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國成的老婆長得不是很漂亮,但是比較風搔姓感,在小小的餘河縣是小有名氣的。胡國成是鄉鎮的一個小辦事員時,他老婆是鄉計生辦負責發放準生證的辦事員。雖說不是官,但是管着實在的事兒,所以也是個肥缺,收益比胡國成好多了。
胡國成要提副科級的時候,是拿着她老婆的私房錢去買官的。爲此,他對老婆是感恩戴德。
當上了鄉里的副書紀後,胡國成想提書紀,可是沒有那麼多的錢。那時候黃忠華是縣長,可因爲他是活土匪,霸道專橫,把縣委書紀的權力都奪去了很多。鄉鎮幹部都知道,想提拔,沒有黃忠華點頭,那是絕對沒門的。
胡國成知道黃忠華好銫,於是有一天晚上帶着自己的風搔老婆去登門拜訪。
提去的東西黃忠華沒看上,帶去的女人卻看上了。
胡國成當即就豁了出去,自己藉機離開了,留下老婆一個人在黃忠華的房間裡。兩個小時侯再到樓上去接老婆回家。
果然沒過多久,胡國成就被提拔爲鄉里的書紀。
這個故事也曾經是餘河官場的一個經典猛料。胡國成是什麼都可以豁出去的主,居然主動帶綠帽子,把老婆送上人家的牀。
事後,胡國成的老婆也被提拔爲鄉計生辦主任,也算是撈到一點實惠。
可是從此之後,胡國成就開始尋找心理平衡了,鄉里只要他看中的女人,他也一個都不放過。
胡國成喝醉酒時還曾經對人說,不是他送老婆上黃忠華的門,而是他家女人主動要去的。對於這個真假故事也許就只有天知道了。
黃忠華喝得有些微醉,大家也都盡興而歸。最後留下胡國成和黃忠華的秘書,還有杜秀青。
胡國成對黃忠華的秘書秦軍紅說:“黃書紀今晚就睡在賓館,我看他這樣不方便再回家去了。”
秦軍紅心領神會,說:“好,那我們扶黃書紀回房間。”
“杜園長,來,我們扶黃書紀先回隔壁房間休息一下。”胡國成招呼杜秀青。
杜秀青和胡國成一人扶着黃忠華的一隻胳膊,往隔壁房間走去。
“我沒醉,不用你們。”黃忠華甩了胡國成的手,卻依舊讓杜秀青纏着自己的胳膊。
胡國成看在眼裡,心裡不免嬉笑起來。真他媽是個好銫的老頭子!
胡國成讓秦軍紅先回去了。
杜秀青攙着黃忠華來到房間,胡國成跟在後面,進門後先用開水壺燒水,並把杯子都清洗了一下,然後走過來對黃忠華說:“黃書紀,我有點事先走一步。”
黃忠華點了點頭。
胡國成轉身對杜秀青說:“杜園長,你待會兒倒杯水給黃書紀喝。”
杜秀青點點頭,或許此時她還沒有意識到後面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胡國成出門時,故意悄悄地把房間的門給關上了。
胡國成帶着一絲詭異的笑容,昂起頭走出了餘河大酒店。
今晚將發生什麼,胡國成心裡一清二楚。
這或許也是杜秀青所期望的吧!胡國成想,這個女人,絕對不會只屬於我胡國成一個人。
她那麼能喝酒,又熱衷於官場,將來說不定是個好苗子呢!把她送給黃忠華,正是投其所好!活土匪喜歡,杜秀青就更不吃虧。餘河凡是能粘上活土匪的女人,哪個不是盡收好處?升官的升官,發財的發財,再不濟的,也能爲家裡人謀點利益。總之,餘河多少女人希望得到活土匪的甘露啊,多麼渴望活土匪能夠多看她們一眼啊,但是這不是每個女人都有機會的,能得到這樣的機會,恐怕不足幾萬分之一吧。我這樣做,是在幫她,有那麼一天,杜秀青一定要感謝我的,就算嘴裡不說,心裡也一定會這樣想的!
當他想到杜秀青曾經和自己在一起饞綿的情景,胡國成心裡也有那麼片刻的不爽,但是他很快就釋然了,自己那麼風搔的專屬產品都貢獻出去了,一個過路的杜秀青又算什麼呢?更何況,今天這個功,將來又要記在自己的頭上,利人又利己的事,何樂而不爲呢?
房間裡,黃忠華似醉非醉,笑呵呵地看着杜秀青。
茶壺裡的水已經煮開了。杜秀青起身去倒水,用開水把胡國成剛剛洗過的杯子燙了一遍,然後纔拿起桌上的紅茶包放進杯子裡,重新倒上開水,水只漫到杯子的一半。做這些的時候,杜秀青顯得很仔細。
杜秀青把茶水端放在黃忠華跟前的小圓茶几上。
小聲說:“黃書紀,您喝茶!”
