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二 狼跋 第八章 血祭

紫蝶是一個絕頂聰明的女孩。當她看到關玉雪暱在公孫羽的懷中,美女蛇似的纏繞着男人,並且眼波水波盪漾,情思款款,登時知道即將發生怎樣的事情,於是悄然離開,並且將房間的門鎖上。

門剛剛閉合,一聲銷魂蝕骨的**便從裡面傳出來。雖然自小在某些不良的場合長大,這樣的小把戲見識過不少,但內面卻是自己心儀的男人。紫蝶的嬌軀不由陣陣酥麻,心跳急劇加速,而胯下竟然貌似有了反應。

“臭公孫羽,都是你壞,讓人家變成了小淫婦……”女孩低低的**一聲,撐着牆壁勉力站了起來。然而走得幾步,裡面忽然傳出一聲尖叫。這叫聲歇斯底里,但卻包含着無限的春意和舒爽,女孩頓時腳一軟,坐到地上。

裡面還在傳出一聲聲急促的**,如雨打芭蕉,密集而爽利。女孩感到自己的底褲已經溼漉漉一片了。瞬間簡直有衝進房間將自己交給男人,讓他在自己這具完美無瑕的胴體上馳騁的慾望。

但她還是剋制住衝動,在地上爬着離開了聲音衝擊波的範疇,這才手軟腳軟的走下樓去,在浴室以冰冷的水衝擊了一下赤裸裸的身體,這才恢復正常。

“壞公孫羽,這筆賬咱們一定算!竟然讓本小姐狼狽不堪,哼哼!”

整整兩個小時後,公孫羽才扶着關玉雪從房間出來去洗浴間。女人已經軟得猶若一攤水,幾乎完全是靠男人的力量在前行。

雖然期間停頓了幾次,但能和男人實戰幾乎有四十分鐘,這絕對是溫家衆女的超級吉尼斯紀錄!

葉紅菱承受能力最弱,一般五至十分鐘就會崩潰,餘者紀錄多在二十分鐘左右。主要是男人實在太強悍了,貌似無窮的體力,加上那雄厚到兇悍的本錢。

有一次關玉雪經受不住了,捉住那條小龍嘖嘖稱讚道:“小羽,你這樣東西真是厲害。要是去做鴨,一定很行哦!”

當時公孫羽的臉黑了,而同牀的雨柔則捂嘴咯咯笑個不停。於是關玉雪再次受到男人無情的撻伐,被蹂躪得趴在牀上唱征服,心服口服身體服。全身被摧殘得簡直要散架了,下體麻酥酥的已經漸漸沒了感覺,不服不行!

“姐姐,你還好吧?”

當女人洗浴完畢,嬌弱無力地被男人從浴室扶出來時,紫蝶不知從哪個旮旯跳出來。一臉純真地凝視着她問道。

女孩的眼眸黑白分明,水光瑩瑩,澄澈清亮,有一種天生的純淨縈繞其中。

關玉雪的粉頰瞬間紅得就如豔麗的紗麗,羞得差點沒有地洞鑽進去,忽然感到這一切貌似都是由男人引起來,於是朝公孫羽使勁捶打幾下:“都是你啦!”

是我嗎?公孫羽心底很無奈,嘴角卻不由彎起,倏地伸手揪住紫蝶的小耳朵,沉聲道:“不準笑姐姐,知道嗎?”

“嗯,我不笑。”女孩貌似嬌憨地說,“姐姐的今天或許就是我的明天……”

呃,這個問題好像更加成尷尬,未成年少女和怪叔叔……

公孫羽再次無奈了,萬幸此刻手機響起,拯救他與厄難之中。走開幾步接起一聽,臉色卻不由自主地微微一變。

“羽,誰的電話?”關玉雪由紫蝶扶着坐到沙發上,轉頭問道。

公孫羽淡淡一笑:“沒事,就宋英傑的電話。”說着。他快步朝院子而去。走到一個角落,確定無人能聽到,這才鬆開手冷冷道:“武麾軍,是你嗎?”

