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落雨直接嚇懵,可鳳翎那邊卻是拍着桌子急着要。他只要先把東西交出來,然後再問:“你要它們幹什麼?”只是話音還沒落,鳳翎已經跑走了。
落雨大感不妙,趕緊去找曜日師兄。不想淨塵也在。倒讓他一時扭捏起來。可是想想被鳳翎要走的東西,還是把事情說了:“師兄,鳳翎這是想幹什麼?你快點想辦法啊?”
那妞不會是想去放展哪個吧?落雨在曜日和斬月之間,那個,其實他和曜日更好一些。心眼放偏,悄悄傳話,卻不想,曜日聽完一下子卻是樂了。招呼他坐下:“別急別急,等着看好戲。”
“什麼好戲?”
“有人要去當媒婆的好戲唄。”說完見落雨還是反應不過來便指點了一下:“臨風的傷不是不容易好嘛,今天早上我看見一真去找鳳翎去了。”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落雨總算明白了。可是:“那兩個臉皮薄,她要那種東西……有毛用啊!灌了藥然後直接打暈嗎?那還怎麼做?”
淨塵在旁邊聽得額頭直抽,這幫人說話也太直接了。不過經歷過前段時間的緋聞事件,他多少也習慣了。所以,依舊坐在這裡,八風不動。倒是曜日,平常看着端肅穩重的人,和師兄弟們玩起來卻也是十分親切的:“她沒那麼笨,肯定是拿着東西去激臨風去了。這種事到底得那兩個扯得下臉才行。總不能讓一真主動吧,所以這事還得臨風去辦。”
“那,能行嗎?”
落雨童鞋很八卦!可曜日這邊還沒出聲,就見鳳翎笑得鬼賊鬼賊的跑進來了,看見落雨在也不意外,直接坐在僅剩一個的位子上,然後向曜日伸手:“計已售出,賞錢。”
曜日看她,目光一瞬間,不知道是不是淨塵看錯了,竟然有絲緊張。雖然他馬上放鬆了,但淨塵就是覺得那一瞬間曜日是緊張了。雖然後來放鬆得也很快,還笑着對鳳翎講:“要多少?”
可是,話說完了,卻馬上又把眉頭擰住了。皺着眉看那邊笑得更加得意洋洋的鳳翎,一個字不肯再說了。
落雨是多麼機靈的孩子,看情形不對,抹腳便走。當然,走之前不忘順道把淨塵也拉了出去,還體貼地直接放了一道結界在門口。
他本是好意的,怕這兩個人一時做了什麼,被人撞見。
卻不想,他這一個動作卻是讓曜日馬上回過了神來。先嘆了一口氣,然後笑了:“好吧!你想知道什麼?”
鳳翎撇嘴:“我想知道什麼,你不清楚嗎?”
曜日低頭看看手中的茶盞:“我想知道的,你不是也不肯告訴我嗎?咱們這也算公平的。”
“那,如果我把我想做的事,告訴你,你會同意?”
曜日楞了一下,眉頭蹙了起來。他的腦海裡直接浮現出那副卷軸之上,她爲了他們所做的事。那樣的情況,他是一個男人,如何能忍?他當然不甘願。可是……鳳翎卻已然坐到了他的身邊來。
纖細的手指撫上了他的臉頰,一張笑意吟吟的臉上不知從何時起,不再有了膽怯和畏懼。記得很久很久以前,在去五師叔那裡時,先天陣中當時還是個小女孩的她,雖然那麼機靈卻總是怯生生的。象是受過傷的小兔子,警惕地看着每一個可能傷害她的人。可現在的她,自信從容而且……不再被困情事,無法掙脫。
她掙脫了!可他,卻已經深陷其中。
“曜日。”她的兩隻手都捧住了他的臉,卻沒有依他心中想象或希冀的那樣,親上來。她只是很……複雜地看着他,帶着一絲討好與愧疚地問:“你生我氣了嗎?”
她的手指在他的臉頰上,那般的潤滑而又纖細。他品嚐過那種滋味,多麼渴望再次把她擁入懷中,徹底的擁有。可……那不行。
“沒有。”
“爲什麼不生氣?我明明很壞不是嗎?我已經和你雙修了,可是卻薄情地掉轉頭就不理你了。讓你在那麼多人面前丟人!你就不能生我一下氣嗎?”
