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汐和燦燦能一樣嗎?”戴愛國絲毫沒察覺到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對勁:“戴汐從小就聰明,有的時候還是她提醒我哪個人是騙子,再加上她踏入社會久了,爲人處世有經驗,交朋友這種事情當然不用我來操心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戴汐聰明,但咱家燦燦就不聰明瞭,對不對?”趙葉蓮心中十分惱火:“這兩個孩子一共就差那麼幾歲,有什麼區別?你不過是偏心眼兒罷了,別以爲我看不明白。”
“我偏心眼兒?什麼叫做我偏心眼兒?我只是比你多瞭解兩個女兒的區別而已。”戴愛國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燦燦不是戴汐,她的性格天生沉悶,而且急功近利, 對於事情的結果過於在意, 我現在都在擔心他剛剛出去的時候會不會是和那個師鴻熙發展什麼不正當關係去了。”
趙葉蓮聲音更尖銳了:“你在瞎說什麼?燦燦是那麼隨便的女孩子嗎?如果說是戴汐,那還真沒準兒,你那個三女兒成天在外面勾三搭四,招蜂引蝶的,不知道都給季嘉澤戴過多少綠帽子了,也就只有你和老/二像是傻子一樣護着她。戴汐完全是被你們寵壞的。”
“季嘉澤當初娶戴汐的時候, 那是因爲黛西還是大姑娘,否則的話兩個人能走在一起嗎?你在這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每天就盼着自己女兒不好是不是?趙葉蓮,偏心也沒有你這麼偏心的呀。”戴愛國緊緊皺着眉頭:“戴汐長得好看,外面有一大堆追求者,一點兒都不奇怪,但那個孩子一向都有分寸,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她心裡清楚的很。”
趙葉蓮抱着胳膊一臉鄙夷:“這種話也就騙騙你自己還行。戴愛國,我告訴你,我自己生的什麼閨女我自己知道,那戴汐從小到大一直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骨子裡面都流着你們家的惡劣基因!”
“趙葉蓮,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戴愛國瞬間拔高了聲音:“什麼叫做骨子裡面都留着我們家的惡劣基因?難道說這四個孩子裡面還有別人的孩子嗎?你這是一個母親該說的話嗎?”
趙葉蓮聽到戴愛國這麼說。還想開口反駁些什麼,但戴愛國完全不稀罕在這裡和她吵架,因此說完這句話以後,直接轉身回去了。
氣的趙葉蓮臉色通紅。
戴愛國回到包房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戴燦燦,幾番詢問之下才得知戴燦燦說自己肚子有些不舒服,出了包房去參觀酒店去了。
戴愛國原本還有些話想問戴燦燦的,現在看到他人都走了,自己沒了機會。只能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喝悶酒。
包房外面,戴燦燦走出去了以後才感覺心情暢快了不少,她低垂着頭走在酒店過道兒上,手緩緩攥起拳,臉上表情陰鷙。
說真的,她從沒想到戴愛國竟然會這麼讓人討厭,剛剛在飯桌上,他一直都在強拉着師鴻熙問個不停,表面看起來是在關心師鴻熙,實際上總是在懷疑對方和自己發展到了什麼關係上,難道他以爲自己沒看出來嗎?
“這個老東西,憑什麼對我就這麼懷疑東懷疑西的,可在對戴汐的時候就那麼好,同樣都是她的女兒,爲什麼差距這麼大?”戴燦燦心中特別反感戴愛國剛剛在飯桌上的所作所爲,真是越想越來氣。
在這個家裡面除了母親以外,估計也就只有大哥會站在她這邊了,真不知道那個戴汐是什麼東西轉世,竟然讓二哥和父親還有那麼多的男人爲她癡迷。
“不就是長了一張讓人喜歡的漂亮臉蛋兒嗎?不就是有一個好身材嗎?除此之外它還有什麼?只不過是一個拿得出手的花瓶而已,那些男人到底都是什麼審美觀點?在他們看來,是不是隻有狐狸精纔算是最漂亮的?”戴燦燦一個人站在走廊裡面嘀嘀咕咕的,罵了一通,等把這些話全都罵完以後,這心情纔算是開朗了一些,不再像是剛剛那麼壓抑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下意識地擡起頭。忽然看見前面有兩個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男人。正鬼鬼祟祟小心翼翼的往自己這邊方向走着。
戴燦燦眯着眼睛仔細看着他們兩個人一陣子,過一會兒纔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慢慢悠悠的走了過去:“你們兩個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兒?看你們身上這身兒制服…好像是這個酒店的工作制服吧。怎麼,你們原來是在這兒工作的嗎?”
那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兩個男人在聽到他的聲音以後先是被嚇了一跳,緊接着,那個身材矮胖的男人才睜大眼睛,壓低聲音說道:“璨,璨璨姐,原來是你啊,哎呦,你知不知道你要嚇死我了,對呀,我們兩個人是在這兒工作,已經工作好多年了。我們兩個人是後面庫房的,平時不怎麼出來,這不是過兩天有包場嗎?所以我們負責過來這邊兒搬貨,燦燦姐,你怎麼會在這兒啊?”
“我?我只是過來隨便走走。”戴燦燦揹着手在四周轉了轉。高個子男人盯着她的背影,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神神秘秘的開口:“燦燦姐,正好你在這兒,我還想跟你說一件事兒,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在舞廳裡面,你讓我對一個姑娘下手?”
“什麼叫做下手?這也太難聽了吧,我只不過是想讓你們在她在酒裡面下點兒料而已”戴燦燦很嚴肅的糾正這個高個子的說辭,糾正完了以後。才認真問:“怎麼了?這件事情敗露了,還是說因爲這件事你們被誰找上了麻煩?”
“也不能說是被人找上了麻煩。只不過是胖子對這件事兒挺不安的。我對這件事兒也有點兒擔心,因爲就在碰見你之前,我們剛好遇到了那個…你讓我對她下手的那個姑娘。”高個子男人一臉擔憂:“那個姑娘一看到我們兩個人就跟着我們兩個人走,剛剛好不容易擺脫掉的,我擔心她會不會是已經發現了那天在舞廳裡面是我們兩個人在她酒裡動的手腳了?如果她真的知道了,那她會不會因爲這件事情而打擊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