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祺,現在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我說再多的又有什麼用呢?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如今的地步,要是知道的話,我打死都不會把一羣記者帶到她的面前。”
蘇清清說着,苦笑了一聲:“外界傳我和蔓枝姐姐的關係不好,我帶記者過來本來只是想要告訴大家,我和她關係很好,這樣,她就不會再受到那些流言蜚語的侵擾了。”
她說的倒是沒錯,開開的事情的確讓很多人都認爲爲蘇清清和蔣蔓枝之間的關係很不好,她再一次的復出自然有很多人都會想到他流產的這一件事情。
沈洛祺眼底閃爍了一下,蘇清清看到了,她覺得自己可能說動了他,繼續再接再厲的道:“後面的事情是我真的沒有想到的,洛祺,是我的錯我都可以認,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因此對我疏遠,好嗎?只要我能幫到的我也一定會做。”
男人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蘇清清眼底升起了希望,又變成了失望,沒有辦法就淡淡道:“哦那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電話聯繫我,我再見。”
她說走就走倒是挺乾脆的,好像她過來真的就是想要和沈洛祺解釋一下。
看她蕭索寂寞的背影,要是個換個男人在這裡的話,估計都忍不住的上前抱住她的腰,告訴她有他在不要看。
但是沈洛祺沒有,他還是站在了原地,神色複雜難辨。
蘇清清知道自己的解釋有一些蒼白無力,可是不管怎麼樣,她還是覺得在沈洛祺那裡站得住腳。
事情發生不到三天,網絡上的謠言愈演愈烈。
就是他們家門口還來了一羣,美其名曰是蘇清清,還有邱雪娜的粉絲,他們要找蔣蔓枝向他討回公道。
這一行爲真的是有一些可笑了,討公道討什麼公道?
不是他媽的,爲什麼全都要找到她。
蔣蔓枝疑惑卻也無可奈何,她現在手上也沒有任何的證據,並不能說什麼。
好在的是門口保安還是非常給力的,一直都沒有讓他們進去。
晚上睡覺,蔣蔓枝都不是很安穩。
這幾天網絡上的事情鬧得她都不敢去上班了,一直這麼下去總不是一個辦法,已經嚴重的影她他的正常生活工作了。
她嘗試過報警,但是他們趕了一次,那些人就再來一次,根本就不怕。
警察可能二十四小時在這裡待命,他們也表示了無奈與否算是頭痛。
蔣蔓枝口渴,下樓去倒一杯水,突然就聽到了開開的一聲尖叫。
她心中一凜,下意識地往開開的房間跑了過去,就看見一個模糊人影抓住了開開的脖子。
“開開。”她失聲尖叫,心都已經提到嗓子眼了。
是個陌生人,不知道他是怎麼翻窗進來的,一手掐着我們開開的脖子,對蔣蔓枝笑的可怕。
“蔣蔓枝,你還活得真是滋潤了,有孩子有老公,害得別人失去性命,又害得別人失去了孩子,你難道良心都不會安嗎?”
“你想要幹什麼?你如果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你放過孩子吧,他就是個孩子。”蔣蔓枝顫抖着聲音說道,就差跪下來了。
“我管你什麼還不孩子的,我就是要他死。”
他更用力掐住開開的脖子,蔣蔓枝清晰的看到漢子已經呼吸困難了,拼命的掙扎,淚眼朦朧看向了蔣蔓枝。
“媽,媽。”
“開開。”蔣蔓枝整個人都癱倒在了地上,向他磕頭求饒:“什麼是可以衝突的呢?你沒有必要爲到一個小孩子,我求你放了他吧,我求你。”
蔣蔓枝是真的慌了,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拼命的向他磕頭求饒,甚至額頭上都磕出了一個包,流出來血。
“媽媽……”
開開一聲的喚她,無異於往蔣蔓枝的心裡扎刀,看着孩子,她怎麼能不害怕。
“啊,開開。”蔣母穿着睡衣纔看到這一副畫面被嚇暈了過去。
“媽。”
蔣蔓枝目眥欲裂。
“你想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的孩子?”
男人輕笑,戴口罩的臉莫名的讓蔣蔓枝覺得有一些眼熟。
“想讓我放你的孩子沒有問題,你用刀抹自己脖子,要血流濺出來,不然的話你就就想讓我放過你的孩子。”
他惡狠狠的說道,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蔣蔓枝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一把刀,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拿起來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抹。
誰知一道聲音打斷了她的動作。
“蔣蔓枝,你傻嗎?”
沈洛祺帶着一羣人進來了,奪下了她手中的刀,眼眶赤紅。
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晚來一步的話,這女人是不是真的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刀子,哪裡有這麼傻的人。
知道她救子心切,可是也不該這樣。
要是死了的話,沈洛祺根本就無法想象自己下半輩子該怎麼過。
看見他,蔣蔓枝的心裡有了幾分的安定,卻還是止不住眼淚。
“開開,開開還在他的手裡。”
“我知道。”
沈洛祺沉聲道,抓住了她的手,無聲地給予她力量,開開是他的兒子,他怎麼可能不救他。
“沈蕭頌,你不用裝了,我知道是你,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開開?”
聽到這個名字,蔣蔓枝愣了一下,這個人是沈蕭頌,她怎麼都沒有認出來。
戴着口罩的人低沉的笑了幾聲,毫不猶豫的摘下了自己的口罩,果然是沈蕭頌,不過他的臉上好想多了一道疤。
蔣蔓枝剛纔沒有認出是他,就是因爲他這道疤,沈蕭頌臉上乾乾淨淨,哪裡來的疤。
“沈洛祺啊沈洛祺,果然還是你最瞭解我,一下子就認出我來,你說我該獎勵你什麼呢?”
他歪頭想着,好像是真的在認真的思考獎勵什麼東西。
“沈蕭頌你有什麼氣衝我來,你不要對開開下手,再怎麼說他好歹也叫你一句大伯,你……”
“閉嘴。”他目光陰鷙的看向了蔣蔓枝,眼裡帶着瘋狂之意:“蔣蔓枝,你本來是我的妻子,最後卻是給我的弟弟生孩子,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噁心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