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是真的不太清楚有成人動畫片這回事。當然了,這並不代表他有多麼純潔,也不能說明他不喜歡那方面的事。只是他不喜歡對着屏幕看那種片子,他覺得那種調調太噁心,乾着急還撈不着,難道要學習宅男?把問題交給左右手,開展左右互博弄髒地板嗎?
秦先生從來都是想了,需要了就去玩真的,沒必要噁心自己。噁心別人成就自己是他的人生信條之一。
還有郎爲良說的什麼文化,還說什麼讓人笑話,有什麼可笑話的?沒文化不可恥,節操無下限纔可恥!人人都想上大學,好學校就那幾個,能把所有的人都裝下嗎?
即便人人上了大學,就保證人人都從事高尚事業了嗎?
再者說,世上人有七十億,人人都有自己的路,誰也改變不了誰,誰也沒有必要爲了誰去改變。
自己從小就學習不好,吃不了文化這碗飯,說出大天來也是白搭。
再想到什麼成人的動畫片,真人演的還看不夠?還要看畫出來的,這恐怕又是那些吃飽了閒的思銀欲,猥瑣沒人要的宅男無限YY後下的手筆吧?
身體本來就不行,還要去蹂躪大腦,有病!
秦楓想到這裡,就想罵人,沿着手機邊扣開後蓋,看一眼在副駕座上的郎爲良,不滿的罵:“郎爲良,你是竟整些沒用的,還特麼動畫片成人的,你王八蛋沒少熬夜看那個吧。”
郎爲良在副駕座上扭動一下,說:“看了怎麼着?我一個大男子看看不行嗎?”
看似說的理直氣壯,但那聲調卻是止不住的柔氣。
秦楓簡直無語,手機差點掉到腳面上,調侃他說:“郎爲良,你是不是看那種動畫片看的才這個樣的?”
郎爲良聽他說這個話,不免有點生氣,反嘴說:“我這個樣?什麼樣?我這麼男人還要怎麼樣?我擔心你在那來就賺公司吃了虧,一個人單挑那胖子娘娘腔,我什麼樣?楓哥你給我說清楚。”
秦楓看他有點着急,真是有點服氣,趕緊說:“行了,你厲害!你除了比那人瘦點,其他的都比他娘,不是,是比他強。”
郎爲良‘哼’一聲,扭過去不再跟秦楓對詞。
秦楓把手機卡裝進自己手機卡B的位置,手機一點反應也沒有。
關了機重啓試試,不錯,竟然連上了信號,又等了會,收到幾條信息。
“郎爲良,手機卡有信號了,那人是不是一直通過這個號碼跟你要的集團機密?”
郎爲良聽到他說到機密的事才轉回身來,說:“是啊,當時我害怕也從來沒有注意他是從哪裡打過來的。”
“那你確定就是那個大志給你打的電話?還有沒有其他人找過你或是恐嚇過你?”秦楓又問。
郎爲良想了一下,說:“沒有,都是大志一個人乾的。”
“這王八蛋也夠毒的,他從你身上掙了錢還想再從你身上挖出信息來再賣一回,夠貪的。”
秦楓
一邊說一邊逐條的看收到的短信,有提醒網絡詐騙的,有保護環境預防疾病的,有餘額不足提醒交費的,還有保護兒童謹防盜搶的五花八門,就是沒有有用的。
“特麼的,這都什麼玩意。”罵着又查通話記錄,沒想到裡邊空空如也,一條記錄也沒有。
秦楓把手機遞給郎爲良,“你這卡怎麼沒有通話記錄呢?”
郎爲良接住手機也不看,笑笑說:“楓哥,你這麼牛掰,聰明,咋調不出個通信記錄呢?”
“草,信不信我特麼揍你?”秦楓虎起臉來做擡手要打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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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爲良呵呵笑着向後躲,說:“楓哥莫動手,通話記錄要去電信營業廳才能調出來,卡換了手機怎麼會有以前的記錄。”
秦楓奪回手機,發動了車子,隨入了前行的車流。
滿大街的營業廳,卻是很多隻管收錢賣號的,根本沒有調取詳細通話記錄的資格。遠遠的看到一個,一頭扎進去,連個停車位也沒有。
七拐八拐,連問帶打聽,終於找到了官方正宗的電信營業廳,郎爲良給了人家身份證,報了電話號碼,又補繳了所欠的話費,纔打出了近兩個月的通話賬單。
所有的通話記錄標的很詳細,什麼時候打出去的,什麼人打進來的,幾點幾分在什麼地點,一應俱全。
稍微鬆了一口氣,他倆到了一處城市小花園,在陰涼處展開賬單慢慢地核對。
秦楓看着那些數碼字就沒耐性,丟下郎爲良去買礦泉水,忽然在一顆鵝掌楸的樹蔭裡,發現有一個人躺在那青草斜坡上。臉上戴着一副墨鏡,頭髮黃色很顯眼,身上牛仔褲配花格子襯衫,旁邊有一隻黑色的小旅行包,看裝束就不是本地人的打扮。
秦楓只掃他一眼就把印象裝進腦子,慢慢的思想過濾猛地想起一個人來。
江圳市雖然發展迅速,走國際化的路子,但總歸還達不到二線城市的水平,也沒有聽說有什麼大人物要到江圳來,江圳本地也沒有什麼像樣的人物,最大不過市委那些頭頭,有錢的也就是漢源集團的葉光晨父女了,怎麼會有這種人跑到江圳來了?