“是我!”武麾軍在電話中嘎嘎地笑了起來,“公孫羽,你真的很天才,就連我老大都服你!一個人竟然將浙江鬧個天翻地覆,讓林家數十年的基業幾乎毀於一旦,甚至沒有動用武力。你很行啊小子,真的很行!”

“你不行嗎?請用偉哥。”公孫羽冷冷道,“對了,上次炸黑了你的臉和手,留下疤痕了吧?建議你去韓國整容。”

“呃……”武麾軍頓時語塞,囂張的笑梗在喉頭。十幾秒後他才反應過來,惡狠狠地叫道:“公孫羽,別說風涼話,你應該知道,關奉義現在已經落到我們的手中!如果你不想讓他落到洛名棟那樣的下場的話……”

“洛伯父的死,你們必須付出代價。”公孫羽冷冷截斷他的話頭,“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武麾軍,因爲北宮家、洛家的血案,你們這羣畜生的靈魂已經被釘上了十字架,上蒼在天上盯着你們!”

“你、你!”武麾軍顫聲道,“公孫羽,不曾想你竟然是個伶牙俐齒之徒!老子不跟你胡謅了,聽着:馬上到舟山來,我們在這裡等着你。只准一個人來,如果你膽敢將警察引上島的話。關奉義是不是會掉一支手,一支腳,我不保證!”

說着,這個傢伙啪的一聲將電話給掛了。此前公孫羽犀利的言語甚至讓他微微膽寒,尤其上蒼在天上盯着他們那一句,甚至讓他背心涼颼颼的。

◇◇◇◇

舟山,素有“東海魚倉”和“華夏漁都”之美稱,是華夏唯一以羣島設市的地級行政區劃,位於東南沿海。舟山羣島擁有漁業、港口、旅遊三大優勢,是華夏最大的海產品生產、加工、銷售基地。

在離開寧波時,公孫羽已經做了一定的準備。

正好北宮靈雨訂購的那架紅藍兩色的EC120直升機已經交貨,宋英傑就乾脆直接前往東海,將那架飛機開到舟山某個秘密直升機場。

由於舟山跨海大橋尚未竣工,所以公孫羽租賃了一條快艇,親自朝舟山駛去。而當公孫羽踏上舟山的土地時,宋英傑已經提前到了。

雖然東海距離舟山夠遠,但以EC120直升機277公里/小時的巡航速度而言,算不了什麼。

公孫羽在上島後,依照與武麾軍所傳信息的約定,來到浙江海洋學院附近。很快,手機再次傳來短信息的提示音。敵人已經足夠小心,爲防警方監控,甚至不再使用電話。而是用短信息傳達內容。

打開一看,公孫羽的眉頭微微皺起來,隨即伸手攔住一輛出租車,朝高坎墩漁港疾馳而去。大約半個小時後,出租車來到高坎墩。

高坎墩是一個名氣不大的漁港,甚至在華夏的地圖上幾乎都看不見,連百度這樣的神器都無法搜索到。但在舟山,高坎墩卻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地方——這裡是舟山內海交通的一個小樞紐。

在來到高坎墩之後,公孫羽給敵人發了一個短信。一分鐘後,敵人指示他前往海邊,十分鐘之內如果沒有人跟蹤或異樣。會有人來接他。

公孫羽冷冷一笑,迅步走到海邊,觀賞起海景來。這裡的水,相對寧波的海邊和舟山城區附近純淨很多。遠離城市,污染自然少很多。

華夏在污染——治污,再污染——再治污上形成了一個怪圈。金鼎也正是看到這個怪圈,才堅決地投身治污行業當中,至今效益相當不錯,在東海、江蘇、浙江、福建、安徽等地都拿到回報極其豐厚的合同。

正在思索時,忽然一個臉色黑黃的憨實漢子走了過來,用根本無法聽懂的方言嘰裡咕嚕着。公孫羽雖然是個語言天才,但仍然沒能弄懂他的話,於是以普通話問道:“是不是武麾軍讓你過來接我?”