她可能是真的那麼想了,聲音都低了很多。可那低低的,帶着怯意和心虛的話,嬌柔得象是這世間最美麗的羽毛,勾得他心裡癢得發緊,雙手不自覺地都握成拳了。
她看到了,笑得象只狐狸一樣,波光瀲灩的眼睛裡壞壞的全是狡詐,上來輕輕地親了他一下,不動,又親了一下。直到這個男人再也忍耐不住,翻身把她撲在了地上……
帶着啃噬的咬,幾乎想把她揉碎的搓揉,其實都不算瘋狂。他還有理智,想控制住自己。卻在她主動擁上他的脖頸後,完全淪爲了野獸。重重地直接衝了進來,幾乎弄傷了她。她疼得捶他,卻換來他完全釋放了的熱情。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狂熱,因爲這是久旱之後的甘霖。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瘋狂,因爲她從來不肯主動在這種事上給予他任何的迴應。而這次,她卻妖嬈起舞。主動地親他,撫摸他,甚至大膽地挑逗,壞壞地掐他撓他。強烈的快感,興奮得他完全不能自己,此時此刻他才真的明白,爲何世間那些昏君會連死在女人的身上都甘願。因爲現在的他就是這樣的!他知道她飽含心機而來,卻根本無法抗拒那樣的甜蜜。
一次又一次,他的精力與自制本來不會讓他那麼一次又一次的狼狽。可是她那麼壞,緊緊地夾着他,搖動着雪白的腰肢,他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把陽靈氣一次次的外泄。然後眼看着她啓動雙修之法,將她的陰靈氣源源不斷地輸入他的體內,修補着他受傷的筋脈。
他控制不了對她的喜愛,就只能看着她在他這裡爲所欲爲。直到她紅潤的臉頰因爲靈氣的大量流失,而變得蒼白。可她還是吞下了她的凝火丹,一次又一次的餵養着他。他知道這樣不對,他應該阻止她。可是,心中暗暗升起的貪戀,那明白這可能會是最後一次的心念卻讓他無法放開她。
而且她真的太壞了!在他理智回籠的時候竟然嬌滴滴地在他耳邊低語,說着喃喃地動人的情話,說着讓女人羞澀卻讓男人亢奮得不能自制的纏語,然後一遍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讓他魂飛天外……
“曜日,不要擔心我。不管我不告訴你什麼,我都不會死。可是,你不一樣。你們不一樣。你們沒有重生的機會。所以,把你們的計劃告訴我好不好?我不是想阻止,我只是想盡可能地把損失減到最低。”
身體終於疲累,他連眼睛都睜不開。卻紮紮實實的感受到懷裡的女子妖嬈得象一條蛇一樣,纏在他的身上。她在他耳邊低語,卻不再是情話,而是心曲。
她的心事,他一直想真正的瞭解。
可曾幾何時,她不給任何人這樣的機會。後來,她解脫了心魔,他卻再也沒有機會象以前那樣親近過她。因爲,命運不再給他們相守的機會,他的滿盤計劃再是完美無缺,卻沒有了用武之地。
要是沒有那條應龍搗亂,或許,他早已經攻下了她的心防。她會同意做他的道侶,做他的妻子,做他的皇后,然後,給他生一個最可愛的孩子。不管有沒有靈根都無所謂,只要有,就可以。
可是……命運不會給任何人重來一次的機會。對桓澈,對師弟,對他,都是。她長大了!不再需要別人的扶助。她甚至有他們沒有的能力!可是:“不管你有什麼樣的能力,能做什麼地步。鳳翎,我們玄天宗的男人不是躲在女人裙子下面等着逃生的孬種!我們有自己的事要做!你是意外來的這個世界的,你很清楚。而你若是沒來的話,那麼,我們難不成就要由着那條應龍胡作非爲?我們不會的,而眼前的這一切,其實已經是你費盡心力替我們爭取來的時間。我們會做自己該做的事。而你……你也有你必須要做的事。”
說到這裡,曜日的心就是一陣抽痛。他的腦海裡又回想到了那個畫面!那個她,爲了救下玄天宗的弟子,放棄了人形的畫面。
他們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她也是一身鮮血。誰也沒有了戰力,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條應龍把他們吞進腹中。而在那時,她吞下了那枚寶石,變成了朱雀的模樣,直接衝進了應龍的口腹之中……
那條龍燒着了,從裡到外焚燒殆盡。天空中降下來的巨大旋渦將他們全部裹上了天空。裹去了哪裡?他不知道。可畫卷上的最後一幕卻是:在一片無人的陸地上,只有她和一個白袍金邊的男子站立在山峰之顛!
她拉着他的手!
而他,再也看不到她。
他不願那樣!不願獨自一人存活,去往異世。哪怕是靈界,他也不要!他不想離開她。雖然曾幾何時,他覺得他即使飛昇了也會在靈界一直等着她來。可現在,他不那麼想了。他想和她在一起,哪怕別人都走了,只留下他和她在一起也可以。他們可以創造屬於自己的時代,而她也會願意爲他生下許許多多的孩子。
更何況,再退一萬步講!不提她,一個字也不提她。他也不能看到玄天宗的弟子象圖上那樣幾乎全部死消殆盡。所以,他向師叔提出了建議:“啓用劍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