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祺倒也痛快,直接就放開了大鄭大海,像是獲得了新生一樣的揉着自己的手指,剛斷了一個大差點以爲自己又要斷一個,真的實在是太慘了。
“你先跟我說x-45藥劑是什麼東西?是不是就是躁鬱劑?”
看到還模模糊糊的回答:“應該是吧。”
聽到他這麼說沈洛祺覺得自己的手又癢了,恨不得再一下掰他一次手指。
“大哥你先別衝動啊,如果你說躁鬱劑的話,我覺得只有着一個最符合了。”
沈洛祺眯眼看他似乎是在威脅他要是敢說一句假話的話,就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鄭大海也慫啊。
“大哥,我沒有跟你說假話,這個X45的藥劑和躁鬱劑的藥性差不多,它會破壞人的大腦神經,會讓人變得時而暴躁時而抑鬱,和你們說的躁鬱劑差不多。”
“這個東西當時在好多的小動物上面實驗過,都是這一個樣子的。”
“你們好端端的爲什麼要研究這樣的藥劑?”
真的看不懂了,作爲科研人員她們研究這樣的東西到底要幹什麼,還害了一個無辜的小孩子。
鄭大海撓了撓頭表示:“我怎麼可能知道,我當時就是一個助手,具體的情況知道的並不是特別的多,爲什麼會研究這個都是上面要研究的,又不是我要研究的,自從研究所被封城了之後,躁鬱劑的樣本好像都消失光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沈洛祺冷笑:“呵,你倒是把事情撇得乾乾淨淨,好像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當時年輕是被他們騙進研究所的,後面知道研究的是這種東西,我就沒有再研究過了,當時還是我匿名舉報的。”
“你?”沈洛祺對他表示懷疑。
鄭大海連忙,說:“真的是我匿名舉報的,沒有必要騙你們不是嗎?像這樣子非法的研究所我要是同謀的話,我就要關個十幾年了,怎麼可能輕易的出來啊,就是當時我選擇匿名舉報,只是想要自己及時的逃跑並不想做,然後誰想的都還是被抓住了,後面才扯出了我匿名舉報的這件事。”
不然的話就不會減刑了。。
原來是這個樣子,可是沈洛祺他們根本就不在乎:“躁鬱劑有沒有解藥?”
這個才他們們最想關心的一點。
鄭大海聽了奇怪的看見了他們搖了搖頭:“當時連這個藥劑都沒有研究明白,又怎麼可能會到什麼解藥,況且這玩意兒就是破了迫害大腦的東西,又怎麼可能會有解藥?”
他本來是一個科研人員,結果誤入了這一家研究所,當了這麼久的非法研究人員,自然而然給自己的履歷上添上了污點,沒有什麼研究所要他,漸漸的就變成了一個賭鬼。
“什麼解藥都沒有嗎?那其他的研究人員,你知不知道在哪裡?”
他聽到後迷茫的搖了搖頭:“其他的?該跑的都跑了,剩下就算是被抓進牢裡的都是跟我一樣,沒有什麼用的人。”
他說的應該是研究所的中心人員,該跑的都已經跑了。
世界這麼大,要是真想要找一個人的話,可謂是大海撈針,還怎麼找啊?
鄭大海猶豫片刻詢問:“你們找我是不是因爲你們的孩子被注射了這個藥劑?”
兩人的目光同時看向了他,讓他覺得壓力山大
他有些頂受不住連忙的解釋:“你們千萬不要誤會了,研究所出事之前,有一個女人找到了我們這裡來說是要這個藥劑,給一個小孩子注射,是我們研究所的所長親自去的。”
“你說的是張歲山。”
“你們知道他。”
鄭大海的眼睛猛的就亮了。
“他已經死了,在國外非法研究藥物。”蔣蔓枝冷漠的說道。
虧她當初還把他當成自己的救命恩人,誰能想到他竟然是在自己背後捅刀子的人。
“啊?”
男人愣住了,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的。
“行了,我不想跟你說廢話,我就坦白跟你說吧,是我們的孩子被注射了這樣的藥劑,現在急需要其只道其中的成分,才能想辦法研究出來怎樣,那就知道些什麼就直接說吧,若是不說一句真話的話我,剛纔那一羣人士怎麼走的,我就讓他們怎麼回來。”
蔣蔓枝和沈洛祺的氣勢不謀而合,兩人站在一起頗有同氣人之的風範。
“兩位老闆,我知道也只知道一點點。”
鄭大海慫了。
不管怎麼樣知道一點也是一點,蔣蔓枝就直接將他送到了德萊特那裡,讓他把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
……
歷經一個星期,駱雲終於把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全部都問了出來,剛剛下飛機。
“很累了吧,我還是趕緊把你送回家,回家早點休息吧。”方言行體貼的說道。
駱雲點了點頭,她現在肯定是要回家,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一次去的收穫可不小,她得知了一件驚人的消息。
“我現在只想回家。”
“嗯。”
兩人一起上了車往駱雲家的方向開了過去時,纔剛剛到家就看到了一抹身影,站在了她家的門口,仔細看去,竟然是沈興華。
相比較駱雲的臉色,沈興華則是帶上幾分欣喜,面上卻還是不動如山:“小云,你終於回來了,我都等你幾天了。”
方言行不動聲色地擋在了駱雲的身前,讓他自重。
“沈興華,你給我滾,我不想再說第二次了,我不想看見你。”
駱雲頭痛的道,這一次出去她知道了許多的事情,實在是沒有精力應付沈父。
“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你現在肯定特別的累,不想見到我沒有關係,等過一段時間我再來找你。”
沈興華一邊說着,慢慢的後退去。
“不過小云,我過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就是我和魏淑珍馬上就要離婚了,你要是想的話,我們可以重新在一起,我不會再讓你受以前的苦了。”
“你給我滾。”
駱雲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和自己說這一些的,覺得他簡直無可救藥。
“沈興華,我們早就是橋歸橋路歸路了,不要把你的想法強迫加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