那人大喜點頭:“胡費勁……系他……”說着,他還遞過一張紙條,上面果然清清楚楚地寫着“武麾軍”三字。

公孫羽默然點頭,隨船老大上了一條快艇,隨即朝海上疾馳而去。

當公孫羽上船朝大海駛去時,宋英傑、紫蝶、關玉雪幾個從畫面上監視着那條船的去向。公孫羽褲子的鈕釦上帶着微型GP系統,將方位精準地傳達到這裡。而三人中間,卻站着一個骨架子很大,不高,但身體看起來驚人夯實的漢子。

這漢子面容憨實,長相平平,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夾克衫,乍看簡直就是一個穿着打扮還勉強的民工,甚至連神情也平平無奇。然而每當他動怒時,一股威楞之極的眸光瞬間從眼中射出,整張臉登時活了一般,虎目含威,濃眉皺起,幾條深深的擡頭紋給他增添了幾分男人的魅力。

“公孫乘坐的這艘船應該是一艘快艇。以這艘快艇的航程,以及現在的方向,敵人很可能在大長塗山附近……”

那漢子沉吟片刻,指着地圖上的標識道,“甚至可能在長塗附近幾個荒島。”

宋英傑點頭,隨即道:“長塗雖然沒有直升機升降坪,不過我們可以空降。或者梯降。關鍵是這架直升機誰來駕駛。”

“我會一點點……”紫蝶忽然道。

“嗯?”二人齊齊看着紫蝶。

紫蝶道:“我十五歲的時候曾經酷愛航空,所以參加過航空培訓,其中就有直升機駕駛。不過雖然上過直升機,但教練嫌我小了,沒讓我單獨開。”

二人相顧苦笑。宋英傑道:“紫蝶,駕駛直升機與駕駛汽車不同,很危險。更何況我們還要進行梯降,萬一搞個不好,就是機毀人亡!”

紫蝶冷笑道:“我知道。不過,我倒以爲駕駛直升機相對駕駛汽車更容易,關鍵在於對儀表的使用和判斷、心理素質。這些方面我都沒問題,如果不是年齡,我早就拿到駕駛證了。要不,現在就讓我試試?”

宋英傑正待說什麼,那漢子卻道:“好,試試。”

二十分鐘後,紫蝶駕駛着直升機平穩地飛翔在天空上,操作已經很熟練了。那漢子和宋英傑都頗有些目瞪口呆。宋英傑忍不住問:“紫蝶,你真是第一次駕駛直升機?”

紫蝶得意地駕駛直升機做了一個有相當難度的大回旋,道:“當然。我早說了,駕駛飛機比駕駛汽車容易!”

“呃,至少對你來說,好像是這樣的……”宋英傑苦笑道。

對於舟山,公孫羽並不陌生。上次攜美旅遊時。爲打擊那些毒販,他便曾經在舟山經歷過一次相當慘烈的戰鬥,最後將敵人一網打盡。

當船老大駕駛着快艇疾馳時,他依照天上的太陽便大體判明瞭行駛的方向。公孫羽有意無意地和船老大交談,以他的智力,不過半個小時後便大致掌握了舟山話的訣竅,大抵能聽懂了。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天邊隱隱約約現出陸地淡灰色的輪廓。公孫羽眉頭一皺,問:“這裡是不是岱山附近?”

船老大呵呵一笑:“對勿起,人客,咋我勿能說嚦,老闆勿給佣金嚦!咋老闆賊兇嚦!”

公孫羽淡淡一笑點頭。極目縱望,臉色卻不由微微一變。這塊陸地範圍雖然不小,但卻也並不算很大,與岱山的規模還是有些差距。難道是秀山島?

也不像,秀山之前就應該已經過了。岱山附近……大魚山,或者長塗?

陸地漸漸的近了,風也勁烈起來。這個島嶼山勢較高,地勢起伏很大,呈兩邊高中間低的態勢,尤其西部更爲險峻。山上的樹木並不茂密。稀稀落落的,但卻並無一處平地。

船漸漸逼近島嶼,大片灘塗出現在視野中。船老大忽然操縱着快艇朝左側駛去。大約五分鐘後,船駛近左側島嶼的懸崖下。斜崖上亂石畸巖,雜樹叢生,貌似根本無路可循。

船老大駕駛着快艇朝一處崖坎開去。五分鐘後船到達目的地,他關掉快艇引擎,跳到艇首,將船錨丟到前面的岩石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哈船吧,我想咋老闆們等賊急了!”船老大說。

公孫羽默然跳下船,隨着船老大向前走去。

這段路非常陡峭,根本就是在岩石縫隙中找尋一些勉強能落腳的點。船老大叮囑道:“雨剛剛落過,地娘(地上)滴滑嗬,走起來得時,要當心眼呢!”

