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候的保鏢聽到包間裡的響動,連忙衝過去拉開門,只見老闆被那個很囂張的華夏人壓在身下狂揍。
“八嘎!”
“空嘛壓路,雅滅捏!”
三個保鏢大怒,揮着拳頭便朝羅超凡衝去。
羅超凡早有準備,擡起桌子,迎頭砸向爲首的那個保鏢腦袋,然後一個轉身將桌子上的刀叉捅進另外一人的肚子。
頓時,兩個大塊頭倒地不起,剩下最後一個保鏢滿臉驚愕。羅超凡冷笑一聲,起身而進,擡腳便踹。
東河生的保鏢看上去體格粗壯,其實外強中乾。
打砸的吵鬧聲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可是一個勸架的顧客都沒有,他們熱情圍觀,第一反應就是拿出手機拍攝。
咖啡店的幾個島國妹子,“雅蠛蝶、雅蠛蝶”的叫個不停,一點實質性的作用都沒起。
羅超凡把最後一個保鏢踩得是滿臉鮮血淋漓,隨後又衝擊包廂把東河生拽了出來,在一衆顧客的眼下將其狂扁。
東河生捂着頭掙扎嚎叫,嘴裡盡是各種辱罵華夏人的島國話。
打了一會兒,羅超凡覺得親切的警察同志應該要來報道了,便收手對着周圍的看客一抱拳。
“這島國男狗眼看人低,瞧不起咱們華夏人,在下一怒之下把他揍了,見笑見笑。”
顧客們也聽出來捱打的是島國男,當下都咋呼地鼓起掌來。
www¤ттκan¤¢○ 每一個華夏人都對島國在一定程度上有着特別的仇視,羅超凡是其中激烈分子。
對於友好的外賓,羅超凡會獻出美酒和禮數來款待,可是來的是狡猾的豺狼,那麼迎接他們的只有拳頭和刀槍!
觀衆們叫了一陣好,警察便來了,整家休閒吧頓時鬧作一團。在顧客的掩護下,羅超凡乘亂逃了出去,掏出手機給慕容老爺子打電話。
“喂,羅大師啊,這麼早幹什麼呢!”慕容老爺子還在睡覺,一副語氣得慵懶。
“老爺子,快起來吧,老子闖禍啦!”羅超凡一邊跑一邊大叫。
慕容老爺子一愣,笑了起來:“羅大師啊,不要着急,說說什麼事兒?”
“我把東河生揍了一頓,傷得應該不輕。”羅超凡衝過大街,來到人民廣場,擠着擁堵人流找了個角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慕容老爺子聽完,哈哈大笑。
“打得好,打得好。羅大師,我現在就去幫您把事情平息下來。不過你得小心一點,東河生倒沒什麼,可是他的老爹東河童不是個省油的燈!”
“放心,明面上你幫我撐着,暗地裡他敢胡來,我讓他有去無回。”羅超凡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此時,咖啡館已經被警察清空了,只有幾個客人留下來做見證筆錄。
他們一致說是島國人侮辱華夏在先,那位帥哥聽不下去才暴起傷人,大家都有拍攝視頻。
有懂島國話的大學生翻譯,東河生在被揍的時候,還喋喋不休地說着各種難聽的罵人話,針對了整個華夏名族,這是非常嚴重的民族歧視。
警察頓時傻眼,這些目擊者的話和受害者的說辭完全不同。
可是這家
咖啡店又沒安裝攝像頭,目擊者提供的視頻只有那麼一小段,對受害者相當不利。
就在這時候,警察的電話響了,他一看號碼,連忙跑了出去,小心翼翼的說道:“喂,局長……”
警察打完電話,把同事叫道一旁嘀嘀咕咕了一陣,這才走回東河生身邊。
“先生,這件事情最多隻算是尋釁鬥毆,你只是捱了幾拳,幾乎沒有受傷,還無法立案。不過我們會盡快幫你找出傷人者,爲你私下調解。”
“什麼?”東河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捂着腦袋的冰袋往地上一砸,“這還沒有受傷?”
東河生怒氣衝衝的指着自己鼻青臉腫的腦袋,又指了指腹部被刺出血洞的保鏢,怒吼聲響徹整間休閒吧。
“你們華夏的警察都是瞎子嗎?我和我的手下被打成了這個樣子,你們還敢說沒有受傷!你們這些支那豬,欺人太甚!”
一旁錄音的警察立馬沉下臉來。
“先生,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是先構成了侮辱罪,這才被氣憤填膺的羣衆毆打。你的言辭我會如實報告給法院審理,你就等着被傳喚吧!”
東河生怒氣交加,忽然口袋裡的電話也響了,他憤憤的瞪了一眼那個警察,轉頭接起手機來。
打電話來的是外企協會另外一名副會長。
這個老子島國的女人,生性冷淡,對東河家的人從來沒有什麼好臉色。
“東河君,請你停止愚蠢的行爲。”
如果是被華夏人指責也就罷了,沒想到一個企業裡的同事也會打電話過來埋怨。
東河生怒髮衝冠,厲聲叫道:“虹靈副會長,你知道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實話,我並不知道詳情。不過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你不宜再去撩撥羅超凡了,這樣很容易引起我們與商盟,甚至整個濱海的商業戰爭!”
