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蔓枝看不到的地方,戴維森朝着沈洛祺做了一個勝利的比耶手勢。
沈洛祺這回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什麼叫做有苦說不出了,看着面前洋洋得意的戴維森,恨不得再把他暴打一頓。
“你給我滾。”
“我憑什麼要滾,我還要等姐姐出來呢?我一會還要送他去上班,該滾的人應該是你。”
戴維森的一番話又是把沈洛祺氣到自閉。
沈洛祺的目光忍不住的瞥到了牀上,一想到他們兩個人昨天很有可能就是在這一張牀上翻雲覆雨,作爲男人,他怎麼能忍,他恨不得現在就把戴維森給打殘。
“氣不氣?恨不恨,現在是不是特別的想打我有本事你拿你敢打的話我就敢跟姐姐告狀,你趕緊走吧,不然在這裡你只會越看越氣。”
說着,他嘆了一口氣,對着這間套房的說道:“這個套房我以後都要了,畢竟這裡可是我和姐姐有美妙記憶的地方,誒……真的實在是太美好了。”
說着,他滿臉的都是懷念的表情,看的沈洛祺手指關節咔咔作響。
“你是不是想死?”
戴維森眨眨眼,很欠扁的道:“我想活,我還想和姐姐永遠永遠的在一起,你這種人是不會懂得我的心情的,你還在這裡做什麼,不去陪你的初戀白月光。”
沈洛祺咬牙:“你知道的還不少。”
“那可不,像你這樣的渣男,根本就配不上姐姐,虧她還和你有個孩子,不過好在開開聰明聽話,以後我養他綽綽有餘,我會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來教育的,你放心過你自己的生活吧。”
戴維森說的一臉的享受,卻是把身旁的男人給氣得不輕,恨不得再打他一頓。
就在這時,蔣蔓枝已經從裡面出來了,目光看向了他們,只是看了一眼,拿起了自己的包包就準備出去,沈洛祺僵立在原地。
戴維森跟上,嘴甜的道:“姐姐,你打算去哪裡呀?我跟你一起去吧。”
“去什麼去,衣服都還沒有換,跟着做什麼?”蔣蔓枝有一點嫌棄的說道,可不是嗎?戴維森現在還穿着一身的浴袍跟着他一起出去,還不被人入想非非,她可丟不起這個。
“姐姐你等一下,我現在就去換衣服,馬上就過來,保證換的讓你滿意。”
換衣服,讓自己等做什麼,蔣蔓枝一臉的不解,根本就沒有等待他的打算,他要去換衣服了,自己就直接走了。
到酒店的門口,蔣蔓枝很明顯的感覺到有人一直跟着自己,轉頭看着果然是沈洛祺。
她嘆了一口氣問:“你跟着我做什麼?””
男人沒有說話,而是她走到哪裡她就跟到了哪裡,昨天沒有開車過來,她必須要坐出租車,剛剛打上了車他還進去,另外一道身影緊跟着上來。
“下去。”
蔣蔓枝有些不大爽的道,她如此的跟着自己,這是把她當成什麼了?
“我不下去。”
“姑娘你們倆是一起的情侶吧,吵架了也先你們要去哪裡先說吧,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司機師傅說的夠直白的讓人無法反駁,蔣蔓枝想了想到底還是先報出了公司的地址,他現在要去上我們班,她給蔣母發了信息,想必他那邊不會再擔心什麼了。
戴維森匆匆的從酒店裡面出來,早就已經不見蔣蔓枝的身影,他氣得跳腳又無可奈何,難不成他還能追車嗎?
沒有要說話的打算蔣蔓枝自然不可能理他,目光一直看向了窗戶外,看着外面移動的景物,他的心情並沒有放鬆。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一眼他們倆,好人架子一般的勸道:“姑娘,你沒有必要和你老公吵架啊,夫妻牀頭吵架,牀尾和,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蔣蔓枝僵硬的回答了一句:“我們不是夫妻。”
“那是男女朋友?”
司機大叔的話有些多哦,蔣蔓枝不想回答,沈洛祺突然幽幽的道:“我們兩個有一個六歲的孩子,離婚了,我現在正在重新的追回她。”
哈?司機反應了過來,哈哈大笑,反過來鼓勵沈洛祺:“那挺好,哈哈哈哈……那你可要加油啊。”
什麼叫做挺好了。
蔣蔓枝實在是太累了,懶得糾纏他的話就不搭理了,沈洛祺反倒是在這裡做很深情的樣子,對着蔣蔓枝說道:“我會的。”
到了公司樓下,蔣蔓枝率先從車裡面下來。
沈洛祺緊跟而上,跟緊了她的步伐,抓住了她的手。
“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嗎?”
“我有什麼跟你說的,別一副我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一樣,拜託你正常點好嗎?”蔣蔓枝認真的說道。
“你都和別的男人睡在一起了,你怎麼就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蔣蔓枝冷哼:“有人和蘇婷婷躺在一張牀上,我和別人怎樣關你什麼事,再說了我們兩個人早就已經離婚了,我們直接早就沒有什麼關係。”
沈洛祺幽深的目光盯着他,忽然就笑了。
“你說錯了,我們兩個人可沒有離婚,在法律上我們兩個人還是夫妻關係。”
蔣蔓枝反應過來差點忘記了,他們在法律上的確還是存在婚姻關係。
一直說要找個時間離婚都沒有時間,既然他被他提醒的話,她順着他的話道:“這樣的話,那我們找個時間離婚吧。”
“……”沈洛祺,他算不算是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然後跳進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下意識的辯解,蔣蔓枝纔不管他是什麼意思,離婚就對了。
“明天,不,今天下午我們直接去民政局辦一趟吧,也不浪費時間,速戰速決。”
“我不。”他拉着蔣蔓枝的手,不自覺的用力,抓的蔣蔓枝都有一些疼了,她皺起了眉。
“不?你憑什麼說不,沈洛祺,別說你對我還有機會了,所以不想跟我離婚。”
“對,我是對你餘情未了,不想跟你離婚,怎麼不可以嗎?我活着一天我就不會跟你離婚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他說的定然,蔣蔓枝看他,忽而笑了:“就算我和別人睡了,你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