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本來想多更一章,免費給大家看,當做福利,可是身體不給力,頭疼,原諒我躺牀上更一個短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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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卿不知從哪裡走了出來,從周厲軒手中拉出丁香的手,語氣生硬的說道:軒哥哥還是想想怎麼向靜姝妹妹求婚吧,丁香我來守候!
周厲軒和丁香兩人都很吃驚。
“你?”周厲軒睨着眼上下看了看邵卿,言外之意-你憑什麼?
邵卿豈會看不出他的意思,低頭、含笑,擡頭挑釁道:“男未婚、女未嫁,不可麼?不像某人,一山望着一山高!”
“你!……”周厲軒第一次在邵卿面前這麼詞窮氣短。
“你們問過我的意思嗎?你們都好霸道,好無聊,借過,我要回家了。”
兩個男人望着丁香憔悴不堪的背影面面相覷。
丁香太過難過,匆匆洗了臉、刷了牙就躺被窩裡了。覺得只有躲在這裡才安心些。
她回憶着剛纔的一幕,竟然覺得錐心的痛,他要訂婚了,她還聽話的幫他爲未婚妻費心的挑首飾和禮服,心痛嗎?委屈嗎?
他憑什麼要這麼對她?只是因爲篤定她不敢面對自己的內心嗎?她突然很想下樓去質問他,問問他是不是也和她一樣是個膽小鬼,只會裝傻充愣?像鴕鳥一般不敢直面內心?
這份情是從什麼時候發了芽,紮了根的呢?
丁香往前追朔,竟發現此情無跡可尋!
同樣陷入回憶的還有兩人,一個是邵卿,一個是周厲軒。
一個紅點在黑暗裡一明一滅,隔了許久,停滯不動,寂寞的很,突然,香菸的主人“呀”了一聲,像是被燙到。
從黑暗裡走出來的是邵卿,他已經在陽臺外站了好久了,不知道抽掉的香菸到底有幾根,心裡一直起伏不定,他在尋求一個答案,是否如周厲軒所說,自己對她只是圖一時新鮮?
記得,剛纔他也問了周同樣的問題,周含笑未答,只說那是他的事情,不需要爲外人道。
哼,怕是沒辦法回答吧!那他又是怎麼想的呢?
他很頭疼,對,這就是丁香給他的感覺,每次和她在一起,都會有突發狀況,還不帶重樣的,偏她還一副振振有詞的模樣讓他無可奈何,輸了氣勢,這或許就是常人所言:一物降一物吧?
剛纔雖說被邵卿攪和了一下,沒有達到目的,但是,看到丁香失魂落魄的神情,他又有幾分欣喜:她心裡是有他的!
這個女人太可惡了,真折磨人,如果不是王市長告訴他,他還矇在鼓裡,他以爲真的是溫靜姝送來的錄音讓整件事情發生了逆轉,救活了昊正,原來另有緣故!
她竟揹着他,早在來昊正集團前,就開始着手研究昊正、分析稀土礦那個項目,撰寫了稀土礦開發對環境影響破壞的論文上報給了王市長。
來昊正之後,又重新對那份論文做了修改補充,站在昊正的立場上對丁家村的旅遊開發以及a市青龍山整個生態保護性質的開發做了詳盡的闡述和論證,這其中一定是查閱了不少資料,諮詢了專業人士,否則,那份文案,當初不會讓自己那麼吃驚,又會讓王市長讚不絕口,她竟然膽大妄爲,說,那份文案,也有他的意志在內,是他授權她去做的,當着王市長的面,他不好否認,只能乾笑,但是,心中早已百感交集:她爲什麼要如此費力的幫昊正?還是在被他猜疑誤會之後,他冥思苦想,想不到更有力的理由,結果只有一個,種種過往也全給他指明瞭方向:那就是她愛着他!
爲了試探出她的真心,只好出此下策,竟有奇效,不過,遺憾的是,被邵卿中途打斷,可惡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