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輕狂奪過水靈兒,就要逃,但是他也一樣同一時間被幾男襲擊,難敵四個人齊來的襲擊,最後,徐子陵奪過水靈兒,幾男齊齊要襲擊徐子陵,徐子陵眼底得意一閃,扔出煙霧彈,然後飛走。
火光一閃時,四人忍不住掩住突來的光亮,然後就是一陣白煙掩住前面的視線,等他們走出煙霧區,徐子陵早已抱着人跑了。
徐子陵今晚解完毒後本來就想暗算幾人拐走水靈兒的,就是用那煙霧彈,沒想到是這個情況用。
水靈兒雙手抱着徐子陵的脖子,咯咯笑“好多···雲···呵呵呵···下來了··”身子在他身上蹭了蹭,似乎不滿意現在的位置。
徐子陵低咒一聲,火速往一邊閃去,那裡有一間木屋,似乎是獵人打獵的,一直沒人在,上次自己騎馬散步看到的,那木屋很隱秘,在樹林深處被樹林擋着,他等不及了,生理已經起了反映···
別怪徐子陵不受勾引,是禁慾了一年了,找其他女子又沒感覺,此刻身上的女子在動來動去無疑是最大的勾引。
幾分鐘後,終於到了,徐子陵摟着在他懷裡蹭着的女子進去木屋裡,今晚的月色很好,月光照在屋裡,完全可看清裡面一張牀,上面墊着席子與毛毯,一邊也折放着一張毛毯。屋裡除了牀,就一張桌椅。上面一套茶具和一盞檯燈就什麼也沒有了。
根本不用點燈,徐子陵就能清楚看清屋裡的東西,反身把門反鎖,抱着在自己懷裡傻笑磨蹭的女人閃身到牀上。
迫不及待解開她的衣服,粗魯的拉下,要不是考慮到這裡不是她和自己院子裡,第二天沒衣服穿,他早就直接撕掉她身上的衣服了··
很,懷中的女人身上只穿着內衣褲了,徐子陵抽氣,呼吸急促,急急脫掉自己的衣服···此刻,血液沸騰的他自己都感覺到全身興奮,慾望強烈的感覺,身子還微微顫抖起來。
該死的女人,讓自己禁慾了那麼久,她一定對自己下了什麼藥,若不然怎麼會對其他女人失去性趣··
下一刻,徐子陵全身裸體,緊緊摟着她激吻,撫摸···順便把她臉上的東西揭去···月色朦朧中加上她醉眼迷茫的樣子,更讓徐子陵欲罷不能···其實,水靈兒心底還有一絲理智,她清楚上面的男人是誰,不過,微暈的腦子,連帶身子都軟弱無力,不過···卻更加敏感,不經挑逗。她21世紀開放的人類,上牀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自己有生理需要,對方男子只要她看得順眼,不感覺噁心,那麼會一夜情無所謂,。
徐子陵雖然自以爲是,自負,高傲,但是,她不是他的誰,只要不觸怒她的底線,自己不會去說誰的性格,本來人的性格是先天與後天環境養成的。
男人的感情能喜歡多久?喜歡又怎麼樣?她水靈兒註定不會跟他們哪一個人結婚,大家有需要一起無所謂,結婚,干涉她,不可能!
須臾,屋內除了曖昧聲響還是曖昧聲響。
半響。
徐子陵把兩人的外衣蓋在彼此身上,然後緊緊摟着她在自己懷中,見她閉着眼睛睡着的樣子,那絕美令人愛戀的嬌媚睡顏讓徐子陵心底涌出無線的暖意和溫馨鼎定乾坤。
若是一直抱着她就好了,若是這可惡的女人不跟自己作對就好了。
忍不住撫摸着她月色下的睡顏,嘴角輕勾,女人,等明天你清醒的時候再跟你算賬。
不過···先還我利息,欠了一年多的利息。
再次壓上她,吻着她,一路下開···
今夜,屋內的曖昧聲音久久不散~!
外面的幾個男人的臉已經風雨欲來,徐子陵卑鄙的居然暗算,她喝醉了豈不是任他····該死的。
已經派人去找了他能去的地方,都未果,此刻已經兩三個時辰了,該發生的···該死的··徐子陵一定不會因爲她喝醉就···
夜輕狂更加能想到什麼,冰兒喝醉了是什麼樣的情況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的,哪個男人會化身爲柳下惠?
上午,外面陽光照入,水靈兒才醒來,接觸到陽光,不自覺閉了閉,再次張開眼睛看了看四周,這是個簡潔的臨時木屋,水靈兒雙手按了按太陽穴,緩解一下頭暈。
以前她的身體習慣了喝酒,那點酒根本不算什麼,但是這具身體從小到大沒接觸過酒,三瓶酒精度最高的喝下去才暈算厲害了。
“既然醒了,我們是不是該算算賬?”徐子陵從水靈兒旁邊翻身,壓在她身上,外套下,兩人未着寸縷。
水靈兒蹙眉,感覺到頂着自己一個物體。“你趁我喝醉對我做了什麼,誰才該算賬?”