“什麼……什麼意思?”東河生微微一愣。
“關於你與羅超凡互毆的事情,我已經有所耳聞。但我不管誰對誰錯,你不許再和羅超凡的人有任何聯繫。這件事情我會跟你的父親彙報,如果你有什麼不滿,可以來找我。”
副會長在掛斷電話前,又補充了一句:“忘記告訴你,我們的對話已經錄音。聽你的聲音狀態,不像是受傷的人。就這樣,再見!”
東河生目瞪口呆,他有種繼續發泄出來的怒火,他想對所有人大吼“我纔是受害者”這句話。
可是,就現在的情況而言,沒有人相信他。
“走,擡着赤井,我們去醫院!”東河生呆立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向一旁的保鏢吩咐道。
“是。”
兩個保鏢一瘸一拐的扛着被刺破肚皮的同伴準備離開。
警察問道:“先生,救護車馬上就來了……”
“給老子滾開!”東河生甩都不甩警察,罵罵咧咧的走出咖啡店。
在咖啡店外面圍着的人羣紛紛冷視着他們,東河生感受到華夏人強烈的殺意,脖子後邊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他再也不敢囂張,連忙加快腳步,溜進自己的車裡,讓手下快速啓動。
躲在車裡,東河生安心了許
多。
“老闆,那小子太狠了,招呼都不打就開揍。等我們從醫院出來,一定要叫人把他廢掉,爲您出氣!”躺在後座的赤井有氣無力的說道。
東河生擺擺手,忽然想起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腦海裡頓時亂作一團。
他現在面對的問題已經不是要不要把場子找回來,而是他跟羅超凡廢了那麼一堆唾沫,把外企協會的商業機密全部透露出來。
這件事非常棘手,萬一暴露出去,後果將會嚴重到他無法承擔的地步。
“不行,這個羅超凡不能留!”東河生暗暗想道。
“他肯定會跟商盟的人說廠船的事情,到時候就算父親都保不住我,那些人一定會要我的命!羅超凡得死,一定得死!”
東河生眼睛一眯,殺意頓起,當下拍拍坐在副駕駛室的保鏢的肩膀。
“相井,你受傷不重,等等就買張機票回島國,務必今天之內把泉生先生請來。”
“啊,是山木忍者組的泉生先生?”對於這個名字,混跡於島國黑道的相井並不陌生。
“恩。”東河生找了一張紙,用筆寫下一串島國語,“這是地址。記住,千萬不要驚動任何人!”
“知道了。”
東河生仰躺在座位上,緩緩閉上眼睛,心裡滿是殺意。
第二天,黃純子從父親口裡得知羅超凡揍了東河生,驚喜異常,立馬給他打電話,約他一起吃飯。
對於黃純子來說,羅超凡不異於從天而降的騎士,短短三天時間,就幫她擺平了兩隻威脅最大的臭蟲。
白吃的飯局,羅超凡自然不會放過,兩人約好時間之後,便碰頭吃飯。
席間,兩人相談甚歡,黃純子甚至想拜羅超凡爲師,學他的摩托技術和搏擊技巧,羅超凡打着哈哈兒,拒絕了。
城南鬧區十分繁華,街道兩旁明亮的店面等待顧客光臨。現在正好是八點鐘,吃完晚飯閒逛的人不少,熙熙攘攘的左顧右盼,遇到心儀的商品便果斷衝進去,與老闆開展一場激烈昂揚的砍價行動。
掛在梧桐樹上的彩色霓虹燈有規律的閃爍着,枯萎的樹葉好似蝴蝶一般優雅的緩緩飄落,透露出一股朦朧的秋意。
路邊兩旁行人晃盪着腳步,偶爾幾片調皮的附着上去,跟隨着他們又前行了一段距離,才戀戀不捨地終結了自己的生命。
吃完飯,羅超凡和黃純子準備到處走走,消化消化食兒。
“走那邊吧!”
忽然,黃純子指了指正在修路的華國大橋。這裡可以直通濱海大學外的臨川路,只不過最近擴建,無法通車,只能供人行。
羅超凡叼着一根香菸,兩隻手插着一抖,“只要你喜歡,都行!”
他的話語讓黃純子的心頭一顫,臉蛋不由得紅了起來。
忽然,羅超凡心裡涌起一絲不好的預感,體內的閻王煞隱隱而動。這是即將遇險的徵兆!
“羅先生,你怎麼了?”一旁的黃純子見羅超凡臉色頓變,連忙問道。
大橋周圍霧氣瀰漫,一個人都沒有,氣氛詭異的很。她還以爲羅超凡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也變得緊張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