那個船老大手腳並用的往上爬,動作還算利落。當他往後看時,卻吃了一驚,只見公孫羽氣定神閒地雙手插袋,如履平地般跟隨在後。

船老大不由讚歎道:“你咋個人客,爬起來真爽利嚦!地娘滑皮皮,剛剛我腳一閃,人嚇得手腳步冰冷嚦!”

公孫羽問道:“那些人是不是在前面?”

船老大看了看他,忽然低聲道:“咋老闆有眼陰篤篤,你要當心嗬!”

公孫羽微微一笑,點頭道:“謝謝關照。船老大,你還是回去吧。那些人不是什麼好路數。如果你去一定會有危險。”

船老大遲疑了一下,道:“我介錢還有一半……”

公孫羽摸出錢夾子,將大約二千元現金遞給他:“回去吧,這裡很危險!”

船老大看了看前方,眼睛露出微微的恐懼,點頭道:“謝謝啊,人客!我回去了嚦!你介要小心嗬!”

公孫羽淡淡道:“謝謝,再見。”

正走得幾步,心中忽然悸動一下,倏地讓開一步。果然,“咻咻!”連聲掠過他的身邊,擊在岩石上,石屑飛濺。突然他怒喝起來:“賊子爾敢!”

“咻咻”聲再次傳來,公孫羽轉身看去,只見引路來的船老大已經滾落懸崖,直朝大海跌去,由於腦袋中槍,落水之前就已經氣絕身亡!

公孫羽的臉頰微微顫抖一下,站在懸崖邊看着船老大的屍身落在大海中,被雪花似的波浪起,撞擊在岩石上。一片豔紅從水中浮起。隨即退潮的水勢又將屍身入大海,漸漸地朝海的深處而去,很快消失在海水中。

“以血爲祭。公孫羽,歡迎你來到獵人島,今天你便是我們的獵物!”

忽然一人狂笑着在懸崖上現身。這傢伙赫然便是武麾軍,而他身後影影綽綽的貌似有不少人在。很顯然,這裡是敵人的老巢。

公孫羽冷冷道:“姓武的,那個船老大手無縛雞之力,你是練武之人,連這樣的人都殺,還有武德嗎?”

武麾軍怒吼起來:“公孫羽,別給老子講大道理,老子最煩這套。何爲武德?義字當先。我對結拜兄弟將義氣,就像劉關張一樣,就是武德!”

“助紂爲虐也是武德?”公孫羽冷笑道,“俠者以武犯禁,不以武犯民。你們這羣扁毛畜生,爲求私利,視黎民如草芥,百姓如蟲豸。你也膽敢說義氣?也膽敢自比劉關張?無恥!”

武麾軍氣得臉色大變,隨後接過身後一人的手槍往下就打。然而公孫羽早在他擡手扣動扳機時就判定子彈來向,輕輕一閃,子彈落空。

以他的修爲和對槍械的熟悉程度,世間躲避槍彈能力之強,無人能出其右。武麾軍一連七八槍,彈彈落空,根本就不能威脅到他。

“老四,讓他上來!”這時一人沉聲道。

老四?公孫羽心念急轉。能直呼武麾軍老四者,洪幫前三位大佬也。王恭鐸、郝昀的聲音他認得。但此人的聲音卻極其陌生。這麼說來,這個傢伙就是被全國通緝的前金陵幫幫主吳嘉聯了!

武麾軍顯然對這個“二哥”相當尊重,當下收起槍支冷笑道:“小子,如果想見到關奉義的話,上來吧!”

公孫羽毫不遲疑,拔步朝懸崖上迅疾地走去。大約一分鐘後,他便來到懸崖邊。這時,忽然一支巨大而遍佈長長金色汗毛的手伸了出來。

公孫羽冷笑一聲,沉聲道:“讓開!”