秦楓懷疑的那個人是國際上有名有號的一個殺手,雖然名頭不是很響,但也是做過幾個大案子的主。
此人名叫索爾維,是屬於北歐的人種,具體的身份不明確,一米八左右,不到三十歲。因爲他的一頭黃髮外號人稱黃釘子。所謂他做過的幾個大案子,只是通過現場留下的痕跡和作案的手法推測得出的,一直懸而未決。
黃釘子兇殘好色,名聲不佳。這傢伙身手敏捷,散打搏擊跆拳道很是精通。擅長跟蹤,不分地點時間暗地裡得到機會就下手。就像一顆釘子總會釘到目標上。
他的名聲不佳來自於他的無恥。一是不挑食,只要僱主出錢不分男女老幼,也不管目標的善惡好壞,都下得去手,並且手段殘忍,對有點姿色的取人性命之前有發泄獸性的行徑。二是不走空,僱主的佣金不算,順
手牽羊的事他也做了不少,珍奇玩物瞬間倒入黑市,另謀不義之財。其他的惡劣也就不屑說了。
他的所作所爲有失於做一個殺手的道義,反而更像一個竊賊,下流無底線,讓人不齒。若要是給他排名,國際上應該在三十名以內。但在所謂道上的圈子裡,根本沒有人點他。
秦楓也不點他,在有名號的人裡,別人可以比作是獅子,老虎,狼,再厲害不過是鬼,魔,妖。而黃釘子不過是一隻黃毛的柴狗。對待一隻柴狗,沒必要去招惹,讓它咬上一口也是挺疼的。
秦楓覺得他的出現,極有可能就是爲了錢來的,不會鬧出太大的事來。在大陸內地,警方打擊這種暗殺盜竊力度還是很大的,做的事大了,警軍聯合聯動,想逃走是很難的,做了案只能在內地流竄,等風頭過了纔會想招脫離大陸。想來這黃釘子不會沒有顧忌,莫非他是在別處做了案流竄到江圳的?
秦楓把這些想法一帶而過,他臨時還無法確定那人就是黃釘子,匆匆的幾步出了小花園,對於發現了殺手這種情況,秦楓認爲要戰略上藐視他,戰術上重視他。
買了水回來走過那顆鵝掌楸樹,掃一眼過去,那人還在那裡躺着,再觀察一下他的身材,秦楓基本可以確定是黃釘子了。這個殺手界的下三流,可別來招惹我,惹到小爺的頭上就不能輕饒了你。
到了郎爲良的身邊,他還在那裡認真的查看電話打來的地址,把水扔給他,問:“怎麼樣?查到什麼沒有?”
郎爲良擰開喝了一口水,搖搖頭說:“沒有,都看了兩遍了,都是分散在江圳本市,是用公共電話打的,這可怎麼辦?”
秦楓拿過通話記錄賬單,掃一遍,問:“這裡邊應該有他的手機號碼。現在都是實名制,應該可以查到他的身份吧。”
郎爲良撓一下頭,“別看現在網上盛傳個人信息泄露販賣,咱們去查,他們肯定也不會給我們。”
秦楓想了下,說:“那個什麼大興說報了案,網上應該有他的追逃信息,走,我們去網吧查一下。”
郎爲良聽了覺得有道理,就站起身來往小花園外走。
秦楓站在他的外手邊,兩個人並排往外走,在快要經過那棵鵝掌楸的時候,把半瓶礦泉水‘嗖’的朝樹下那人砸過去。他想要試一下那人的身手,畢竟現在有很多跟潮流的人也會去染一頭黃頭髮,假裝洋鬼子出來撩妹。
郎爲良嚇一跳,只看見秦楓的手一揚一件明晃晃的白線就飛了出去,不知道他是幹了什麼。
秦楓拽着他一步不停的走着,用眼睛的餘光看那人的反應。那人動了,只是在礦泉水瓶子快要接近他的腦袋時,小手臂一晃就把那瓶子抓在了手裡。整個人還是躺在那裡,並沒有翻身,也沒有急忙忙的坐起來。
秦楓瞭然,那人必是黃釘子索爾維了,就那份沉靜和淡定就足以說明他的身份了。
自己回來是爲了茂陽石,黃釘子到內地來是爲了什麼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