黃忠華的眼睛始終圍繞着杜秀青。杜秀青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茶水放在跟前,黃忠華直起身子,準備端起茶杯喝茶。
也許感覺有點熱,他把手伸出來,準備脫去外面的夾克外套。可是那外套卻被他自己坐在了屁股下面,所以扯了幾下,還沒有脫下來。
杜秀青連忙起身,過去幫他把衣服脫下來。
黃忠華順勢拉着杜秀青的手往自己懷裡一拖,杜秀青整個人便跌落在黃忠華的懷裡。
“黃書紀,你喝醉了,我扶你上牀休息吧!”杜秀青別過臉說。
因爲她聞到了黃忠華身上濃重的酒味,還有那一股說不出的男人的體味。
“好,你扶我去休息,不過我得先洗個澡,你先去幫我調好水。”黃忠華捏着杜秀青的小手意味深長地說。
杜秀青立馬起身來到衛生間,爲黃忠華放水。
看着嘩啦啦的自來水衝擊着浴缸的邊緣濺起的水花,杜秀青的心在砰砰直跳。剛纔黃忠華的挑逗和暗示,她心裡很清楚,留在這裡,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胡國成這個王八蛋!杜秀青在心裡罵道,這個龜兒子,居然能做出這樣噁心的事情來!這不是明擺着把我往狼口裡送嗎?
“小杜啊,水放好了吧?”杜秀青聽到黃忠華在喊她。
“哦,好了!可以洗了。”杜秀青邊答應着邊往外走。
“小杜,你扶我進去。”黃忠華坐在椅子上說。
杜秀青走到黃忠華身邊,黃忠華拉過杜秀青的手,站了起來,摟着杜秀青的腰往衛生間走去。
剛進衛生間,黃忠華就把門從裡面給鎖上了。
杜秀青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頃刻間閉上了眼睛。
她想立刻逃離這個地方,不過她很清楚,如果此刻她從這裡逃離,她將面臨着怎樣悲慘的仕途結局……她突然想起了那句話:如果你希望掌握永恆,那麼你就必須控制現在。
“小杜,你怎麼了?”黃忠華看到杜秀青閉着眼睛,故意問道。
“哦,沒什麼。”杜秀青低着頭說道,心裡是極度的糾結。
“來——今天你幫我洗,好嗎?”黃忠華從背後摟着她的腰,伏在她的耳邊說道。
他那帶着濃重酒味兒的男人氣息,讓杜秀青的大腦出現了片刻的恍惚。她呆愣在那兒,沒有半點兒反應。
黃忠華的手卻已經開始在她的腰身之間撫摸着了,然後慢慢滑上了她的玉封,他的氣息開始微喘,舌尖在慢慢湉舐她的耳朵——
她的心開始戰慄了!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涌上心頭。
她還是緊閉着眼睛,一動也不敢動。
“別怕,小杜,我不會虧待你的——”說着,他含住了她的小耳垂,開始眴吸起來。
不——別——她心裡喊道,可卻是絲毫沒有抵抗之力。
黃忠華邊吻她,邊伸出手去,開始爲杜秀青寬衣解帶……
當杜秀青赤身裸體地出現在黃忠華面前時,黃忠華沒有片刻的猶豫,一把抱起嬌小的女人,放進了浴缸裡,隨後,他自己也跨了進去……
半夜,杜秀青一個激靈突然醒來,發現自己居然還在賓館,一時慌了手腳,立馬穿上衣服,準備離去。
朦朧中,黃忠華感覺到她要離開,拉住了她的手。
“我要回家了,我不能在外面過夜!”杜秀青輕聲對他說。
“……不能走,我還要……”黃忠華似乎在說夢話。
“別,我得走了。”杜秀青說完,掙脫他的手,轉身離去。
輕輕打開門,看了看過道上,確定沒有人時,她才快步走向樓梯。
這個深秋的深夜裡,整個小小的餘河都已經沉睡了。酒店裡也只有前臺的小妹在打瞌睡。
小縣城的出租車很少,這個時候幾乎就找不到了。杜秀青走出酒店大門,感到了一股夜的涼意,不禁緊了緊身上的外套,四下裡尋找出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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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令她很失望的是,酒店的大院裡居然沒有一輛出租車。餘河大酒店離她家裡挺遠的,這深更半夜的,一個女人走在路上,多麼不安全啊!杜秀青深吸了一口氣,硬着頭皮走出了酒店的大院。無論如何,她都必須回家,絕對不能在外面過夜的。
昏暗的路燈下,杜秀青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顯得那麼孤寂無助。
沿着酒店大院的牆根,杜秀青小心翼翼地走着,不時前後左右地看了看,深怕從哪兒突然竄出一個打劫的,那可就一切都完蛋了……
杜秀青越想越害怕,身子不禁有些發抖起來……
突然,一輛車子從後面開到了杜秀青的身邊,按響了喇叭:
“滴滴滴滴……”
聽到這突然而來的汽笛聲,杜秀青嚇得渾身都顫抖了,不禁後退了幾步,轉過臉一看,車子的窗戶慢慢降了下去,露出了那張讓杜秀青吃驚而又噁心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