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瞎話兒,捻捻轉兒,變個小兔嘴三瓣。
童謠終歸是童謠,這世界從古至今,大小人物多少說瞎話的?也沒見幾個變成兔子的。
江邊的風一直沒停,並且很平穩,像是對這世界的依戀永遠愛撫不夠似的。
此刻的夏凌凡心裡很平靜,看着江面,慢慢的說:“楓哥,我欣賞你的氣概,你可以無畏的跳下江去救狗,也能用盡洪荒之力救人,但我希望能擁有一份屬於我自己的愛情,我不希望有任何人來打攪你和我的世界,我的要求高麼?”
不高!這應該算是天下所有癡情女子最基本的願望。這不容質疑,除了那些被形勢所迫被逼接受從來不相信愛情的女人。
可以想見,那些不相信愛情的女子得放浪到什麼程度?
可惡!那些放浪的人做着放浪的事,攪亂了多少人的心?小澤、井空、瑪利亞,媽呀,想想吧!井都空了……可惡!
夏凌凡真誠的話帶着秦楓到了一種別樣的意境,他感受到了她的真切,那份真切是美好的,純潔的,是不容玷污的。
“好的,小凡,我答應你,只做你一個人的男朋友,保護你愛護你到也永遠,如果要把這永遠加一個期限,我想那得是多少年?”
秦楓說着再次走到夏凌凡的身後,他都不相信這是他說出來的話,說這樣的話他自己都覺得丟人。幸虧這裡沒有其他的人會聽到他說這樣的話。
夏凌凡似乎對秦楓說的這些話有所感觸,回過頭來,“多少年?”
“不要問多少年,我想時間沒有盡頭,山無棱水不幹,天地合乃敢與君……不對,這話應該是女孩子對男孩子說纔對吧?”
夏凌凡被秦楓說的這些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話逗笑了,咯咯的笑出聲來,笑的全身抖動,竟然抖着鑽進秦楓的懷裡去了。
夏凌凡一身的香氣又飄進了秦楓的身心,陶醉了,兩個人都醉了。
這是什麼感覺,昂?這是烤鴨子進了嘴的感覺……
秦楓深沉着,深吸一口氣,說:“小凡,你真美。”
剛纔是誰說的愛情面前不能說真話的?一派胡言!人家秦楓說了真話,還是一句發自肺腑的真話。
夏凌凡感動了,擡起臉來看着她心裡的英雄。
秦楓也看她,看的很認真,這是一張多麼清秀俊俏的小臉哦,白白的,嫩嫩的,沒有一點瑕疵,什麼叫極致,看了這張臉,從此天下無極致。
受不了了,怎麼辦?
怎麼辦?此情此景,還要不要忍下去?
怎麼辦?
還特麼的怎麼辦?裝什麼逼?下嘴唄,囉嗦……
秦楓這王八蛋真的下嘴了,就沒人阻擋嗎?什麼世道?這麼大的江濱公園竟沒有人阻擋,因爲當時特麼的就根本沒有人。秦楓一來就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他可以放開膽量下嘴了。
火烈乾熱的脣帶着欲貼向溫潤溼滑的脣。
貼合了,火烈得到了溫潤的滋養,溼滑接受了乾熱的撩撥。
秦楓入了境貪婪的吸允着那份清純,血脈噴張,欲罷不能。
夏凌凡迷了途被迫香舌半吐投靠了迫切
,散了力氣,酥軟情濃。
等不得了,怎麼辦?
秦楓覺得等不了就不用等,不是說過活在當下的嘛?