活落,水靈兒推開他,一臉不肖,準備起牀穿衣。
徐子陵再次壓上她,臉上邪氣,眼底陰鬱“那是你對我不敬的利息。”
“笑話,好像是你對我先不敬吧,你說我可以,難道我就不可以說你?就因爲你的身份?抱歉,我壓根對什麼殿下,王子,郡主的過敏,若想用什麼身份牽制我,那就自作聰明瞭點。”水靈兒再次推開他,更加不肖,這次已經坐起,身上披着自己的大衣,尋找自己的內衣在哪裡。
徐子陵眼底一閃,他就是喜歡她跟其她女人不一樣,看他的身份,外貌貼上來,可是她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還該死的和別的男人有關係。
徐子陵再次把她拉下,俯身在她身上“你對我下毒,我是不是該怎麼對你?”“你想怎麼樣?”水靈兒直視着他,倒是想聽聽他如何報復她。
徐子陵眯眼看着她挑釁的臉蛋,那美目中根本沒有半分害怕“你昨天可是答應做我徐子陵的女人的,你說我想怎麼樣?”
水靈兒眼底疑惑一閃,她什麼時候答應了,哪怕自己醉了也保留着一絲神智,冷哼“本姑娘什麼時候說過,別給我亂說。”
“昨晚可是很多人聽到的,你要跳舞,輸了就做我的王妃,你臨陣脫逃就是輸。”徐子陵嘴角邪勾,大手在她胸部一抓。
“本姑娘可不記得,要比可以,現在就回去姑娘我跳給你看,我記得你輸了我有黃金的。”水靈兒挑釁,反駁道,一百萬黃金可以做很多事情了。比如三個月幾萬士兵的月俸。
十吊錢=紋銀一兩。紋銀十兩=一兩黃金。
一比十的概念,最起碼能解決三個月行軍去往目的地的費用。
“遲了,昨晚都已經過了離婚三十天。”見她一臉自信,加上她聰明與才藝,徐子陵可以想出她的確會舞技。
“既然不賭那就不算數,本姑娘壓根沒說什麼。”水靈兒眯起美目與他直視,語氣很衝。
“我就讓你試試不算話的後果。”徐子陵俊臉冷了下來,語氣冰冷,瘋狂的席捲她的紅脣,一手不客氣的捉着她的胸部,完全就是要教訓她···
水靈兒眼一眯,下一刻,上面的男人停下動作,震驚看着她。
水靈兒翻身,女上男下,那黑亮的長髮披在身上,那完美的身材就這樣暴露在他眼前,而她,一點不在意。
“六殿下是要刺激嗎?行,小女子就滿足你的要求,給你最大的滿足,保證你不後悔。”水靈兒邪笑看着身下的無力的男人,他會無力一小時,也夠她玩的了。水靈兒揚起邪魅一笑,俯身貼着他,吻上他的脣,法式激吻挑逗着他。在他耳邊低喃一聲,引起他全部獸慾。
徐子陵慾火難耐,見她嘴角邪勾,眼底狡譎,看出她在玩弄自己,氣憤的同時,又難以控制身體的慾火,全身無力根本不能把她狠狠壓在身下。眼中冷冷看着她,嘴裡緊咬不發出什麼聲音,只是那憋紅的俊臉已經到了青筋暴跳的樣子。
“是不是很需要?你不是喜歡刺激嘛,你看,我做的好不好?”水靈兒揚起愈加邪魅的笑容,語帶愉悅的低聲在他耳邊輕搖耳垂。
徐子陵更加躁動難受,殺氣騰騰的看着她,眼底處是深深的慾火。
徐子陵緊咬下脣,冷冷看着她,最後乾脆閉上眼··
水靈兒邪笑,他閉上眼更好,拿出手機,開啓錄像功能,露着他的全身,特別是他緊閉緊繃的臉,···
水靈兒挑眉,再次邪笑,傾身到他耳邊,惡作劇的呻吟一聲,她明顯感覺到他身子輕顫一下,更加緊繃着身子····當然,錄的時候,一切她的舉動她不會錄,只是她每一次玩弄,都會錄着他的表情。
徐子陵身子開始發抖,那是忍得難受萬分,臨近瘋狂的邊緣。
水靈兒拿手機放在他頭頂牆壁微凸處,鏡頭正對着他的全身,根本看不到她。
穿好衣服後,水靈兒走到牀邊拿下手機,存了錄像視頻,然後笑嘻嘻道“怎麼樣,六殿下,本姑娘的技術還可以吧?”
水靈兒見到徐子陵起伏的胸膛,還有臉上那煞氣翻騰的臉,眼底要把她碎屍萬段樣。
“本姑娘這就出去,跟那些人宣傳宣傳六殿下愛手yin這件事情。拜拜··”水靈兒不懷好意道,然後轉身往外走。
“該死的女人··我殺了你··”後面傳來徐子陵的怒吼,那聲音的恐怖驚飛外面的一羣鳥兒····
水靈兒出了門,慢悠悠飛身到不遠處洗手,洗臉打理一番,算着時間還三分鐘他就能恢復了,然後飛身離開。
徐子陵穿好衣服出來,怒氣騰騰的找人,她不會輕功一定躲在附近,他一定要殺了那女人。
回到音樂坊,裡面空空的,因爲今天開始放假,宿舍有一些人住着,遠處那院子裡有一些人三三兩兩齊聚在說笑,還有一些桌椅,上面擺着一些零食···
徐子陵穿好衣服出來,怒氣騰騰的找人,她不會輕功一定躲在附近,他一定要殺了那女人。
回到音樂坊,裡面空空的,因爲今天開始放假,宿舍有一些人住着,遠處那院子裡有一些人三三兩兩齊聚在說笑,還有一些桌椅,上面擺着一些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