿是嬌羞的瞪着他:“不許說話!”
在這種情況下說這種話,確定不是他自己找罪受麼?
北宮逸軒彎眸一笑: “蟬兒,我倒是有些好東西,你要不要瞧瞧?”
好東西?什麼好東西?
那靈動的眸子,替她問了話。
北宮逸軒那脣,輕輕一吻,揚頭看着她:“待你身子好了,我便給你看看,我相信,你肯定會喜歡的。”
她都看肉文了,應該喜歡與他一同看春.宮吧?
與她一想看春.宮,他便是想想,就覺得身子難奈;等到引了蠱吧,引了蠱之後,與她好生的研究研究那春.宮。
紙上談兵,永遠比不上實際演練!
寧夏不知道他這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正想再問他,他卻是低着頭,熱情如火……
寧夏沒料到北宮逸軒所說的引蠱,竟是用那般的方法。
那法子,真是讓她羞於齒口,竟是用那口吸桃源之法,那法子真是讓她不敢面對。
這法子,讓她想到了吸吸果凍,瞬間便不能直視那吸吸果凍的吃法了……
雖然在他進行之中,她說什麼處.女.膜是沒話找話,可是也是有些依據的吧?
好歹,那引蠱,也得那啥那啥才能刺激到蠱吧?光用吸的,用引,有什麼用?
也難怪那蠱半分面子也不給,就是沒反應。
別人姜太公釣魚不用餌,他釣蠱竟也想不用餌,真是醉了。
且蠱沒引出來就不說了,到了最後,他受不了了,竟是在她手中釋放了一回。
想想,就覺得得燥的慌……
寧夏那心裡頭吐槽不止,北宮逸軒卻是舒服了一回。
在她這兒舒服了,這三日來也是夠辛苦,收拾乾淨之後,直接在她這兒睡下了。
北宮榮軒已經認定了他和她有關係,皇上那兒也說過了;現在,他還真沒什麼擔心的。
這兩個人拿他們的事兒生不了茬兒,他
決定了,往後就跟她一塊兒了。
至於別人,那不是他考慮之內,雖然他不在乎,可他也不能讓別人對她再說三道四。再加上這和離的事也離的不遠了,再過些日子她就及笄,他在考慮着送她一個什麼樣的及笄禮?
因着背上有傷,他只能趴着睡,趴着睡,又摟不了她,他這左挪右挪之下,動的跟個大毛狗似的。
寧夏實在是受不了了,忍不住說道:“你要真不舒服,乾脆我給你當牀好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
北宮逸軒那眸子一亮,二話不說的就蓋了過去,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趴下之後,與她說道:“兩邊有被子隔着,這樣趴着也壓不着你,蟬兒,你真是太聰明瞭!”
“……”
自作自受說的是誰?說的就是她這個說話不動腦子的人!
無語的任由他埋首於脖子間,寧夏嘆了口氣,摟着他的腰:“睡吧。”
睡吧,三天沒睡了,這也該好生的休息休息了。
這一覺,睡的可謂是活這麼久以來,最舒服的一覺。
這,自然是北宮逸軒的感覺。
寧夏的感覺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一句話出來,她被壓就算了,這人睡着了,那手還不老實……
一覺醒來,天已是大亮;秋怡在門外都轉了幾次了,還沒聽到裡頭的動靜時,問着大步而來的昊天:“王爺一向睡的這般久?”
昊天搖頭。
主子睡的淺,易醒,每日過了子時才睡,不到五更便醒了。今日居然睡到了巳時,雖說與幾日未曾休息有關,可這最直接的原因,必然是夫人。
外頭,秋怡把熱水又端走了;屋子裡,北宮逸軒睡眼朦朧的看着寧夏。
這才醒來,他還有些不甚清醒,那勾人眸子呈半眯的狀態,臉上透着淡淡的粉色,薄脣微微一啓,眼帶氤氳的看着身下的人。
他本就是妖孽的,她卻是沒見過他這般賣弄風情的時候;雖說上一次篝火晚宴之時,他展露了媚態,雖說在他動情之時,他展露了媚態,可這才醒來的模樣,她卻是第一次見着。
這纔是真正的美人醒來惹人愛;那皮膚上的淡淡粉色,給他的妖媚增了分;那氤氳迷霧的眼,讓她看的心中酥軟。
雙手纏着他的脖子,寧夏在他的嘴角一吻:“炮灰,早上好!”