稍微一彎腰,把她抱起來,抱起來也不撒嘴。
直到打開車門,把副駕的座椅放倒,讓她坐進去,她纔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秦楓要上去,要去完成他未完成的偉大壯舉。
夏凌凡此刻有點清醒了,她還以爲車座子放平是要回去的時候,讓自己坐的舒服點,但看到秦楓也要往這一個座位上擠,就突地想到了那些什麼震的事,立刻就明白了他要幹什麼,不行,堅決不行!還不到震的時候。
“楓哥,楓哥,你下去。”
夏凌凡往下推秦楓,但她的柔弱抵擋不了雄獅一樣的他,情急之下,擡起小手朝他的臉拍過去。
秦楓結結實實的捱了夏凌凡的一巴掌,哇塞,手掌從臉上滑過去竟然如此的舒服,妞,不好意思,你點燃了哥的激情。
夏凌凡見他像着了魔一樣,一個勁的要上來,心裡一急,拿腳踩在他的肚子上,“楓哥,你不能這樣。”一用力,秦楓跌下去。
秦楓‘蹬蹬蹬’後退幾步,實打實的坐了個屁墩。
秦先生通過屁股上傳來的疼痛,一下就從癡狂的狀態會到了現實。
“楓哥,你要再敢這樣,我真的跟你急了。”
夏凌凡滿臉通紅,羞怯的整理着裙子,並把副駕座調回正常的位置。
“不是,小凡,我這……你不要急哈,我就是身體好。”
秦楓說着起來,拍打着屁股上的灰塵,一步步靠過來。
“楓哥,你不要過來,你要敢用強我死給你看。”夏凌凡繃着臉,胸前起伏不定急切的說着,把一雙美目睜到最大。
秦楓見她真的有點急,心火退了去,連忙擺着手討好說:“小凡,你彆着急,哦,我們回去,我送你回去。”
夏凌凡緊張的看着他,唯恐他耍詐。
秦楓得了她的溫脣滋潤,已經滿足了那渴望,只怕再惹惱了可人兒不好收場,心裡放平老老實實的去開車。
路上,夏凌凡兩手臂始終護在胸前,粉脣緊閉,偶爾偷瞄一眼開車的他,心裡早灌滿了甜蜜,只是心情久久的不能平復,好像做賊的是她自己。
秦楓把車開的又快又穩,間隙也偷瞄一眼她,女兒太美,今晚雖然沒有檢驗到車子減震系統的優越,相信在不遠的將來終會實現的。
到了夏凌凡的租處,夏凌凡急不可耐的跳下去。
秦楓也下來,“小凡,隔天我來看你。”
已經走出去幾步的夏凌凡停住,回身又跑過來,秦楓不知道她要幹嘛,怔住。
夏凌凡卻撅起小嘴在他臉上打個喯,似親着似親不着的扭身跑了。
鋼鐵似這般柔情也要化了。
回到集團不到十點,把車開到車隊交割,上到特保休息室。
房間裡還是隻有錢尚錦一個人,在看球賽的現場直播。
“吆喝,哥們,你還知道回來?”原來半躺的錢尚錦一下做起來。
秦楓走到席夢思前坐下,“怎麼,有事?”
打一個大大的哈欠,似乎得到了一種戰鬥勝利的解脫。
“事倒沒什麼事,你這一下午都乾的啥?”錢尚錦問。
“怎麼?還得向你報告啊?”
“草,哥們關心一下不行啊?”
“下午就是去審車掛牌了。”
“掛牌?你家掛牌掛到晚上十點啊?肯定是去泡妞了。來說說……”
錢尚錦依依索索的坐過來,好像幾年沒跟人說過話,好歹把住秦楓要把話一次性說夠。
“別尼瑪胡說……”
秦楓推他一把。
“嗨呦,還特麼的不好意思,這一大晚上,你沒喝酒,這能看的出來,但一身的脂粉氣哪兒來的?肯定是……”
聽錢尚錦這麼一說,好像要破了什麼大案件一樣,這傢伙越說越帶勁越說越興奮,連幻想加虛擺說的跟特麼真事似的。
秦楓聽他虛擺的心煩,罵:“你特麼別瞎胡吹了,總之呢,有妞不泡大逆不道。我又沒病當然會去泡妞,這還要你管?你個話癆玩意……”
錢尚錦哈哈大笑,對自己的YY甚感滿意。
秦楓起來去洗浴換了乾淨衣服回來,錢尚錦還在那裡津津有味的看電視。
幹特保這一行的人都有這種職業病,一個人能耐得住寂寞。反正有事叫着就走,沒事也不能回家,總要有人在崗位上待着預防突發事件的發生。錢尚錦早習慣了這種生活,一個人連續十幾天盯崗一點問題也沒有。
其實他早就盤算好了,趁年輕多掙點錢,等到娶了老婆就離開這種行業,調一下工作環境,也享受一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平凡。
秦楓也瞭解他們這一行的特點,自己在外面扛任務的時候,什麼罪沒有受過,能舒舒服服的坐在那裡看電視,寂寞點也算幸福的了。
“錢,你那裡還有煙嗎?”
“有,我那牀頭櫃裡有,自己去拿。”錢尚錦盯着電視沒動,好像球賽正到了精彩的地方。
秦楓拉開抽屜,半條軟中華躺在那裡,撕開拿出一支點上,味道不錯。
一低頭,又發現一些花花綠綠的塑料小包裝散落在抽屜裡,拿起幾個看看,原來是些專門用來裝男人子孫精華的套套,草,錢尚錦這貨也沒少在外面霍霍人家小姑娘。
“錢尚錦,你特麼的備了這麼多貨,你用的完嗎?”秦楓笑罵着。
錢尚錦回過頭來,一時沒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什麼玩意備貨?”
秦楓拿起幾個小包裝,衝錢尚錦晃幾晃,那意思你特麼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錢尚錦哈哈笑幾聲,一點尷尬的意思也沒有,好像城市已經發展到了離不開這玩意的地步,同時這些東西也成爲了他們這些人一種進化的文明。
“草,你沒用過嗎?出外差帶幾個,既能防病還能保護人家小姑娘,你特麼希望到處下種嗎?早晚來幾個小孩哭着喊着找爹,找你要撫養費,你特麼就死定了。”錢尚錦不無調侃的說着。
秦楓揪揪自己的耳垂,心說這王八蛋說的倒有幾分道理。
看來,以後自己也得準備幾個了。
以防隨時出腿,幹她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