施丹達那張邪魅而俊美的臉孔露了出來,淡灰色的瞳孔射出譏誚的意味,他操着生硬的華語道:“怎麼,你這點雅量都沒有?”

公孫羽雙眸寒芒一閃,冷冷道:“我從不和殺死我兄弟、親族的人握手。施丹達,那天在我面前狙殺黑皮佬的是你吧?洛伯父的死,你也沒落下吧?”

施丹達聳聳肩膀:“im,relmene eu(葡語:是,確實是我)。我們,是敵對關係,rel??e i。”

他用葡語強調了一遍,又道:“同樣的,你在後面炸死了我的兄弟……”

公孫羽一個箭步竄了起來,整個人頓時散發着一股懾人的氣勢,整個天地霎時如同風雲色變。施丹達雖然強悍如比蒙巨獸,但也不由自主地往後退開,不敢稍有中途狙擊的念頭!

穩穩地站在懸崖上的土地,公孫羽四目遊望,不由笑了。

這次敵人或許真的是勢在必得,這處懸崖上竟然站着上百,其中洪幫計有吳嘉聯、武麾軍,以及十幾名武林高手;而林家更是多達三十七八人,爲首的正是林邦傑,他那如毒蛇的陰毒目光死死地盯着公孫羽;施丹達那一方的勢力也不弱,清一色的狙擊手、快槍手。大多是殺手出身,一個個身上頗有氣勢,尤其有三五人甚至讓公孫羽的眼楮微微縮了一下;最弱的應該是臺灣竹聯幫一方,大約七八人,不過其中三人竟然肩扛火箭彈——不愧爲販賣軍火的!

而這些人也不是全部,懸崖左側還站着一些人,守在一個狹窄的關口,而裡面顯然還有什麼人。不過,重要人物應該已經盡數到場。

公孫羽拔步上前,走到場子中間,冷冷問武麾軍:“關總呢?你們將他關押在什麼地方?如果他出了什麼問題,你們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武麾軍陰惻惻地笑了起來:“公孫羽,我很清楚你的本事。很不幸,現在一切優勢都在我們手中,我們現在上百人,槍支彈藥無數,難道還懼怕你不成?來人,將關奉義帶出來給他看看!”

大約一分鐘後,十來人架着關奉義走了過來。關奉義顯得很虛弱,雖然被換了一套嶄新的衣服,但卻不能掩飾他曾經受到過的折磨。

“公孫,連累你了!”看到公孫羽第一眼,倔強的老頭便如此道。

公孫羽搖頭苦笑:“不,他們是爲對付我才抓關總的,是我連累你纔對。”

吳嘉聯上前一步截斷二人的話頭,拂拂雪白的頭髮,冷笑道:“公孫羽,你如果想救關奉義也不是不可以。現在有兩條道路讓你選擇,第一條是自戕,第二條是我們給一個你一個公平較量的機會:前面那個洞內我們設下了三道關卡,只要你能闖過去,我們就放了他!”

公孫羽冷笑道:“一對一百,很公平。不過,我怎樣才能相信你們確實履行諾言?對於你們的信用,我從來就沒有高估過。”

“她負責看守關奉義。”吳嘉聯手一指。

只見從那條狹窄的道路上轉出一名身材高挑傲人的絕世佳人,正是久未謀面的阿曼達。

吳嘉聯道:“公孫羽,如何?阿曼達個性嫺雅。絕代傾城,而且手無縛雞之力,她的信譽應該比我們強吧?”

公孫羽苦笑着看了看她,忽然單刀直入:“阿曼達小姐,你一直對我懷有深深的敵意。請問,這敵意從何而來?”

阿曼達的秀目射出深刻的仇恨,緩緩道:“公孫羽,你手上沾染了無數人的鮮血。我想到底殺害了多少人,你應該記不起來了吧?”

公孫羽淡淡笑了,睿智的眼睛盯了她一眼,緩緩道:“不,恰恰我記得,十幾年來死在我手下的共計六百六十七人。一般來說,他們都有必死的理由。如果我沒猜錯,你的某個親人不幸成爲我的槍下亡魂了吧?請問他是誰?”

“07年7月,中信泰富廣場……”絕色女人一字一頓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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