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暇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這世界的第一場雪來了。
紛紛揚揚鵝毛樣的雪花片片落下,大地銀裝素裹,格外美麗。
“白姑娘,俺家拿來的臘肉剛醃好不久,吃起來口感香得很。我們家那口子本來老早讓做好了給您送過來的,但是,”
熱心的大娘一身布衣也掩不住面前紅光,努嘴示意院裡廚房那邊忙活的某個人影。
“白郎君,這臘肉我拿來了,趁着新鮮別忘了做給白姑娘吃。”大娘朝着慕清雨吆喝道。
“好。”
清貴公子挽着發,一身別樣青衫。聽着聲音在廚房門口笑着招呼了聲。
雪還下着,大娘來的急走的時候更急,留都留不住。
偏兒人院裡都快走出去了,大娘還不忘回頭可勁兒吆喝句:“白姑娘加油,爭取早日跟白郎君生出個大胖小子!”
大胖小子……?
鳴白月耳鳴目眩,頭頂問號,那是個啥?!
原以爲這話題就過了,到了晚間。
鳴白月洗漱完了打算睡覺覺,等了半天發現兔子挨牀邊磨磨蹭蹭、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她。
“怎麼了?”
仙人“畏寒”,鳴白月抱着被子捲成一團,躺在牀上看着慕清雨。
“對了,我們在這裡再待個兩三天,就該出發了。”
祂們這次出來是有正事兒要辦的。
就像是古代欽差大臣一般,鳴白月跟着慕清雨冬季走訪邊陲的受災情況,好上報明輝帝,及時援手。
某方面來說這也算是在積攢功德,畢竟……
誰曉得這偏遠地界也有着一座兩座的白月廟呢!!
“瞧你沒精打采,憂慮過甚的模樣,難不成是捨不得離開這裡?”
一路走來,鳴白月清楚的知道慕清雨他喜歡這樣平淡的生活。
“捨不得那多住兩天也不是不可以,我們,”
“白白。”慕清雨突然叫住鳴白月。
“嗯?你說?”
夜裡,鳴白月看着牀邊的少年膽怯的伸出手來牽她。
他說……
白白,我們,圓.房吧?好不好?
猶記當時,乍聞晴天霹靂,尷尬的鳴白月差點,要不就……裝個睡先?
“這件事我想了好久好久……”慕清雨聲音顫抖不休。
“我們是夫妻,本來,是應該會永遠在一起的,對吧。白白?”
“你和我不同,你不說我也能感覺到。”
突然傾訴恐懼的兔子,鳴白月才知道這人同她一起時從未有過安心。
“我很害怕,你會有一天突然就不見,和之前一樣,丟下我一個人……。”
“我不會。”
鳴白月從被窩裡出來往牀邊挪了挪,兩隻手回握着他,給予心生恐懼而膽怯不安的慕清雨、黑兔子於安慰。
“你常說的,世事無常。仙人會活很久,而我很快就老了……,死了……,那時候,我怎麼辦?”
你都死了……還問我,你怎麼辦 ?
幼稚的傢伙!鳴白月面上錮不住想笑,心裡卻酸澀滿嘗。
“我會陪你死去,擔心什麼?”鳴白月摸黑擡手給人擦眼淚。
“可是,可是……”
夜裡,兔子的眼珠子轉來轉去的挖空心思地想辦法。
她毫不猶豫願意陪他一起死!
慕清雨心裡盈滿喜悅,那,和白白圓房,她是不是也是願意的?
“可是啥可是?”
“小算盤打的可真精,想同我.圓.房?嗯?”
一句嗯,嚇得慕清雨心肝兒都顫。
別看他心思“深沉”,但那都是在白白縱容的情況下,若是她真的生氣……
慕清雨想都不敢想!
“過來,離我近些。想要什麼直接一點。”
“不管什麼,同我直說不就好了?扭扭捏捏的。”
鳴白月略一拂袖,一股暗勁直接把慕清雨送到她懷裡,爾後,轉了個身就把人壓在了.身.下。
“白……白白!”
“你在做什麼?”
有賊心沒賊膽的黑兔子被鳴白月剝掉他上衣的動作嚇得面紅耳赤。
“不你說的圓.房?”
“行動派”鳴白月乾淨利落的剝光兔子的衣裳,夜色下,他身體變化鳴白月察覺的一清二楚。
“接下來怎麼弄?哦!”
糾結的鳴白月想了想步驟,三下五除二在黑兔子瞳孔地震中,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這下好了,兩個人“清清白白”。
再之後,鳴白月先把被一時美.色.迷.昏頭的兔子親的七.葷.八素後,被兔子反攻,親的……睡了過去。
是真的睡!!
“白……白?”
“白白?”
脣.齒.相依,慕清雨不捨的離開鳴白月脣瓣,喚了她兩聲是真沒反應,果然是累了……
慕清雨苦笑不得又不捨得吵醒她,偏生身體裡團着一股子火,不得紓.解。
這火還在靠近白白時,越被燃燒徹底。
即使如此……
他也不會放開白白。
近於咫尺、相擁而眠的兩人,白夜茫茫,真是般配的過分。
鳴白月覺得……
圓.房後的兔子有些奇怪。
首先是,早晨醒的比她早了,以前他都是能在她懷裡能賴多久賴多久。
其次,不敢正眼看她了。以前這人的眼神,不論何時何地總不寄鳴白月身邊。
再之後,
都不用想,兔子變了!!!
離開白月鎮的前一天夜裡,鳴白月好好跟兔子談上一談。
“嘖!果然是得到了手了就不珍惜了!”
“臭兔子!!”
鳴白月把人按.在.牀.上,發狠咬着慕清雨的下脣,生氣不過卻又不大舍得真的傷他。
“你最好乖乖聽本尊的話,否則,呵~”
“綁起來!”
威脅的話說到位。鳴白月轉而輕柔的“哄”開兔子脣.齒,靈巧的.舌.頭趁機鑽.入.檀.口。
舌.尖交匯,一下得到迴應時嘖.嘖聲不.休.不.止。
甜得緊!!
詭秘的感覺,陌生強烈,讓神也爲之沉迷。
後夜間,霜雪初融,水檐相依,而後,墜落匯聚成灘灘水.漬。
次日晨時,天光大亮。
鳴白月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第一眼對上的就是眉眼含.媚,脣角弧度柔和。懷抱着她一臉.饜.足的醜惡男人。
他這皮囊本就是個美人,只現在比原先更美的美人。
鳴白月見此,張口沙啞着喉嚨就是一句,“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