北宮逸軒的思緒清醒之時,便是學着她,在她的嘴角一吻:“蟬兒早上好!”
憶起昨夜之事,北宮逸軒那腦袋,又窩回了她的胸前,跟個懶貓兒似的在她胸前蹭了蹭,這才說道:“昨夜睡的真好。”
他倒是睡的好。
寧夏無奈。
要不是這兩邊裹了被子隔着,她還不被他壓死?
“你的衣裳都壞了,讓人給你送乾淨的衣裳過來。”寧夏穿着衣裳的時候,還不忘問道:“你要穿什麼衣裳?我讓人去給你拿來。”
“讓昊天將我那衣裳都拿來便好,反正離開前,我就在這兒住下了。”
納尼?
寧夏轉身,難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吃了豹子膽了?”
這麼明目張膽的跟自己的嫂子住在一起,他這是抽了什麼風?
北宮逸軒從櫃子裡拿出一件桃紅色的狐皮坎肩給她披上,而後拉着她坐到鏡前。
修長的指,從墨發間穿過,憶起她方來時那半發插簪的模樣,便尋着記憶,給她在後頭挽了個髻,將那木質玉簪給她別上。
“皇上那裡已經說了,北宮榮軒暫時也翻不出個什麼浪來;昨夜睡的極好,我平日裡睡的極淺,一點動靜就醒了。”
說話間,蹲在她身旁,拉着她的雙手,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來:“我會小心的,不會讓人發現我來這裡就寢;跟蟬兒一起,我睡的安心;難道蟬兒不擔心我的傷?不想親自給我換藥,查看情況嗎?”
雖然知道現在這種身份實在是不適合住在一起,可是,看到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時,寧夏那心,就軟了下來。
想到他還有傷在身,無奈的說道:“我怎麼覺得像是在偷.情?”
雖然嫁給渣男的不是她,可是這身份卻是擺在這兒的;雖然她的男人只有他,可是,眼下不受人認可。
而且,一想到他要和她一起睡,她怎麼覺得昨晚一時心軟留他下來休息,這是在引狼入室?
雖然她現在有蠱在身,不能和他怎麼着;可是,該發生的,都發生的差不多了,這也跟夫妻沒什麼區別了。
寧夏心裡頭想着,北宮逸軒聽她這話,目光一閃:“偷.情,聽起來,好像不錯。”
什麼叫好像不錯?是夠刺激麼?
寧夏無語,見他披上披風出去叫人送衣裳來時,視線轉向鏡子。
這張臉,比她自己那張臉好看了太多;有時候她在想,要是她自己那張臉穿過來,炮灰會不會看她一眼?
會嗎?
好像想的太多了?
秋怡端水進來的時候,昊天抱着一個大大的包袱從院頭飛身而入。
看着那包袱,秋怡一時不解;北宮逸軒卻是面色平靜的將那包袱放進櫃子裡。
“水放下,你們去準備吃食就好。”
把秋怡二人打發了出去,北宮逸軒這纔打開櫃子,拿出一套衣裳。
說好的是要檢查傷口,在穿衣裳前,寧夏自然是要給他上藥的。
再次看到那傷,心裡頭還是疼的不行;換了藥,包紮之後,寧夏別手別腳的給他穿着衣裳。
待他收拾妥當了,寧夏看着鏡子裡的兩個人,有些恍惚。
“炮灰,其實我原本的模樣,遠不及莊映寒。”
鏡子裡的她,雖說不敢比炮灰相比;可到底,也是一個美人兒。
北宮逸軒聽她這般說,沒說什麼,將那桃色的外袍穿上。
二人都收拾妥當了,他這才說道:“曾經看着莊映寒這張臉,我恨不得上前殺了她;如今看着莊映寒這張臉,卻是愛到了骨子裡;有些事情,是解釋不了的。”
他這般說,只是想告訴他,愛的是她,不管是好看不是不好看,都沒必要去在意;莊映寒這容貌雖是不錯,卻是讓他恨之入骨;可是如今,換成了她,這張臉,卻生出不一樣的模樣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