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蔓枝能做什麼,當然只能向老師致歉。
“老師不好意思,孩子可能有一些緊張纔會咬了您,實在是不好意思……”
說實在的還是因爲蔣蔓枝不夠細心,輾轉幾家學校都沒有被成功的錄取。
不僅她的壓力大,無形當中孩子同樣也會有壓力,這才導致了開開鬱症的發作吧。
不過不管怎麼樣,蔣蔓枝必須道歉,這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了,要是這一家還不錄取的話,他們還能去哪裡。
老師的性格還是好的,擺了擺手說沒事,只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是委婉的說了,像這樣子情緒不穩定的學生他們不能錄取,達不到他們的標準。
老師本來也沒有做什麼,只是從開開的身邊路過,想要安撫他,讓他放鬆一下而已。
誰想到就被咬了一口。
“老師對不起,真的抱歉,孩子他不是有意的,請你再給他一個機會吧。”
“不是我們不給他機會,只是剛剛該測試的我們也測試過了,他的確是不符合我們的要求,孩子媽,你還是尋求其他的學校。”
華城的小學她都已經走遍了,還能去哪裡。
蔣蔓枝是真的很少哭,可是現在爲了孩子,她真的不知道掉了多少次的眼淚
包括這一次,她同樣是有一些撐不住了,眼淚溢了出來,就差下跪求她了。
“老師,對不起,真的,我求求你,再給孩子一個機會吧……”
她都泣不成聲了,老師同樣是一臉的爲難。
一直被囚求着就有一些不耐煩了,使用一些特殊手段把蔣蔓枝給趕了出去。
站在學校的門口,蔣蔓枝牽着開開的手,從沒像此刻感覺那麼絕望。
開開似乎也知道自己錯了,手足無措的待在媽媽這個身邊,不知該說什麼好。
蔣蔓枝知道大人的情緒最好不要傳導給孩子,可是她是真的沒有忍住。
這是她最後的希望了,孩子不上學那還能怎麼辦。
她蹲下來,忍不住的抱住了開開,在心裡失聲痛哭。
真的,她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實在是太累了,各種各樣的壓力向她侵襲而來,已經要把她給壓垮了。
就算是這樣,她還是拼命的壓制住即將涌出來的淚意,對着開開道:“沒事,有媽媽在,一會兒就好。”
讓她再忍一會。
“小姐,你怎麼了?”
突然,一道男聲響在了蔣蔓枝的耳邊。
她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就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出現在她的面前,一臉擔憂關心的模樣。
“沒什麼。”
在陌生人面前,蔣蔓枝還是要點臉的,擦了擦眼角眼淚,就想帶着孩子離開。
誰知道被男人給攔住了,蔣蔓枝警惕的看着他。
“你有什麼事嗎?”
“不是,你不要誤會了,我就是剛剛看見你從裡面出來是碰到了什麼事嗎?你跟我說,說不定我能幫你。”
“你能幫我?”
蔣蔓枝有一些猶豫,本來像這樣子的話根本就不需要聽,直接走就行了。
可是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好。
如果這個人說的是真的,能幫自己的話怎麼辦。
想了想,蔣蔓枝還是試探的道:“我的孩子要上這所學校,你能幫嗎?”
她本來就是事實,誰想到面前的男人卻是爽快的道:“能。”
蔣蔓枝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沒有想到,還真的給他瞎貓碰上死耗子。
“你說真的?”
“自然是真的。”
男人說着掏出了紙巾遞給她:“你還是先擦擦眼淚吧,在孩子面前就是有點不好。”
蔣蔓枝不好意思的接過,擦了擦眼角的淚珠。
“謝謝。”
男人笑了笑,隨後遞出了自己的名片。
“餘青。” . TTKдN. C○
“正是本人,你先跟我一起進去吧。”
男人說着往學校裡面走,蔣蔓枝猶豫了一下,到底是跟着過去了。
保安看見蔣蔓枝又回來了,有一些猶豫。
畢竟這可剛剛被趕走。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餘青介紹:“這是我的朋友。”
保安不敢攔,很顯然這是一位大人物。
他們哪裡都沒有去,而是直接就來到了這所學校的校長辦公室。
校長看到餘青,熱情的要命。
“喲,大人物來了,你不是剛走怎麼又來了。”
餘青也不說廢話,直言:“這是我的朋友,他的孩子需要在這裡上學,不知校長可否行個方便。”
校長這纔看向了蔣蔓枝他們,二話不說笑哈哈的答應了下來。
“好好好,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這種事情怎麼勞煩你親自跟我說,打個電話不就行了。”
餘青但笑不語。
校長和蔣蔓枝直言說,今天去辦個手續,明天就可以送小朋友過來上學了。
本來還爲難着她的事情,一下子就辦成了。
蔣蔓枝跟着辦理入學手續的老師都覺得有一些恍惚。
自己算不算是遇到貴人了。
等到把事情都弄完了之後,蔣蔓枝出了校門口就看見餘青還在那裡,很明顯是在等着自己。
她從來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這個人肯定別有目的。
她猶豫了一會,到底是向着那人走了過去。
“辦好了。”他淡淡的道,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嗯。”
蔣蔓枝點了點頭,真誠的說了一句:“謝謝您了。”
不管他有什麼樣的目的,幫了自己是事實。
說一句謝謝,又不會掉一塊肉。
那人淡笑着,沒有回答。
蔣蔓枝猶豫了一會兒,到底還是問:“不知先生還有什麼事情嗎?你這麼幫我的目的是什麼?”
“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她誠實的搖了搖頭:“但是您既然已經幫了我和孩子,不管做什麼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做。”
“當然除了殺人放火之類的不能行。”
她補上了一句,逗的餘青笑出了聲。
“哈哈,沒有想到蔣小姐還真挺幽默。”
“嗯吧。”
蔣蔓枝還有一些不好意思。
“好吧,這一人蔣小姐如此說的,那麼我也直說。”
隨後,餘青遞出了一張名片。
蔣蔓枝接了過來,是一張黑色燙金的名片。
只是摸着就覺得質感不一般,並且到處都是彰顯着一種尊貴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