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很多人來說真正的夜生活纔剛剛開始,xun的高層特意的爲戴維森開了一個迎接派對。
包廂裡,幾乎每個男人的身邊都坐着一個女人,戴維森作爲這一次的主題人物,自然是坐在最主位,他的身邊還摟着着兩個身材玲瓏,容貌姣好的女孩。
這是在場的人想要討好他,特意挑選出來的極品中的極品。
好多人在旁邊奉承他拍馬屁,戴維森不是聽不出來,反倒是挺享受這樣的感覺,懶懶的迴應這兩個字,無比享受地接受了美人遞來的櫻桃,放入口中,細細咀嚼,櫻桃汁酸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其中一個女孩看着眼前如此高大英俊的外國男人,心理心動,已經開始不動聲色的挑逗起了他。
戴維森來者不拒,看着十分的享受,女孩見他這個樣子,心裡更是悸動了。
“戴總櫻桃好不好吃?”
“嗯,比不上你好吃。”他毫不介意笑嘻嘻地誇獎。
女孩嬌笑的故意去錘了一下他的胸口,力道不輕不重:“真壞。”
這明顯就是情趣。
誰都沒有想到下一秒,戴維森說翻臉就翻臉。
本來還放着各種音DJ音樂的包廂,瞬間就靜住了,大家都看向了戴維森,真不知道哪裡又惹到了這位祖宗。
戴維森的臉色鐵青,一把就把剛纔試圖想要碰他的女人,一腳踹倒在地上:“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打我,是不是不要命了?”
他拔出了一個黑洞洞的東西,在場的所有人再次驚住了,因爲這是槍。
有的人瞬間開始冷汗噌噌,心裡想着這位大人物到底是誰,手裡竟然可以持着槍,女孩更是嚇得顫抖,說不出來一句話。
“讓你喂櫻桃就好好的喂嘛,非要用你的髒手碰我,噁心死了,你不知道我有潔癖嗎?”
女孩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竟是因爲這個原因,他就要用槍對着自己,她嗓音哽住,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極大的恐懼籠罩着的不僅她,還有是在場的所有人,見他們都膽顫心驚的樣子,戴維森似乎是覺得無趣極了,把槍又重新收了回去。
一位膽子較大的高層勉強上前道:“呵呵……您若是不喜歡這個女孩的話,大不了換一個。”
戴維森看着他,嗤了一聲,拿起了自己的外套,轉身就離開包廂。
徐潔從外面進來,並不知道里面發生什麼事情,只是看着大家一個個安靜不語的樣子,有一些奇怪。
“怎麼了?”
沒有人敢回答她的話,現在誰還敢說話,徐潔不以爲意,直勾勾地看向了戴維森道:“戴總?您要走了嗎?”
還以爲他不會理她,誰想到他輕應了一聲:“嗯。”
“戴總,正好我也要回去,不知道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
在場的人都用一種“你瘋了”的眼神看着他,徐潔不解其意,還是看着戴維森,對於這個男人,她勢在必得,看看今天給他辦的接風宴,還有各位高層對他討好的態度,足以可以說明他的身份地位不是一般人。
“好啊。”戴維森的脣角勾起了一個微笑,隨後兩個人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相攜而去,衆人看着這一幕,面面相覷,驚呆了。
……
清晨,蔣蔓枝從客廳經過,剛好就看見了戴維森一臉疲憊的從外面進來,整個人有氣無力的躺在了沙發上,她覺得有些奇怪問:“你現在纔回來?”
怎麼還一副腎虛的樣子,不會又跟別的女人鬼混了吧?
這句話一到底是沒有問出來,朋友之間到底還是要有個界限的,況且她不用猜就知道她能猜的出來是和別的女人又鬼混了吧。
“沒事我睡一覺就好了。”
他懶懶的回答,蔣蔓枝並沒有理他,直接上樓換衣服了,今天是林蕭和餘青的婚禮,說什麼她肯定都要去。
誰知道自己下來就碰到了戴維森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你幹什麼去?”
“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蔣蔓枝一邊換鞋一邊道。
“婚禮?好玩嗎?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
戴維森一臉期待的望着一,他這樣的眼神讓蔣蔓枝莫名的就想到了一種生物——哈士奇。
她無語:“我是去參加婚禮,不是去玩的,還有你又不認識別人,你去做什麼?”
參加林蕭的婚禮,蔣蔓枝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見到林宇揚,還有他的父母,到時候場面實在是尷尬,帶多餘的人去真的沒有必要。
作爲林蕭和與餘青共同的好朋友,又不能不去。
“我去要去就是要去,你要是不讓我去的話,我就偷偷摸摸跟在你身後去,我每天都無聊死了。”
戴維森嘟着嘴撒嬌的樣子,真的是讓人沒眼看了
蔣蔓枝忍不住的扶額,不得不承認他仗着自己長着一張娃娃臉撒嬌,還真是沒有一點的違和感。
“不行,你去了能幹什麼?”
“蹭飯,我聽說z國宴席的飯菜很好吃。”
他說的一臉理所當然,蔣蔓枝反倒是不好反駁了,索性就隨他去了。
要是再這麼堅持不讓他一起去的話,他還真的能做出在背後偷偷跟着進去的事兒。
林蕭婚禮,開開本來也是要去的,出於各方面的考慮,到底是沒有帶上他。
林蕭是炙手可熱的頂流,她和自家的老闆談戀愛,並且要舉辦婚禮的事情早就已經傳遍了全網
不過這次婚禮卻是舉辦的比較低調,邀請的都是一些親戚朋友的人,沒有記者的打擾。
蔣蔓枝覺得這樣還好一些,她一進去就看到了林宇揚,他面上帶着溫和的笑,看見她時,明顯僵了一下。
“蔓枝,沒想到你還願意來,林蕭一定很高興。”
林母在外面招呼,同樣是看見了他,上前像是護犢子一樣的護住了自己的兒子,一臉犀利地望向了蔣蔓枝,似乎生怕他對他做些什麼一樣。
“宇揚,這裡不用你了,你進去陪淺淺。”
“媽。”林宇揚看着母親這樣顯然是很不贊同,卻又拿她沒有什麼辦法。